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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他们沆瀣一气、鱼rou百姓的罪证倒是比比皆是。”陆极眼睛一亮。“我带了许多出来,”练鹊道,“实不相瞒也可交予侯爷。只是……”“姑娘请说。”练鹊道:“侯爷可知我今日为何同你来这侯府?”陆极沉吟片刻,道:“你是想让我庇护于你的家人?”同聪明人说话果然快乐,练鹊脸上的笑容越发大了。什么方太守的记恨、大小官员的惦记她其实完全没有放在眼里。唯独意外中被这陆极知道了身份,如果对方想要借她的家人要挟,那此事几乎无解。练鹊能感觉到陆极的武功并不弱,至少在她受伤的如今,练鹊并不能保证她能够一息间取其项上人头。她这里磨刀霍霍,甚至考虑到杀了陆极鱼死网破的结局了,杀气却半点没露出来,还是乖巧温柔的样子。所幸练鹊眼光不错,陆极并不是什么坏人,用白家人挟制练鹊的计划更是从未有过。他以为练鹊在向他要权。先前在酒楼里,他就听练鹊与兄嫂说过要借势的事情,如今也只以为她说的是此事。陆极不是迂腐之人,冷着一张脸给了回应:“烦请姑娘相助,陆极有求必应。”他甚至不说什么正误,只说有求必应。“那我先谢过侯爷了。”练鹊觉得,同爽快人说话真是快意。吴照在旁边听得胆战心惊的,勉强维持着他雅士的做派,脸上笑容莫测。从几个官员家里找到的东西,练鹊都好好地收在家里。她也不知道哪些有用没用,只是一味地屯起来,以备不时之需。约定好交接罪证的时日后,话题便来到了那冬至纵火的真凶。练鹊道:“我当时便觉得火来得蹊跷,本只是打算去搭把手救救人,去了之后却更觉得可疑。于是我急匆匆地跑进去一看,你们猜怎么着?”吴照非常捧场:“怎么着?”“里头躺着一个尸体。”练鹊道,“我当时觉得这人身上必有线索,可惜火太大,我看了一眼便不得不离去。你们说找到了凶手,也不知是怎么个说法?”陆极吴照二人对视一眼,彼此都有些惊疑不定。吴照缓缓开口道:“咱们的人并没有发现姑娘所说的尸体。至于凶手,则是个画虎不成反类犬,来咱们侯府偷盗的小贼。”“此人是个女子,当日不慎触到府中机关,这才被我们擒获。几番逼供下,她自称这火是她所为。”“奇了。”练鹊追问道,“那这女子,就没有提过火场中的尸体?”“未曾。”也不知是哪里出了问题。练鹊发觉自己想不出来答案,索性不去想,瞧着两人沉默不语的样子,笑笑说道:“索性那罪犯此刻还在侯爷府中,稍后我们去问问她便是了。只要人还留着一口气,何愁不能查明真相?”“姑娘所言有理。”吴照下意识应和道,他心里还想着这事的蹊跷处,还有些出神。陆极道:“我与姑娘一同去便是,且让他自个儿呆着。”练鹊自无不可。她可不喜欢那个看起来就流里流气的吴照,还是侯爷更加可亲可爱一些。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大堂,便往侯府下的暗牢去了。侯府虽大,却是西陵城的极冷清所在。里头来往的都是些绷着脸的汉子,步伐稳重,一看就知身手不凡。他们见了二人也只是行了个礼,似乎对练鹊并不关心。空空落落的侯府,竟连半个女眷也无。这可真是有趣。练鹊奇道:“侯爷莫不是没个姑娘照料?”陆极道:“并无。”也许是觉得自己的回答干巴巴的,陆极又添了一句:“我自己性子不好,也不好连累别的女子。若无感情,两相对坐不也无趣?”练鹊道:“侯爷所言极是。”她心里却想着,这侯爷身上的衣着服饰都极为讲究,连束发的玉簪形状都比别的男子精致上几分。虽说他是个西北来的长年累月带兵打仗的,却比那些个世家公子更注重仪表呢。当然,陆极此人剑眉星目,一双唇薄而透着粉色,论起容貌比练鹊兄长也不差。练鹊光是看着,就觉得心旷神怡。她于是多嘴又问了一句:“侯爷平时的衣裳都是自己搭配的?”陆极一怔,冷淡的脸上头一次出现裂痕。“练姑娘问这个做什么?”又追了一句:“是我府中近侍。”是了是了,应当是如此了。练鹊的好奇心被满足,也不深想,笑起来。反正陆极一个汉子自个儿揽镜自照、精心打扮的场面。她道:“其实之前我便想同侯爷说,我不信练。练鹊是我在江湖上用的诨名。我本姓白。”“白姑娘。”陆极低低地换了一声。他的声音并不低沉,细细听来还带着一些温柔。练鹊觉得自己快要迷上这男人了。性子可爱又体贴,还生得俊美无匹,果真是十分迷人。这一下子,练鹊看着陆极的眼神就有些不对了。陆极感到有些奇异。练鹊正看着他。人们通常觉得仙子总该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最该是那种冷冷清清的样子。练鹊却不一样,她很爱笑,有的时候行止作风更是与男人无异。对着她有好感的人,表情就会更加丰富一些。容色之盛,晃得人有些移不开眼。陆极觉得这样不对,又唤了一声“白姑娘”。他却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是不是应该再说了。练鹊不查,反问道:“侯爷怎么了?”陆极偏过头去,看了看前方,道:“地牢就在前面,姑娘仔细看路。”“嗯?好的。”一心都扑在小贼身上的练鹊,并没有看到陆极耳垂上泛起的绯红。第16章燕脂地牢点着灯烛,是以并不昏暗。排头的几间牢房都空空的,再往下走去,才能看到靠里的牢房里,躺着一个娇小的人影。侯府牢房的待遇不错,这人正盖着被子睡得很香。练鹊目光诡异地看了陆极一样,赞道:“侯爷仁德。”陆极也觉得奇怪。自昨日擒了这女贼在牢中,他便命手下人严加审问,虽没有上刑,但这么老神在在地睡在牢里也十分奇特了。一旁侍卫过去打开牢门,冲里头喊道:“女贼,侯爷来审,还不速速跪下!”床上的人这才微微侧过身,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娇声道:“你们侯爷来审贼,叫本女侠作甚?”说完,又翻过身去,对着墙面,并不看来人。练鹊挑了挑眉。陆极道:“无妨,将她提出来我同白姑娘问她几句话便是。”他又对练鹊说:“这牢中光线昏暗,姑娘不如同我上去刑室,喝杯茶再问不迟。”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