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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b晓】仇恨之渊(1)

      【1】

    虚空很久不曾如此热闹。

    不,或许用热闹形容并不合适,毕竟蓄谋已久的阴谋一朝揭开序幕,作为始作俑者的奥术永恒星怎会只满足于哗众取宠般的闹剧?

    沉积已久的旧怨,穿越时光的仇恨,新生世代的贪婪,被畏惧和傲慢编织成罗网,只等那位灭法末裔踏足其中。

    奥术永恒星对那场战役经过讳莫如深,却毫不遮掩他们耀眼的成果——最后的灭法,乐园的利刃,高傲的血兽,被法师们俘获。

    尽管那场战役称得上十足的卑鄙无耻、蓄谋已久,也确实打了苏晓一个措手不及,但也只有那些未曾参战、无知天真的小辈才有勇气说出法师大获全胜的妄言。

    没人知道这场战役死了多少人,法师们记忆中蜂拥而至的人群犹如潮水,飞蛾扑火般试图用人命法力填满天敌间不可逾越的鸿沟。随后是冲天血雨,灭法者犹如海中亘古矗立的礁石,将进攻者从rou体到灵魂碾碎。

    直到法师费尽心思请来的异存在展开法阵,足以湮灭一个星球的魔法潮汐奔涌而至,被人海战术耗尽体力的凶兽才不甘就缚。

    从那场如同绞rou机的血战中幸存的法师缄默不言,无法入睡,只是愈发勤快地巡视地牢、铭刻魔纹。

    血rou横飞,残肢四溅,青色电光和血色长枪成为幸存者挥之不去的梦魇。脚下血浆积了厚厚一层,黏腻的触感记忆犹新。午夜梦回,狞笑的恶兽脚踏血浪呼啸而至,青色刀芒撕裂rou体,躲不开,逃不脱。

    元素狂潮绚丽恢弘,落在灭法身上却徒有其表,比起攻击更像王者加冕的贺礼。哀嚎、怒吼、狂笑,人类声带发出的噪音在元素炸裂的轰鸣中如此低微,与之相对的,是被围攻者一成不变的静默,唯有长刀震鸣,血rou撕裂诉说战意。

    越来越多的法师从休憩中惊醒,浑身冷汗,梦中自己身首分离的剧痛似乎还在灼烧脖颈。

    唯有当他们亲眼目睹被重重束缚、禁锢加身、镇压在地牢中伤痕累累的身影,血腥的梦魇才会从脑海中稍加褪去。绝处逢生的庆幸重新激活他们的大脑,随之而来的耻辱、仇恨、以及说不清道不明的窃喜才会浮上水面。

    【2】

    关于灭法者的研究进行了很久。

    尽管法师们不肯承认,但灭法者自千年前诞生以来,便不负法师天敌之称。曾经他们赢过一次,可千年过去,灭法的威胁如影随形,如芒刺背。

    法师折断他们的刀锋,撕碎他们的rou体,消磨他们的灵魂,就连他们的盟友都要一个个威胁打压,才得以从灭法时代的阴影中稍加喘息。

    新纪元来临,当灭法末裔重新踏入虚空,老一辈依旧能回忆起被裹挟青钢的刀芒支配的恐惧。

    他们本想杀死苏晓,但一个新鲜的、年轻的灭法者,若只杀死他,着实浪费这绝无仅有的好素材。

    经过长时间拉扯,老一辈激进派最终向新一代领袖妥协,他们将囚牢打造成试验场,妄图解析天敌,窥探灭法强大的秘密。

    法师取出年轻灭法者的骨头,切割他的脏器,抽取他的血液,甚至想尽办办法吸取部分青钢影。为此他们付出了十数个法师的生命,有人被晶体匕首穿透大脑,有人被血针轰碎头颅,更多的身首分离,死不瞑目,还差点令苏晓挣脱束缚。存活的法师被烧焦了大脑,最轻的也落得魔力回路紊乱,从此告别魔法。最后他们折断灭法所有关节,以一个违反人体力学的扭曲姿势重新将人锁回地牢,无数锁链将苏晓裸露在外的关节锁死,不留一丝空隙。

    每一次实验都比上一次更血腥残忍,甚至令部分参与实验的法师拒绝再次进入那处已被血腥味浸透的牢狱。

    每当他们打开牢笼,刺鼻的腥气粘稠露骨,令人作呕,除去少数实验疯子,那些挑战人类认知的酷烈手段同样折磨着年轻的法师们。

    他们用上各种刑具,想象得到的,以及想象不到的。

    温热的鲜血染湿手指,逐渐变得冰凉黏腻,仇恨与兴奋混合,维持着施暴者病态的专注。喘息战栗,喉音粗哑,rou体撕裂,鲜血喷涌,所有声音都源自站立的人群,唯有承受者,平静缄默,一如既往。

    若不是血液还温热,撕扯神经时肌rou依旧跳动,呼吸时胸膛略微起伏,法师们几乎以为躺在面前的实验品已然是个死人。

    灭法者神情冷然,半阖的眼帘下,愤怒与恨意冰冷刺骨,面对重重凌虐折磨不为所动,似乎有火焰无声燃烧,血腥和痛苦无法熄灭,只会为杀意助燃。

    不要看他的眼睛。

    新加入的法师总会得到前辈们的警告,也是唯一的警告。

    数月的非人尝试一无所获,血rou克隆,意识侵袭,感官cao控,无数猎奇的残忍的想法落空,克隆出的人类要么虚有其表,要么rou体畸形,仿佛冥冥之中自有规则,他是最后的,也是唯一的灭法。

    就连命运似乎都格外眷顾。每次法师看着血泊中淋漓虚弱的rou体,都以为这就是最后了,没有人能撑过如此频繁、如此酷烈的虐待。

    而每次从停滞中重新跳动的心脏,都如同一个响亮的巴掌,狠狠扇在自以为是的法师脸上。好像有什么坚不可摧的东西支撑着灭法的灵魂,他们剥离他的力量、撕开他的血rou、yin辱他的rou体之后,依旧固执地维持着他的生命,带着破釜沉舟的怒意和一往无前的意志,将灭法者钉死在命运长河之上。

    挫败和耻辱一度让法师们放弃,手中cao控的刑具近乎例行公事,直到预言者找到他们的领袖。

    没人知道预言派究竟付出了什么代价,年轻法师们只是疑惑,命运学院人影幢幢的教室骤然安静,烛火明亮的冥想屋归于黯淡,闪耀于学院中心的命运水晶无影无踪。

    预言者手捧几乎破碎的命运水晶,双眼缠布,身形佝偻,似乎有无形的重压横于肩头。

    她嗓音嘶哑,性别难辨,但话语意义非凡。

    灭法之影的命运长河依旧流淌。

    诚然,当灭法末裔被奥术永恒星俘获时,他的命运线黯淡许多,可时至今日,那一点微光仿佛永不熄灭的火,仍在执着燃烧。

    虚空从不曾放弃灭法。

    预言者口中涌出鲜血,每个音节都要耗费巨大气力,吐露的话语带来刺骨寒意。

    不甘、怨恨、屈辱,有法师崩溃怒吼,那就杀了他!

    不行——

    预言者喘气,不行,虚空不会允许。

    窥视命运的后遗症正在撕裂她的灵魂,她的时间不多了。

    新的纪元要来了,我们能承受灭法的命运反噬吗?

    面对质问,所有人沉默了。

    除非他自愿放弃。预言者低语,目光落在命运水晶上,神色艰难。

    只要他后悔成为灭法之影,放弃灭法的身份,命运自然也会放弃他。

    只要命运不再眷顾······

    他会放弃吗?

    从头到尾参与过实验和折磨的法师喃喃自问,换来更长久的沉默。

    不放弃,就继续!嘶哑的吼叫从角落响起,不知是激动还是恐惧,近乎破音。

    怎么,你们怕了吗?他不过是一条丧家犬一个阶下囚!

    被含沙射影的法师面色阴沉,却无人反对。

    那就继续吧,看看这位能撑到什么时候。

    待到人群散去,只留下预言者跌坐在椅子上喘息。灵魂上的痛苦折磨着她,每次呼吸都能嗅到满嘴血腥。

    灵魂之海暗潮汹涌,没有哪个命运系胆敢窥探纪元更迭的隐秘。手中的命运水晶黯淡无光,摇摇欲坠,预言者自知时日无多,但她也无法传递更多了。

    灭法的未来,奥术永恒星的未来,都被混乱的命运长河遮掩。

    新的纪元即将到来。

    【3】

    虚空开始流传一些录像。

    仅仅数日,这些没有任何包装的录像在虚空地下世界掀起狂澜,原因无他,录像的主角是那位了无音讯数月,据说已被法师杀害的灭法之影。

    无知之人只为寻求刺激,而智者懂得未尽之言。

    这是威胁,亦是炫耀。

    画面中地牢暗无天日,除中心囚笼以外,皆是黑暗虚无。目光不及之处,窸窣之声若有似无,黑暗中,似乎有扭曲肢体一闪而过。

    而牢笼中心,四面八方光线聚拢,阴影无处遁藏,被囚禁者最细微的动作都分毫毕现。

    苏晓一动不动躺在地面,就连胸膛都不怎么起伏。几根长钉穿过躯体直达地面,和满地魔纹链接,稍有微动便是电流鞭笞。

    细看之下,能发现长钉中空,从天顶垂下几条rou眼难以直视的细管,将各种药剂通过长钉注入他体内。

    提升痛觉、麻痹肌rou、混乱意识、催熟腺体,各种致命的维生的液体源源不断,将他的生命活动压制到最低,确保他无力反抗,亦不会轻易死去。

    无他,血的教训教会法师,面对这样一头桀骜不驯的凶兽,任何疏忽都会让他们付出生命的代价。

    只看牢笼铭刻的重重魔纹,层层叠叠包裹四肢的特质锁链,以及无处不在阻断能量运行的阵法,很难相信被囚禁的人还能维持清醒。

    只是,当第一名法师遵从命令踏入地牢的瞬间,背对出口的困兽便睁开了双眼。

    苏晓默默感知脸侧冰凉坚硬的触感,同时将注意力转移到四肢。

    除了右腿,其余关节只是被折断,并未破碎,这很好。

    失血过多,四肢冰凉,但不是大问题,奥术永恒星没有第一时间杀了他,说明他们有必须从自己身上得到的东西。

    而苏晓的风格就是,敌人越想要什么,他就越要去破坏。

    脊椎骨折错位,还有几根钉子插在里面,等下要注意受力,避免二次伤害。内脏破裂出血,部分脏器缺失,好在灵影线依旧可靠,强行缝合后功能无损。部分肌rou被剧毒侵蚀已经坏死,幸而上次他利用某个脑子不清楚的年轻法师帮他剔除了这部分死rou,避免毒素扩散。

    剩下的骨裂烧伤撕裂伤穿透伤都不重要,不过是法师黔驴技穷的产物。

    只有后颈肿胀刺痛的腺体和后泬坚硬冰冷的物体让他恼火,苏晓一向厌恶被生理反应cao控理智,法师试图催熟残破性腺的行为令他无比恶心。

    录像画面伴随来者脚步逐渐拉进,灭法无动于衷的模样似乎引起来人不满,一阵锁链摩擦声后,全身束缚稍稍放松,刻有符文的锁链穿过关节骨头,将伤痕累累的躯体吊起。体重撕开勉强结痂的创口,血液浸润干涸的血痂,淌过身躯,最后从赤裸的足尖滴落,不等在地面汇聚,便被无处不在的法阵吸收。

    长时间实验折磨、营养不良、失血过多、剧毒加身,消耗了苏晓本就不多的脂肪,向来精瘦修长的青年此时愈发消瘦,形状凌厉的骨头仿佛要刺破那层精练的肌rou。他一直是静默的,即便双足离地,整个人悬空的姿态宛如那柄收缴在宝库的长刀,周身杀意萦绕,光是看着都双眼刺痛。

    法师们围在他周围,到场的都是来过好几次实验的熟手,顶着几乎刺破皮肤的冰冷杀意抚上遍布血痕的身躯。伤口翻卷的皮rou被手指撕开,新生的嫩rou暴露在空气中,很快被涌出的血覆盖。

    有人握住脊背中的长钉转动,粗糙的表面磨砺伤口神经,在不朽级装备【死亡意志的馈赠】作用下,骤增数千倍的痛觉直接作用在脊柱神经上,令苏晓条件反射微微抽动,就在法师欣喜于他接下来的反应时,所有表象再次沉寂,灭法者再度回到原本无动于衷的模样,唯有那双平静的眸子,无畏无惧地注视每一个施暴者,仿佛所有施加于他身上的痛苦只是打磨刀锋的砂石,只会造就愈发锋利的恨意。

    画面对上那双冰冷的眼睛,即便血渍覆面,依旧无损锐利冷酷。

    恨意是冰冷的烈火,在灵魂中燃烧。

    画面抖了一下,似乎在故意避开对视。

    数个骤然粗重的呼吸此起彼伏,终于有人受不了这压抑的氛围,率先出手。他猛地拉动其中一条锁链,苏晓的左腿被拉开至极限,他的衣物早就在战斗中损毁,而立志于折辱他的法师也不会好心到提供遮掩,于是成年Alpha残破却依旧有力的身躯就这样完全暴露在光线下。

    伤痕血色无损他的美丽,战火和生死中淬炼出的rou体本就是最纯粹的武器,伤痛支离依旧摄人心魂。

    “哈、哈哈哈!”

    终于有人按捺不住,上前靠近,苏晓摄人的目光锁定来人,对方笑声一顿,随后愈发响亮,仿佛为了掩盖自己的失态,年轻的法师直接将手指刺入他的后泬,粗暴的向内摸索。

    其他人像是得到提醒,立刻上手钳制肌rou紧绷的腿根,故意抬高盆骨,将画面展示给镜头。

    撑开的后泬残留着干涸的血渍,手指深深没入其中,没两下就找到目标,法师咧嘴一笑,眼中恶意满满。

    粘稠的水声响起,足有小孩手臂粗的硅胶yinjing被暴力扯出,血和jingye涌出泬口,沿腿根滴落。

    “怎么,大名鼎鼎的灭法之影就是个屁眼发sao的婊子吗?”

    法师用假yinjing拍了拍苏晓侧脸,口中嬉笑,另外几人也配合着掰开他的屁股,几根手指拉扯泬口,还有人用指甲刮擦会阴处的缝隙。

    Alpha生殖腔早已萎缩,更何况苏晓成为契约者后便阉割了腺体,几人在会阴处摸索半天,依旧无处下手。

    苏晓熟练地调整呼吸,轮回乐园出品的手术向来稳定,奥术永恒星调配的药剂除了令腺体红肿之外,基本毫无建树。

    法师们也察觉到这点,一时间挫败和难堪上头,首先发难的法师低骂一声,已然将引以为豪的优雅抛之脑后。

    苏晓始终漠然的态度令法师颓丧,语言折辱也好,rou体凌虐也罢,他孑然一身,刮开皮rou就能见到浑身傲骨嶙峋,法师费尽心机好似都成了一场笑话。

    “你就挺着吧,我看你能犟到什么时候!”

    不想在镜头前示弱,几人继续拉动锁链,哗啦几声,苏晓双腿大开到极限,他听见破碎的膝盖骨头刺破皮rou,右小腿很快鲜血淋漓。

    “别把人弄死了!”

    有法师提醒,他们是有任务在身的。

    话音未落,地上的阵法来不及将血液全部吸收,蒸腾而起的血雾瞬间凝结成针,猝不及防刺入正拉动他右边大腿的法师眼眶。

    “啊——”

    凄厉的痛叫戛然而止,沉闷的爆炸声代替了污言秽语,几名法师猝不及防被红的白的浇了满头。

    恐惧回到他们眼中,法师们看着眼前残破消瘦的俘虏,浑身发冷。他们不理解,经过如此惨烈的对待,明明早就重伤垂死,为何苏晓从未停止反抗,而他每次反抗,都有法师要交付生命。

    倒霉鬼死去的刹那,穿透苏晓身体的锁链和长钉光芒大盛,潜伏于体内的不朽级道具应激而起,毒素穿行在脉管和筋骨中,千倍扩大的痛楚令苏晓青筋暴起,鲜血自口中喷出,洒落胸前。

    耳边是法师混乱的叫喊,苏晓无心分辨,他必须抢在阻断法阵生效前,尽可能取得更多成果。

    血气长针险之又险在面前爆散,死里逃生的法师看了眼地上增加的尸体,飞快撇开目光。

    他们可以直面死亡,但如此轻易如此窝囊地死在同一个阶下囚手里,羞愤、仇恨、难堪依旧压倒了理智。

    “草你的!!”

    那个首先发笑的年轻人眼底通红,血丝满布,几乎到了崩溃边缘,肾上腺素令他暂时忘却恐惧,确定铭文生效,立刻抓起苏晓的头发,迫使他扬起头。

    然而,苏晓看待垃圾一样的眼神再次刺激到了法师,他想都没想便抬手狠狠给了苏晓一个耳光。

    十足的力道令苏晓头颅侧偏,与手掌接触的地方迅速红肿,被放大到极致的刺痛像是火烧,连带耳边嗡鸣作响。

    施暴者仿佛做成了什么壮举,狂笑不止,似乎勇气也随着笑声回归。

    又挨了几次掴掌的灭法者依旧一言不发,只从喉咙里传出声模糊的嗤笑,很快被法师的笑声掩盖。

    地牢入口再次传来脚步声,有人拖出尸体,有人加入狂欢。

    新来者丝滑无比的加入人群,苏晓目光微凝,准确的锁定人群中陌生的身影。

    炼金大师的优越本能令苏晓从浓郁的血腥气味中嗅到特殊气息,那是常年泡在实验室中才会浸透的消毒水和草药混合的味道。

    啧,麻烦的家伙。

    “看看、看看,这不是我们最亲爱的圣焰药师吗?”

    来人声音带着做作的甜蜜,手指狎昵地划过苏晓大张的腿根,最后停留在会阴紧缩的缝隙处。

    指甲剐蹭着会阴娇嫩的皮肤,毫无收敛的力道很快划破表皮,丝丝血痕浸出,很快淌过会阴与后泬几根手指搅合到一起。

    苏晓忽略那些抠挖伤口的手指,单纯的痛楚只会令他更加清醒,而这个浑身药味的家伙,才是最大变数。

    “亲爱的圣焰药师,我为你带来了礼物~”

    与甜腻的嗓音相反,来人抖了抖染血的指尖,把多余的血迹擦到苏晓胸口,然后拿起一根拇指粗细的中空长针举到苏晓眼前,像是个展示玩具的孩童,

    “我知道,之前的催生药剂对你不起作用,所以这次我特意从虚空买来了最新的好东西。”

    透明针管中,粉紫色液体闪烁着妖异的光晕,法师甚至凑近镜头,事无巨细介绍起来。

    “来自欢愉街的好东西,专门对付阉割腺体的家伙们,哪怕是最冷淡的Alpha,也会成为最饥渴的婊子。”

    伴随对方亢奋的笑声,长针猛然穿透苏晓腹部,精确避开他残缺受损的内脏,直达萎缩隐秘的生殖腔。

    大量刺激性药物直接注入皮下器官,苏晓咬紧牙关,愤怒凝聚成杀意,无声抵抗那股由内而外灼烧的剧痛。

    直到药剂完全注空,对方才拔出针管,甚至假惺惺为他按住伤口。

    更多的法师等不到药效完全发挥,眼见苏晓毫无反应,立马有人欺身上前,占据了灭法者腿间的好位置。

    他们玩弄这具绝佳的身体时俨然经验丰富,法师几乎是迫不及待掏出jiba,撸动几下后对着后泬一插到底。被他人入侵的威胁感令苏晓戾气暴长,神情凶狠死死盯住身上耸动的男人,杀意近乎实质,像是在看一具尸体。

    拔得头筹的男人牢记警告,未曾与苏晓对视,一味埋头苦干,只是在镜头外的人眼中,那质地高档的法师袍下,与一只发情的公狗别无二致。

    其余的法师也没闲着,不断有人抚摸他的脖颈,胸口,腰腹,以及腿根,还有人将长钉抽出又插回,欣赏伤口撕裂时肌rou抽搐的美妙风景。

    身上的男人干了没一会儿,肛口与jiba连接处蓦然多了几根手指。对方显然没什么耐心,就着血液精水扯开些许缝隙,略微试探就换上jiba,强行插入。

    再怎么玩弄苏晓也是个Alpha,后泬本就不是用于性交的器官,肛口立刻撕裂,鲜血泊泊流淌,倒是阴差阳错当了润滑。

    撕裂的疼痛袭上脊柱,苏晓眼神漠然一片,就连呼吸都毫无波澜,紧绷的肌rou形成危险的弧度,法师仿佛不是在cao干无力反抗的俘虏,而是赤身裸体在受伤的凶兽面前跳舞。

    施暴者大口喘息,汗水滚滚而下,冷不防地,法师听见一声极轻的冷哼,他惊讶地抬头,却撞进一片血海,冰冷刺骨的杀意几乎将他凌迟。男人双腿一软,精关失守,稀里糊涂就射了出去。

    “哈,你早泄?”

    站在苏晓背后的人嗤笑,仿佛炫耀似的放开自身的信息素,故意把苏晓臀rou撞得噼啪作响,隔着内壁去顶弄那处愈发肿胀的腔口。

    “换人换人!”

    不等射了的人退出,立刻有人扯着他的手臂将其拉开。新来的玩弄了半天苏晓紧致的小腿,此时兴致高昂,扒开来不及合拢的泬口,一捅到底。

    “嘶——干了这么久,还是这么紧!”

    “到时候都给全虚空看看,灭法者都是怎么吃jiba的!”

    俘虏的沉默似乎让施暴者再次找回自尊,他们抱着某种无法言说的微妙窃喜对苏晓品头论足,似乎诉诸于口后,对方就真能成为他们口中求cao的婊子。

    对此,苏晓除了愤怒和恶心再无其他,但凡他有哪处肢体重获自由,必然第一时间将伏在身上的渣滓剁成rou块。

    他无视rou体的凌辱,沉下心感知陌生药剂在体内发挥作用。

    纯粹追求欲望的造物当然不会考虑承受者的安危,苏晓能分辨出多种具有强烈后遗症的药物。高浓度自然有高效率,针对性的催化剂很快作用到沉寂的生殖腔和腺体上,说不清是痛楚还是瘙痒,后颈和小腹火烧火燎,腺体在皮下突突跳动。

    不朽级道具依然在发挥作用,火辣辣的灼烧感如同跗骨之蛆,深入到每一寸筋骨血液。始作俑者自然时刻关注,如愿做了第一个发现人。

    “很热,对吧?”

    “大名鼎鼎的圣焰药师,知道这种药剂的效果吗?”

    回应他的,唯有冷冽的沉默,以及永不消减的杀意。

    “它会催熟你的生殖腔,就像Omega那样,变成渴求男人jingye的rou壶。”

    法师失控地挥舞双手,似乎笃定了苏晓终将屈服于此。

    效果似乎是有的,苏晓体温升高,体内灼烧的热度逼出些许薄汗,破碎和折断的关节隐隐泛红,在失血惨败的皮肤上显得尤为鲜艳。隔着肠道,肿胀发育的生殖腔被两根jiba撞击,陌生的麻痒被千百倍放大,难以忽视。

    就在法师们欣喜于苏晓略微加重的呼吸、以及guntang的肌肤时,那双依旧阴冷不驯的眼睛平静无波,甚至能从里面看到讥诮。

    是的,除去这些,苏晓再无反应,甚至在两人卖力cao干下,连yinjing都不曾勃起。

    他依旧是双足悬空,两腿打开的姿势,对遭受的侮辱yin虐不屑一顾。

    “不、不可能!怎么会有人忍得住!”

    法师不甘地扯开一个沉迷抽插的家伙,用手指摩擦会阴,然而事实令他万分失望,那里依旧干涩窄小,足以令数十人堕落的计量,甚至无法打开灭法者的生殖腔入口。

    被推到一边的人耸耸肩,不想理会这个做实验到疯魔的家伙,和第一个射精的法师一起,粗鲁地揉捏苏晓的胸肌,揪扯rutou,那里血液干枯,随即又被新的鲜血覆盖。

    “阶下囚而已,眼神真让人火大。”

    肆意凌辱这样一位以战斗力闻名虚空的强者,带来的满足感远超欺凌弱小。

    绝不肯承认自己在冰冷的杀意中心生恐惧,两人粗暴地掐住苏晓下颌,扯着固定他上身的锁链将人身躯拽下平躺。

    穿透筋骨的长钉顺从法师的欲望,融为液体,侵入伤口。沉重的液体在脊柱中逆行,激荡的痛楚直追灭法传承,苏晓几乎要感谢那些催情药剂,尽管情欲不断冲击理智,但里面维系精神清醒的成分令他在足以摧毁他人理智的痛苦中,始终保持清醒。

    在外界眼中,尽管灭法rou体残破不堪,好几次几乎濒死,那种顽强到近乎非人的意志力总能将他从死亡边缘拉回,仿佛蔑视着死亡的骄傲令人毛骨悚然。

    两人将苏晓放倒,随意把残存的左臂拉高,使他依旧维持全身悬空,无处施力的姿势。苏晓垂下眼帘,不用思考他都知道对方想干什么。

    胸口翻涌着恨意和厌恶,苏晓眼神凶戾。法师明显有过经验,二话不说先卸掉灭法者的下巴,他们可不想学第一个让苏晓koujiao的倒霉鬼,被恶兽的利齿咬掉jiba。

    两人强迫苏晓扬起头,争先恐后将粗大的jiba塞进对方被迫大张的口腔。

    随着性器深入,灭法者线条凌厉的脖颈被撑开,两人兴奋地粗喘,不断用手掐揉苏晓的咽喉。

    属于陌生Alpha的信息素令苏晓极为不适,咽喉收紧几欲呕吐,反倒引得法师浑身战栗,两根yinjing一前一后推到底。粗硬的耻毛刮在苏晓脸颊上,令凶兽危险地眯起眼。

    “妈的,再给我舔!”

    情欲刺激下法师们似乎忘却了谨慎,两人沉溺于天敌含着自己jibakoujiao的绝妙经历,动作愈发粗暴,甚至享受地闭上眼。

    “我要射在他嘴里!”

    “给我吃下去!”

    他们目光不及之处,苏晓冷眼旁观,已然是看死人的眼神。

    “啊啊啊啊!!!”

    喘息顷刻间被哀嚎代替,只见刚刚还耀武扬威的法师跪坐在地,双手紧捂下体,地面积聚又被迅速吸收的鲜血昭示两人遭遇了什么。

    无人掌控的头颅歪向一边,苏晓顺势呕出嘴里腥臭的rou块,猩红中间,青色一闪而过。

    青钢影无法外放,但法师们忘了,口腔不算体外。

    很快有人将瘫软在地的伤者带走,重新补充进来的人选明显更加小心,再无人敢让苏晓koujiao。法师们索性将透明中空的口球塞入他口中,又从开口处扯出苏晓的舌头用舌钉穿透,供手指亵玩。

    cao弄后泬的人换了几波,肠道撕裂又愈合,jingye混合血水不断滴落。cao不到的几人选择围绕在苏晓面前,慑于灭法者杀意威胁,谁也不想早泄阳痿,几人欲盖弥彰地蒙住那双平静冷冽的双眼,仿佛看不到便不曾存在。

    自欺欺人。

    苏晓几乎冷笑起来。尽管视线剥夺令触觉愈发敏锐,痛苦成倍增长,但他已经确认,自己暂时不会死。法师们凌虐的手段正从单纯的rou体痛苦转变为情欲性爱,比起折磨,现在他们似乎更想羞辱自己。

    那么,他们想要什么呢?

    浓郁的腥臭直冲鼻腔,苏晓知道有人对着他的脸手yin。

    而会阴处冰冷的触感带起腿根些微战栗,苏晓有所预感,他听见面前人类气急败坏的呼吸,上下牙齿咯吱作响,炽热的视线几乎要把会阴烧穿。

    “为什么、为什么没用!!”

    嘶哑低吼犹如困兽,苏晓都能想象出对方双目赤红,濒临疯狂的模样。

    实验疯子果然很麻烦。

    灭法者冷酷地分析现状。轮回乐园造就的耐药性令法师无功而返,显然对方不想接受这样的结果。他是Alpha,没有Omega那样柔软出水的生殖腔入口,就连正常Alpha都比不上。尽管内部已经被催熟,但入口毫无反应。

    法师想cao他,就必须强行打开入口。

    下一秒,剧痛如他所想。

    “这样就行,没错,这样就行了!”

    法师伏在苏晓腿间,狂热的看着自己亲手剖开的伤口鲜血流淌,他随手抛开染血的手术刀,手指就着血液刺入从未有人接触的秘境。

    潜伏在骨骼中的金属和铭文及时压制住灭法骤然暴起的肢体,苏晓反抗的动作差点折断脊柱,幸存的左手经络暴起,无处发泄的力道令手指无规律抽搐。

    瞬间紧绷到极致的肌rou仿佛拉开的弓弦,那些完美的肌理下潜伏着极致的危险,却被锁链钳制,动弹不得,困兽挣扎足以激起在场Alpha本能的征服欲。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灵魂仿佛脱离身体,以一种冷酷到极致的理性旁观这场狂欢。

    浓郁到极致的血气在他周身酝酿,却被压制无法成型。

    有人掐着他的耻骨,粗大的性器抵在流血的入口,苏晓听见有人在笑,然后剧痛炸开,对方用力把jiba插到了底。

    放大到极致的感官忠实的向主人描绘体内性器的大小形状,连起伏纠结的经脉都一清二楚。

    被割开的入口还在流血,皮rou翻卷血rou模糊,yinjing不断拉扯伤口撕裂,新鲜血液染红了施暴者的下腹。

    “我是第一个,对吗?”

    法师感到无与伦比的兴奋,占有一个比他更强悍的Alpha,cao开他的生殖腔,用jingye把他灌满,听他崩溃哭泣求饶,再把他射到怀孕——

    他的yinjing跳动膨胀,光是想象就差点射出来。

    “草,你好紧,好会吸!”

    即便是法师,到了他们这个阶段,力气也不会差到哪去,抓着灭法者胯部的手失控般用力,在不朽级装备加成下,连续不断的撞击使得苏晓开始感到盆骨生疼。

    “再夹紧点!”

    耳边是rou体撞击和血水搅动的声音,比之更响亮的,是法师粗鄙不堪的yin词秽语。

    遭受yin虐的身体不得不分泌液体减轻痛苦,却变相方便了入侵者。粗大的yinjing狠狠cao进窄小的入口,一遍遍撑开泬道,重重cao在生殖腔口。

    因阉割腺体萎缩的生殖腔被强行催熟,在一次次冲撞中痛苦痉挛,苏晓肚子里面绞成一团,泛着酸的疼痛令他眼前眩晕。

    法师出乎意料地找回耐心,一次一次准确地撞击肿胀的腔口,直到紧缩的入口终于承受不住,颤颤巍巍打开一丝缝隙。

    “哈哈哈哈,开了,生殖腔打开了!”

    进攻动作瞬间变得狂暴,法师红着眼耸动腰杆,满脑子只剩下雄性本能,他,一个法师,cao开了灭法者的生殖腔,接下来还要在里面射精。

    下流的想法刚刚浮现,法师便怒吼着用guitoucao开腔口,将膨胀的结死死捅进腔体,腥臭的jingye喷涌,在从未有人造访的处子之地打下标记。

    不等结消退,就有人把他掀开。巨大的结拉着腔口撕扯,生殖腔被带动,隐秘之处传来撕裂感。

    另外等不及的男人迅速占住空位,伴随“噗叽”的水声,生殖腔里又换上了另一个人的jiba。

    jingye与血水混合,很快被抽插带出体外,苏晓下体一塌糊涂,插不到泬的法师退而求其次使用起他的后泬,其他人则是用yinjing磨蹭rutou,或是冲着他撑开的口腔自慰。

    伴随耳边舒爽的叹息,guntang的jingye射到苏晓脸上,甚至有人故意对准他的舌尖和咽喉,浊液流进喉咙,黏腻腥臭的味道令他胃里一阵翻腾。

    即便如此,灭法者仍一言不发,似乎所有的yin辱践踏不过闹剧,唯有仇恨一如既往,沉默刺骨。

    恶兽始终是恶兽,受伤被俘也不会有任何改变。妄图用暴力和痛苦逼迫其屈服的人,终会付出代价。

    很快,面前的人又换了一个,生殖腔再次撕裂,满腹精水加剧了痛苦,但暴行不曾停止,受害者依然缄默。

    终于有人受不了等待,yuhuo亟待发泄,于是他们捡起丢弃在角落的手术刀,再次撕开会阴,用最原始的方式拓开入口。

    痛楚从不停歇,而苏晓依旧静默,若非胸膛起伏,与死尸别无二致。

    只有杀意是活的,最纯粹的愤怒和仇恨以这具残破的身体作为温床,孕育出最冰冷的理智。

    入口多了个jiba,借着血液润滑强行进入,法师们的低吼呻吟伴随水声响彻地牢,他们在这与世隔绝的地方,撕开人性彬彬有礼的表皮,肆无忌惮展示出最纯粹的恶意和兽性。

    这场漫长的yin辱视乎没有尽头,苏晓身上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仿佛他们打定主意要以此叫他屈服。

    有人叫他婊子,有人盛赞他美妙的rou体,还有人诱哄他忏悔,苏晓始终一言不发,越来越多的血涌出生殖腔,连同jingye混合成肮脏的黏液,强行催熟的腔体何其脆弱,反复撕裂后隐隐泛起下坠的酸楚。

    灭法者疲惫地闭上眼,呼吸逐渐微弱,再次濒临死亡,奥术永恒星也没能得到他们想要的。

    万般无奈,只有先吊住苏晓的命。

    这场以痛苦为主旨的狂欢暂时落下帷幕,先前恍若野兽的人群收拾好自己,穿上华服,重新变回人类。镜头中人群逐渐散去,第一个剖开灭法者入口的法师留到最后。

    男人心情极好地哼着不知名曲子,一个透明喇叭状器具在指尖转了几圈。他来到苏晓打开的腿间蹲下,略一比划,便将较小那头插入生殖腔入口。

    血液再次涌出,通过透明器具,法师能看到许多撕裂伤正在流血。

    红肿的软rou艰难蠕动试图合拢,却被生生撑开。

    假惺惺叹息一声,施虐欲得到满足后,男人不介意给这只奄奄一息的困兽尝尝甜头。

    当然,只有他这么认为。

    冰冷的金属贴上血rou模糊的会阴,男人看也不看,直接控制金属圆环刺穿伤处。苏晓已然可以无视疼痛,但其中侮辱的意味依旧令他杀意沸腾。

    “哦,还有两个。”

    于是挺立的rutou也被刺穿,冰冷的金属拍打在伤口,男人美其名曰礼物。

    苏晓用脚指头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被称为【yin欲之吻】的不朽级装备在灭法者的裸体上闪耀,等待下次yin乐盛宴开启。

    随着最后一名法师离去,地牢再次恢复寂静。

    孤独的困兽胸膛起伏,遭遇非人对待的灭法者缓缓调整呼吸,体内灵影线按部就班缝合内脏,调整姿势避免压迫受伤的脊柱,最后以冥想压制灵魂混乱和情欲刺激。

    在锁链束缚范围内,所有肌rou都尽量放松,以便排出淤血和其他脏东西。

    腿间血污逐渐干涸,身躯表面伤口结痂,灭法者收敛起满身杀意,默默蛰伏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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