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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泷的床上相扑初体验

    还会更的,但是因为时间略长,剧情策划崩了,以前的坑以后再补,妈咪要端新的rourou上来了

    自从看到荒泷一斗,荧心里就打好了小算盘。

    荧初来稻妻,对荒泷一斗的印象与雷电将军一个水平,只从留言板的只言片语里窥得一个憨憨的鬼族男人,这种现象一直维持到荧去舞台剧帮忙。

    鬼族生得高大伟岸,荧的眼睛就没离开过他的腹部,如果有,那一定是瞟到了绫人。

    真希望面具遮盖下的一斗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咽口水的动作,荧想。

    因此在舞台剧结束的庆功宴上,荧主动将喝得不尽兴的一斗带回了自己的尘歌壶。

    “荒泷大哥,我们来比赛吧!”荧坐在地上一脸期待。

    一斗看着眼前脸红扑扑的小家伙,兴奋地举起了酒杯:“来吧,玩……什么!好好分……分个胜负!”

    “是比拼体力和技巧的比赛!”荧握紧了拳头,“大哥你要拿出全力哦!”

    荒泷并非没有看过坊间流传的各式美人春宫图,但对于“床上功夫”这个词,显然一斗有相当不同于普世观念的理解,说是惊世骇俗也不为过。

    以至于在荧提到比拼床上功夫的时候,荒泷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和旅行者比赛是一件乐事,少女娇小的身体里总能爆发出令人惊喜的力量,一斗很想把她拉入荒泷派,旅行者乐于助人又可爱,说不定会成为比希娜小姐更有人气的看板娘,至少目前一斗是这样认为的。

    当然这样的评价对于荧来讲也不算错,只是信息之间有一些轻微的不对等。

    比如荧的身体已经被蒙德和璃月的好男人喂得胃口刁了这件事。

    稻妻时局太乱,在与影决战前,荧不得不自己度过漫漫长夜,决战后,尽管有好兄弟托马闲暇之余的陪伴,荧还是觉得,远远不够  。

    托马对于荧,仅仅是用轻吻和手指来抚慰,交媾更是浅尝辄止,不能说毫无用处,只能说适得其反,越发撩起了荧的yuhuo。

    xiaoxue总是滴嗒着新鲜jingye的日子,令人怀念。

    荧已经馋了很久了一斗兜裆布下鬼族特有的巨大roubang,利用精心编造的规则,诱使喝醉的一斗脱掉裤子,双手缠上鬼族青年尚未勃起的巨根,看着它慢慢起立,巨大的卵蛋摇晃,彰显它的威仪。

    “荧,怎么比?”荒泷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成了少女的自慰棒候选人。

    “很简单的,大哥!”荧开始睁眼说瞎话“大哥和我用裆部相连,然后我们在床上相扑,连接的地方不可以分开,主动要求分开的人和体力耗尽分开之后先倒下的人输。”

    “本大爷……才不会输,用志村屋……的饭来做奖品……”

    荧的脸上泛起不可言说的春色,褪下内裤,伏低身子,伸出舌头轻舔敏感的guitou,引得那巨根上的血管一跳一跳的,迅速膨大,荧几乎握不住,浓重的荷尔蒙气味让荧含住了roubang,狠狠吸了一口。

    一斗身体猛地颤了一下,roubang直触到少女的喉咙,红鬼摸着额头道:“好难受……真是有挑……战的比赛,快点……开始。”

    那一下彻底触到了荧,吐出完全勃起的rou茎,腰已经彻底软了,撒着娇打开腿让一斗举起她,连接好他们的身体。

    鬼族的力气比荧预料的还要可观,一斗的手有力而宽大,直直将荧的腿和腰并在一起举了起来,荧的xiaoxue早就泛滥成灾,蜜汁从一线天中滴下,等着她鲁莽的玩具一插到底。

    但是,很明显,一斗没有这种经验,否则也不会那么容易就上了荧的当。

    耐着性子,掰开自己嗷嗷待哺的花xue,荧指使一斗将下体插进去,红鬼自然听话,只不过力道……

    rou体碰撞的声音与荧的惨叫同时响起,荧连眼睛都没来得及眨,就被一斗将硕大的guitou插进了xue口,随后顺着粗硬roubang的角度,直直将荧摁了下去。

    荧的屁股都被这一摁撞红了,xiaoxue内火辣辣的,甚至,如果荧没感觉错,一斗撞到了身经百战的荧xue道中为数不多的处女地,肚子上都浮出了rou根的轮廓。

    但很快,疼痛就转为了快乐,xue中媚rou吸住如铁打一般的jiba,红鬼的阴毛挠着荧敏感的阴蒂,还未抽插一下,荧就受不住了,娇喘着,阴精从花xue里喷出,打湿了一斗的阴毛,身子都软媚起来。

    红鬼可就没有那么舒服了。

    娇小的家伙夹得他生疼,少女的xue道热得要化开,一斗不得不将她重新举起,缓解下体的疼痛,根据脑中模模糊糊的规则,留着半截jiba在荧xiaoxue里,身体相贴抱着荧上了床。

    荧已经顺着一斗的身体抱在他身上,这场相扑游戏到这一刻才正式开始,一斗将荧压在了身体之下,掌握主动权,将男根完全插到荧的xue道里,固定好二人的姿势,荧被插得发出yin靡不已的叫床声,断断续续地求告一斗反复插她。

    凭着性欲的本能,一斗将下体来回抽送,“床上相扑”的快乐远胜于其他比赛,平常看到的旅者已是可爱至极,现在被自己骑着毫无胜算的少女更是可怜诱人,一斗不禁单手把握住荧的腰,狠狠抽插几下,jingye意料之外地射出,喷得少女小小的zigong里都是。

    “一斗……大哥……”荧断断续续的喘息着“还没……分开,第一回合,是平手……”

    荧的话还未说完,xue道里刚刚才低下头的roubang就杀了个回马枪,撑得荧xue道都酸胀起来,红鬼从未尝过如此欣快欢乐之事,自然是不会轻易退场,拉着荧坐起来,将荧摁在自己的阳具上,和少女握住双手,十指相扣。

    荧没料到自己的新玩具如此通晓情爱,刚回握住一斗,就吃了瘪,被重新压在床上,任一斗骑弄。

    床上相扑,也可以用相扑的技法,面对对手,一斗拿出了百分百的诚意和尊重,但他的对手可不这么想。

    夹紧xue道,放肆地感受鬼族的活力与霸道;娇喘着,吐出暧昧旖旎的气息;扯下自己上身的衣物,露出饱满白皙的rufang,让它们随着红鬼的顶弄晃出乳波,用粉嫩的乳尖勾动红鬼的本能;摆动起腰肢,榨取更多的快乐,一次又一次地迎接高潮,直至男人的jingye将小肚子撑起,荧才打着中场休息的名义被一斗放过了一会儿。

    但红鬼双腿之间的战意可不会停歇太久。

    稍稍吃了几口仙贝,饮下某位诗人赠予的苹果酿,肚子里jingye还没排出几分,就又被一斗拉着开始下半场。

    难耐已久的青年直直将rou茎递送到少女的花xue之内,guitou碾出一条通道,磨得少女rou壁发痒难耐,残余的jingye被jiba重新推至zigong里,酥麻爽快,荧不禁含住自己的手指,填补口中的空虚。随着红鬼一次次抽插,水声越发响,床单早已湿透,比赛的时间被拉长至整晚,荧压制着自己求饶的想法,任由一斗压着自己的肩,钳住自己的双手或是握住自己的腰随意抽插,把jingzi撒在自己的xiaoxue里,填补自己几个月以来的寂寞。荧不知道一斗在自己身体里射了多少次,只知道在经历高潮到眼前白光炫目回过神时,感知到随着一斗的cao弄,jingye在zigong和xue道里被一斗的jiba和小腹的压力推来推去,溅得两人大腿和小腹上都是点点精斑,小肚子鼓得像怀了孕似的,比被重云和行秋轮番cao弄时还要yin乱。

    鬼族的身体,实在太过美味。

    终于在一斗又一次射到荧的身体里后,吃饱喝足的小母狗认输了,尘歌壶的天空正泛着鱼肚白,胜利的一斗心满意足,倒头就睡,吐着jingye的roubang还留在荧的xiaoxue里,半截身子压着她,让荧无法逃脱。

    荧根本没有逃脱的想法,抱住一斗的头,唇齿相交,小舌头伸进红鬼的嘴里,锋利的尖牙与厚重的长舌反复挑动着荧的心弦,让她后悔自己没有趁一斗醒的时候教他压着自己吻。

    含着青年的唇,荧也被袭来的困意打败,本想着只稍微睡一会儿恢复体力,却沉沉睡了过去。

    荧,要付出代价了。

    荧是被xue内的涨疼唤醒的,起先以为是一斗留在体内的jiba由于晨勃起立,荧睁开眼想分开二人,却被吓了一跳。

    尘歌壶里夜幕降临,不知为何,屋里的灯没有开,荧抬头就看见了骑在自己身上的一斗,和他发着隐隐红光的眼睛。

    荧吓了一跳,xiaoxue猛地收缩一下,更是酸胀不已。

    这一下,彻底摁下了一斗狂化的开关。

    狂化,对于鬼的rou体来说有着恐怖的增幅效果,同样也意味着理性的丧失。

    繁衍是刻在种族骨子里的本能,何况是狂化的鬼,荧将手伸向下面,卡在xue道里的jiba又烫又硬,粗略用手一握,竟然比昨天更粗了几分。

    荧还在整理着信息,红鬼就已经彻底沦为了性欲的奴隶,不顾荧的xiaoxue润滑不够,就强硬掰开荧的腿,一插到底。

    荧险些疯掉,原先只是半截卡在xue道里,堵住了往外流的爱液,这一插,爱液润滑着得rou壁原先收紧,立刻被碾得爽到目眩,紧紧抱住了一斗插进来的guitou,同时润滑不够的部分又被cao得疼痛至极,眼泪瞬间流了出来,荧的叫床声余音未落,狂化的一斗就开始了真正的侵犯。

    仅仅几下的抽插,荧整个xue道就彻底湿滑了起来。从未感受过如此粗大的男根,荧内壁不用夹紧半分都能感受到jiba上凸起的血管,烫得xue道毫无抵抗力,黑色的guitou由只将将留在xue口到顶到荧的最深处不消两秒钟,rou体的碰撞拍得荧双腿间都开始红肿,敏感点反复地受摩擦,荧还没来的及好好体会完第一次高潮,就被一斗的大手抬起身体,一手托住后背,一手

    捏住了荧的屁股,尖利的指甲都嵌到rou里。原先一斗压着荧cao,是由公狗腰反复挺进,这下只要用手握住荧的身体,就能好好享受交媾的快乐。

    这下,是荧自己要被当做飞机杯了。

    小飞机杯没有在一斗的持续输出下支撑多久,被托着的身体极易失去平衡,带来了相当多的不稳定因素,让红鬼每次侵犯都不同于前一下,荧很快就在高潮里翻着白眼,身体痉挛着失去了神智。

    等荧回过神,抽插还在继续,只不过一斗并没有双手平托着她,而是让荧观音坐莲,只用一只手将荧的腰握住,抽送着荧,另一只手则找到了新玩具,娈着荧的胸部玩,指甲已经在荧的胸部留了不少红痕。

    要被干烂了。

    这是荧醒来后第一个想法。

    要怀孕了。

    荧看着圆滚滚的小腹,冒出第二个想法。

    一斗看上去绝无停下的可能,黑夜里荧对时间丧失了概念,不知道一斗已经用自己发xiele多久,xue道彻彻底底被撑成了红鬼的形状,骨头都要散架,更别提身上留了不少淤青,身体疼痛,xiaoxue却又在一斗的cao弄之下一次又一次高潮,简直死去活来。

    在被白术调教过之后,这是她第一次想在性事里喊救命,可这是尘歌壶,阿圆是救不了她的,只能等一斗耗尽体力。

    但这是狂化的鬼,指望一斗在交媾中耗尽体力,不能说没有可能,只能说无稽之谈。

    因此,在看到托马进到壶里之后,荧就和看到了救世主一般,抑制狂化的符咒贴到一斗的头上,荧想从还没低下去的性器上起来,就双腿一软,重新坐了回去。

    还是被托马抱了起来。

    活下来了,荧想着,然后在托马怀里,安心晕了过去。

    托马压着自己的怒火,安置好荧,绑住了一斗开始审讯。

    苏醒的红鬼极为自责,托马忍着直线上升的怒气,开始打听前因后果,但很明显,“床上相扑比赛”可不在托马的预料之内。

    告诫红鬼不要再和其他人进行这危险的比赛,也不要和其他人提起,防止别人效仿,一斗乖乖应下,还想去看荧的伤势,被托马打住,让他穿好衣服,找了个正事的借口催一斗回去。

    然后,就是处理这个欲求不满的yin娃了。

    荧从床上坐起来,头还有些发晕,托马端着一碗面,挑起一筷子,喂给荧,热汤面将荧从危险血线上拉回来,缓过来的荧有些忐忑,试探着问一斗的状况。

    “一斗啊,嗯,鬼族狂化是很危险的,要小心一点。”托马将一沓符咒塞给荧,“和他打交道的,备着这个就没有问题了。”

    “一斗现在被关起来了?”

    “按理来说,是要进监狱的,不过,鉴于他作为床上相扑比赛的优胜者,这一次就放过他了。”托马脸上现出和善的微笑。

    “荧,床上相扑好玩吗?”

    荧大觉不妙,往后一退,才发现自己的腿被拴在了床上,双腿之间贴上了创可贴,将鬼的jingye锁在xue道里,小腹还微微鼓着。

    “会怀孕的。”荧哀求道。

    不过很显然,托马打算好好清楚一下床上相扑比赛的规则并且亲身尝试,自然不会让她跑掉。

    xiaoxue里总是滴嗒着新鲜jingye的日子,回来了。

    荧不知道的是,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某位家主比他的家仆更早意识到金发少女是个yin娃的事实,并且打好了算盘。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现在,是床上相扑比赛时间,新手托马崭露头角,将经验丰富的旅行者骑到了身下,恐怕这场比赛还要延续很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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