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回家娇蛮大小姐要你rou偿佣兵团长x听着你浪叫长大儿子(上
“还是团长会调教人啊!” “悄悄跟你说,我听说团长找了个木匠,做了好多那玩意!走的时候就塞在大小姐xue里呢!” “哎哟!那大小姐刚来的时候多蛮狠啊,还叫我滚呢!现在还不是整天在房里浪叫呢!” “我cao!那叫声!听得我都硬了,大半夜出门找了个妓女发泄呢!” “我上次进去送水,偷偷瞥了一眼,大小姐现在那样子,怕是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 “这都生几个了?第七个了吧!要说不说,还是我们团长强悍呢!给傲慢的大小姐jian得一个又一个地当母亲呢!” “嘻嘻,不知道大小姐当初有没有想到,自己会给雇佣兵生一辈子孩子!回不了家喽!哈哈哈哈哈!” 旅馆里,“黑鹰”佣兵团的人聚在一起喝酒嬉笑,话题是一如既往的yin秽下流。 用命换钱的人从不避讳人性最本能的欲望,恨不得用最粗俗的话语疏解自己心里的压力。 突然,身后一道低沉又充满了厌恶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话语。 “你们在这里胡说什么!” 佣兵们转过头,团长的儿子安德烈正紧抓着腰间的铁剑,站在他们身后。 十五岁的少年宽肩细腰,剑眉星目,英俊帅气的脸上,一双眼炯炯有神,凌厉的眼神死锁在这群聒噪的雇佣兵身上,直盯得他们背脊发凉。 佣兵们不敢多说,只能一边道歉一边离开。 “哎哟,小团长,我们在这打发时间呢……” “这就走了!这就走了!” 看着那群人嬉皮笑脸地成群离开,安德烈皱着眉头,转身上楼,把旅馆的木楼梯踏地“啪啪”作响。 几分钟后,他站在熟悉的木门前,将脸贴在粗糙的木门上,凌厉的目光瞬间融化成nongnong的依恋。 在木门上依偎了许久,他才直起身子,推开了木门,小心翼翼地踏进了房间。 “母亲,我进来了……” …… “啊啊……出去……” “出去!” “太深了!!” “太深了……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啊——” 旅馆房间的大床上,你挣扎着从睡梦中睁开双眼。 房间的窗户被遮挡得严实,你的眼前尚且朦胧一片,可身下传来的激烈快感却让你下意识地张开红唇,哭叫着发出呻吟。 嘴角的津液顺着嘴角滑到两颊,沾湿了你的耳边鬓角。 安德烈精壮的身子伏在你身上,双手抓着你的两条腿,将胯下的硬物一下一下地往你大腿根处深藏的蜜xue里送。 汗水顺着他结实坚硬的背肌滑到他收紧用力的臀部,他不停地收缩着身上隆起的大块肌rou,疯了一般cao你的xue道,忍着滔天的快感,咬着牙回应。 “出去?我还要出哪去?” “我不是就是从母亲的xue里出去的吗?” “我现在该做的不是出去,而是……” “回!去!” 安德烈茂密可怖的毛发上,已经粘上了不少你体内流出的晶莹的yin液,伴着最后两个字,安德烈的guitou重重地在你的zigong里顶了两下。 “啊啊啊啊——” “不……轻些……” “格里斯……轻些……” 你还没有彻底清醒过来,只是受不住地捧着自己隆起的小腹。 一边担忧着激烈的宫交会顶到腹中的孩子,一边因激烈的快感而发出凄艳的、母兽发情般的嚎叫,勾得身上的少年越发深重地入你。 听到你嘴里喊出的名字,安德烈英俊的面容陡然扭曲,随即露出一个堪称狰狞的笑。 “你想被我cao死吗?” “母亲?” 突然,安德烈把你整个人翻过去,少年有力的大掌将你的脸按进柔软的枕头里,还不等你跪好,就抱着你的臀,疯狂地出入了几百下。 其间,埋在你体内的硬物始终没有抽出去。 你的xuerou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胡乱搅成一团,你无助地抓住床单,十指几乎陷进床里,终于忍不住尖叫出来。 “啊啊啊啊啊——” 长久性爱的默契,让安德烈能判断出你痉挛的xue道是要反抗还是要高潮,所以,在你zigong深处喷出yin精时,安德烈又痛快地抽插了几十下,才松开精关,与你攀上性爱的高峰。 射精后,安德烈抱着你,压在你身上,许久,才直起身子,在你的孕肚上落下轻柔的一吻。 少年细碎的黑发落在你没有一块好rou的肚子上,sao得你痒痒的。 高潮的迷蒙中,你才注意到,安德烈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开始效仿他的父亲,也留起了长发,如今已经快落到他的肩膀了。 这个作为你第一个孩子出生的人,不但没有将你从他卑鄙的父亲手下救走,反而助纣为虐。 抓着每一个他父亲不在的机会,将你一次又一次地jianyin。 甚至,每次都要射进你的zigong里。 你闭着眼,一行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但那泪水才刚流到太阳xue,便被身上的少年抓住,亲昵地舔去。 就像你数次无果的逃跑那样。 “母亲,哭什么?” 昏暗的房间里,雪白的rou体和古铜色的rou体紧紧缠绵在一起,安德烈将唇贴在你耳边,一边将舌头伸进你的耳朵里舔,一边压低了声音和你调情,低沉的话语里是藏不住的,不该在母子之间出现的性暗示。 “以后……父亲不在的时候……就有我来满足你。” “母亲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我知道了……” “这是开心的眼泪对吧?” 舌头还在你的耳朵里搅动,安德烈的手指已经急不可耐地轻轻抚摸过你隆起的腹部。 感受着手下柔软的起伏,脑子里不止一次出现的念头让他的手指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他终于克制不住地低下头,将耳朵贴在你的腹部,喉咙里发出兴奋到极致却不得不压抑住的咕哝声。 “这里……” “怀的是我的孩子,对吧?母亲。” “母亲………” “母亲,我也会让你一个又一个地给我生孩子的……” “我会做得很好的。” “我会做得比父亲更好的。” “母亲……” “母亲,我爱你。” 一个又一个激动的吻落在你的肚子、脸上,最后一个,理所当然地落在你的唇上。 安德烈抬着你的下颌,尽情掠夺着你口中的氧气,然后“噗”一声将性器又一次埋进了你的腿心。 —— “滚开!” “你们是什么东西?” “也配碰我?!” 华贵的双层回旋楼梯上,你提着裙角,一边踩着小皮鞋风一般地冲下楼,一边色厉内荏地踢开一只只向你摸来的黑色大掌。 可你刚一转头,就看到你丈夫鲜血淋漓的头颅,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滚动。 他的蓝眼睛睁的大大的,仿佛最后一刻还在疑惑自己为什么会死。 你的丈夫是翡冷翠的路易公爵,昨日在国王的晚宴上,醉酒失言,今日,就被这些衣冠楚楚的流氓踏破了家门。 翡冷翠最臭名昭著的“黑鹰”佣兵团。 举国闻名的白日强盗。 和他们恐怖的兵力一起闻名的…… 华美的公爵府,此刻充满了血和剑影,你提着裙子在其中穿行,好不容易才找到了那只传说中的“黑鹰”。 四下一片混乱,那个美得不似真人的男人却仿佛独享一片静谧的天地。 黑色的及腰长发与冰冷的漆色铠甲仿佛融为一体,他坐在高高的公爵椅上,翘着腿,支着头,锋利的鹰眼微微眯着,懒洋洋的,仿佛面前眼前发生的血腥场面不过是场无聊的戏剧。 看着又一只不怀好意的大手朝你摸来,你顾不得许多,厉声朝着那个男人大叫。 “喂!流氓!你是他们的头吧?!送我回家!我有很多钱!” 公爵位上的男人纹丝不动,只微微抬起一双眼,懒洋洋地落在你身上,如同一只被惊扰了的,沉眠的野兽。 传说中,他会在白夜尖嚎,让无数贵族心驰神往的同时,却又让他们受尽酷刑。 与你眼神相交的那一刻,你看到高位上的美丽男人微微扯动脸,轻笑了一下。 你背后的冷汗几乎是瞬间便落了下来。 那是发现了满意的猎物才会露出的眼神。 那是在无趣中终于发现了有趣的东西才会露出的笑容。 直觉告诉你,你恐怕惊动了更凶猛的野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