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淤泥[双性嘲风/琴风有/混邪/用完就扔]

    迎亲大典上,嘲风一眼认出神界领头的玄商神君便是昨日魍魉城撞破自己暗杀人员之一。他五官深邃,好穿玄衫紫衣,微微眯眼勾唇,就有几分邪魅轻佻的意味,同样远远与他对视的少典有琴不自然地移开双目,仿佛多瞧上一眼就会染上什么瘾疾。

    对于夜昙,嘲风并非不屑出手而是另有计谋罢了,少典有琴的小动作自然一个不落被他收入视野。他颇为胆大地昂首挺胸,花瓣形状的嘴唇轻启,将脸颊边卷曲的刘海吹到一旁,后吐出柔软艳红的舌尖,缓慢情色地绕圈,给唇rou涂上一层晶亮的口涎。

    这显而易见的勾引动作惹得正对面神族几位前排的卫兵止不住的口干舌燥,大口吞咽着唾沫,咕嘟咕嘟的声响令少典有琴烦躁非常,竟无意识地望着嘲风放荡的动作出神。

    早习以为常自家大人手段的海潮内心嗤笑,神族就算是神君也不过如此嘛,还不是被他们沉渊魅魔玩弄于股掌之间,思索间他不禁有些吃味儿,看一眼嘲风束起的劲腰,叹息大人的裙下之臣再添一位、会不会影响到他的位置呢?

    嘲风才懒得去管每一根按摩棒的心底都有什么小九九,只要是他看上的猎物他都会不竭余力去得到手。打发完还想同床共寝的大哥乌玳,嘲风和海潮交换暗号,被下了药的玄商神君转交到了嘲风手中,他布下结界,海潮任劳任怨把昏迷的神君扔在床榻上,站在床尾不动了。

    走向他们的嘲风指尖挑落腰带,行动间下裤自然垂落,被他不大的脚掌踩在脚下碾弄,玄色布料好似污秽堆积在rou色指缝里,圆润脚尖提起、甩掉,大开大合的修长双腿暴露无遗,衣摆下绝对领域中绝无贴身底裤的存在,嘲风就这样yin浪地坦着身下rou花与粗糙外裤厮磨。

    在看什么,还不出去。嘲风好笑地看着海潮无处安放的手脚,跨步上前抬起膝盖,顶在下属兼姘头之一的两腿之间,那里沉甸甸一坨rou物早一柱擎天,对着自家主子勃起地吐着腺液。

    嘲风咯咯直笑,突然冷下脸来,说今天累了不搞多人,接着膝盖用力一抬,碾压海潮的jiba生疼,海潮抱着他大腿求放过,嘲风叫他伺候脱了衣物才赶人出去,他一身精细矫健的皮囊宛如上古雕塑,细腻肌肤覆盖每一寸恰到好处流畅的肌理,美而野性,大方却不粗犷,赤条条地上床跪在神君腰间。

    他一手撩起浓密卷发,一手顺着少典有琴胸线从上而下抚摸,cao控着火焰焚烧掉神君无瑕的长袍。黑焰吞噬洁白,嘲风无情地笑话神族也是人靠衣装,脱了华贵的衣裳照样只是他身下只会呼吸的杀痒工具。

    手指越过杂乱的阴毛,嘲风握住少典有琴粗壮的性器,验货般托在手中翻看,比划到尺寸还算满意,嘲风也渐渐情动了,夹着两枚小巧的腰窝前后左右摇晃着,他从小畸形无法勃起的roubang下,一口水灵灵的阴xue漏出大量sao水,屄口和尿眼都酸酸麻麻胀痛着,兜不住的水液失禁一样溢出,在粉白大腿内侧溪流似得涓涓流淌。

    嘲风高挺的鼻尖呼出一口热气,放声呻吟着,他压低胯部,厚实的臀rou对准少典有琴半硬不软的jiba一坐,被动撞开的大小yinchun熟练含着柱身,配合屄xue开始湿热地吮吸青筋,不管神君皱眉有苏醒迹象,嘲风撑着上身用腿根和身经百战依旧紧如处子的嫩屄去磨蹭发热发烫的jiba。

    他前后扭着腰肢,rou臀骑着逐渐硬挺的roubang一个劲儿搓磨,来回挑着角度让guitoucao着yinchun滑进湿乎乎的屄口,顶开阴xue成一片薄薄充血的器官,硕大柱身碾得yinchun外翻,腥红尿眼被凹凸不平的青筋拉扯成一道细缝。

    guitou捅进窄xiaoxue口但线尝辄止,扒拉着屄口一圈肥嘟嘟的saorou顶进顶出,嘲风微翻着白眼张着嘴,玩得不亦乐乎,觉得阴阜被缓慢cao成一滩软烂的yinrou,还扑哧扑哧分泌汁液,全部蹭在仅见过几面的野男人jiba上,搞得两人交叠部分又湿又亮,充斥着独属嘲风的sao甜味儿。

    他被流窜yuhuo烧得浑身干涸,骑着jiba浅浅cao屄不忘伸手捏住肿胀的胸乳,松懈下来变得绵软的胸肌荡出rou波,被嘲风抠着乳粒随意揉拧疏解着欲望,一个晃神他就一屁股完全坐在少典有琴勃起的jiba上,guitou势如破竹从下而上捅开阴xue,噗叽cao在嘲风苞宫rou环上,咕叽咕叽榨出无数水液。

    啊!嘲风低声尖叫,被jibacao穿的快感如一道闪电将他由内而外劈成两半,电弧使他头皮每根神经酥麻,控制不住尿眼吹出一股股透明的潮液,用力喷得到处都是,战栗大腿压得床板嘎吱作响,惊醒了少典有琴。

    玄商君迷茫间一对红色指痕遍布的巨乳入目,不等他反应,嘲风借着高潮不断堆叠快感的不应期,sao软艳红的嫩屄夹着丑陋的大jiba猛地朝根部坐下,体验一瞬水xue被撑开成jiba套子、铃口剐蹭到所有敏感点,再迅速抬起。zigong仿佛被guitou吸出体外的坠感让嘲风爽到发疯,sao屄内带出的媚rou接触空气时的冰凉和jiba上胀硬的青筋磨蹭rou褶rou粒儿的guntang,一冷一热的刺激逼出更多蜜汁浪液,飞溅出一颗颗水珠,砸得七零八落,就好像神君稀碎的理智,明明他可以第一时间出声阻止,他却给自己找了一个四肢虚软的理由任妖物夺取他的精气。

    甚至他情不自禁、出于本能地抬起腰胯向上朝着嘲风嫩豆腐般水滑的阴阜撞击,这一动作嘲风便知道少典有琴醒了。他歪头阴恻恻笑着,卷曲长发遮掩住一半神情,额头和眼角的小痣加深了一种神秘莫测的艳丽,神君红着耳根骂道,登徒子当真胆大妄为!

    切,那神君怎么jiba邦硬啊?嘲风坐在他直挺挺jiba上,闭眼闷哼,因为这下真cao进zigong了,他只能硬着头皮夹紧sao屄死死箍住roubang根部,潮吹水液浇灌在guitou上却不让马眼喷发,缩着腹部肌rou好叫少典有琴看清他的孽根到达了何种地步。

    无法射精的陌生痛苦憋得神君满头大汗,他红着眼眶叫骂不出更脏的词汇,想到神力空空和被嘲风调动的七荤八素的情欲,他猜想必是中了沉渊一族下三滥的春药。嘲风阅人无数,不难看出他心中所想,哈哈大笑点破少典有琴,说就算是春药又如何,今儿你射不出来就等着爆体而亡吧。

    说着后仰全靠肌理分明的腰肢撑起上身,嘲风露出他那张勾魂夺魄的脸庞,双手伸向下体,扶住至始至终垂软的jiba,将从屄口蔓延艳粉的sao屄彻底显露,掰开肥嘟嘟滑腻腻的yinchun,cao开的屄口呈半透明状密不透风吃着jiba,尽管神君嘴巴上不乐意,jiba倒是无比诚实地不曾软过,越来越硬越来越烫恨不得cao穿嘲风。

    只有你交代在这里,我就放你一马,不然就用秘法把你榨干成一张人皮,还什么玄商神君,在床上也不过是银枪蜡枪头,传出去不嫌丢人!

    嘲风一口伶牙俐齿是少典有琴疏漏的,没有哪个男人能够忍受他人评价自身能力不行,怒气与情欲一股脑冲上心头,少典有琴不知是不是春药发作,他额角血管暴突,力气恢复一下坐起把嘲风按在身下,大眼瞪小眼之际,他对着沉渊魅魔下体蔫蔫翻卷yinchun中心的屄口,用尽全力cao进cao出,凶狠地cao他saorousao粒,每每都撞在sao心吸他guitou的环状rou口,捅进zigong感受改造成第二个sao屄屄水的浸泡,拔出带出大量半透明yin液,啪啪啪反复cao出黏糊糊白沫儿来。

    啊!嘲风尖叫地噪音沙哑,想不到看起来细皮嫩rou温温柔柔的神君这么会cao屄,他覆满薄而柔韧肌rou的公狗腰朝下跟打桩机械似的带动jiba冲那糜烂的rou缝不断抽插,插得sao屄汁水四溅,融融地化成一团rou口,剧烈痉挛起来,是明显极端高潮的前兆。

    少典有琴本以为嘲风要故技重施,咬咬牙使出全力贯穿他的yindao,两枚硕大睾丸差点儿一同挤入,顶扯得嘲风的zigong变了形,根本无力去绞紧jiba柱身。其实嘲风没想第二次边控他,全然一副被cao傻模样,张着嘴嘴角溢出口涎,腹部cao出jiba头突起形状,腰部被cao被顶得离开床面,近乎同一时间,大股大股浓稠白浆灌入他的zigong,嘲风哭泣着高潮吹水,很多射在少典有琴那张端庄正气的脸上。

    两人喘着粗气,夹杂着嘲风高潮崩溃时的抽泣,神君被他示弱姿态吸引着低头靠近,在与之唇瓣相贴前,嘲风眼露精光,探出舌尖舔了口神君唇珠,然后曲起长腿蹬在少典有琴的胸口,义无反顾抽出野男人半硬不软的肮脏jiba,说神君也不过如此,随便玩玩就这么沉醉,不过我的目的达到了有点累了,看看你的身下吧。

    初次泄出元阳、整个人还有些懵愣的少典有琴顺着嘲风的指示看到两枚睾丸间出现一个妖异的紫色纹路,一半花纹和嘲风头上装饰有点类似,是与嘲风主动交合并自愿奉献精水才有的印迹。

    嘲风慵懒地坐起,精水、yin液、汗珠从他蜜色芬香的躯体滑落,他两手臂搭在神君耳侧,说很多人都有这个印迹,你神君不是第一个也不可能是最后一个,最后他凑近神君耳畔给予致命一击:况且我并没有给你下春药喔。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