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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诗织等了大概十分钟,嘚嘚嘚的扫射开始了。已经清楚的计算出自己一会儿在请款书上写下的实际金额后,她忍不住开始练习写福泽谕吉和井上诗织,最后扫了一眼纸的时候,发现恰好有几个地方在福泽的下面凑上了诗织的名字。因为笔锋疾走,“诗”的勾与“泽”的捺好巧不巧的凑成了爱心的样子。脸爆红的同时,她盯着这两个名字看了半天,把两张白纸揉成了团,扔到垃圾桶里,抽出了两张崭新的请款书。不行,她一定要在去东京之前把福泽先生的联系方式要到手!这桩看上去破旧的写字楼,意外的相当结实,因为一开始的目标定准的是四楼,就听见脚步声如震雷,从自己的耳边呼啸着过去。听上去就不太聪明的亚子。这个楼虽然老旧,但是它是有货梯和电梯的。诗织拖着下巴,坐在办公桌前。“哐啷——”玻璃的碎声就在诗织的头顶响起了。然后是连射不断的木仓响,和机关木仓子弹落地的脆响。喧闹,嘈杂,rou/体碰撞硬物发出的闷响。这幢楼的隔音效果似乎不太好。她把材料一一整理好,拿了个夹子。奇了怪了,三楼四楼明明离得这么近,楼上听上去的动静像是直接把整一层都拆家了,怎么她的窗户还没碎?正当她还在奇怪的时候,诊所的门被粗暴的踹开。欸?“请问,你们是走错了吗?”“如果你们找武装侦探社的话,他们在四楼,这里是三楼。”诗织的声线温婉又柔和,坐在办公桌前,微微歪头一笑,倒把闯入的人给搞懵了。“哦,那个失礼了。”“没有关系,这是我应该做的。以后记得敲门,还有能帮我把门带上吗?”诗织语气轻柔,朝着那位回话的男人点点头。“松下!你在和她打什么招呼!”打头的黑衣人一巴掌拍在了部下的帽子上,抬了抬手上的武器。“我们没走错,找的就是你。你——”“是?”她继续装傻,拿着请款单,带着夹子,要顺道拎了一把手术刀塞进了自己的外套,目光清澈,带着些疑惑转向了领头人。不仅不着急,甚至还想再开一张,这个被波及做人质的精神损失费又要怎么算呢?“你把手举起来。”“嗯……是做让我人质的意思吗?”这个价钱,要另算吧。被人顶着脑袋走上了四楼,看到侦探事务所里的现状,诗织表示自己大概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跨楼层找人质了。办公桌上本来被整理整齐的资料翻飞的满地都是,窗户玻璃如她所料,碎的整整齐齐,地上零星着散落着机关木仓弹壳,带着草帽的纯朴男孩贤治正面带微笑的做搬运工作。先把或口吐白沫,或眼冒金星,或失去意识的躺尸搬到一起,叠成小山,然后一个接着一个的扔出窗口。动作相当的有韵律感。“嘿咻,嘿咻,嘿咻——”“你们都不许动!”诗织背后的领头人虽然猜到了大致的场面,但没有想到这场面如此的惨烈一边倒。扫了一眼面前刚刚好到他肩头那么高看上去娇娇弱弱的小姑娘,终于像是找到了什么底气一样,一把揽着她的脖子。“井上医生!”国木田先生是看上去最紧张的一个了。“上午好?”诗织一只手扒着他的胳膊,剩下一只朝着前面轻声打了声招呼。“我身后的那位先生,你的手能不能稍微放松一点。你只是想要挟持我好顺利逃跑而已,其实不至于,你看到现在这个场景直接跑才是最优解。”“你放开我,可能对你来说更有利一些。”“你闭嘴!”脖子上的力道更大了。诗织有点难受地皱了皱眉头。“我奉劝你最好听她的话。”一个从来没有听到过的声线从空间轴线正中的办公桌上传来。黑发的青年正反手撑坐在书桌上,比起其他在场的侦探社事务员或多或少身上都带着打斗的痕迹,他看上去清清爽爽的,更像是没动手的文员。手边甚至还拿着一瓶波子汽水,脚悬空着,前后摆啊摆。“你怎么会想到要劫持她呢?你是笨蛋吗?唔,不好意思,用了疑问句,你就是笨蛋。”他的语气听上去挺孩子气的,句尾还拖长了,坐在书桌上的样子,虽然没什么礼貌,但意外的与他的气质相符。一点也不让人讨厌,反而让诗织颇有些亲切感。“要是把她惹生气了,走私组织的首领先生,你会很惨的。”没错,一本正经威胁人却没人相信的样子也像极了她家的短刀。并不是长相声音,或者是更加外在的东西,而是世事皆通明却依旧保持天真的感觉。她还挺喜欢和这样类型的人打交道的,因为总有一种养弟弟的愉悦感。“哈?果然侦探社并不把我们这些小角色都放在眼里——”他似乎误解了黑发的青年话语的意思,情绪更加激动起来。诗织只觉得脖子的力度大的她不太想要接受,手指伸进口袋里,在手术刀上附上一层薄薄的灵力。单手用力,以自己的右腿为轴发力,把人往前一甩,另一只手握紧了手术刀抵在了他的脖颈上。鞋子一脚踩上了他的胸口,连带着后踢腿踹掉了他身后跟随者手上的木仓支。“不好意思先生,你刚刚用的力气有点大,我不太想要配合你了。”我是谁?我在哪儿?我要做什么?只记得天翻地覆的男人感受到了脖子上的凉意。“看,我说吧。”刚刚出声提醒的青年,举了举已经喝完的波子汽水瓶。“春野——这个喝完了,帮我把珠子取出来。”“好的,乱步先生。”“这个,交给你们处理可以吗?”诗织又上脚踩了几脚,准确地把人踩晕了之后,才把脚挪开。“嗯,谢谢你啊诗织小姐。”贤治乐呵呵的接过“尸体”,把他最后扔了下去。“啊,我好像忘记后面还有人了。”诗织状似天然的回转过身,却发现身后几乎已经没有站着的敌人了。“牵扯到了无辜的邻居是我们的过错。”低沉又耳熟的声线从门口响起,穿着和服羽织的男人一把把刚刚发狠想要偷袭诗织的男人按倒在地。“抱歉,井上桑。”“社长。”本来收拾完战场,看上去有些懒散的侦探社事务员,一个个都挺直了腰背,就连刚刚坐在办公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