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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髮店老闆娘阿珠(04)阿珠与拾荒老人

    理髮店老闆娘阿珠(04)阿珠与拾荒老人

    2021年8月5日

    阿珠开理髮店十馀年来,有一位特别的客人,他是一位七十几岁的欧吉桑。这位欧吉桑是阿珠所住的社区,还小有名气的一位拾荒老人。

    这位拾荒老人街坊邻居都叫他勇伯。勇伯的老婆已经过世多年,他是本地里长伯的叔叔,患有轻微失智症。

    老人身形同阿珠差不多高,但因比较清瘦又有些驼背,看起来就是小那么一号。他经常头戴着一顶大斗笠,穿着白色汗衫及铁灰色的七分裤,然后推着一台手推车沿路回收店家不要的纸箱和宝特瓶再卖给回收商。

    由于经常在大太阳下走动,老人一身黝黑,全身散发着一股浓烈汗水味。一般人刚看到他时还会尽量闪避。

    阿珠刚开店没多久,勇伯就来给阿珠剪头髮了。阿珠原本只当勇伯是一般客人,没什么特别的印象。直到有一次勇伯在阿珠店裡剪头髮,刚好里长伯经过,看到他的手推车就停在阿珠的店门口,于是他走进阿珠店里,一看到勇伯,就跟他喊了一声叔叔,阿珠这才知道勇伯是里长伯的亲戚。

    后来跟附近的一些邻居閒聊,才对勇伯的背景有了更多的了解。

    勇伯的家底其实是非常富有的,这条街附近有好几栋房子都是他们家族的,听附近的婆妈说这裡在几十年前都是农田,后来都市计画变更之后,很多他们家族的地都成了建地,所以他们家族一下子就发达起来了。

    勇伯其实也不愁吃穿生活无虞,但是因为他的老婆已过世多年,勇伯年轻时也是干粗活的,要他一整天待在家裡面也实在太为难他了,于是便是在这附近几条街到处检拾店家不要的纸箱和宝特瓶卖给回收商赚点小钱。也算是杀杀时间,运动一下身体。

    勇伯的两个儿子都在美国工作,好几年才回来一次。

    「养儿子没用啦,早知道生女儿就好,比较贴心。」勇伯有时会跟阿珠抱怨两个儿子长大之后,远渡美国念书,发展事业,久久回来一次,好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虽然外面的人看勇伯一家很风光,但是那种空虚的心情恐怕只有勇伯才知道。

    勇伯原本大概每个月都会来给阿珠剪一次头髮。

    但最近这几年,勇伯得了失智症,来的次数就变少了。

    这两年,他的情况好像越来越严重了。他来给阿珠剪完头髮之后,原本理髮加洗头的费用只要350块,勇伯却都是拿两张千元纸钞给阿珠,阿珠要找钱给勇伯,勇伯跟她笑了笑说,「没关係啦,那不然剩下的就先放在你这裡啊,等下次我来剪头髮的时候你再从裡面扣掉就好了。」,等下次勇伯再来剪头髮的时候,勇伯又再拿了两张千元纸钞给阿珠,阿珠跟他讲说:「你上次还有钱放在我这裡,这次就不用再拿了!」,可是勇伯还是坚持要把钱拿给阿珠,勇伯跟阿珠说他最近脑袋越来越不好,他怕自己把钱弄丢了,所以先放一点钱在阿珠这边,如果他下次来剪头髮,没有带钱,就请阿珠从这里面扣就好了。无奈之下阿珠只好先收下勇伯的钱,并跟勇伯说,「好吧!那我就先帮你收起来好了啊,下次你如果要剪头髮我再从裡面扣掉好了,就这样子。」

    几次之后,只要勇伯来剪头髮如果再有拿钱给阿珠,阿珠都会仔细把钱的数目记下来,等哪一天勇伯想起来了,她就可以把多馀的钱还给勇伯或是他的家人。

    这一两年下来,勇伯已经前前后后放在阿珠这边有四万多块了。而这笔钱也让阿珠得以运用在日常所需之中,稍解家中窘迫的收支。

    但随着勇伯存放的钱,越积越多。阿珠也挺担心如果哪天勇伯突然要把这笔钱要回去,恐怕阿珠还得跟他商量分期付款才能把这笔钱还给勇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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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凡又可亲的长者

    勇伯只要出门捡拾宝特瓶或纸箱,经过阿珠的店门口,总会在阿珠店门口张望一下看看阿珠有没有在裡面,如果他有看到阿珠在店裡面便会进来跟阿珠聊个几句。街坊邻居的什么狗屁倒灶的鸟事,勇伯都会一五一十的跟阿珠说。

    不过,勇伯放送的这些閒话材料,头一回听,还会觉得很新鲜,再重播听个两三回,就觉得无趣了。伤脑筋的是,跟勇伯聊天常会陷入这种无限循环,因为他常常会把一件事情重複讲好几次,而且话匣子一打开完全停不下来,所以阿珠也觉得跟勇伯聊天其实是蛮累的,但是阿珠佛心想想就当作是在做善事,陪伴孤独老人好了。当然后来阿珠也学会反制之道,只要勇伯再重覆之前的叙事,阿珠就会马上跟勇伯说她要去忙洗衣或买菜其他的事了,勇伯也就知趣的闭上嘴,然后悻悻然的离开了。

    虽然有的时候跟勇伯聊天是蛮无聊的,但勇伯算是很给力的一个客人,除了之前所说的,每次都会寄存一些钱在阿珠这儿。也不会像一些色老头总会趁阿珠没注意时偷摸她的屁股吃阿珠的豆腐。

    勇伯来阿珠这边剪头髮时,除了剪头髮之外,还会连带刮鬍子、掏耳朵、刮脸修容等全套的服务,为了做这些服务阿珠还特别问勇伯要不要买一套独立的修容工具不要跟别人共用,这样也比较卫生,勇伯当然也是一口答应了。

    这些年来,撇开勇伯囉唆的个性之外,阿珠其实还蛮喜欢他这样的客人上门。他对阿珠来说,不只是一位客人,更像一位家

    人。勇伯来阿珠这边剪头髮,閒话家常之馀,求的是一份家人互相照应的熟悉感,他将阿珠当成亲人看待,偶尔也将她投射成自己过世的老伴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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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身裙

    平常阿珠帮客人剪头髮时,都会习惯的换上一件白衬衫配一件黑色的及膝短裙。

    连身长裙则是中午时,她跑回房里睡午觉,若是睡起来刚好有客人急着要来剪头髮,阿珠就会来不及换,直接穿着这件连身长裙帮客人剪头髮。

    好几年前,勇伯有一次来找阿珠剪头髮。那时刚好阿珠穿着这件连身裙出来,阿珠本想进去换件衣服再出来帮勇伯剪头髮,勇伯见阿珠要进去换衣服,便连忙阻止她说,「阿珠!我看你穿这长裙卡水,做事情嘛卡方便啦!我嘛卡尬意,你穿这长裙做事情好像我老婆欸!」

    阿珠差点没晕倒,但也没多说些什么。自此以后阿珠若帮勇伯剪头髮的时候,如果店裡只有勇伯一个客人,都会特地再换回去那一件浅蓝色的卡通连身裙,除非是冬天的时候实在冷的没办法才会换穿其他比较保暖的衣服。

    阿珠开店十几年来,见过的人形形色色,勇伯的要求并不会让阿珠特别感到为难。

    阿珠也知道这一件衣服穿起来会特别的透,但是因为在自己店裡面阿珠也觉得没有什么,而且穿上这种连身裙来工作其实也是蛮方便的。

    阿珠知道勇伯因为太太过世多年,但是男人生理的需求多少还是有的,可是这把年纪应该也是力不从心了,但是若要去外面找女人这风险又太大了,所以如果能够让他的眼睛吃吃冰淇淋也算是满足了他的小小愿望。

    阿珠穿的这一件卡通连身裙是无袖的,袖口也是有些宽鬆,阿珠若穿这件衣服帮勇伯剪头髮,勇伯很容易从袖口的开缝处看到阿珠穿着托住rufang的胸罩,随着阿珠走动时,上下晃动的性感模样。尤其当阿珠正在勇伯旁边走动时,很容易看到晃动的rufang所带起的衣服晃动的涟漪。对于一个70几岁的老人家来说,那是满足他男性生理需求的一个小小福利。

    在帮勇伯剪头髮的时候,勇伯舒服的躺在理髮椅上闻到阿珠身上淡淡的体香那种飘飘然的感觉,他的眼睛虽然已经老花,还是可以大致看到阿珠身上穿的连身裙透着她的胸罩跟内裤的痕迹。对于能够隔着浅薄的连身裙,清楚看到阿珠内裤的形状是这样明显,对勇伯来说,除了满足他的男性生理的兴奋感,也是他现时人生中最大的享受了。

    阿珠不介意勇伯视姦她穿着连身裙的身体,只要不刻意的碰到她身体重要部位,阿珠基本上就任随勇伯眼珠子乱转。

    这或许是她跟勇伯之间一个彼此心知肚明的默契吧!。

    阿珠有时看着她帮勇伯剪好头髮,修好脸之后,然后他顶着油亮的头髮,穿着铁灰色的卡其裤,慢条斯理的走出门外,然后牵着回收旧物的手推车往街上走去的身影,总有一股莫名的亲切又滑稽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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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漏尿初体验

    几年前勇伯有一次来找阿珠剪头髮。

    那一天早上十点多,阿珠就跟平常一样穿了一件浅蓝色的米老鼠卡通图桉的连身裙坐在客厅裡面一边看着第四台的电视节目一边等客人上门。

    没多久勇伯就拖着他的手推车来到阿珠的店门口,他将手推车放在店门口之后,走了进来,他跟阿珠说他要剪头髮。

    他跟阿珠说明天是他的生日所以要阿珠帮他好好打理一下。

    阿珠在剪头髮时,一直觉得后背很sao痒,好几次停下来,想要用手构到后背抓痒,可是阿珠的手不够长,无法一次到位的抓到痒处。阿珠本来有买一隻木制的手扒子,可以用来抓痒,但是突然之间却找不到那隻木制手扒子,于是她到镜子前面的小平台翻翻找找就是找不到,勇伯看到阿珠这样子瞎搅和也不是办法,就跟阿珠说,「来啦,我帮你的忙啦,我帮你抓痒好了。」

    阿珠没办法只好站到勇伯旁边,让勇伯能够伸出手来往阿珠后背抓痒,果然勇伯还是比较到位,马上就精准的抓到痒处,手指刨个几趟,让阿珠背部舒服多了。

    阿珠转过身跟勇伯道了一声谢,然后又继续转到勇伯左手边帮勇伯剪头髮。

    勇伯也安份的躺在理髮椅上让阿珠继续她的工作。

    勇伯此时闭上他的眼睛,将他的手靠在扶手上,手肘凸了一些出去跟阿珠的大腿根部也就有了一些接触。

    原本阿珠并没有特别的注意到,可是渐渐地她觉得勇伯的手肘越往外伸出,好像是要故意顶着她的大腿,阿珠觉得下体有一些被触踫的搔痒感传了出来,但是她不敢有太大的反应,她怕勇伯知道她的下体开使湿热起来,会更加的想要捉弄她。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勇伯故意呼出一些鼾声假意让阿珠觉得他睡着了,但是同时他的左手肘也更往外推出去一些。阿珠的身材不高只有150几,若要方便帮勇伯剪头髮,势必要紧贴着勇伯的手肘才能做事,那么如此一来整个下体便会跟勇伯的手肘经常的贴合在一起了。

    (好吧,明天既然是你勇伯的生日,那我就吃一点亏吧,让你过过乾瘾,应该也不算什么吧!),阿珠这样想着。

    而这种挑逗的刺激感正好满足阿珠这几天由于经期到来而高涨的性欲。

    阿珠的下体顶着勇伯的手肘,经过来回几次的碰触,阴部的湿润感越来约越浓厚,渐渐的yindao涌出的水量也多了许多出来了。

    或许是勇伯来之前,阿珠有喝了一杯水的关係,阿珠的膀胱逐渐肿胀起来,尿道的尿液也有些渗漏出来,两者混在一起,让此刻阿珠的尿意逐渐地上升。

    她觉得她的内裤在yindao周围应该都被忍不住渗出的尿水浸透了。褥湿的内裤紧贴着yinchun挤压,让阿珠有一些高潮想飞的感觉。

    阿珠的脸颊逐渐发热,戴着胸罩的rufang也微微的硬挺了起来。阿珠知道自身这样的生理反应,是自己的身体开始发出飢渴的信号了。如果是往常她自己一个人在店裡的的话,她可以随意地用手抚摸自己的yindao两旁的yinchun来满足自己的欲望。但此刻,勇伯正躺在理髮椅等着阿珠帮她剪头髮。阿珠必须保持和缓的动作儘量不要让勇伯有所察觉。

    而正在闭目养神的勇伯,仅管手肘触踫到阿珠的下体,并不知道阿珠身上穿的连身裙裡面的内裤已经湿透大半了,甚至还渗出些许的尿液从内裤边缘渗漏出到大腿根部,再从大腿根部微微的滴漏出来,那样的尿渍痕迹让阿珠的大腿神经感到好比有一队蚂蚁在那边上上下下的来回着,无比的稣痒感让阿珠难以招架。

    火热的阴部让阿珠得不时让双脚交互垫着脚尖,希望能够稍稍止住乾渴的身体被高潮的波浪冲倒的地步。

    在工作的当下,自己敏感的身体和高涨的性欲互相作用使阿珠对自己变态的rou欲深感困扰。

    穿着湿透大半的内裤,无论是站着或走动都让阿珠感到浑身不舒服。

    阿珠心想索性把内裤脱下来,免得湿透的内裤黏着阴部简直要她的命。于是阿珠趁着走到理髮椅背后的当下,手脚利落的拉起裙角一下子就脱下内裤,脱下内裤的当下,她还将内裤特别往yindao周围被尿液浸湿的部位擦了乾淨。最后她才将褥湿大半的内裤轻轻的放在理髮椅后面的暗袋内,以免被勇伯发现她的动作,那就尴尬了。

    勇伯虽然不是一个好色的老头,但还是对阿珠圆润的rou体有着莫名的兴趣,若此时醒了过来,抬头往她身上看上一会儿,还是会让阿珠觉得头皮发麻。

    那一回阿珠帮勇伯剪髮的过程,就在憋尿、漏尿、夹紧双腿的循环之下,撑过一个多小时,把勇伯送出门之后,阿珠才终于锁上大门,赶忙夹紧双腿走到浴室裡,在走动的过程中,阿珠极力憋住的尿液,还是从尿道渗漏了出来,甚至漏出的尿水多到沿着大腿滴到地上,但阿珠下体的胀裂感却越发强烈,差点在浴室门口膀胱就整个爆出来,在这样浓烈的冲击下,阿珠甚至是用手隔着长裙摀着yindao口,踉跄的跌坐在马桶上之后才尽情的放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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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憋尿催生的快感

    对于憋尿,阿珠曾有过一次特别的经验。虽然经常憋尿对女性的膀胱是不好的,但有时憋尿之后,喷出的快感是难以言喻的。而那次的经验也让阿珠对长时间憋尿有特别的感受。

    其实阿珠并不经常憋尿,因为阿珠是自己开店,若想尿尿时是随时都可上厕所方便的。

    只是有时碰到一些特别状况,尤其是每月经期来的那几天,高涨的性欲总会让她特别喜欢憋尿。因为那几天憋尿时虽然也很不舒服,但下体的搔痒感却更强烈,连带的膀胱胀痛的痛觉扩散出来,更让阿珠下体灼热感飙升,整个人会有瞬间嗨翻的舒服感。尤其是当膀胱满到爆炸时,间歇漏尿的状况更让阿珠特别享受那尿液流窜的快感。大部分女人对漏尿深感困扰,唯独阿珠对自己漏尿的状况没有特别感到不方便。因为她是在自家店裡工作,有尿意时,随时想上厕所都很方便。

    但此时阿珠心裡极度的压抑着尿液的压迫,她想看看自己能忍到什么时候,才来做最后的解放。这种尿液的压迫感让她心裡有一种莫名的快感。

    此刻她之所以忍着尿道锁住尿液的压迫感,那是因为几年前在一次搭国道客运憋尿的经验改变了她对憋尿的看法。

    好几年前,阿珠曾有一次自己一个人搭车回南部的家裡处理事情。回程时因为她mama煮了一锅仙草,她一时嘴馋多喝了两碗,就搭车回家了。想说国道客运上都有厕所,如果想要尿尿的话,就在车上的厕所方便就好。上了车才知道刚好那一台车的厕所临时故障就不给上了,阿珠就在哪一台车上憋了快3个小时,儘管阿珠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想要忍住尿意,但不断渗出的尿液还是将阿珠的内裤沾溼一大片,到最后阿珠甚至还要将自己的手帕垫在内裤裡面,避免尿液渗到巴士的坐垫上面。还好阿珠那天是穿着裙子,从外观上看并没有多大的痕迹显露出来。下了巴士阿珠飞快的冲到客运站裡面的厕所,才得以将爆满的膀胱尿液解放出来。阿珠脱下内裤坐在马桶上,让尿液尽情的喷洒的那一瞬间,阿珠小腹的交感神经一下迸裂开来,那无比的舒畅快活,让她第一次感受到原来憋尿也有这样的快感产生。等尿道内的尿液逐渐滴完,阿珠拿着卫生纸擦拭yindao口及两旁的yinchun尿渍时,微微的快感又让阿珠上半身是一阵抖动。停了几秒钟,阿珠突然兴起将自己的手指头伸入yindao的念头,她想看看现在用手指头插入yindao口内的感觉是如何。

    于是她用左手撑开yindao口,再将右手的两根手指头,插入yindao内,来回抽插了几次,手指上的指甲也刺到

    rou壁,强烈的快感夹杂着yindaorou璧被指甲刺到的疼痛感,从她的小腹直窜脑门,阿珠不自觉的往后仰头,想要狂叫出来,还好阿珠的后背靠着水箱,让她意识到这裡是公共厕所,才让她没有嘶喊出来。

    在高潮逐渐散去之后,阿珠回过神来。她看着脱到地上的内裤湿了一大片,索性就把内裤脱下,用手帕包着放进包包裡才起身离开厕所。到了洗手台洗手时,她看到自己脸上浮现不少的汗水,赶紧打开水龙头沾上一些清水将自己脸上的汗水擦拭乾淨,还好现在女生厕所裡面只有她一个人,否则看到她目前的模样,还真会让人怀疑她刚才在厕所裡面发生了什么事。

    出了国道客运站之后,阿珠还要坐一趟公车才能够回到家。因为是下班时间,阿珠上了公车发现并没有多馀的座位可以坐,她挑了一个坐在博爱座的老太太旁边站着,期望那位老太太很快就下车,这样她就可马上补上去坐了。所以她站在老太太旁边,一手拎着包包一手抓着车上的扶手架圆铁杆一路站回家。

    她的后面站着几个上班族,随着车上的乘客越挤越多,那些上班族跟阿珠的身体自然而然就碰触到了,每当公车停靠站时,煞车的惯性反应,连带着使阿珠后面的那个上班族虽然手提公事包,还是接连碰触到阿珠的屁股,由于阿珠的裙子内并没有穿内裤,那样与陌生人的突然碰触让她的下体有了微微的发胀感,阿珠只好夹紧双腿避免这种感觉扩散开来。几次煞停后,后面的上班族频繁的碰触到阿珠。阿珠在国道客运厕所内自慰的快感馀韵其实还没有完全消退,现在搭着公车又被后面的上班族碰触到屁股,即使已经夹紧了双腿,她的下体还是忍不住开始酸麻起来,阴部湿润的感觉相当明显,她只好试着咬着下唇,用力抓着扶手的圆铁杆,以阻挡下体不断衍生的灼热感的生理反应。

    经过了半个小时的颠颇车程,公车终于抵达阿珠家巷子口的公车站。在车门打开的那一瞬间阿珠因为右手没有抓好,差点倒在后面的那个上班族身上,还好那个上班族用手撑着阿珠的肩膀,才没有让阿珠摔倒。阿珠回过头来向那位上班族小声说了一声抱歉之后,狼狈的走下公车,才结束了这段旅程。

    那一次在国道客运上憋尿以及转搭公车时,自己裙子内没有穿内裤的经验真是让她刻骨铭心,久久难以忘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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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怕的童年

    有好几次阿珠在帮勇伯剪头髮时,她会想起自己已过世的爸爸。

    阿珠的爸爸在南部老家是从事施作土建工程这一类的粗活工人。大字不识几个,骂人的粗话倒是口没遮拦。阿珠对他的印像一直很模煳,也很惧怕他的身影。记得小时候只看到他没上工时,在家里就是在喝酒,喝醉酒之后,一发起脾气,就狂骂三字经,还常常为了一些小事把mama拖往浴室痛打一顿,甚至还会脱光mama的衣服让mama全身光熘熘的跪在浴室裡面哭泣,等到爸爸睡着之后,她跟meimei两个人才赶快跑到浴室裡面去看看mama有没怎样?,然后三个人一起抱头痛哭。

    国小的时侯,阿珠好几次放学回到家,正好撞见爸爸在厨房裡又对mama施暴。他将mama全身脱光,双手反绑,然后用手将mama的头押在餐桌上,他则站在mama屁股后面,下半身赤裸,露出他的yinjing,凶狠的往mama屁股直戳进去,这样粗暴的抽插,mama只能紧闭双眼,双手紧抓着桌板,无助的嘶喊着,「不要啊,好痛啊~」

    阿珠每每看到这景象,总会吓得躲到自己房间的角落处,紧抱双膝蹲坐在书桌底下,全身颤抖不已,还曾经害怕到尿湿了内裤。

    阿珠的爸爸身高大约170左右,但身材相当的粗壮,平常不笑的时候总让人有一股不寒而慄的感觉,阿珠小时候看到他爸爸也觉得很可怕,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阿珠听mama说她之所以会嫁给她爸爸是因为mama国中毕业之后就去成衣工厂上班,那时爸爸也在同一工厂当送货员,刚跟爸爸认识没多久。有一回,一群同事相约去郊外烤rou聚餐,爸爸在酒后强暴她,后来mama怀了阿珠,所以才跟他爸爸结婚,那时mama才17岁。

    阿珠念高职的时侯,有一次下了课回到家,又看到爸爸在打mama,阿珠冲上前去要阻档爸爸不要打mama,结果她爸爸就往她脸上打了一巴掌下去,阿珠跌倒撞到牆边,后脑勺划出一条缝来,他爸看到阿珠头顶在流血才清醒过来急忙送她去医院包扎。

    她meimei在国三时,则有一次还因为没钱缴补习费就翘课,结果老师打电话到家裡面来,被他爸爸接到,他爸爸听完之后就大发脾气等meimei一回到家,就把她meimei抓进浴室裡面不分青红皂白一样用衣架子抽了好几次,那些可怕的经历让阿珠跟meimei一念完高职就想赶快离家外出工作。

    这样幽黯的日子,一直到她爸爸因酗酒过度酒精中毒而得到肝病才获得舒缓。那时阿珠才刚北上工作的第二年。她爸爸因为这病体力大不如前,才把酗酒的习性改掉,但偶尔碰到高兴的事儿,还是会不顾这病在身又多喝了两杯。

    阿珠结婚之后,每回过年和老公回娘家,她爸爸总是不顾有病在身,还要找他老公拼酒一番,不拼到两人醉倒绝不罢休,然酒品又差,没顺他的意喝完还会大小声,搞到她老公过年时都很怕跟阿珠一起回娘家。

    阿珠生第2个小孩的那一年,他的爸爸因为肝癌去世。她的mama终于

    也才得到解脱,现在一个人独自在南部老家生活着。

    阿珠在帮勇伯刮脸时,常常会想到,她做理髮业已经十几年了,可是却从来没有帮自己的爸爸剪过头髮或修过脸,她不晓得她爸爸头髮的髮质如何?或者脸部皮肤的粗糙程度,有时她在心裡也难免会有这样子的遗憾,儘管阿珠对她爸爸的印象是那么的不堪,但如果有机会,她还是会想帮他爸爸好好的剪个头髮或是刮个鬍子,可惜这样小小的愿望随着爸爸的过世而再无实现的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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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勇伯回忆过世的妻子

    勇伯之前脑袋还灵光的时侯,若只有他跟阿珠两个人在店裡的时候。有时候跟阿珠閒聊起来,他都会提起以前他老婆在世时跟他的互动以及床第之间情事,让阿珠偶尔听的也是津津有味。

    像阿珠帮勇伯修完脸之后,若看到了勇伯的手指甲太长,通常还会主动再帮勇伯剪指甲。

    阿珠在帮勇伯剪指甲的时候,挽着勇伯的手那模样,让勇伯想起了过世多年的老婆,之前还在世时帮他剪指甲的模样。

    所以勇伯跟阿珠提过以前他老婆还在世时,勇伯只要指甲一长了,晚上都会吩咐他老婆睡觉前帮他剪指甲的事。

    他老婆帮他剪指甲时,都会穿着连身式睡衣,坐在床边帮他剪指甲。勇伯还会指示他老婆睡衣裡面不要穿任何的内衣、内裤,他老婆也会照办。所以阿珠这时才明白,勇伯会特别要阿珠穿连身裙帮他剪头髮的原因。

    以前的年代大家对性观念比较保守,即使是夫妻对床第之间的事也不敢表露太多。但他老婆嫁给勇伯那么多年,也早已深知勇伯的习性,只要勇伯一个眼神她老婆就知道接下来要如何配合他。

    勇伯跟他老婆是经媒妁之言结婚的,虽然如此,两人结婚30几年却很少意见相左,所以他老婆对他是言听计从。

    他老婆在帮勇伯剪指甲的过程中,勇伯当然也会不安份的用另一隻手摸着老婆的rufang,她老婆也不会阻止勇伯摸她的rufang。

    勇伯的老婆个子娇小,相对的rufang也是比较小粒,但勇伯还是不以为意,仍然很喜欢搓揉着他老婆的rufang。虽然老婆的rufang比较小粒,但rutou却稍微大些,所以勇伯常会跟他老婆开玩笑的说,你的rutou就是被我这样摸大了,逗得他老婆羞的都不知道着要说些什么了,只羞腆的呵呵直笑。

    每每勇伯的老婆在勇伯摸她的rufang的时候,让她的下体很快有了湿润的感觉,虽然她的个子娇小,但敏感的下体,出水量却异常的丰沛,连勇伯都觉得跨张的地步。她跟勇伯说,她的出水量多,就是因为她已经在连环高潮中,只是她不敢叫出来而已。所以她蛮喜欢勇伯这样挑逗她。有时勇伯摸着摸着就睡着了,她还会轻轻唤醒勇伯继续摸她。当然更多的时候,勇伯摸到性欲激起,就将老婆扑倒在床上,迅速掀起老婆的连身裙,将粗硬的roubang插入老婆早被yin水淹没的蜜xue中。

    那个年代避孕的知识不像现在这么普及,保险套也只有药房才买得到,所以勇伯为了避孕,开风气之先很早就跟他老婆玩起肛交的游戏。他老婆的个子娇小,肛门口自然也小,勇伯为了开发他老婆的肛门还跟老婆吵了一两个月,最后他老婆还是屈服于他的大男人yin威之下,肛门口才渐渐被她老公的roubang撑开,当然这其中的辛酸苦楚也只有她老婆才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了满足勇伯的欲望。还好没多久,勇伯的roubang终于慢慢插入她的肛门内,后续就顺利地能在她的肛门内来回抽插运动,从此以后他老婆就习惯勇伯在她的肛门内射精。到最后,甚至他老婆对肛交还特别情有独锺,只有在肛交的时候才能够让她达到高潮的境界。

    直到他老婆因乳癌去世。有时他都会自责,是不是因为他常摸他老婆的rufang摸的太用力,导致他老婆得了乳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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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者的离去

    上个月,勇伯心肌梗塞过世了。

    阿珠听到这消息时,还觉得难以置信,怎么好端端一个人,就突然过世了。

    (人生无常,喜乐自在,把握当下,随遇而安。)阿珠心裡想着师父给她的几句籤诗。

    而且很玄的是,就在两个月前,勇伯最后一次来给阿珠剪头髮时,阿珠将在理髮椅上睡着的勇伯叫醒时,勇伯还一直迷迷煳煳的不知身在何处。等了好一会儿,勇伯才回过神来,认清阿珠的脸庞。勇伯跟阿珠说,「我时间好像快到了。」,「什么快到了?」阿珠有点摸不着头绪。

    「我最近睡觉,常常看到庙裡的七爷八爷来,说要带我回去~~」勇伯讲起话来有气无力。

    阿珠看着勇伯的清瘦的脸旁,握着勇伯的手,笑着说:「不会啦,你会长寿,活到120岁~放心好了。」

    「哦。」勇伯听阿珠说完,还是一付失魂样。

    阿珠双手牵着勇伯走下理髮椅,慢慢带他走到门口,勇伯想起还没给阿珠理髮的钱,便要从口袋掏钱给阿珠,阿珠挡下勇伯的钱跟勇伯说,「勇伯,你刚才已经给过了。」

    勇伯「哦!」的一声,好像想起真有这么一回事,又把钱放进口袋。阿珠将勇伯放在柜台的斗笠拿来给勇伯戴上时,阿珠走向前张开双手,给勇伯一个大大的拥抱。

    阿珠将勇伯揽在胸前,紧靠了好一会儿。勇伯头一回被阿珠这样抱住,

    有点不知所措。

    「阿珠,你好香馁~」阿珠这才放开勇伯,「你下个月要记得还要过来剪头髮哦!」阿珠笑着用深情的眼神,拍拍勇伯的胸膛说。

    勇伯走到门口,牵起他的手推车,回头再跟阿珠挥一挥手。阿珠站在门口看着勇伯,她也举起手跟勇伯回礼。看着勇伯走远的身影,阿珠竟有一股莫名的伤感哽在喉咙裡。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