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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种3/中H,舔批,手冲,眠jian

    

    伏黑惠和伏黑甚尔仿佛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所有能够看见父子俩一起的人都这样说。就连伏黑甚尔也常常说伏黑惠,“和我可真像啊。”

    伏黑惠不这样觉得。

    他受苦于这样的“称赞”,根本不想和家里的混蛋老男人扯上关系,也讨厌极了别人用“伏黑甚尔的儿子”来称呼他。但这样的话好像一个魔咒,让他无法摆脱。

    尤其是在青春期开始后,他开始长个子,原本还有些婴儿肥、显得软糯一些的面容也开始摆脱稚气,除了发型和嘴角没那道疤之外,他简直就是甚尔的翻版。

    虎杖悠仁有时候会把他误认成甚尔,反应过来后会很不好意思地笑着说抱歉啊小惠,我又看错了,笑得让人生不起气来。

    伏黑惠讨厌她这个样子,他希望能有什么合适的理由对虎杖悠仁发火,以此改变他在她心里的身份——弟弟,谁家的弟弟?还是别的某种身份?

    他开始痛恨自己,如果我年长一些呢。小的时候他疑惑过自己和女生的关系,他被不靠谱的父亲托付给显然也是个孩子的女生,那该怎么称呼这位,呃,小姐?女生被问到的时候是愣了一下说,那小惠喊我jiejie吧。伏黑甚尔则是摩挲着下巴思考了一下,笑着问自己的儿子想不想要个新mama,又改口说还是喊jiejie吧。

    不会真是那种关系吧。

    伏黑惠想让自己打住纷飞的思绪,但是显然,就像你越重复“快睡着快睡着”,你就会越清醒越睡不着一样,他的思绪完全飞向了无法控制的方向。

    说起来有一段时间他确实有想要个新mama,尤其是某些时刻,比如说被布置了一份作文,“我 的 妈 妈”。

    年仅十岁的伏黑惠头一回这么被家庭作业为难。他试图从自己不到九年的回忆中,寻找到那份贫瘠的、属于自己亲生母亲的那部分。只是他太小了,只能记起自己母亲曾温柔地抱过自己,似乎也曾用柔软的声音说过“小惠真是好孩子呐”这样的话语,他的母亲好像也有温暖的怀抱和柔和的眼神,可是他真的太小了,而他的母亲又离开得太早,留给他的只有模糊一片。

    他想到了另一个人,她也有着带着香气的、温暖的怀抱,也会软着声音称赞他“我们小惠做得很棒喔!”,会像同学们的mama一样,为他准备便当,接他放学,牵着他的手走在被夕阳余晖铺满的路上,问他今天学校都发生了什么,准备一个周末带他去游乐园,或者去踏青,或者去做一些别的、增强亲子关系的活动。事实上她给伏黑惠的陪伴远比那个把自己丢给女生的老爹还多,即使女生还需要花费许多时间工作。

    他逐渐地依赖女生,父亲也从一开始的“偶尔”托付女生照料自己,变成了把自己寄养在女生的家里,偶尔地回来也是把女生的家当宾馆,短住几天又离开。

    伏黑惠不去管自己神出鬼没的老爹到底干的什么活计,但是可以从有些衣服上的口红印猜出来,是和女人打交道的一些工作。反正那是个人渣,不会做什么正经事。

    所以那个人渣和虎杖悠仁会是那种关系吗。

    他开始计算,第一次遇见虎杖悠仁那年自己九岁,虎杖悠仁十七岁正要满十八岁,那他们是什么时候开始有这样的关系的,如果是在这之前——那伏黑甚尔那家伙就和未成年zuoai了,是完全可以进监狱的程度。

    不,应该不会,伏黑甚尔不会去做这种事情。

    或许他们根本不是那种关系,只是你想多了。伏黑惠这样对自己说。

    没错,一定是我想多了,男女之间可不止这一种关系。

    可他自己都不信。

    青春期的男生正是荷尔蒙勃发,对两性充满好奇的时候。更何况长期与他相处的还是一位身材火辣的年轻女性。

    他也看过那些“教育片”,影片中的女人们千篇一律地挺着奶撅着屁股给别人cao,一根根丑陋的yinjing进进出出她们的身体,她们翻着白眼流着口水,让人倒胃口得狠,他实在不明白别的男人为什么会对这些东西那么痴迷。直到后来——

    那是一次意外。

    虎杖悠仁可能是被灌了不少酒,掏出了钥匙却打不开门,还打了电话把伏黑惠闹了出来给她开了门。门打开的那一瞬间,女生没了倚靠,就要往地上栽,男生眼疾手快地捞住她,免不了被熏着酒气的、热腾腾软乎乎的身体贴着。女生保留的意识让她撑起自己一点,迷糊着嘟哝,“是惠啊,我今天喝了不少酒,”伏黑惠心想看出来了,“要麻烦你照顾我一下了。”

    笨蛋,这个时候还不忘道歉。

    女生嚷嚷着要去洗澡,说一身酒气臭死了,实在没法忍受,他只好把女生扛去浴室,给她放好水还要好好叮嘱一下注意事项,仿佛在照看三岁小孩,女生说知道啦知道啦,你好唠叨啊,我又不是小孩子。他退出浴室关好门,心里想你要是小孩子就好了。

    由于不放心虎杖悠仁,他没再回房间,只是坐在了客厅里看报纸。

    浴室里突然传出东西碰倒的声音和女生的惊叫,他赶紧冲进去,却发现女生好端端地躺在浴缸里,只有洗发露和沐浴露躺在地上,大概是被碰到了。伏黑惠还是问了一下女生有没有磕到伤到哪里,女生憨笑着,突然就站了起来抱住了他。

    被迫沾了一身水的伏黑惠在那一瞬间是头脑空白的,直到被女生搂着索吻。他双手张开,往哪里放都不合适,往哪里都是挂着水珠的柔嫩肌肤。他狼狈地摆头躲着女生,正好瞅见架子上的浴巾,于是扯下浴巾草草围住,这才敢正视女生。他耐着性子试图和女生好好沟通,抓住女生的手不让她乱摸,可喝醉了的人哪会讲什么道理!伏黑惠被实打实地亲上了,惊慌着去推开女生却放松了了力道。得逞了的虎杖悠仁得意地解开浴巾,还转了个圈,好让伏黑惠看个清楚。

    伏黑惠还想不出说什么,虎杖悠仁又情绪低沉下去,“今天怎么不吸我的奶子了,是不喜欢了吗?”女生有些可怜地,拉着伏黑惠的手往自己的胸上放。伏黑惠乍没反应过来,等回过神来已经摸了个实在。男生越是挣脱女生越是不让,后来直接生起气来去解男生的裤子,伸进内裤里撸动男生的yinjing。

    柔嫩的性器被温热的柔软的手抚摸,面前又是这样美好的人,真的很难不硬。就算是酷哥伏黑惠也不能。硬度可以媲美钻石的高中生的jiba,急切地顶着家居服,想要找一个宣泄口。可始作俑者不配合了,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怎样,就着这种糟糕的姿势就身子一软睡了过去。

    伏黑惠认命地把人收拾好抱到床上。

    睡着的虎杖悠仁很可爱,让人无法想象刚刚的恶劣模样。是很恶劣啊,把他当成哪个不知名的男人,又亲又抱的。伏黑惠想着刚刚的虎杖悠仁,无名火起,烧向脐下三寸。真的是…

    既然这样的话,其实我也没必要特别在意。他跪坐在女生脸边,心里说着抱歉,可手上却从裤子里掏出来自己的性器,对着女生开始手冲。

    jiba越撸越硬,他满脑子都是刚刚浴室里女生的身体。胸很大啊,摸起来真的很软,jiba插在乳沟里也会很舒服吧。嘴巴润润的好可爱,锁骨好明显好可爱,奶子好软好可爱,肚脐圆圆的好可爱,阴户白白嫩嫩地好可爱,总之就是好可爱,好想日。他在心里感叹着,手上撸动着茎身,用guitou去蹭女生的嘴巴。马眼里流出的前列腺液把虎杖悠仁的嘴巴抹得泛着一层水光,惹得男生心里怦怦跳。伏黑惠大着胆子揭开刚刚自己给女生盖的被子,牵过女生的手圈在自己手里,握住自己的yinjing。

    果然不一样啊。还是女生的手更有感觉一点。他闭上眼想象着这是女生在给他口,挺着腰往女生的手心撞。感觉快要到了,从床头扯了两张纸垫在手里,摩挲两下guitou就这样射了出来。

    伏黑惠并不贪多,欲望有了,解决了就好。他试着推了两下女生,又唤了两声女生的名字。女生并没有什么反应,仍是那种睡熟了样子。于是伏黑惠放下心来。

    他尝试着摸了摸虎杖悠仁的胸,和浴室里一闪而过的手感一样好,和他想象的一样好。口感也好。rutou和乳rou比起来有点硬,越舔越硬,像颗果子,红艳艳地挺立着。他用舌头裹着奶头吸,就像婴儿吸奶一样,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觉得自己回到了婴儿期吸奶的时候。

    他又把女生的腿分开,坐到女生腿间。粉嫩的阴部比任何一部教育片的女主角都要好看,光是看看,刚刚射过的yinjing就有了二次抬头的迹象。不知是什么原因,女生的xue口翕动着流水,并不是像女优那样一次流很多,只是水光光的,从xue口坠下来,床单都有点洇湿。伏黑惠伸手沾了些在鼻尖闻,不好形容,但是不难闻,非要说的话应该是有点香的甜味。他想起片子里的男人们总是说的“yin水”“sao水”,舔了舔手指,并没有什么味。为了印证这种言论,他只好俯下身舔上去。

    入口是温暖湿润的感觉。他把rou逼整个含住,舌头四处探寻,分开两瓣rou唇,抵着找到的孔洞吸。他得偿所愿地感受到了腥臊味,心里冒出一句“sao货”的评价,却自己都震惊。但他很快地接受了这样的自己,他告诉自己虎杖悠仁就是sao货,和外边的男人不清不楚,我这样做没错。于是他开始心安理得地冒犯一直照顾自己的jiejie。

    虎杖悠仁被cao过很多次了,可她依旧那么紧。伏黑甚尔夸过她很多次,也在每次前戏扩张时抱怨了很多次。现在轮到伏黑惠抱怨了,他责怪这个女人紧到连他的舌头

    要伸进去都很困难,以后该怎么生他的小孩。所以说有的男孩真是奇怪,明明是自己在做着一些yin靡的事情,却还在同步进行纯情的幻想。

    睡梦中的虎杖悠仁并不知道这一切,也不能给伏黑惠的心理活动一个答案。事实上她做了个好梦,梦里的甚尔和她是青梅竹马的恋人,嘴角没有那道疤,他们好好地一起长大,今天是结婚的大喜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