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史子眇,贴贴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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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晃着,让我的眼睛有些许不适,我是汉室的广陵王,外人听来威风,可这没日没夜也处理不完的公文却不为人所知。 我听见阿蝉的脚步声,“王爷,该歇息了。” 但凡来人一劝,这浑身的懒骨头就又犯了,我笑咪咪地点点头:“听阿蝉的。” 阿禅是我最忠心的侍从,素来直接,今日却有些欲言又止,我直接示意阿蝉有话直说,才知道,原来史君今日便到广陵,知道我近日繁忙,不让阿蝉告诉我,怕我接待他以至于耽误事情,初听有些着急,后面心里又宽慰起来,只有史君,才贴心至此。 史之眇是抚养我长大的人,待我如亲子直到我继位王位离开他的身边,回到广陵,担上一切后才知道大人的世界真是不易,想着这些我推开了史君的房门,在他那被他惯的不成样子,我推开门后才觉得不对,忘了敲门。 我还没告歉,便被眼前的一幕抓住了眼球,史之眇正在换衣裳,虽然已经穿上,但还没整理,他惯穿淡青色的衣服,衬着他整理衣服时白嫩的指尖,发丝凌乱。 我一直知晓史君的貌美,太久没见,只愣愣看着,直到史之眇笑着看向我:“好孩子,你来了。” 我收回失礼的目光,轻咳一声,走近屋子,礼貌的带上房门。 房门一关我就原形毕露,三步跨成两步扑向史之渺。 我的手臂挂上他的脖颈,他轻笑一声,像是对待最疼爱的晚辈一样,怕我累着,轻轻揽着我的腰让我更舒适的抱着他。 我把脸埋在他的脖颈,能嗅到淡淡的药香,鼻子前面的皮rou太久没亲近,让我心生着迷不由贴的更近,只是这样嗅着却觉得远远不够,不够表达我的想念,我又急切的拿鼻子顶顶眼前的白皙,身体也不住的往他怀里冲,史之眇的笑声传进我耳朵里,让我耳朵发麻。 我知道史之眇的脖子怕痒,更知道他一定会惯着我,不会推开我。 我更得寸进尺,恨不得我自己全塞进他怀里,往前的劲让史之眇不断后退,一直跌到后面的软榻上,我看准了软榻,不会让他摔在地上。 他一倒我连忙随着他的力紧紧贴在他身上,我想自己也不是很重,史君不会计较我压着他。 看我太过激动,史之眇修长细腻的手覆上我背上的长发,缓缓的上下轻抚,我也在他平和包容的情绪中平静下来,我稍稍用力撑起来,紧盯眼前隔着一个拳头的美人,“我好想你,你怎么才来看我。” 他看我开口说话,想扶我起来,可我偏不想正经危坐遥遥坐着谈话,我就想贴着他,连日的辛苦烦劳,在史君的气息与体温中都变得舒缓起来。 看我不想起来史之眇自然不会强迫我,只是说自己带了点心,劳累一日不如尝尝。 我只好不情不愿地爬起来,看他左摸右摸的翻找袖子,他说是两块小糕点,随手就塞袖子里了,怎么不见了。 我笑着附和:“是呀,怎么不见了。”果然还是我的史君,刚换了的衣服,现在当然找不到了。 他翻找时的手指微弯,骨节分明,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要拿在手心里揉搓,我一把抓住他乱翻的手:“史君。” 史之眇微微一愣:“怎么了,好孩子。” “你是亲手给我做的点心吗?” 史之眇自然点头。 我把着他的手,我知道我又有坏念头了,可我就是控制不住。 “许是路上掉了,好久没尝到史君做的糕点了,今夜尝不到我恐怕难以安眠了。” 若是旁人听见我说这话,一定骂我装腔作势,但是史之眇不会,果然,他就要抽手:“那我现在去借楼下厨房一用。” “不了,”我轻咽口水,生怕史之眇听见,“我就,尝一尝。” 说完没等史之眇反应过来,我舔上他的食指,没什么味道,但是我却胃里更饿,却不好再更近一步。 史之眇看我馋成这样,哄着让我等等,他马上去做,我连忙拒绝,只说明日吃也好,晚上用了点心恐怕睡不着。 他被我说服,我又缠着他让他住到王府,明日好为他接风洗尘,轻轻松松就把他带回王府。 第二日,我就安排了一天接待史君,顺便给我自己也放假一天,最近有个闯入王府的盗贼,抓到他可废了不少事,到现在也没搞清楚他是怎么溜进王府的,我为此亲自排查府卫,实在疲乏,准备今晚畅饮一番。 夜宴上只有我跟史之渺二人,旁边伺候的侍女没过一会就被我挥退了,我跟史之眇抱怨了世道,抱怨了皇室,抱怨了该死的公文,他始终笑着安抚我,我眼眶泛热,也只有在史君面前,我敢口无遮拦。 不仅眼眶泛热,身上也热,我扯扯衣领,身子有些软,使不上劲,这才多少酒怎么可能放倒我,我想开口说话却张不开嘴,软倒在桌子上,史之渺也没发现不对,还让我靠在他肩膀上,让我睡得更舒服。 我想告诉史之渺,有人下药,感受着身上的春情,勉强闭眼压下呻吟,还是春药。这时有个侍女走了进来,我打量一眼,我没唤她居然敢进来,这么着急跳出来,我想喊人抓住她,却怎么也使不上力。 侍女作势要伸手扶我,我想伸手推拒却做不到,史之眇抬手揽住我:“不必,我送她回房。” 侍女却故作娇羞,说我吩咐今晚会宿在她那。 史之眇安静一秒,抬声叫了人来,“抓住她。”那个侍女脸上露出惊色,转身想逃,却快不过府卫,可能她怎么也没想到,史之眇会这么快拆穿他。 若是旁人,大概不会怀疑,这侍女有些姿色,不管旁人知不知道她不是侍妾,也会疑心是我看上了这个侍女要收入房中,可惜偏偏是史之眇,唯有几个人知晓我是女儿身,史君抚养我长大怎会不知,他便知道这人有鬼。 终于,史之眇发现我的不对劲把我抱回房间,让我躺好在他床上,他就翻找到一瓶药丸。 我感觉自己身上的血在皮下翻涌,我一直紧咬嘴唇以免发出太过不雅的声音,他让我松开牙齿把药丸推进我嘴里。 药在我嘴里融化,居然不苦还泛着丝丝的甜,我想问史君怎么会随身带着春药的解药却没力气说话,只能用力忍耐,因为史之眇看我神色痛苦,扶起我的上半身让我躺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的味道,看着他为我焦急的脸,我更觉难耐。 时间彷佛过去的很慢,我没忍住一把抓住史君给我擦汗的手,欸,我恢复了一些力气,终于问出口:“史君,你怎么会带着春药的解药。” 身下的躯体突然僵硬,“我,我,我以为你中的,只是寻常的麻沸散,我没有春药的解药。” 我算是明白为什么我的力气开始恢复,却还是这么,渴。 史之眇一边把我放下,一边说:“好孩子你等等,我马上去找别的大夫。” 我却是一忍再忍,忍无可忍,“我不,我就要你治我。”我之前蓄了一些力气,伸手抓住他的衣袖,用巧劲把他拽回床上,翻身坐在他身上。我动作太快,他还有些发懵,我已经把鼻子凑到他脖颈上细细嗅闻,史之眇手指颤了颤还是像刚见面一样抚上我的长发,我的背在他的抚摸下微微颤抖,史君觉得这没什么吧,我伸出舌头一点点舔这他的脖子,接下来史君都会觉得没什么吧,毕竟,你最疼我了。 我已经微微冒汗,舌头下的皮肤对比起来泛着凉意。 史君的睫毛真长啊,我抬头盯着他有些闪躲的眼神。 我用命令的口气说:“坐起来。” 史之眇乖乖用胳膊往后退了两下然后坐定,我也跟着用膝盖挪进他怀里。 我刚刚声音还透着强势,现在又软下来:“史君,你帮帮我。”我把头上的发冠取下,又慢慢解开衣服,史之眇意识到我在做什么连忙闭上眼睛。 我把衣服脱光,又把外袍披上,小小的系带被我随手扣上,只要我稍一动作就能看个完全。 看他紧紧闭着眼睛,耳朵上有一抹红霞,我轻笑出声,他睫毛颤颤还是不睁。 “史君,”我把他的手拿起来,让他摸到我的外袍,“别担心,我还穿着衣裳呢。” 他好像被我说服,但依旧没睁眼,我看着他如玉的脸庞,挑眉,不睁眼也可以。 我本是坐在他腿上,膝盖用力,我支起上半身,“史君,你帮我亲亲好不好?”我觉得自己从没在史君面前发出过这样的声音。 他的声音比起平时有些哑了,却更让我兴奋,史之眇不会不回答我的问题:“怎么帮?” 我解开系带,把史之眇裹紧我的外袍。 我的胸前的红樱已经感觉到史之眇的呼吸了,他呼吸声比平时重得多,也烫得多,我感觉胸前又疼又痒,“我都送到你的嘴边了,你亲亲我。”就像小时候我在他怀里一样,把侧脸贴过去,我就会说,你亲亲我。我看他没动又加一把火:“史君,我好难受,我,啊,”他把嘴唇贴在我的乳珠上,却也只是贴着,好像真的只是亲亲它。 我又命令:“把嘴张开。” 他真是万分宠我,很乖地把嘴张开,我能感觉到史君的唇很软,我微微挺胸就把乳珠送进他嘴里,想到含着我的是史之眇,我动情非常:“你舔舔他。” 史之眇只犹豫了一秒,伸着舌头耐心地舔着,我又往前蹭蹭,他没等我吩咐就舔上我的乳rou,我犹嫌不够,让史之眇用些力气,他完全听从我的命令,对我胸前的rou球又咬又吸,我又送上另一只让他帮忙治疗。 “唔······啊······” 月光照向床铺,王府的主人穿着一件外袍对着墙面,外袍下是养大他的人,对着不该出现的香乳又舔又咬,让广陵王呻吟出声,若有人掀开外袍,就能看见这个忙活的美人,唾液因为一直张嘴流在嘴角,又蹭到脸上,总是带着温柔笑意的脸上,现在却泛着情欲。 不知是不是春药的缘故,我身下很快xiele一回,高潮的快感让我忍不住夹紧双腿,不够,还是不够。 我托着史之眇的脸,让他从衣服里钻出来,我第一次看见史之眇这个表情,yin荡的表情。 我又下达一道让史之眇没法接受的命令:“把衣服脱了。” 我清楚地看到他的不愿,但他肯定扭不过我,他的牙关紧咬又怕我着急,飞快把外袍和上衣脱了,我又想笑了,难道他以为我会放过他吗? 史之眇是大夫,我以为他不常锻炼,没想到衣衫下的身体也紧致有力,我抚着他的手臂,求让他用手帮帮我。我一说求这个字,他立马伸出手。我带着笑意盯着他,哪怕他转过头去,我也不可能良心发现了。 我可不能再一步步指挥他,把他的手引到我的xue口,我已经湿得能滴在他手上了,看他不动,我微微伏向他,贴着他耳朵求他插我。 史之眇手抖了又抖,他虽然不敢听她说的艳语,但能听出她的难受与忍耐,当即不再犹豫。他是个大夫,自然了解女人的身体构造,但是,他还没有取悦过女人,只好慢慢探索,将每一处都摸透。 “啊······嗯······” 我胸前又泛起痒意,把他另一只手拿来覆住,这手就自动揉捏起来,看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身下,我又忍不住捣乱,从他漂亮的锁骨窝吻着向下,一下一下亲着史之眇的rutou,他的rutou是淡淡的粉色,在她彷佛单纯用嘴唇碰碰的玩耍下,那颗乳粒慢慢明显起来。 史之眇的手摸到那颗小小的阴蒂,他的手指蹭过,我被刺激得挺了挺腰,他方知找对地方了,于是穷极手法去捻,发出暧昧的水声。 “哈····啊···”我在他手下又xiele一会,累倒在他身上,史之眇扶着我的脑袋观察我的神色,我知道他是在判断这药是不是非得阴阳调和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