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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的,但其实并非如此。他俯到她身边,说了一句话,瞬间令她本就潮红的脸更加羞红。她整个儿身体都紧绷着,像块柔软纤滑的布匹一样紧紧地缠着他,令他难以施展。这样的感觉太过真实,他忍得额头上满是大滴大滴的汗珠子。他只好停下来,俯下身吻她,慢慢地轻哄:“放松点儿……很快就好了。”之后,或许是身体机能的自我反应,她更软了些,渐渐接纳了他。感到她放松了,他才继续。先是温柔克制,而后他也被那难耐的快感扰得失了以往的沉稳。缓慢而坚定,充满力量。阮槿疼得厉害,却退无可退。只能用手抓着他的背,想要尽力避让。渐渐地,疼痛与陌生难耐的快感交织,折磨着她。接下来果然不怎么疼了,阮槿真切地感受到两人的负距离接触,以及他整个儿的,guntang地,占满着她。他的动作狠狠地,仿佛在发泄着什么。……第一次结束时,她听见他暗哑着说:“你知道的,是不是?”那首歌最后,是他的求婚宣言。他以为,她答应了他,就是意味着答应跟他结婚。因为她喜欢安静,所以他选了没人的海上。按照预计,歌曲结束,他会将藏在一旁的那束玫瑰拿出来。最上面系着的,是一颗璀璨夺目的钻戒。闪闪发光的钻戒上,还雕刻着她最喜欢的精美的木槿花纹,纯洁,珍贵。他将会在漫天的烟火中,美丽的海上夜景里,拿着钻戒单膝跪地,向她求婚。所有的一切都提前准备好。只是,被她看穿了。她故意不给他机会说出口。她根本不是太迟钝,只是不愿意面对而已。所以,他刚刚才会狠狠罚她,逼她面对着他。阮槿的身体微僵了一下。是。她早就知道了。联系到之前的一切,来参加婚礼之前陈潇潇言语之中对她的暗示,和昨天他接机后的所有表现,以及最后那句话,她立刻就恍然了。她故意在他还没挑明之前,装傻不让他开口。虽然后果是她被他惩罚了这么久,可这样的结果总好过他真求了婚,却被她坦言拒绝。那时一定更加难以挽回。“我现在只想谈情,不想其他的。”她故作轻松地搂上他的脖子,声音轻柔柔的。他往后狠狠地咬了她一口,“你的意思,是不打算对我负责?”她被他刺痛,犹豫一会儿才解释:“我只是还没准备好。”她只是觉得,他们还没到那个地步。她还从来没考虑过和他的未来。他手支在她后脑勺,强迫她转过头来面对他:“你以为我一时兴起?”不,她知道的,他蓄谋已久。但是,这不一样。她心虚着不敢面对他,只说:“我们这样不好吗?”他沉默地吻着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旁,有些挫败地解释:“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承诺。”“不需要的。”她看着他,漆黑的眼眸明亮。既然决定了,她就不会反悔。久久后,才听见他在身后说:“我不逼你。”她忽而转头,柔软的手附上那张俊美的脸庞,“和我这样的人谈恋爱,是不是很累?”换来他更深的惩罚。“你知道就好。”他的声音沉沉地,仿佛在发泄被拒绝的愤恨。对待感情她未免拎得太清,仿佛只要她想,她随时可以离开他。所以,他才会迫不及待地想向她求婚,用戒指套牢她的心。可她太狡猾了。和她在一起,他没有任何安全感。当然,除了现在。仿佛这种程度的深入才能让他感觉到,她是属于他的。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她。………阮槿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身边人也还在,被子下的他仍旧紧贴着她,没有任何障碍。这样的情形令她回想起昨晚两人的疯狂,她难得羞红了脸。缓了缓脑袋才想起,她还要赶飞机!结果刚想起来,才动了一下,一股子痛意袭来,全身的细胞颤动着,就跟快要散架一样。姜临琛在一旁看着她动不了的样子,嘴角噙着笑:“你想做什么?”“赶飞机。”阮槿有些慌,可身体俨然不支持,她只好问他:“几点了?”“还早。”阮槿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他的下巴就搭上她的肩膀,用身体将她困住,说:“不过肯定赶不上了。”“……”感受到他的身体变化,阮槿再不敢动,别过头不理他。本来到了加拿大,她应该有一场戏的。经纪人和助理打了不知多少个电话给她,就差直接到岛上来绑人了。早上姜临琛率先醒过来,又翻着她折腾了两次。听见铃声烦人,就顺手把它关机了。他将她搂得更紧了紧,“我替你订了下午的。好好睡会儿吧。”阮槿眼皮沉得就跟被粘着似的,糯着鼻音应了一声。被他折腾了一整晚都没睡好,她不想考虑那么多了,既然任性了,就索性再任性一次吧。直接又睡了两小时。间歇性持续了一整晚的运动消耗了不少能量,两人都饿了。姜临琛叫了早餐,有人送上来。阮槿赖床不想起,他便拿到卧室,亲自喂到她嘴边。见他满面红光,阮槿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凭什么同样的事,享受的是他,受罪的是自己。她在心中暗暗想着,以后再也不要跟他一起了。离开酒店时,已经没几个人了。昨天下午参加完婚礼,来宾们就陆陆续续地离开了,并没有遇到什么熟人。见她那缩着生怕别人发现什么的样子,姜临琛嘴角渐扬。两人到了机场,过了安检,还在一起坐了会儿,才各自分别。见时间不早了,阮槿说:“我要走了。”他揉了下她的头发,“好好照顾自己,知道吗?”她说:“你也一样。”阮槿到登机口时,已经将近起飞了。她加快步伐,进了机舱。坐在位置上百无聊赖,她突然想起他疯狂索取时,喊她的名字。他俯到她耳边,情动时的嗓音低沉诱人:“软软……你好软。”虽然以往也有人这么叫过她,可他的话语却轻而易举让她羞红了脸。尤其是他叫完后还不肯罢休地往后抵着她威胁:“以后不许让别人这么叫你。”这样的称呼,太过亲密。只能让他叫。她将这些抛开,看向窗外时,又想起他昨晚想要求婚的举动。飞机落地时,已经是加拿大的清晨。阮槿刚打开手机,就收到他的短信:——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