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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捉jian现场(配角h)

    

第二章 捉jian现场(配角h)



    室内一片春光,男女皆不着衣衫,男子在上,盖住了女子大半身躯,依稀可见她半边浑圆的乳儿,上头尖尖带粉,晶亮一片。

    两人之间,带出一条玉臂,是另一个半裸的女子,她半伏在榻边,一手在男子不断起伏的胸前摸索挑逗,一手罩在他臀上,不住地揉捏打转儿,渐渐的,像是要往臀沟里去。

    男子受不住这般攻势,情不自禁地转头吻她,带着rou眼可见的急切,嘴里唤着:“爷的心肝儿,快让爷亲亲小嘴儿……”

    半裸女子欲拒还迎,身体轻轻摇晃,一双乳儿若有似无地擦过男子撑在榻边的手臂上,不断撩起火儿来,男子的动作越发粗鲁,他索性欠了欠身,一口咬在了那玉峰红梅上,惹得女子娇喘出声:“爷!爷在吃奴的乳儿!多吃些~啊…嗯…”

    汤玉蕤一行并未刻意放轻脚步,醉醺醺的陈兴南察觉不到,分心等着他们的诗韵却是听见了,于是越发卖力。高昂的声调里带着明晃晃的炫耀与示威。

    听闻她这样sao浪的话语,陈兴南大口大口含吮着那雪白柔腻的软rou,整个脑袋都埋到了她的胸上,不舍得松口。

    这般一来,男子身下的女子不免觉得受到了冷落,亦是不甘示弱,盘在他腰间的双腿夹得愈紧,连连唤道:“爷……再深些……唔嗯…爷这般威猛,真…真是让奴…欲仙…欲仙欲死…啊!”

    汤玉蕤隔着影影绰绰的珠帘,这才看到原来内室不单单只有雪儿一人,他早前宠爱非常的诗韵亦在。

    三人衣衫不整,在榻上纠缠成一团,入眼是白花花一片皮rou,实在是碍眼至极。

    行事间带出的粘腻的水声、女子或高或低的呻吟声、男子又沉又哑的喘息声混在一起,更是令人作呕。

    瞧见一行人,陈兴南身下的雪儿不由紧张,汤玉蕤在府里积威甚重,雪儿便不由自主的收紧了xue儿,激得陈兴南闷哼一声,xiele出来。

    他又爽又觉不满,松嘴大力揉了一把雪儿挺翘的酥胸,哼道:“莫不是想夹断爷的子孙根?”

    他话音刚落,便闻一声嗤笑。

    顺着声音来源方向看去,正见仍是一身整齐衣裳分外明艳的汤玉蕤,身子不由一软,结结实实压在了雪儿的娇躯上。随后吓得酒醒了大半,被欲望塞满的脑子也冷静了下来,连忙从床上爬起来,随手裹上一件衣袍,想朝汤玉蕤走来。

    “夫人,你且听我……”

    汤玉蕤被室内浓重情欲气息的味道一冲,几欲作呕。汤家规矩重,她又是备受宠爱的家中嫡女,不曾想她竟是在他温文尔雅的夫君这里开眼了。

    陈兴南素来在她面前装的一副端方君子模样,新婚与出孝的几次房事,他也是规规矩矩的,不曾出格。

    她眼神奇异,在他身上来回逡视,似是审视一个陌生人。

    陈兴南本就难堪,此刻更是受不住汤玉蕤如有实质的目光,讷讷闭了嘴。

    反倒是汤玉蕤淡淡收回了视线,平静得仿佛不是捉jian现场,而是平常交代他好生读书一样:“爷今日劳累,饮酒不少,还请爷莫忘了用些醒酒汤,免得明日头疼。”

    流春暗暗瞪了一眼二女一眼,雪儿身子一抖,瑟缩躲在床脚不肯吭声,仿佛方才同爷们胡来的不是她一样。诗韵倒是胆子不小,嘴角挂着笑,半点不见羞耻。惹得流春又瞪了她一眼。

    随后她才重重将型就躺重重摔在几案上,阴阳怪气道:“爷身份尊贵,我等贱婢不敢侍奉,还请雪儿姑娘来侍奉爷用了醒酒汤吧。”

    这话说的没分寸,汤玉蕤却不制止。

    陈兴南被个小丫头落了面子,面上有点儿挂不住,但觑了一眼汤玉蕤,到底是没敢吱声。

    雪儿被流春点了名,怯怯抬头瞧了一眼,慌张又朝身上披了两件衣裳,将赤裸的身子裹严实了,才敢起身。

    而诗韵早就落落大方站了起来,浑然不顾身上松松垮垮的肚兜,一步三扭地端起了醒酒汤,半攀半附地贴在了陈兴南的身上,身子软的像没骨头的蛇妖。

    陈兴南尴尬地侧头避开了汤碗,匆匆自诗韵手中接过来,忍着烫一饮而尽。

    诗韵则是要脸皮厚些,并不在意他有意避开的动作,反而极为温顺地接回了空碗,撩着袖子细细擦掉了他因匆忙自嘴角漏下的水渍。

    汤玉蕤心中波澜不兴,丝毫不将诗韵的挑衅放在眼中。她望着衣衫依旧凌乱的陈兴南,便能顷刻忆起先前看到了荒yin的一幕。印象中那清雅如竹的少年郎君到底是被尘埃掩盖住了,再也不能寻见。

    见他张了张嘴,似想解释,干脆出言打断了:“爷近些时日是忙碌了些,但不可过于纵情声色,还需沉下心准备八月大比,莫要耽搁了学业才是。”

    陈兴南脸颊上原本渐渐褪去的红晕再一次涌了上来,讷讷应是。

    诗韵笑着开口:“夫人所言……”

    “啪——”

    不待她将话说出口,流春三步并作两步上前,狠狠打了她一耳光,声音清脆响亮,可见是用了不小的力气,直将诗韵打得歪了身子,踉跄几步险些跌倒。

    诗韵不可置信地捂住脸,气得身子直抖:“你个贱婢!你竟敢……”

    流春疾言厉色:“你可知今日是什么日子!已故去老夫人亲自定下的规矩,你还敢撺掇雪儿与你勾连,借口勾了爷过来,害得主子破了规矩!若是传出去了,你将主子爷的前程置于何处?!”

    言罢又将小榻前的袅袅燃着的熏香打翻,冷笑道:“还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当真是上不得台面!可别自诩是聪明人,就当旁人全是傻子!”

    诗韵被她唬住,小脸煞白,瑟瑟依偎在陈兴南腿边。

    陈兴南本就心软,又见她这般可怜,不由自主更加怜惜她,讪讪开口:“倒是没有那般严重……诗韵她……”

    汤玉蕤轻笑,柔柔婉婉道:“我只爷想说什么,此番不过是小惩二一,就此皆过。只是诗韵到底是在爷身边伺候的,规矩是万万不能出错的,正巧原先在祖母身边伺候林嬷嬷探亲回来,便叫诗韵等人去林嬷嬷身边学学规矩罢。”

    “也好也好。”

    陈兴南心虚,闻言也不觉汤玉蕤这般处置有何不妥,便点头同意了。

    诗韵虽心有不甘,但此时也只能应下。

    一直默默无言的雪儿亦是叩首。

    “夜已深,我先回去了,还望爷早些安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