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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会遇夜来香被下药

    今天的庄园格外热闹,庄园主兴致大发,在今年新年大动干戈举办了音乐会。我们的法国昔日贵族约瑟夫自然不会缺席这样的场合。他穿了一套猩红的披风,尾部残破配上肩上的红色飘带更显得他似高贵不可一世,就像暗夜的吸血伯爵,彬彬有礼的外表下是可以将求生者一击毙命的狠厉。美丽柔顺的银白色卷发披散在脸颊两侧,蓝色的眼眸漫不经心地望着面前玩的开心的宾客们,随意晃了晃手中的酒杯。在看到了一身红裙的玛丽向自己走来,约瑟夫笑着举起手中的红酒,和玛丽碰了碰杯。

    “亲爱的玛丽小姐,希望你今晚玩得开心”约瑟夫把手放在胸前,礼貌地行了个绅士礼。

    “谢谢,”玛丽掩着嘴笑了笑。“不知道你有没有得到消息?听说夜来香今晚也会来。”

    听到这个名字,约瑟夫脸上的笑凝固了一瞬,慌乱转瞬即逝。他面上自如地和玛丽聊着天,余光则扫视着在场的宾客,万幸没有看到那个熟悉的黑色身影,他刚缓了口气,就感觉背后突然传来一阵暗香,那是他在无数个夜晚崩溃哭泣求饶时,死死笼罩在那个男人身上的味道。

    逃!约瑟夫此刻脑中只有这一个念头,可是本能却悲哀地违背他的意愿,让他只能站在原地,像罪犯一样等待着审判,因为过去的教训告诉他,逃跑,只会意味着更严重的惩罚,那个男人总有可以将他折磨地死去活来的道具,让他在灭顶快感和极度羞辱中一次又一次登上极乐的巅峰,最终只能崩溃地求饶,昔日高贵的伯爵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被自己的情欲支配着,他的骄傲被打的粉碎。

    腰封收紧的细腰被身后的男人搂住,高大的阴影似囚笼般将约瑟夫笼罩。同为监管者的他体型实在是过于娇小了,约瑟夫一直懊恼于这一点。

    “好久不见,约瑟夫。”夜来香沙哑的嗓音从面具下流出,约瑟夫看不到他的表情。优雅的绅士带着他的红玫瑰手杖,从旁边服务生的托盘上拿下一瓶红酒,倒在约瑟夫手中的红酒杯里。

    “喝下它。”言简意赅,这是夜来香对他一贯的命令语气。面对他人,夜来香一直维持着他虚伪的贵族礼仪,而在心仪的猎物面前,他忍不住不显露出自己属于猎手的本性。

    玛丽早在夜来香出现时找了个借口离开了,她也不好插手这对的纠缠。约瑟夫此时感到腰间的大手存在感格外强烈,热度几乎要将它灼伤。他双手捧着几乎被灌满的红酒杯,有些无措地望向夜来香,湛蓝的眼眸透露出几分微不可查的脆弱,夜来香不语,只收紧环在他腰间的手,沉默地望着唇色艳丽的金发美人。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这样子有多诱人。平日里高冷不可一世的贵族此刻可怜巴巴地望着自己,只希望他能够大发慈悲网开一面。夜来香的眼眸深了深,

    “喝了它。”

    约瑟夫只能闭上眼,慌乱地将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来不及咽下的酒顺着他的下巴滑落,最后由于喝得太急导致他被呛到止不住地咳嗽,眼角分泌出生理性的泪水。夜来香抬手用冰冷的皮质手套重重地抹过约瑟夫的眼角,在白皙的眼尾留下好似被蹂躏般的红印。之后他便不再为难约瑟夫,好似自己真的只是为了和他打个招呼敬了杯酒,就离开他的身边去找其他宾客寒暄去了。

    在喝下那杯酒后,约瑟夫就感觉自己的身体一阵灼热,热流在他体内横冲直撞,最终源源不断地汇聚于他的下体,他的下身隐隐约约有了抬头的趋势。约瑟夫只能尽力控制着自己的步伐不让自己腿软,想走到卫生间去疏解下,可是每走一步腿间的布料就摩擦着他的下体,胸前的衣服存在感也变得前所未有的强烈,摩擦着他的rutou带来源源不断的快感。他险些嘴角忍不住地泄出甜腻的呻吟,“不行……”约瑟夫敢肯定,如果自己走到卫生间,这一段路的路上他就会射出来,到时候可就丢脸丢大发了。

    所以可怜的约瑟夫只能找了个椅子坐下,将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以掩饰自己的狼狈。

    低着头不让别人注意到自己的狼狈。

    “怎么了约瑟夫,你不舒服吗?”谢必安看到约瑟夫面色潮红,担忧地走过来慰问好友。可在靠近时却发现约瑟夫面含春色,嘴唇一张一合呼出热气,隐隐约约可以探见殷红的舌尖。

    想夹在手里亵玩,让他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这是谢必安的第一反应,这幅春光太过色情,他突然停住了,面上露出不知所措的神情。

    “哥哥!你在这里做什么。”范无咎突然从谢必安身后出现,“约瑟夫?”谢必安一向看不惯约瑟夫,只觉得这法国贵族实在是虚伪地很,时刻摆着贵族的架子,仿佛眼里容不下任何人。但此时的约瑟夫让他感觉有点不同,有点像……有点像他之前在地下室上过的求生,他们当时也像约瑟夫这般媚态尽显。

    谢必安走上前,纤长的手指轻轻划过约瑟夫面色潮红的脸颊,关切地问到:“需不需要我帮忙?你看起来很虚弱。”

    感到脸上的传来的冰凉,被热的神志不清的约瑟夫凭着本能蹭着谢必安的手,可在看到手的主人穿着一身白他吓地立马偏过了头,而看到谢必安旁边的范无咎时,蓝色的眼眸立刻盈满了泪水,银白色卷发被汗湿黏在脸颊两侧,偶尔泄出不成调的嘤咛:“唔……我难受,夜来香,我错了,我错了……。”说着想伸出手抓住范无咎的衣摆。

    显然,糊涂的约瑟夫把同样穿着黑衣的范无咎认成了夜来香。范无咎先是楞了楞,半晌恶趣味地走上前,用手指温柔地擦去约瑟夫的眼泪,低头在他的耳边说:“没想到我们的伯爵大人竟然那么sao啊,真是人不可貌相。”

    突然被骂的约瑟夫处理不来这么复杂的信息,他也没反应过来对面是谁,只知道他骂了自己,当即眼泪掉地更厉害了,

    “都是你,都是你害得。”

    谢必安害怕再这样下去,这样的春色会被更多人看见,他一把抱起浑身瘫软的约瑟夫,走向二楼的宾客休息室,推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