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童养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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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塬看她严肃的模样,心中便是“咯噔”一跳,面上不显,只乖乖地点了点头,看她问:“谈什么?” 御夙燎在他身侧躺了下来,道:“你封腺体受伤的那天,你吃了四颗药丸,然后昏睡了一刻钟,你有印象吗?” “恩。”雪塬过于紧张,一时间脑子有点乱,没太细思她的话,“怎么了?” 御夙燎冲他眨了眨眼,示意让他自己想。 “……主人当时对我做了什么?甚至我昏睡都是您下的药?” 说到这里,雪塬就猜到她想要说什么了,果不其然得到了御夙燎的肯定:“对,因为我担心你身体,所以把你衣服扒光,给你检查了一下。” 雪塬怔了片刻,便敛下了眸眼,平息下了激荡的心神,轻叹道:“原来如此。”原来,她早就看过他的身体,知道他的问题了。 他抬了眼,眸光清冽温和,“那主人是怎么想的呢?” “心中当然是心疼自责最多,但要论我对你身体的主观感受……我觉得可爱。” 雪塬蹙眉,“可爱?” “恩!”御夙燎一双猫儿般的紫瞳认真地注视某人时,没人会怀疑她说话时的真心,“仲父是我全世界最爱的人,所以你身上的每一处在我眼中都可爱,我恨不得每天亲一万下!” “这里。”她伸手就捧住了他胯间软烂的阳具,说道,“仲父是不是觉得它硬不起来,没用了?” 听她说话,雪塬唇角情不自禁就带上了笑容,顺着她的话道:“恩,我觉得它没用了。” “但我一看它就喜欢,想要一直捏在手里玩。还有这里。”她摸的是他的阴xue,这次她试着把手指艰难地挤了进去,食指进了一小截就碰了阻碍。 她抬起头看雪塬,见他嘴角虽有弧度,但注视她的眼眸中没有丝毫笑意,取而代之的是古井无波的苍茫。 她能感受到他身上nongnong的悲怆。 她轻咳一声,道:“恩……我想说点可能会冒犯仲父的浑话,你答应我,不许生气。” 雪塬点头,“恩,我不会生气。” 御夙燎伸了脑袋,凑到了他的耳边,气声说道:“其实,我……咳,对仲父这身体很有欲望。” 雪塬觉得她在哄自己,却又觉得她格外真诚的样子,不禁顺着问道:“怎么有欲望?” “哎呀,就是床上那些……胡闹啦。不过这毕竟是你第一次,而且你很在乎身体的‘问题’,所以我就没有去碰那些部位。当然,如果仲父并不介意的话,我下次想玩玩看。” 雪塬的重点是:“下次是什么时候?” “可能很快,我得先让仲父不再对身体有芥蒂。”御夙燎斩钉截铁。 雪塬被她逗得哑然失笑,眉目都弯了起来,“那……下次就是现在?” “你现在还有芥蒂吗?” 雪塬低声叹,“主人得给我些时间。” “反正,总有一天会治好的。”她又将手指插进了他狭窄的阴xue里,他里面实在是太浅了,就算指尖顶到了最里,玩弄他的xuerou,也可以说是在玩他的xue口。 “唔……” “这里面还是有水的啊,仲父。”他这里出奇地敏感,她没弄一会儿,紧致的rou壁就湿润了。 他耳尖殷红似血,在她玩弄时,还主动地打开了他的腿,挺起下身,将自己的xiaoxue往她那里送。 他这模样着实让御夙燎心花怒放,她忍不住按住了他的后脑,亲他的嘴唇,哄他道:“我一直把手插在里面好不好?” “随……随便。” 她轻轻弯了几下指节,他的整个xue道都抖动了起来,“所以……你不必觉得自卑,那样尽力讨好我。我很喜欢仲父,你身上的方方面面,我都很喜欢。” 雪塬明白了这场谈话的缘由。 床上的迎合倒还是正常,让她觉得不舒服的是他迅速斩开封胸,然后闭上了眼睛,就好像他是把自己的身体当做个尽力满足她的工具,分明他是不愿看伤疤暴露在她眼前的。 “恩,我知道了,以后会注意的。” 他话音刚落,一块黑色金边的布条凭空出现,缠住了他的胸口,遮挡住了雪白上的狰狞,少女素白的手臂绕到了他的背后,连接了布条两端,以灵力仔细地固定连接。她认真地问道:“可以了吗?” 雪塬忍住了眼中欲出的泪意,咬紧了牙关,点了点头。 御夙燎凑过去,重重地亲了一口他的嘴唇,坏笑道:“仲父现在别哭。待会儿有你哭的。” …… 雪塬到底是没哭。 这场zuoai,一直持续到了黄昏时分,御夙燎足足在他体内射了五次,下腹的那股子火才渐渐地消退了去。 雪塬早就受不住了,到了第三次她临近射精时,他的身体最后高潮了一次,就达到了极限。她cao他最后两次时,他后xue像是失了知觉,就如飞机杯一样供她发泄。他的腺体也早早地歇了菜,又失控溢出过两次后,它就彻底没了知觉,也没了动静。 他算是见识到了自家主人的极强性功能。 xiele火,御夙燎躺下了身,还在喘气,餍足舒爽,浑身每条经脉都仿佛舒展开了,细胞活跃地上蹿下跳。 她发誓,这绝对是她这辈子做得最爽的一次。 不像是往常那样纯发泄情欲的zuoai,雪塬是她爱的人,两人心意相通,更遑论身体极品,床上主动迎合她,与过去的那些相比,算得上是“降维打击”。 “话说回来,仲父。”她摸了摸怀中之人的发丝。 “恩?”坤泽的身体本能让雪塬一直紧贴御夙燎的肌肤,贪婪地汲取她的温度,以及隐秘地渴望更多她的信息素。 他平时总是冷静自持,颇守尊卑有序的礼节。 如今受情爱的影响,这般黏人,御夙燎受用极了,也让她想到了一个问题,“我之前与其他人zuoai,你当真不介意吗?” 想来是非常介意,之前一直在竭力伪装罢了。她没有忘记今天雪塬对自己表白,是因为自己提到了信息素。 “……”雪塬手臂搂紧了他的腰,嗓音沙哑低沉,“介意,我心里很难受,但……您是御家尊主,位高权重,有诸多考量,应该正事为重。您不必管我的心情,就当我是你的一个……床伴。想要我的时候,跟我说一声,其他时候就按原先的来就好。” 尽管自己暗下了决心,但未来的事未可知,她不敢莽撞地给他做出保证,只能道:“以后我后宫的事,以及选秀的事,仲父你就不要管了吧。我交给御苗宴。” 既两人有了性关系,他需要避嫌。 雪塬没有异议,“恩。” 御夙燎摸了摸他的嘴唇,上面尚存自己咬的痕迹,红润得似是被露水滋润过的玫瑰。雪塬却是微微启唇,轻咬住了她的指尖,湿滑的舌头在她指上来回舔动,像是小猫在用爪子抓挠她的心脏。 御夙燎下腹一缩,某种冲动又要跑出来了。 本来她只想浅浅地做个两三次,体谅一下初次承欢的雪塬,但是他无师自通地一次次勾引她,她这哪里顶得住啊?于是越来越起劲。 她欲起身,又躺了回去,她在心中默念了一遍静心咒。 待气息平稳后,她问道:“仲父,你待会儿打算吃避孕药吗?” 雪塬下意识地按住了自己的小腹。 坤泽正常的受孕流程是,射入的jingzi进入孕腔下部的储精腔。大部分的jingzi会被储精腔的内壁吸收,滋补人体。只有极少的jingzi能够通过屏障,进入到受孕通道中,有幸与卵子结合,形成胎儿。 从阴xue进入,有八成的jingye能进入储精腔;而后xue离腔体较远,通常只有半成的jingye能进去。所以,后xuezuoai的受孕率极低。 奈何,御夙燎的物件很长,射的既多又深,因此还是有不少的jingye进入了他的储精腔。 他萎缩的储精腔很小,下部的腔口还有问题,没法把进入的jingye留住,它们在他腔体内游了一圈,就流了出来。幸好他反应及时,设了结界放在了腔口处,才留下了剩下的jingye以及后来又射入的,现在他那容积不大的腔体鼓胀得满满当当——他想把它撑大些。直到它被勉强得隐隐作痛了,他才放弃用结界塞进去更多的阳精。 现在,他体内通往储精腔的通道残留着不少从腔体流出来的jingye。 他知道,御夙燎这是在隐晦地打探他的生殖器官状况。 “我不用吃避孕药。”他低声道,“主人弄得再激烈,我也不会怀上。” 御夙燎心头一栗,忍不住去摸他的小腹。 雪塬低叹了声,柔声道:“我抱您去洗澡吧。” “恩。”正好她做得累了,懒得动。 “对了,还没来得及同您说……”他俯身抱住了她的脖颈,虔诚珍视地在她额上亲吻了一下,“谢谢您,竟考虑过让我做您的夫君。我真的……非常开心。” 御夙燎任由他将自己横抱了起来,她一边安抚地摸他头发,一边心想道,这不是很正常吗——小童养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