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礼服长裙(是租的,别弄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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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尔斐的保密工作做得极好,在她打开门之前白牧林根本不知道meimei早就在为学校的成人礼做准备。连成人礼这回事他都差点忘干净了,开学前后他要忙的活数不过来,周末硬挤出一点时间接了谢尔斐回家立时又得去见客户,晚上过了十点才筋疲力尽回到家里。 像今天这样累到觉得坚持不下去的时刻这两年越来越多。之前他会想,那又能去哪呢?世界上什么地方不是一样的呢?算了吧,只要再多一支烟,他就能糊弄着活过去。 但现在他把烟给戒了。或许是因为发现世界上确实有地方是不同的。 他听到谢尔斐在房间里哼歌,不禁暗自笑了笑。他一拧卧室门,却发现锁了。 “先别进来!”谢尔斐在里面喊,“我在换衣服!” 白牧林继续拧把手,力气大了些,“我要拿衣服洗澡啊。” “就一分钟,就快好了!” 他全身疲惫的肌rou在无声尖叫,顺着脊椎冲向太阳xue。有那么一瞬间他思忖着撞破门进去,管她为什么大半夜换衣服,好像有什么地方是他没看过的似的—— 门突然被从里边拉开。他差点没认出来出现在眼前的是谢尔斐。 “好不好看?”她半转了个圈,把新裙子晃起来。 那条裙子是带披肩的圆领对襟短袖旗袍,从肩膀开始由奶油色晕染成明亮夜空般的蓝紫色,长裙摆绷着她的臀部,又在大腿以下散开,在空中舞出一道海浪似的弧线,底下露出少女的小腿和脚踝。她用簪子和缎带扎了头发盘在头顶,似乎还化了点妆——至少她的嘴唇比平时更饱满水润,眉毛也细长舒展。 白牧林承认自己说话时磕巴了一下,“过来给哥哥看下是什么布料。” 谢尔斐看穿了他的意图,一扭身从他伸过去的双臂间逃走。白牧林追过去,在书桌前堵住她亲了一口,又捉回到穿衣镜前边。 “不是你说要去洗澡的吗?”被哥哥从后边环抱住腰的时候她说。可是白牧林从穿衣镜里看见她笑得眼睛都弯起来了,睫毛的影子笼在泛着灯光的脸庞上。 “我meimei重要一点。”他说,“就决定好了?我还想等这一阵忙完帮你挑呢。” 在他想象中,谢尔斐一定更适合淡金色或者嫩粉色的纱裙,有吊带和蓬松的短裙摆。他手指从下边一勾就能拉起她的裙子,再从上边一勾就能露出她的胸乳。 “就是想试试。”meimei说。 “你喜欢这种的?”他看着镜子里的少女倚靠在他臂弯里,身体柔软的曲线顺着长裙勾勒流下去。裙子和披肩都是柔软的光面绸缎,绣着些鸟类展翅的暗纹,领口搭扣也是小翅膀的形状。 “嗯。娜娜帮我挑的。”她更喜欢把她的朋友小杨叫做娜娜,“好看吧?没想到吧?” 很久很久以前他曾经单手就能抱起这个小女孩。谢尔斐现在依然很轻,但白牧林只要微微低下头就能把脸埋进她柔软的头发里。这是他看着长大的小女孩,比世界上任何人都要亲的meimei。可他有时候仍然会觉得惊讶。 “想不到。”他承认,手掌从她腰侧一路下滑,在大腿和臀部慢慢摩挲,“穿起来好像婚服。” “才不像……又不是红的。” 但她的脸是红的,亲起来微微发热,让他头晕目眩。倏忽之间未来变得平坦,他看着镜子似乎看到一年,十年或者五十年之后的他们的倒影。 他早就打定主意,要跟着meimei到她上大学的城市去,卖掉旧车,退掉租的房,抛下一切伤痕和注视。到那时候他们就可以过起安静平和的生活。到那时候,谢尔斐可以去上自己喜欢的学校专业,做自己想做的工作。她可以大大方方向新认识的朋友介绍他,不是作为哥哥,而是作为男朋友。在他回到他们共同的家之后她依然会跑过来找他撒娇,在他怀里抱着他的手臂不放,脸上漾起那么明亮的笑容等待他的亲吻。 他知道生活不总是那么容易,但谢尔斐会跟他在一起。只要如此,就不会那么不容易。 他在meimei领口露出的皮肤上落下一个浅吻,开始掀她的裙子,“租的还是买的?” “租的。怎么……?” 白牧林小心翼翼把裙摆一点一点往上拽,直到谢尔斐的屁股滑脱出来。他又腾出自己的手握住她的腰,把那一大团布料塞进meimei手里让她在胸前抱着,然后扯掉她的内裤。“那我们要小心别弄脏了。” 很难想象他刚到家时还觉得自己倒头就能睡过去。 他解开裤子掏出yinjing,牵过meimei的手放在上边,享受她温热手掌缓慢的抚摸,直到自己硬挺得足够插进她臀间的缝隙。 从镜子里他和谢尔斐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少女捧着裙子,裸露着腿和小腹,而赤红的guitou在她双腿和下体的夹缝里一次一次顶出又消失。白牧林动得很慢,每一次都要刮蹭到meimei的阴蒂。每一次她发出一声让他迷醉的呻吟,他就奖励她一个吻,在太阳xue,眼角,耳廓上或是脸庞上。 他搂着她的肚子以免她双腿发软站不稳,但手不由自主滑下去,探进她湿漉漉热乎乎的rou缝里。他耸动胯部的速度在加快,逐渐顾不上meimei的快乐了,指尖至少能带来点补偿。 屁股被他猛撞的时候谢尔斐都会浑身一颤,腰上的裙摆似乎随时要从手中滑落下来,可她仍空出一只手抓住哥哥的上臂,把他按向自己,让他陷进她的小腹皮肤里。 于是白牧林故意用另一只手去挠她的手肘,“裙子要掉了哦,等会要被哥哥弄脏了。” “不要……去,去拿套子……” “嘘,弄脏了哥哥买下来给你,”他说,“……给你以后当婚服穿。” 然后当他的新娘。 白牧林加重了力道往上顶,谢尔斐翘起的臀部软rou摇晃着承受他一次次冲击。她咬着丰润发亮的嘴唇喘息,看得他喉咙干哑,于是托住她的下巴让她偏转过头来,以便他吻上去。唇彩是油润的,轻微发苦的味道,但他大口吞咽。 “裙子过几天就要穿的,不要弄脏,”她说,“你……射进来吧,哥哥。” 这是他永远无法拒绝的请求。 他从前方用两只手指拨开meimei滑润的皱褶,弄得自己整只手几乎到手腕都被打湿。谢尔斐往后靠在他肩上,当他拱进深处的时候突然绷紧了全身,颤抖着放开声音尖叫起来。 白牧林粗喘两声,没多一会也在她收紧的甬道里透彻地射了。 把好不容易穿上的裙子从meimei身上脱下来之后,他抱着她,反复亲吻抚摸她的每一寸皮肤直到深夜。这是他熟悉的谢尔斐,他认得她的味道和形状,她的声音和眼神。无论她喜欢穿哪身衣服,长大多少岁,都仍然是他的meimei。 成人礼和誓师大会是同一天,省得多挤占高三生宝贵的学习时间。下午家长也可以进入校园,所以白牧林也去了。 他一直跟在她身边,给她和同学拍照。cao场上人太多,行走时他们不能拉手,最多只能手臂贴着手臂。郊区风还太大,谢尔斐在旗袍外边要再披一件外套,拍照时再脱下来给哥哥拿着。 随后是晚上班里自己组织的聚餐,白牧林送谢尔斐去靠近市中心的饭店,她的几个舍友也挤进车后座搭顺风车。不是每一个人都穿着精心准备的漂亮礼服,但是她们显然不在意这些。女生们一路都在闹,语速飞快,声音让他连收音机都听不清了。而谢尔斐笑得就没停下来过。 “去吧,玩得开心。回来前给我发消息,我来接你。”谢尔斐跟同学下车的时候他交代。 她的朋友们已经走到前面几步去了。所以谢尔斐探身进来,迅速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白牧林摸着脸,张了两下嘴才说,“别玩太晚了啊!” 少女已经关上车门跑了,裙子在脚跟后边飘飞。“知道啦!”她带着笑意的喊声隔着车门听上去有点失真。 他哼着歌买了点卤菜回家,边吃边整理今天的照片。每一张谢尔斐都很美,每一张哪怕只有些微的角度不同他也想要保留下来。他看了大约有一个多小时,挑了一张最喜欢的,谢尔斐往天空伸着手,抚摸透出金色夕阳光线的云层边缘。两三下设置成锁屏之后他对着又欣赏了半天,才把剩下一些不错的一起发给meimei。 屋里某处传来消息提醒声。嘀嘀嘀嘀,尾音不停被下一个消息打断。 白牧林顺着声音找过去,从meimei丢在他车里的外套口袋里掏出了她的手机。屏幕还亮着,全是他发过来的照片。 他摸着脸叹了口气。算了,没事,不用担心。她会借同学的手机打给他的。再不然,她会自己打车或是搭公交回来。他的meimei去年暑假就已经成年了,从市中心到这里并不算远,要回来很容易。 但是那天晚上他一直等到将近十一点,谢尔斐也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