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加茂宪纪被吃掉了(H)
书迷正在阅读:群星与征途(玄幻,人外,星际,NPH)、毒夫要从良(nph,搞笑,狗血)、春生朽木(母子luanlun)、乖戾病(骨科高h)、亚特兰蒂斯人鱼【西幻】、驯龙手册(伪母子1v1)、末日:异灾之端(骨科NP)、金狮(gl/abo/西幻)、【禅亮】季汉集团父死子继文学、媚者多娇(快穿 NP 高H)
加茂宪纪一进门,就被猛烈的迷迭香冲击了鼻子。那浓郁的香味就像是催情药,将他本就不太清醒的脑子迷的更加胡乱。 或许,正是因为他脑子很懵,才会做出这样的行为。加茂宪纪顶着一个不太清醒的大脑,慢慢挪到绘美的床边。他坐在那,不停地深呼吸,不知道是在给自己做心里建设,还是反省着自己上头的行为。 他吐出几口浊气,颤抖的手从宽大的袖子里伸了出来,慢慢掀开罩着绘美被子,比空气中浓烈几乎十倍的味道冲晕了加茂宪纪的脑子,他身体一软,本来就呈前倾状态的身体倒在绘美的身边,腺体飘逸着好闻的味道,只是绘美这个时候已经闻不出加茂宪纪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了。 “好热……好凉……” 易感期绘美几乎没有自己的神智,她嘴里呢喃着的是自己对于外界直观的感受。易感期让她的身体温度上升十分明显,所以她觉得很热;加茂宪纪的靠近让她感受到了凉爽的气息,所以她觉得好凉。绘美呆呆地将自己撑了起来,眼睛看向加茂宪纪的方向,然后慢慢朝那里靠了过去。 加茂宪纪被强烈的信息素压的抬不起头,他咬着牙伸出手,轻轻用小拇指勾住了绘美的小拇指。绘美像是被手上一样的触感电到了,她震颤了一下,楞楞地低头,小拇指弯曲,正式和他的交缠起来。 空气中温度越来越高了,加茂宪纪的脸已经被热地红润许多,他深吸几口气,将自己撑起来,往前挪了几下。他伸出另一只手抚上绘美的脸庞,脸上一直眯着的眼睛也缓缓睁开,他确定了绘美那粉嘟嘟的唇的位置后,轻缓地含住那里,然后将舌头探进绘美那微张的嘴。 这是他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加茂宪纪很是无措,他明明是自己先开始的这些稍微有些出格的动作,但也仅限于这些动作了。他的脸已经红成熟透了的草莓。加茂宪纪手足无措了半天,最终闭上眼,选择拉下绘美的衣服,顿时,那竖立的巨根就这样显现在他的眼前。 在此之前,其实加茂宪纪是很以自己的男根为傲的,因为他的男根比起他在那些视频里看到的alpha要大的多,也比他看到过的他家族里的那些大,但和绘美的比起来,却显得有些短小了。 好大,加茂宪纪睁地大大的眼睛盯着绘美的roubang,不多时,他的口水分泌满了口腔,以至于他不得不分多次吞咽下去。他肯定是疯了,不然他为什么想吞进那一根粗壮的东西,加茂宪纪反思着自己那乱纲的行为。要是绘美此时醒着,她肯定能看出来,加茂宪纪是对男性的生殖器有崇拜症。要不是绘美的出现,加茂宪纪都不一定能发现他自己的这种情况。 这倒是难见,一个男性alpha竟然会有生殖器崇拜症,怕是和他自己追求的实力有关,只是没想到,这个实力不仅包括了咒力,还包括了其他的东西。 反正西园寺绘美没有神智,那他吞一吞,也不会怎么样吧?加茂宪纪的喉结再次上下动了动,他弯下腰,伸舌舔了舔那高高耸立的roubang。本就guntang的roubang在加茂宪纪的舌头下轻微地跳动,马眼流出了更多的腺液。 加茂宪纪掩藏在眼皮下上眸色越来越深,他伸出舌头,将那些顺着柱身滑落的腺液全部舔进了嘴里。在此之后,加茂宪纪又顺着柱身舔弄,将自己的口水留在绘美的roubang之上,黏糊的唾液反射着光线,倒映着加茂宪纪那张红透的脸。 加茂宪纪好歹也是会看那些小视频的,再加上他学习能力比较高,这一套下来,绘美的roubang青筋缠绕,像是下一秒就要控制不住射精了一样。加茂宪纪的眼睛从未离开过这个玩意,他张大嘴,忍着口腔里的不适,将那根巨物全部吞了进去。 好大,好棒。加茂宪纪眼睛弯弯的,脸上是愉悦的神色,就像这根roubang是一个多么美味的东西一样。绘美喉咙里发出“嗬”的忍耐声,她的眼前一片朦胧,绘美用手摸索着靠近加茂宪纪的头,然后,抓住了他脸旁的一绺头发,像是扯角一样,让加茂宪纪的嘴巴紧紧贴住她的囊袋,整个roubang全部进入了加茂宪纪的嘴里,没有一丝缝隙。 加茂宪纪很明显已经有点缺氧了,他的脸色涨红,眼睛被顶着翻起了白眼,可脸色却没有丝毫不适,他收缩着喉咙,用力讨好着嘴里那个将他的口腔和喉咙全部撑大的性器。绘美紧皱的眉头在他的侍弄下松开,绘美迷茫的眼睛看向自己下体的方向。 在双方信息素的交融和引导下,加茂宪纪嘴里含着的东西涨得越来越大,最终,他的喉咙被撑粗,脖子比平常大了一圈。 好棒,这是何等的生殖器,加茂宪纪觉得,就算是让他现在死在这雄伟的roubang下,他也心甘情愿,因为这是强大的压制,他是被压制的那个。绘美也不满足于此时,她的另一只手也抓住了加茂宪纪的另一缕发丝,像是在控制飞奔马匹的那条缰绳一样,拉扯着加茂宪纪的头发,控制他的嘴来回吞吐着自己的roubang。 加茂宪纪的嘴已然变成了供绘美玩弄的rouxue,等待着绘美让那里失去感知,他已经没有任何想要挣扎的心思了,他已经接受了他的命运,不,那是他自己选择的结果。 他觉得自己的嘴已经不是他的了,不然为什么明明被撑得那么大,感觉下一秒嘴都要裂开,就像裂口女一样,却没有带给他疼痛感。绘美在自己发泄舒服之后,控制加茂宪纪的头发,再次将自己的roubang全部塞进他的嘴和喉咙里。 加茂宪纪的脑海里一道白光闪过,食道里便充满了绘美guntang的jingye。好难受,但好满足,加茂宪纪在绘美将roubang从他嘴里抽出后,猛烈地咳了几声。绘美的roubang太大,堵住了食道,以至于那些jingye全部都进了他的肚子,一滴都没有反溢上来。 加茂宪纪在抹掉自己嘴唇上沾着的绘美性器分泌出的腺液后,摸上自己那微凸的小腹,缓了缓神,用刚刚擦过嘴的手指插进自己的后xue,帮自己那干涩的后xue进行扩张。在加茂宪纪没有注意的地方,他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受伤的腺体已经开始缓缓吸收空气中浓度极高的绘美的信息素。 很奇怪,明明只是扩张而已,他却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了,这是正常现象吗?加茂宪纪这样想,后xue突然被另外的三根手指侵入。他自己都只敢伸进两根手指,手指的主人就直接加了三根,他身体一软,瘫倒在了床上,他的手指还被圈在后xue里,完全抽不出来。 “嗯额?……西园寺你轻一点?……唔哼?……别戳那里?……会疯掉的?……” 加茂宪纪伸手想要阻止绘美的行为,但现在没有力气的他哪里是正在易感期的绘美的对手。加茂宪纪只能无力反抗地感受着绘美在他后xue里横冲直撞,手指在这里扣扣,在那里挖挖,仿佛绘美对待的并不是一件值得让她轻柔对待的东西。 他正在被一个哪里都比他强的人随意对待与践踏,想到这一点的加茂宪纪几乎是瞬间就高潮了,他伸手按住自己源源不断渗出尿液的性器,楞楞地盯着自己失控的那里。 他控制不了自己了,他竟然当着绘美的面失禁了,两行热泪从他眯着的眼睛里流出,他几乎是放弃一切地强行将自己的手指从肠道里抽了出来,摆出四肢着床的姿势,等待着绘美的宠幸。 他回不去了,可能是看到绘美的那时,他就已经回不去了。伴随着加茂宪纪内心的一声哭嚎,绘美那强劲有力的roubang就这样冲进了他的身体深处。 绘美完全没有留力,所以她那肿胀的性器直接将加茂宪纪的肚子冲出小绘美的形状,加茂宪纪颤抖着身体接受绘美的冲击,他的肠道里麻木的感觉冲破了他的知觉。只是,随着绘美的顶弄与生殖腔的蠕动,那股麻感慢慢变成了爽感,加茂宪纪终于一点一点叫出了声。 “呜嗯?……怎么会这样?……好爽?……被填满了?……不应该的?……” 整张床都因为加茂宪纪和绘美的性事而前后摇摆,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加茂宪纪的腺体也肿胀起来,在绘美的面前彰显着那里的存在感。 绘美的眼睛被原始的冲动吸引,她低下头,用手拉着加茂宪纪的头发,将他的腺体拉近至自己的嘴边,像是咬鸡腿一样狠狠咬下。这股强烈的刺激让加茂宪纪伸手反抱住绘美的脖子,身体剧烈颤抖着,性器喷出一大股白色的jingye。射精后的加茂宪纪无力地靠在绘美身上,就像是找到了依靠。 结肠口刺激完了,接下来就该刺激因为标记而激活的生殖腔了。绘美的信息素注入的并不多,因为在她注入信息素的时候,她发现标记已经完成了二分之一,那大大节省了她的时间和精力。只是苦了加茂宪纪,他的标记持续时间太长,所以他很有可能对标记这一行为而产生依赖性以及上瘾性,或者说,对绘美产生瘾。 绘美不知道这一切,现在的她只知道,自己需要将生殖器插进加茂宪纪的后xue了。加茂宪纪现在没有办法阻止她,只能任由她侵犯自己稚嫩的生殖腔。在绘美那硕大的roubang将他的生殖腔填的满满当当的时候,加茂宪纪再次失神,进入了高潮时刻。 高潮期间,加茂宪纪的后xue崩的很紧,绘美的性器只能埋在他的生殖腔里,深又深不了,浅也浅不来,卡在不进不出的地方,这让绘美有点烦恼。但绘美这时候可没有什么理智,她只知道,要是稍微使点劲弄不了,那就多用点力。生殖腔那么脆弱的地方自然经不起绘美那狠厉的抽弄,于是委屈地跟着绘美的抽弄而前后抽动,就像是攀附在绘美roubang上的套子一样。 他想,他已经变成绘美的所属物了。毕竟他的身体,他是性器官,都已经变成绘美的形状了。 绘美的易感期不会那么轻易结束,所以她自然不会这么轻易地就放过加茂宪纪。在这三天时间里,绘美的下体几乎没有离开过加茂宪纪的后xue,不管是jingye,还是尿液,全都一股脑攒进了他的后面,让加茂宪纪的肚子鼓地如同五月怀胎一般大。 三天下来,加茂宪纪已经没有东西可射了,他的性器只能颤抖着溢出一些爱液,除此之外,再无作用。 最后,绘美恢复清醒的时候,加茂宪纪全身赤裸着躺倒在她的怀里,眼睛已然睁开,但完全没有神采,她的roubang正暖乎乎地塞在加茂宪纪的后xue里,那张小嘴“噗呲噗呲”地吐着气,表达着自己已经被喂饱的喜悦。 看来多了一个可爱的小古板了,绘美叹了一口气,将加茂宪纪的姿势调转,抱在自己怀里。她歪着头看着站在门口的羂索,以后他身后跟着手里拿着床单被套的侍女们。绘美挑了挑眉,抱着加茂宪纪去了洗手间。 等绘美将加茂宪纪清理完,抱着他走出洗手间的时候,羂索已经不在房间里了,床上用品已经全部换成了新的,加茂宪纪那已经被绘美撕碎的衣服也已经被拿走,床头柜上摆着的,是两套全新的衣服,女式的那一套上,标签都没拆。 切,绘美笑了一声,重新躺回了榻榻米,开始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