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孽生(猥亵 睡jian 开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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肮脏的欲念总有失控的时候 特别到津岛24岁时,中也依然不设防地和家主睡在一起。 小小的少年身量拉长了,细腰长腿,只穿着单衣,宽大的领口让里面的风光一览无余,躺下来恍惚来邀宠的娈童。 那次晚归的家主佯装酒醉,把小少年紧紧抱在怀里,被一身酒气的家主压制着大力揉弄的中也皱了眉醒来。 “……父亲?!我是中也啊……”被抱得喘不过气的少年弱弱地说。 接着他红了脸,因为“父亲”血气方刚的雄性特征正狠狠抵在他的腿间,中也再纯洁也知道那是什么玩艺,只觉得“父亲”越来越放浪荒唐,连自己的孩子都认不出来。 家主压着养子,用他的腿缝作yin器,不顾他唤着的“父亲”,非要小少年娇嫩的腿根包裹着自己驰骋…… 甚至那双手已经把他睡衣都解了一半,少年白皙单薄的肩头从衣服下滑出来,男人炽热的手掌从肌肤上暧昧滑过,烫得他全身发红,微微咬牙。 如果不反抗……真的要做下去了?不会吧,他是男孩子,怎么能这样…… 随着他犹豫着要不要推开男人时,那腿间性器蹭到了一个私密的入口,guitou轻轻地吻上了他自己都很少碰过的地方,这是他忽略了十几年的地方,象征着他并不是普通男性的地方,guntang的性器好像要不顾一切撕裂入口冲进去。 中也剧烈地挣扎,手脚并用地逃开这个猥亵了他的男人,然后男人也一下就被推开了,青年家主的花色丝绸袴服散开了,露出大片胸膛,情热未消。 少年惊魂未定地喘着气,微微发汗,眼角已经有生理性的水渍,“……父亲,怎么可以……我是中也啊……” 而青年听到这样的话,脚又动了一下,中也被吓得如受惊小兽,落荒而逃。 从那之后,中也恍惚了好几天,私下补充了一些两性知识,此后再不敢只穿睡觉的单衣在家里乱晃了,也不敢继续睡在年轻冲动的家主身边,更不敢向任何人提起那一次直面成年男性的雄性欲望的可怕与心悸。 ------------------------------------- 可是现在,现在又是怎么落到这个地步的呢? 中也养伤时,几天也看不到津岛治来,自己也被软禁不许出门,眼看父亲要放弃他了。 养他长大的男仆教唆着中也,说他知道一桩秘密,如果听他的,家主一定会重新宠爱中也少爷。 原来男仆为中也守夜时,曾经在中也熟睡时,看到家主来到养子房间,偷香窃玉,然后被家主威胁了一顿。 中也少爷眼看是要失宠了,成了废人,本身也不是家主亲子,利益至上的贵族还会养着他?不如找个机会献身于家主,做个地下情人,在家主腻味前,攒点资本。 中也病急乱投医,听了一半男仆的话,便觉荒谬。 怪不得,怪不得每个月总有几天他睡得那么沉,原来…… 羞愤之下,中也也不由为自己的处境而考虑。 他不是贪图富贵的人,只是如果被父亲放弃了,他就是丧家的野犬了,根本不知道能去哪里。 只要让他留在父亲身边,他可以……可以撒撒娇,应该可以唤起一些旧情。 中也只能让自己这么想。 他从被捡回来,一直是津岛治一把手带大的,他们是那么好的“父子”,中也不相信津岛治会不顾他在自己心中的形象。 ……“父亲”有那么多情人,他是“孩子”,他不信津岛家主怎么会荒yin到这种程度。 ------------------------------------- 中也口头上附和着男仆,让男仆找机会,让他躲进了家主的起居室——从几年前那场醉酒的意外,他吓得再没进过“父亲”的私人空间。 没好全的身体乏力地喘气,但是中也要和津岛治好好谈谈,他撑着精神坐起来,等着家主回来,但不知不觉就昏沉了……困意中,中也发现父亲房间换了新的熏香,甜甜腻腻的…… 不知过了多久,半梦半醒,中也感觉一团火从体内烧了起来,烧得中也渴极了。 少年摸索着降温的东西,他摸了好多久,终于缠上了一条冰冷的软玉枕,中也挂了上去绞盘在上面,希望获得一丝清凉。 凉快了那么一会儿,软玉枕也烧了起来,少年哀叫一声,被玉枕化成的火蛇绞得死死的。 火蛇探起三角的头,吐着蛇信,游走进中也凌乱的衣服里,狠狠地,咬上了少年最脆弱的地方…… “啊……好疼……不要……不……” 火蛇三角的蛇头往那里挤,仿佛是要啃咬最柔软的血rou,中也哭着醒来,梦魇消散,现实却更不堪—— 火蛇不是火蛇,是“父亲”津岛治狰狞而火热的性器,正在一点点捅入心爱的孩子的身体里,好好快活一番。 中也的双腿被视作长辈的宰折成m形敞开,疼得泪眼婆娑,下半身好像被劈开一般,没有了知觉……但是成年男人压在身上的屈辱感和世界观的破碎又让他无比真实。 “父亲…停下……中也好疼……”中也疼得已经忘记自己已经长大了,带上了幼孩的自称。 “先忍忍,破身总要疼一下,cao开了就好了,”男人青筋暴起,面容晦暗,“中也把自己搞成这样还有脸叫痛吗?” “呵……自己送上来,不就是……想用身体留下来,成为津岛家的‘女主人’?然后永远地留在‘父亲’身边?多么下贱的想法?!我就是这么教你的吗?”男人插在少年身体里驰骋,还要用言语羞辱得少年体无完肤。 不,不是这样的,中也百口莫辩,委屈巴巴,同时他又觉得委屈的自己贱极了。 难道他被男仆说服时没想到这一步吗?是他还以为津岛治对他有那么一丝清清白白的父子之情,还没有看清自己任人宰割的处境。 “……好痛……先拔出去好不好……父亲不是最爱中也了……”少年心口绞疼地说,不知道是被男人施暴更痛,还是被言语羞辱更痛。 男人拭去了中也眼角的泪珠,有那么一瞬的温柔,让中也觉得刚才其实是厄梦。 然后男人冰冷的言语让他的心被抛入了极寒风雪中…… “……可是中也已经是废人了,只有床上还点用处了,不做‘妻子’,又凭什么留在我身边?” ------------------------------------- 津岛治抱着中也,抱着不撒手,以往让人安心的父亲的怀抱,却伴着roubang抽插折磨,曾经让中也仰慕的大手掰开了他的腿,曾经被教导要隐瞒别人的小缝,如今却被父亲guntang硕大的性器cao开…… 没有成熟的通道被撕裂了膜瓣,血丝混着腺液流在中也白皙的大腿内侧格外刺眼。精心准备的媚香,让中也不仅没了力气,还渐渐情动起来。娇嫩的xue口从被捅开的疼痛中暂缓,欲望焦渴起来,双性的身体天生就适合性爱,中也终究是沉溺在了父亲的侵犯下,白软的腰肢渐渐扭动迎合,处子的花xue没有羞耻地吞吃着,让男人兴奋到射进了最深处…… 两人汗水打湿了的床榻上,遵从古老的婚仪,年轻的rou体作为盛器,盛满男人腥臭而污秽的jingye。 “……父亲,”药性稍减的中也精神痛苦地喃喃,潮湿的黑发如蛇般黏在光祼的躯体,其上是成年的男性用嘴唇描摩过少年纤细的线条,留下朵朵红梅。 中也已经被这样激烈的情事打碎了,陌生的欢愉让他怀疑自己天生就是个yin荡的贱货。津岛治一只手就把他从小养大的孩子抱起来,如同心爱的玩具,方便另一个姿势享用梦寐以求的身体,还能含着无声勾引他的软红唇瓣,含糊地说着—— “以后就要叫‘主人(shujinn)’了……” 一家之主,丈夫,主人……是津岛治贪婪地,想成为的,中也心中的角色。 不管中也是否愿意。 彩蛋:家主晚上偷香窃玉时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