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郭]求明公雨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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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cao立于高台之上,台下甲士齐呼必胜。忽有青龙自东南云隙探首,龙须卷起狂风,吹得漫天“曹”字和“汉”字旌旗猎猎作响。那龙金瞳如炬,张口吐出赤焰,竟化作乌雀铺天盖地而来。 曹cao惊觉手中佩剑隐隐发烫,正要挥剑斩向乌雀,却闻有人在他耳边轻唤—— “曹公!曹公!” 侍从见曹cao满头冷汗、呼吸急促,怕他魇住了,赶紧唤他:“曹公,醒一醒。” “嗯?”曹cao在惊疑中睁开眼,眸中的不安还未褪去。 侍从见他惊魂未定,上前扶他坐起来,又递过去一方帕子:“曹公,要传侍医吗?” 曹cao接过帕子擦了把脸:“罢了,请郭祭酒来。” “喏。”侍从垂首领命退下。 郭嘉闻言,头发都不曾梳理,只是披了一件披风就匆匆赶去。 她一进中军帐便见曹cao满头大汗,脸色苍白,不由吓了一跳,连忙扶住他的手臂:“明公怎么了?” 曹cao见郭嘉来,勉强打起精神:“孤无事,做了个噩梦,奉孝坐吧。” 他太阳xue突突地疼,郭嘉也知他近日cao劳过度,又兼噩梦缠身,不免心疼,起身到为他揉按太阳xue。 曹cao的面色这才好看了些,她便问道:“明公梦到了什么?不如请周宣来问一问?” “也好,来人,请周宣来。”曹cao点点头,他本不信鬼神之说,只是这梦实在蹊跷,他也不由有些忧虑。 不多时,周宣便到了中军帐内,恭恭敬敬地行了礼。 郭嘉扶着曹cao起身,他拢了拢外衣,微微颔首。 “明公适才为噩梦所惊,故而夜半虚席,劳烦先生一语。”郭嘉一面说,一面为曹cao奉了杯热茶,还添了一勺安神香。 曹cao将方才的梦说了一遍,又问周宣主何吉凶。 蓍草在周宣掌心翻飞,在桌面上摆出卦象:“青龙属木,正应巽卦,巽为风,属东南……” “何解?” “是东南风,”他抬起头,示意曹cao看向被风吹动的帐帘,“半月之内,江上必有东南大风。” “东南风?”她看着飘动的帐帘,分明是西北风,“只是……隆冬时节,焉有东南风?” “郭祭酒,天意不可逆啊。”周宣垂下眉眼,只是轻声说了一句。 “多谢先生,”曹cao紧紧皱着眉,揉着发疼的太阳xue,疲惫地挥挥手,“孤乏了,你且去吧。” 曹cao在帐中来回踱步,足底碾过方才的蓍草,仿佛要连同那昭示着天意的卦象一同碾碎。 “东南风,东南风……”他喃喃地说。 南方的冬夜寒得沁骨,帐内点起了炭火,郭嘉正望着炭火出神,寒风忽地挑开帐帘,火星微微跃动起来。 “是火攻,”她看着帐内被风吹得摇摆的烛火,立刻明白过来,“黄盖诈降,来时必满载引火之物,轻舟疾行,引燃我军战船。” 她顿了顿,又道:“周郎在赌,赌天意赐江东一夜东风。” 曹cao闻言勃然变色,一脚踢翻了炭盆,火星在地上散着星星点点的亮光:“以周宣之言,天意竟在周瑜吗?” “我主行事,何时为天意所困?去岁明公征乌桓,秋雨连绵,也只困住虎豹骑一时,”郭嘉扶着曹cao坐下,举起烛台照亮水寨布防图,“何况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凡事皆在人为,他周瑜能赌天时,明公如何不能赌人和?” 曹cao骤然捏紧她手腕:“赌什么?” “赌长江之上,张将军的剑能不能取黄盖首级,”她垂眸,将烛台递到曹cao面前,火光晕亮了他的眼眸,郭嘉鲜红的蔻丹划过地图上的江面,“黄盖降船必经此滩,东风起时,可令文远将军率精兵伏于芦苇荡中。” “好个赌人和!”曹cao拍案而起。 郭嘉将方才周宣用过的蓍草扔进炭火中,看着火光吞噬草茎:“天意昭然不可逆,然我军上有明主,下有良将,焉有不胜之理?” 曹cao将她禁锢在他的怀抱和桌案之间,轻轻抚着她的脸颊:“还有奉孝这个贤臣。” “嘉为明公尽心竭力,是分内……”郭嘉将脸颊放进他掌心,余下半句话被曹cao的吻截断在唇边。 他轻而易举地撬开她的唇齿,勾着她的舌不轻不重地吮吻,她游刃有余地承受着他的掠夺,直到他气息急促地退出唇舌。郭嘉在烛火映照下显得格外妩媚的桃花眼微微扬起看着他,含着几分笑意:“明公要赏吗?” “好,封爵,食邑,你要什么?”曹cao的指尖滑到她唇边,描摹着她的唇线。 “要……”她鲜红的蔻丹探进他的衣襟,抚过他衣襟下线条分明的肌理,舌尖轻轻吻着他滑动的喉结,满意地听他呼吸渐重。 郭嘉摸索着尚有余温的半盏茶,将它淋在自己小腹,她今日来得急,只穿了一件月白寝衣,水渍向下漫漶开来,衣裳湿漉漉地贴在她身上,勾勒出清晰的轮廓,她笑盈盈地挽上他脖颈:“周郎欲以东南风焚我军战船,嘉求明公雨露恩泽,浇他个透心凉。” 她一头青丝如墨一般泼洒在桌案上,一条腿缠上了他的腰身,似乎有些委屈地开口:“明公,嘉都湿了。” “是吗?”曹cao伸手去解她的衣带,郭嘉将外衣褪下,任由他解开里衣的系带。曹cao讲她转过身来让她伏在案上,而她顺从地让身下那硬物全根没入,顶到最深时禁不住喘息。 “嗯……明公……明公……”她仰起头断断续续地轻唤,仿佛要连那声叹息一同咽下去。 曹cao见她眉眼间含着几分情欲的水雾,便掐着她的腰使力顶弄起来。 腰被捏得生疼,她想次日起身时定会看到腰间一片瘀痕—— 她从不拂逆,只是上位者就是这样,让她心甘情愿地顺从,心甘情愿地交出一切。 “明公……慢……慢些……”她有些承受不住地轻唤,“嗯……” 曹cao却捏着她的腰肢继续顶弄,又将她搂入怀中,在她耳边告诉她:“忍一忍。” 快感让她的腿微微发颤,她咬着唇忍耐着身体的酥麻,最终在他一次擦过敏感处时喷了他一身的水。郭嘉大口地呼吸,身体却酥软得无法动弹,曹cao见她失神的双眼,吻上她的耳垂,笑道:“怎么这么敏感?” “明公……您还没……继续吧~”郭嘉这才回过神来,声音发颤地要他继续。 他就着刚才的润滑,将她翻转过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郭嘉明白他想要自己来动,气得在他肩上咬了一口,却听他笑道:“怎么,想躲懒?” “嘉不敢~”她轻笑一声,伏下身子,用花xue一点点含住他的性器,一面又在他身上打着圈儿挑逗。 “该死的狐狸精。”曹cao身下被她咬得几乎克制不住,额上已然有了涔涔汗意,咬着牙骂了一句。 “呜……呜呜~明公……嗯~” 郭嘉扭着腰,两人交合处发出黏腻的水声,她承受不住地仰起头来,快感让她的声音支离破碎:“明公……都,都给我~” “好,都给你。”曹cao喘息着回应。郭嘉终于承受不住地高潮,而他在她失神的瞬间将精华全数留在了她体内。 郭嘉伏在他身上喘气儿,又凑上去要他亲,他又将她搂进怀里,笑道:“怎么,还想再来一次?” “明公今日本就没睡好,”她将脸埋在他胸口,听他胸膛处传来沉稳的心跳,“不如歇一会儿吧,不然明日议事又要头疼。” “嗯,也好,”折腾了半夜,曹cao也乏了,点头应允,“陪孤睡一会儿。” 郭嘉吹熄了烛火,躺在他身侧,听着滴滴答答的更漏—— 天快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