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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绿帽篆 第二十四章:凿壁偷光

她的感觉,蓦地转着脸狠狠瞟了他一眼,好像要从眼神中散发出警告的讯号,命令他不准再笑。

    在这怨艾的一刹那间,瞧见她眼梢带着凶狠的瞟了我一下,我都不禁屏住了笑声,唯有识趣的闭上嘴巴,不再显出半点笑意。

    突听凤姑娘假装无恙,蹙眉一松,再仰面瞧着眼前这位生得秀丽宜人的女子语气坦荡、踔厉风发,直言答道:“这位姑娘太过夸赞在下了,正所谓四海之内皆兄弟,我们这些武林中人,每逢见到路见不平的事件,自不然会拔刀相助,此乃是武林中人应有的行为,实在不应夸赞。”

    “小姐,”言谈眼神的交际间,蓦地被站在轿子一处的魏忠伯打断,只见他一脸愁闷的神情,插了一把嘴说:“现在时候已经不早了,况且天色灰暗,应该不出半个时辰便要下起雨,如果再不赶紧回到府中,老爷他必定会吃不安坐不下的了。”

    这忠心耿耿的管家魏忠伯不说还罢,这语声一落,平日被府中上下

    宠坏至今的洪月怡洪千金,差点儿就在众人面前显露出她原本刁蛮任性的模样,只不过这次竟然哑忍吞气,实情是因为她不想让站在面前的凤公子知道她的刁蛮脾性,她心里不停对自己思忖说一定要在这位公子的心目中深深刻下她乖巧温柔,娇柔欲滴的好印象。

    洪月怡登时仰着头瞧了瞧天空上的灰暗薄云,在一片寒风雾气的环境下,她自叹缘分难寻,在整个天下间一片茫茫人海之中,若要遇上一位可以令她心怀好感,心跳加速的男子并不容易,此刻难得她人生中第一次遇见了一直住在她心中的心臆郎君,即使归家的山路会是多幺的遥远险峻,蜿蜒起伏也不再重要,因为她真的很想要多待一会,且多看他一眼。

    “魏忠伯,不如这样好了,若是今天回不到,那就等到明日才起程吧。今天我们就留在此镇留宿一天,本小姐要带凤公子到处游山玩水赏花,漫游长谈。”

    语声未了,站在轿旁的魏忠伯立刻应声诉说:“小姐,此事万万不能呀!此前踏出府门之时,老爷千吩咐万叮嘱命令我一定要安全从咸阳城接小姐回府的,难道小姐你真的忘记了明晚就是老爷他的五十生寿宴会吗?如今小姐你却要……请求小姐别为难魏忠伯了!”

    “爹的生寿宴会?那……那……就继续起轿好了。”洪月怡虽有千万个不愿意,但除了脸上微微变色外,也只好叹息不语,毕竟自己亲爹的生寿最为紧要。

    凤葶玉突然发出一声,问道:“且慢,未知姑娘你真姓大名。”

    “小女子洪月怡在此见过凤公子,假若日后你我真的有缘再聚的话,小女子方再与凤公子漫游长谈。再会!”柔声一说,洪月怡便嫣然一笑,接着转过身子姗姗走了回去。

    “对了,”洪月怡朝轿子走近了三步,转瞬间又回眸一看,媚笑道:“方才听公子的口吻,好像不属于北方人的声腔。未请问凤公子是否外地人,刚刚才路径此镇?”

    “啊……是的,实不相瞒,我和身边这位刘大哥正要往天龙山的山路起程,皆因长途拔涉,所以才路过此镇,打算稍作歇脚茶饮之后,方能再继续上路。”

    “天龙山?”洪月怡抬头一望,转瞬间又朝向我的脸上注视一番,眨了眨圆碌碌的眸子,问道:“是不是一路朝北的山峰?小女子以前也有听闻我爹说过天龙山是武林盟主天龙派的山域,原来凤公子还有你这位……”

    由于我已经沉默了良久,自刚才至现在连一句话也没说出口,彷佛只在她俩那段涟涟不绝的言谈之中充当着一个陌生的路过者而已,我面色似乎变了变,这下苦笑道:“在下姓刘,全名是刘锐。”

    “莫怪小女子多事,为何公子俩要赶上天龙山?而且所为何事?”洪月怡自知事不关己,但还觉得好奇八卦,好像想要知晓这位凤公子的行踪,所以才问尽一切。

    “看来洪姑娘并不是武林中人,所以也有所不知,在这个月底那儿会举行一年一度的武林大会,所以整个南北大地的武林英雄各个正在赶着上山,共睹当天大会上的震撼场面。”

    “原来如此……”洪月怡自知自己对于江湖人士见识浅薄,一时间显得羞怯示人,眨眼间便侧过半边红晕的面庞,喃喃说道:“小女子自小就在书香世家的地方下成长,长期出落于绣坊等地,被迫接触琴棋书画,银针刺绣等一些手艺,若真的要以舞剑武功而论,小女子怕舞出来会被你们笑坏肚皮呢!”

    “洪姑娘不必觉得不好意思,正所谓一条路百人行,最重要的是姑娘你对自己的本领心感兴趣就可以了。”

    此言一落,眼见这位姓洪的女子从一张羞涩的神色,转瞬间竟已笑了出声。她笑得极甜,笑容可掬,脸上的“杏眼、挺鼻、酒窝、樱唇”此刻宛如一朵鲜花绽开般的容貌,就连柳树上的麻雀鸟儿也会受不了她的甜蜜笑容而自动飞下来。

    “不如这样吧!你们两兄弟在这儿人生路不熟,横竖都是要留栈一夜,不如就来我爹的山庄留宿,顺便也能打理好包袱以及上山需要的盘川银两,明日一早用完早点才继续上路还不迟。”

    “洪姑娘的好意在下心领了。可是你我素昧谋面,如此贸贸然便上府登门打扰,实在有失江湖礼仪。而且你爹洪老爷恐怕亦会感到事态突然,不便接客。”

    “两位公子不必对小女子客气,我爹他并不是一个斤斤计较的人,更何况洪府已经很久没有客人登门拜访了。”

    洪月怡一笑而过,彷佛在朝面前的凤公子微微点了点头,便不再作声。然而站在近处的魏忠伯却赫然慌张道:“小姐,未曾得到老爷的批准,贸贸然要接待客人过府,如此一来似乎不合府规,魏忠伯只担心老爷他真的会因此不高兴。”

    “爹高不高兴也由不得你作管,换而言之,本小姐的话就不必再听从了吗?别忘了,我才是爹唯一最疼爱的心肝宝贝,我说的话便是爹的意思!好了,别再这儿罗罗嗦嗦,方才你不是说要赶紧起程的幺?为何现在还不起轿上路?”洪月怡却只是懒洋洋一笑,旋即脸色微变,从语声中却含有一丝俏皮的意识,只见她似乎蹬了蹬脚,便带着怒容往轿子走去。

    洪月怡的厉声虽低沉,但在一片鸦雀无声的人群中却显得字字清晰,简直是从小被人娇生惯养,以致任意妄为,无理取闹,果真合乎了豪宅大千金应有的脾性。

    魏忠伯惊愕的愣了下来,不觉又静了

    静,再举头瞧见这位洪府大千金一言既出,欲想再开口说理也难免是拉牛上树了。转瞬间,只见他叹了声,便带着一脸无奈的神情,当先走到轿门前,准备侍候掀帘。

    这时候,我仍然带着傻呆的表情,方才亲眼目睹那位绝世无双的古代美人,纵使芳龄看起来才不过十八有余,但一身娇媚早熟的丰姿,再加一身如同凝脂的雪肌,我的心也不觉飘零溶化!

    身体内一股热气涌上,突觉一种蠢蠢欲动的力道从丹田击落阳具,原因是当我依旧一眼怔怔的朝她凹凸显明的背身看着,瞧见那洪姑娘自我视线范围姗姗走了过去,从她衣裳背后就得知道包裹里面就是那圆丰弹嫩的秀臀,刹时间看得我整个人都不禁动心了,心弦怒张!

    过了许久,霍然之间,我转脸向凤姑娘问了一句道:“凤老弟,那我们……是否应该跟随那位洪姑娘?”

    说出这语声,我自知这根本就是明知故问,正所谓醉翁之意不在酒,其实我只不过是为了想多见她一面而已。

    “嗯……”凤葶玉侧面瞧着身旁的刘公子,彷佛仔细地想了一想,柔声道:“既然人家说得出口,那他的一番好意亦无为再三拒绝了,况且现今天色已暗,待会恐怕真的会倾盆大雨,我们不妨跟随到府上拜会一趟,之后稍作休息,明日一早我们再从长计议好了。”

    “看什幺看?还不散开?这儿没其它的事了,还不去忙各的?散开!”木轿终于再度给举起,只听走在轿首的魏忠伯顿时在大街巷道的人潮发出一阵嘹亮的喝声。

    街头巷尾,人人俱都拍掌响起,欢呼雀跃,看来整个镇子上下的人民都不怎幺欢迎这些来自洪府的恶霸。

    魏忠伯霍然转身,瞪起眼睛,冷冷道:“是否真的要跟着回府?轿子是不等人的!”

    凤葶玉突见这位凶神恶煞的管家似乎头也不回就继续带领轿子往前走去,顿然之间,她也不觉怔了怔,瞬即朝走在大轿首端的男子走近,笑笑一说:“那就有劳魏忠伯带路了。”

    到了这时,早已变得一头雾水的我亦摸不着该走的方向,也想不到那位凤姑娘竟丢下我一个人,自己着实显得不知所措,心里面也不停在联想人生路不熟的景像,究竟要一同跟随往那莫明的洪府去,抑或是要独自待在陌生的街上过夜?

    算了,还是跟着去一趟为妙,反正自己的潜意识下正有此意,于是便匆匆举步前去,形态有如一头哈巴狗一样,立即加紧步伐,默默地跟随凤姑娘以及坐在大轿里的洪姑娘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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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上山石之间,若白驹之过隙,转瞬间几乎过了足足一个时辰。而在同一时候,城内城东边的一座山庄,在山庄大门前的一小块花坛上竖立了一块令人注目的标牌,上面雕刻了“紫竹山庄”这四个令人神往的大字。

    同时,庄外一度高高似坚墙的大门就像永久性被人关紧似的,其实拥有这座山庄的主人就是当年秦王率军攻燕之时,在城内内应外合,并且打开城门,引致秦兵成功入城的洪瀚山洪老爷,这位五十有出的洪老爷确实立过了不少的功劳,所以秦王为了要答谢这位内jian,专程托人替他打造了一座价值连城的山庄,再送上黄金万两,以谢厚意。

    然而这位今时今日家财连城、富甲天下的洪老爷并非一个含着金钥匙的富家弟子,他亦不是出世于任何豪门名族的膝下。他既有今日迄立不倒的成就财富,皆因一个“色”字。

    他表面上是个正当的买卖富商,但暗地里却是个情欲工具的制造商,各种各样的性工具以及催情粉末都在私底下卖至整个神州大地的妓院嫖坊,而且本人还持着一本已经遗传三代的绝世性经行走娼门,凭那一技之长才能红边整个江湖。

    自从他的老爹百年归老之后,且自立门户以来,他不仅经常在酒池rou林的妓院进出,而且还凭着他一身天赋的性交体能,成为了一时佳话,无人不晓,无人不知。

    就在那时月老牵线,给他无意中遇上了在当地妓院红极一时的卖艺歌妓──王俪歆,而不到数个月的来往信件,情到意浓,为免错失良机,就此托人红轿聘礼送上,当日吉时就正式娶她过门,成为了洪府的正式发妻。

    不知是否天意弄人,抑或是罪孽心重、天意如此,几乎不到两年的短短数载光阴,这位洪老爷的唯一发妻──王俪歆女士只能为他诞下唯一一个洪氏女婴,就不幸得上了一个不治之症,早登极乐。至今纵使他具有满城家财,富甲知名整个北方的身份与象征,但除了纳妾之外,不离不弃的他亦无另娶娇妻的打算,可惜纳妾多年来却无任何的婴孩,所以唯一一个令他觉得饮恨终生就是未能获得一男半丁,以致百年归老之时,奔丧之际不能替他担幡买水,守坟尽孝。

    此时,在看清山庄内的动静,山庄别院里外彷佛只有一片的沉静无声,但在别院内阁却微微听见两把人声正在交谈之中。

    突有一名站在远处的男人躬着身面向别院内阁的一座龙椅,椅上正坐着另一名满面须子的男人,只见躬着身的男人垂下头,扶着掌说道:“老爷,秦宫林大人那边传来消息,说我们那批货物已送入宫中,只不过暂时尚未知道尚席令的回应,也不清楚秦王那边用了会否有效果。老爷,这单交易不会真的有问题吧?”

    只听椅上的男人忽然抬头,嘴边淡淡叹了一口气:“唉……天意,真是天

    意呀!”

    转眼之间,正坐在椅上的男人就是那位家财万贯的洪老爷,他霍然转眸瞧着站在内堂的厂总管时,悄然又叹了气,眼神不济的答说:“难道我门洪氏两代的风光社稷就此败于我手上?本来过了今年的端午节,本厂可以大量制造今年期间所需要的催情粉末,到腊八节出货达成便可以收工,不过看来我们洪府可能连中秋都度不过此难关了。”

    这位姓黄名隽的厂总管自小就无亲无故,所以从他八岁时候便卖身入籍在洪府门下当个下人粗工,渐渐地,当洪瀚山洪老爷的老爹去世奔丧之后,便与这位下人一见如故,从此招纳他入住地下工厂里工作,一方面暗地下呈交他制造性工具的技巧,另一方面还不时教导他与各地商人交道的经验。

    黄隽仍垂着头,依旧扶掌沉道:“老爷,与其和秦王朝廷打交道,也就是与虎谋皮,不如趁现今时局尚未大定,我们尽快逃离此地,另作打算为妙。”

    洪老爷、黄隽对望一眼,双双彷佛尽在不言中,其实洪老爷乃是性情中人,平日里见过无数风浪的他此刻唯有轻轻一叹,跟着又惨笑道:“逃离?谈何容易呀?你可知道城南鏖家和城北林家都是前朝的名家望族,他们之前就是尽可能避开朝廷上的干扰,不要跟朝廷卖帐,更不要向恶势力妥协,所以都先后被误孽造反,导致抄家灭族。况且我们洪家百年兴旺,这幺多代的祖业都是前朝燕国的贡品,我们洪府和前朝的关系如此密切,秦王那边又与我素有交情,若然秦王降罪下来,只怕天下虽大,仍无容身之所。如今怪只怪我们洪府的名声招惹朝野的注视,以致树大招风,之所以洪府兴亡,匹夫有责!决不能说走就走的!”

    黄隽垂首叹道:“那就唯有冀望我们制造的粉末真的可以令后宫的妃子药到病除,也可以替秦王增添色欲,再加林大人在秦王面前美言几句,我们洪家可以逃过抄家灭族的危机。但是林大人只不过是个小官,而老爷你又孤处一人,万一所托非人,岂不是前功尽弃,自吃苦果?”

    洪老爷忍不住倒抽一口气,黯然叙说:“自秦王率军攻燕之时,我早已知道秦王的生性反复无常,况且当初得沐圣恩,方能有现今的身份地位在整个北方立足。在这种无可避免的时势,我们唯有兵行险着,才能有一线生机,现今洪家的生死已不在我们的手握之中了,是吉是凶,是祸是福,唯有瞧天而行。”

    黄隽仍瞧着龙椅上的老爷,摇首长叹道:“但是我们坐在家中,坐以待毙亦不是办法……”

    洪老爷的语声突变,赶紧吩咐了一声,道:“那就麻烦你再去林府那边等候消息,一旦林大人有什幺风吹草动,立刻快马回报。”

    “知道!老爷。”黄隽浑身震了震,冒在脸上的也不知是水,或是汗,随即带着惭愧的眼神,讷讷答道:“那……二少奶那边又如何?她昨日才吩咐说要我陪她出城郊外。”

    洪老爷微笑栽口道:“大事要紧,二少奶那边我自然会跟她解释的,你还是速去速回,切莫耽误了时辰。”

    突然间,别院门前来了一个婢女,只见她匆匆忙忙的走进内阁,喘息呼呼的说了一句:“老爷,二少奶她托我送来一个锦盒,而且还吩咐要老爷你尽快回到书房。”

    洪老爷、黄隽双双望着婢女手上的锦盒,当下知道锦盒的来意,此锦盒就代表着要与情人会面的暗示。

    这边厢的洪老爷忽闻,登时怔了一怔,心里面得悉自己的贱内竟然要原配夫君独自一人待在书房,而她自己却要与情人共同一室幽会鬼混,忽然间他真有些哭笑不得,但依然把持不住心底下的绿帽欲望。

    洪老爷看着面前的婢女,旋即肃然回道:“嗯,先放下你手中的锦盒,这里没你的事了。”

    “是的,老爷。”突见此婢女不由分说的放下手上的锦盒,然后躬了半身,缓缓回说:“奴婢先回去工作。”

    洪老爷看着那位婢女已经转身走到门外,突又转眸望着面前的黄隽,瞧见他面上似乎吓得脸色发青,浑身凝固般的呆在原地。洪老爷居然还能开怀大笑,他的笑声传入黄隽的耳垂旁,随即抬头瞧了龙椅上的老爷一眼,这一眼中也不知有多少悔意,多少感激。

    洪老爷登时从龙椅起了身,一边惨然大笑,一边作弄他一番,道:“呵呵,黄弟啊,黄弟,看来趁你还没出门之前,还是快到西厢一趟吧!我那位贱内很可能在床上发起春来了,依我看,她也开始回味着你的爱抚了。”

    黄隽的身体举动显然是战战兢兢,一念至此,他额前不禁冒出冷汗,颤声问道:“那幺……那幺……老爷你又如何?”

    洪老爷竟然佯作一副若无其事的神情,一步步走到感情如同兄弟一般的黄隽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咋呼一声道:“难道方才你没听见吗?二少奶她指明说要我这个原配夫君赶回书房,如此说来,她今天只想单独与你在一块亲密吧了,恐怕我没眼福可以亲眼目睹你们俩亲密的情景,待会我要待在书房当个什幺都看不得、什幺都听不见的闲人!”

    原来这位洪瀚山洪老爷就是一位不折不扣的绿帽情结者,端倪可察,他不仅喜爱在爱妾面前充当一个第三者的身份,亲眼亲身去领悟rou体交融上的超凡兴奋性,而且还从中锻炼记载在性经里的绝世武功──阳具神功。

    自古以来,阳具神功乃是失传了的人体气功之中最为超凡的武功,此

    等武功就是要集合人体里外的筋脉血液,连合眼睛前所看到的亢奋画面,然后送至大脑深部的脑筋,接着体内的膨涨血液和内心倒翻着的醋意便会融合一体,最终再从大脑中激发出人体最高的亢奋境界,体内气流更像涌泉似的涌入下体的阳具上,以双倍惊人的膨胀为标准形状。

    但像在这种保守期间,身份超凡的男人若不是家中三妻四妾,就是经常进出酒池rou林的地方,唯独是这位洪老爷例外,他不但喜欢推动自己的身边女人红杏出墙,正面与情人搂在床上鸳鸯作乐,而他身为原配夫君却暂时置身之外,待在床沿床尾,或是站在床帘外独自修练神功。

    当今世上确实真有此等心理怪癖之人,为了要练得一式神功,连自己爱妾的洁净rou躯、男人应有的廉耻龙颜也可以不理不顾,此种异性心态实在少见罕有。

    顷刻间,早已显得不知所措的黄隽只好长叹一声,身为二十有出的小伙子,一身年轻力壮的身形,现今体下的阳具也不受控制地勃了起来,其实他已有了冲动,奈何神情心虚的他依然垂下首,双臂颤抖,颤惊叙说:“老爷莫要如此侮辱自己了。老爷你对我恩重如山,情同手足,更何况当初若非真正得到你的恩泽,获得充当二少奶闺房内第三者的一个资格,同时老爷你亦能同在闺房内一边临摹性交交融,一边采纳修练记载在性经当中的阳具神功,那身份低微的我真的作梦也不敢去想象有朝一日能得到如此一个天大的艳福。

    我知道自己从小就吃洪府的,住又是住洪府的,再加上与二少奶之间的迷离关系,现在还要令老爷你被迫置身之外,而我这个外人却要张开双手和老爷的爱妾厮混在一起,如今回想起这件事,有时我真的觉得自己是个可恶活该的下人,请许黄弟跪在你面前说声抱歉,并且在此发誓来生必定会替洪府做牛做马,甚至连粗工奴棣也在所不辞!亦无怨恨!“

    “黄弟,你亦毋须自责了,正所谓一个手掌击不响,两个手掌便成双!况且二少奶她也不是什幺省油的货色,现今正在风信年华期间,可惜我长期沉yin于风月情场,导致一身功能渐退,再加她一直对你情有独钟的情怀,你又不是不知道的,所以身为她的夫君又怎能不明白她长期面对独守空房的心思呢?堂堂男人大丈夫一定要拿得起,也能放得下!你放心吧,黄弟,我决不会因此而吃上你们俩的干醋的!”

    洪老爷乃是性情中人,他仍记得性经头一页就记载了一字金句:“若要练成阳具神功,必须拱让心爱娇妻”,他面带笑意,依旧眼睁睁瞧着面前的兄弟,脸上的表情,当真也是描述不出。

    黄隽此刻又惊又喜,想到待会在二少奶闺房里的媚艳,如此艳福,正在血气方刚的他又怎能不会有反应呢?渐渐地,连下体也不禁有了极大的反应,裤子前顿时肿了一个帐篷。

    “可是……可是……除了说声抱歉以外,我也不知该说些什幺了。总之,黄弟要答谢老爷的厚爱,老爷的大恩大德,黄弟实在没齿难忘。”黄隽微微一笑,颤声答谢。

    这时,洪老爷眼睛自自然然往他下面一瞧,瞧见他体下的裤前竟已浮起像似一块帐篷的形状,想到这里,他也不禁得意地笑了出声。

    “呵呵!黄弟,现在什幺都不必说,正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不如快到西厢一回,好好去慰抚慰抚我的贱内吧!总之,林大人那边的事情,你莫忘记就是了。”

    黄隽的身子不自禁颤抖起来,随即咬了咬唇,一副傻眼的样子,便喃喃道:“那黄弟先失陪了,老爷就自便吧!”

    “呵呵!记得要好好去喂饱二少奶呀!若然不是你在府上,受罪的却是我这个原配夫君而已!”轻叱一声,洪老爷竟是厚颜无耻的汉子,在这种毫无自尊的情况下居然还能笑得出口,瞧他的笑容就知道他为人低贱,简直不像一个为人夫君应有的本分。

    黄隽即时愣了一下,再瞧站在眼前的洪老爷时,赫然发觉他下体已有浮肿的现象,他也不由自主的笑了笑,也没说任何一句话,转身便朝西厢的方向走去。

    这时候,洪老爷几乎待在内阁一刻,脑子里不停想象他那位爱妾的闺房里的一个情景,脑子再转,又再幻想她现今已躺在床上被她的情郎cao到欲仙欲死的表情,若然因此凌然怀上一个龙种,为洪家顺利诞下一儿半丁就最为喜极,一想到洪府即将有人继后香灯的日子,洪老爷也不觉笑了起来。

    洪老爷顿时开怀大笑,似乎越想越觉好笑,仿佛回想起当初还是一副少女含羞的模样,却在一个夫君准许的被动情况下,当着他这位原配夫君的面前三人共处一室,然后破格传统自献洁身,几乎什幺女人的矜持都不管,转个身就扑到她的情郎的胸怀里,并且在床上鸳鸯作乐、直至春宵达旦。

    现在他那位爱妾尝过甜头了,连胆子都似乎忒大了,此刻竟然得寸进尺,开出一个只要情郎、不要夫君的条件,只不过性情开朗的他除了哈哈大笑外,还能说什幺?

    “哈哈哈!有妾如此,夫复何求!实在妙极!妙极了!”

    想到这儿,看破红尘的洪老爷不时地安慰着自己,也不知不觉走到书房的门前,他笑湿了眼眸,伸手一推,便带着逐渐亢奋的心情走入书房。

    殊不知,正当他即要转身关门之际,书房巷廊那传来一声娇滴滴的语声。此刻,洪老爷顿时刹住了关门动作,眨了眨眼,眼瞳

    凝视住前方,只见突有一人步态姗姗走了过来,而引入眼前的竟是他另一位爱妾,也就是洪府的三少奶──黛媛。

    “原来老爷你在书房。”黛媛一边捧着手上的瓷碗,一边瞧着门前的老爷一眼,嫣然一笑,问道:“方才厨房那边炖了下火的杏仁茶,不知老爷是否有兴趣试一试?”

    洪老爷也不禁瞧了她一眼,眼前的爱妾就是上个月在妓院初次遇见,并且经过了一场龙凤游珠的交合后,一时色欲攻心,他承受不住这种妖媚的体态,所以才下定决心要独享其体,转个身便来个三书六礼,命令媒婆吉日时候大锣大鼓接过门当他的第二任妾伺。

    其实洪老爷本身是非常清楚这点,除了贪恋她的妖媚美色以外,最终目的还不是要她为洪府添福,早日诞下一男半丁。

    说实话,洪老爷本身也不是什幺等闲之辈,他既有色胆包天的情欲,又有无女不欢的变态心态,试问天下间任何一位国色天香的货色又怎能逃得过他的五指掌呢?如此好色浪子,除非他已变成一位残废的阉人,或者是个性无能者吧,不然天下间又不知会有多少个女子遭殃了。因为他还打算要近期内利用他的yin威压迫,暗地里安排他的好兄弟黄隽与这位貌美如花的黛媛来一场龙凤会合,在他本人眼前剑璧合体!

    顿然之间,他几乎一眼不眨的待在门前,双眼凝视住她那一身低胸的华丽衣裳,胸前还凸出一道明显的雪白乳沟,再加她一脸滋润柔滑的雪肌、一身撩人的步态,再瞧清她一具毫无多余脂肪的窈窕身子,脸颊两侧还无时无刻挂着一种淡红的红晕,单凭这种姿色果真称得上全北方第一名妓。

    别看这位天生长的一副甜美无邪脸孔的女子,她表明上看似笑脸盈盈,实则上她是个名符其实的sao婆娘,阴部秘体的体液随意一扫便能像涌泉一般迅速洒下来。

    这位芳龄只不过比洪府二少奶年轻几岁的三少奶──黛媛终于走到门前,她自知站在眼前的夫君一对眼神正在盯住自己的骄人胸脯,心下为之一愕,稍微跺了跺脚,便佯嗔一说:“耶~~老爷好坏哟!日光日白你眼睛正在看哪儿呀?”

    洪老爷默然良久,闻着她一身扑鼻的荷香体味,转瞬间面色似乎又变了变,色迷迷地看着她,苦笑道:“三娘,你年纪尚轻,天生丽质,为夫就算要把你全身脱光来看也可以呀!呵呵呵!”

    黛媛狠狠瞟了他一眼,微微咬一咬唇,怨嗔说道:“老爷,别这样……人家不要嘛!待会要是被下人看见了,你说我这位当三娘的面子该摆到哪儿去呢?”

    话未说完,黛媛又继续埋怨一声,娇嗔责道:“况且我特地为夫君你捧来这碗下火的杏仁茶,怎知道你却要出言作弄人家,人家不依了~~”

    “下火!下火!为夫现在的确浑身是火!三娘你也来得正是合时!为夫就要你快进房帮我彻底下火!待会要使出你的绝招,冰火三重天来帮我koujiao泄体!”一声含着轻蔑的语调震憾四方,洪老爷果然遭受之前西厢那边的刺激,现在确是浑身是火,一时间也似乎回复不来镇定的心情,只见他目光突然变得其热如潮,神情猴急,一手生yingying的拉住待在门前的爱妾,旋即匆匆入房寻欢作乐。

    “耶~~老爷,人家不要嘛!羞死人了,真是羞死人了!”话虽如此,但黛媛还是娇嗔满面,实则上她早已情不可禁,一边被身前的夫君半推半就的拉着进房,一边脸颊泛红的拉长了声音发出一声娇呼,连捧在手上的杏仁茶掉到地上也不在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