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完没了的性索取(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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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晟盯着那块被夹到自己碗里的南瓜,脸色阴沉得像是刚从暴风雨里走出来,眉骨狠狠跳了一下,眼神危险得要命。 他抬眼看着尹鲸川,她还是那副温温柔柔的样子,慢条斯理地涮着南瓜,语气轻柔得像是在讲一个无关紧要的故事,甚至还带着点随性而淡然的“人生感悟”。 她说在她成长大的地方,南瓜是只有九到十一月份才有,十二月份就没了。她以前不怎么“感激南瓜”,但从今年开始应该更多地去感激它,因为南瓜真的很甜很面很好吃。 她在和他谈南瓜。 —— 他他妈都快被她逼疯了,她居然在和他谈南瓜?! 尉迟晟的后槽牙咬得死紧,舌尖抵着虎牙,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忍住,嗤笑了一声,嗓音低哑得带着点隐忍的火气:“……你他妈,到底想说什么?” 尹鲸川微微一怔,抬眸看他,眼神干干净净的,像是真没听懂他在生什么气。 她歪了歪头,轻轻地笑了一下:“我在说南瓜很好吃呀。” 她的语气自然得要命,仿佛她真的只是想让他吃块南瓜,和刚才的一切都毫无关系。 尉迟晟的呼吸猛地一滞,心脏狠狠地抽了一下,连喉结都滚动了一下。 他低头看着那块南瓜,颜色金黄,表面还带着一点油润的光泽,散发着秋天独有的甜香味。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根弦又被她勾了一下,他只是觉得…… —— 她在对他温柔。 她总是这样。 她从来不承诺什么,但她的温柔却能让人误以为自己真的在她心里有那么一点点特别。 可他已经受够了她的“温柔假象”了。 他不想再被她随意哄两句,就心软到什么都不计较。 他舔了舔后槽牙,眼神幽沉,嗤笑了一声,声音低沉得要命:“……你还真是什么话都能说成这样。” 他盯着她,好半天,最终还是伸出筷子,把那块南瓜夹起来,一口咬下去。 南瓜很甜,是真的很甜,可他吃着吃着,心里却更烦了。 —— 他怎么感觉,他他妈才是那个“被慢慢驯化去感激某样东西”的人? 尉迟晟咬着南瓜的动作一顿,指尖微微收紧,舌尖抵着后槽牙,心头那股说不清的情绪顿时翻涌得更厉害。 他盯着她,眼神幽深,嗓音低哑地吐出一句:“……你要是真想让我高兴,就别他妈总是这样。” 尹鲸川微微一怔,抬眸看着他,眼神依旧澄澈温柔,像是没听懂他的意思:“这样?” “……这样他妈的什么都不肯给个明白话。” 尉迟晟扯了扯嘴角,笑得有点冷,他把筷子随手往桌上一搁,双手交叉撑着桌面,语气里带着点不耐烦的压抑:“你每次都这样,说话永远不痛不痒,态度永远温柔得让人抓不到破绽,我问你什么,你就绕开什么……” “你是不是永远都不打算说点真话?”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是害怕别人听见,又像是在克制着某种隐忍的怒气。 尹鲸川静静地看着他,唇角的笑意淡了淡,指尖轻轻摩挲着桌沿,好半天,才低声说道:“……你觉得我在骗你?” “你他妈就是在骗我。”尉迟晟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开口,眼神压抑得可怕,“你在骗我,让我以为自己在你这里真的能占到一点位置。” “但实际上,你永远都只是在应付我。” 这句话落下,空气一下子沉了下来。 尹鲸川的手指顿了一下,睫毛轻轻颤了颤。 她没说话。 她只是安静地看着他,眼神里带着一点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复杂。 半晌,她垂下眼睛,声音轻轻的:“……对不起。” 尉迟晟心头猛地一震,后槽牙狠狠一咬,眉头皱得死紧。 —— 他不想听这句话。 他要的,从来都不是她的道歉。 他深吸了一口气,闭了闭眼,整个人沉默了一瞬,最后猛地站起身,扔下筷子,嗓音低沉得透着点疲惫:“……吃完了,走吧。” 尹鲸川抬眸看着他,眼里闪过一丝晦涩的情绪,最终只是轻轻点了点头,站起身,跟着他走出店门。“那我送你回家。” 夜风微凉,街头灯火零星,两人并肩而行,影子拉得很长,谁都没有再开口说话。 这顿饭,最终还是没有吃出一点结果。 ** 十一月末,天气现在该冷下来了。但广沿背靠暖洋流,气温依旧很舒适。尉迟晟站在篮球场边,手里转着个篮球,眼神却半点不在球上,整个人沉着脸,看着cao场上那个笑得肆意的女孩。 她最近难得的活泼起来,像是彻底从某个桎梏里解脱出来了一样,玩得自在,跑得轻盈,笑得毫无防备。 她的身姿灵巧,脚步轻盈,每一次转身、躲闪,都带着练习芭蕾留下的协调感,她本该是跑越野赛的好苗子,可她却从不在任何体育项目上出风头。 尉迟晟握着篮球的手指微微收紧,后槽牙轻轻咬着,目光死死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 她能笑得这么惬意? —— 她真的,一点都不觉得心虚吗? 他沉着脸看着她,眼底的火气慢慢往上涌,可就在这时,她忽然察觉到了他的目光,微微抬眸—— 两人的视线,在cao场上空撞了个正着。 她没有慌,也没有刻意回避,甚至连眼神都没有半点迟疑,像是单纯地对上了一个普通同学的视线。 她—— 还朝他点了个头。 然后,她很快又移开了视线,继续和同学们追逐玩闹,丝毫没有因为和他对上目光而受到影响。 —— 她真的把他当成普通同学了。 —— 彻底的,当成普通同学了。 尉迟晟的手指狠狠收紧,篮球在他掌心下发出一声沉闷的摩擦声。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低头舔了舔后槽牙,突然觉得比冬天的风还冷。 尉迟晟刚迈出校门,冷不防就看到站在路灯下等他的尹鲸川。 她穿着校服,书包背得端端正正,长发在夜风里微微晃着,脚边是被风吹起的一片落叶,她站在那里,安静又乖巧,像是某种温柔的陷阱。 可最要命的是—— 她见到他时,眼神一点都没有白天那种淡淡的“普通同学”的感觉,反而是带着点熟悉的笑意,迎着他走了上来。 “尉迟晟。”她的声音温温柔柔,语调轻轻的,像是带着点天生的撒娇意味,语气随意得像是在邀请他一起吃饭,“今天能不能去开房?” 她问得自然又理所当然,像是他们之间的关系本就该如此。 尉迟晟的情绪,在她说出“今天能不能去开房”那一瞬间,彻底炸了。 他死死盯着她,像是在看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拳头捏得死紧,后槽牙都快咬碎了,胸膛剧烈起伏,呼吸粗重得像是快压不住了。 他笑了,带着点阴沉的气息,眼神危险得要命。 “……尹鲸川,你是不是觉得老子真的很好骗?” 他的声音低哑,透着被彻底激怒后的冷意。 “白天的时候,你能在cao场上玩得不亦乐乎,能当着全校人的面,笑得比谁都干净,遇到我,随随便便点个头,当我是个普通同学——” “然后一放学,就跑过来,张口就问我能不能去开房?” 他一步步逼近她,眼神像是要把她看透,浑身上下都带着蓄势待发的怒意。 “你到底他妈的……把我当成什么了?!” 他的声音低沉得像是雷声滚过,隐忍得快要炸裂。 尹鲸川抬头看着他,她的睫毛轻轻颤了颤,像是没想到他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她安静了几秒,微微歪了歪头,轻轻地眨了眨眼,嘴角缓缓弯起:“我把你当成尉迟晟啊。” 她的声音温柔得像是一层糖霜,干净得让人无处发泄怒火。 她仿佛完全没听懂他言语里的冷意和质问,甚至还往前一步,抬起手,轻轻地碰了碰他的袖口,语气一如既往的轻快:“你不是喜欢和我去宾馆玩吗?还是说,你不愿意了?” 她真的、真的……快把他逼疯了。 尉迟晟的太阳xue狠狠跳了一下,他想撕碎她脸上的那层温柔伪装,想让她亲口说出一点真话,哪怕是一句。 可他清楚地知道—— 她不会的。 她永远不会让他拿捏住她的真实情绪。 她只会继续用那种温柔、可爱、无辜得滴水不漏的表情对着他,轻飘飘地把所有尖锐的问题绕过去。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手指攥紧,强压着自己翻涌的情绪,最后,他嗤笑了一声,眼神危险得可怕,咬着牙低声道: “尹鲸川,你真的、真的很能耐。” 他说完这句话,心头那股怒气却怎么都散不去。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更生气的到底是什么—— 是她把他当成可以随时玩弄的对象,还是他自己,明明被她气得要死,却还是没有办法真的转身离开? cao。 他抬手揉了揉眉心,深吸了一口气,手指捏得发白,最后,咬牙切齿地吐出一句话: “行啊,去开房是吧?走。” 他想看看,她到底能玩到什么时候。 ** 少年赤裸着身体,他的身材很是健壮,不是完美,却透着中横冲直撞的猛气。长腿被分开,yinjing顶在小腹上,前液不断的向外渗出。他的腰腹部被女孩用手轻轻抱住,引导着他用会阴和睾丸蹭着枕头的凸起。 他的眼神已经变得极度涣散,带着微微的湿润感。但这并不是哭,而是因为快感过于强烈,导致眼眶湿润。 他又一次被她带了进来,又一次被她脱成了裸体。又一次的被她毫不给尊严的刺激、玩弄、折磨。 他的yinjing没有被碰到,但由于她对他身体的刺激太过于强烈,yinjing已经开始了无意识的自体抽动,快感沿着脊柱直冲脑海,他已短暂失神,下意识地发出极度隐忍的低喘,压抑的呻吟。 他的喉结疯狂滚动,他想要开口说话,但却发现自己连完整的句子都组织不出来,最终只能喘息着发出压抑的破碎低哑声,还通通被她用嘴啄住了唇,将他那些破碎的呻吟通通吃入口中。 “……别……cao……别、别再弄了……!” 总算说出了一句话,却是这样的话。 暴露出来的尿道口分泌着大量的透明前液,沿着yinjing缓缓滴落,证明他已经被刺激到了最敏感的状态。 尉迟晟的背脊已经彻底绷紧,指尖死死扣住床单,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他的呼吸被逼得彻底失控,胸膛剧烈起伏,每一次吸气都像是被逼入绝境的挣扎,急促、灼热,连带着肌rou也开始微微颤抖。 他不该是这样的。 他的自尊在狂烈地警告他,他不该被她逼成这样,不该在连最关键的地方都没被碰到的情况下,仅凭她的指尖和唇舌,就被折腾得满身燥热,甚至连理智都开始溃散。 可是——可是他真的控制不了! 他的身体早已被她彻底调教得熟悉她的每一个挑逗点,她的手指每一次滑过,他都能精准地感受到自己的神经如何被撩拨,如何一点点被逼上临界点。 她啄住他的唇,吞没了他所有破碎的喘息,他的喉结疯狂滚动,想要开口,可是他的理智已经被推至濒临崩溃的边缘,最终只能被逼得断断续续地从齿间低哑地溢出—— “cao…别、别折磨老子…!” 他的声音破碎,带着强烈的压抑,像是最后的挣扎,可是——这声音落在她耳里,却更像是一种无意识的求饶。 她轻笑了一声,声音甜得要命,指尖缓缓沿着他汗湿的侧腰向上,似乎带着一点恶意的怜惜,故意在他耳边轻声诱哄:“阿晟……可是你明明抖得这么厉害呀。” 他的呼吸更乱了,整个人像是被人攥住了命脉,指尖微微蜷缩,牙关死死咬着,像是在极力隐忍着不让自己发出更狼狈的声音。 她偏过头,唇瓣贴着他的耳廓,温热的气息带着一点点戏谑的温柔,低低地笑:“你要是真的不想让我弄,怎么还这么……乖?” —— 轰! 他彻底炸了。 他的理智瞬间彻底粉碎,情欲、羞耻、愤怒交织在一起,汇聚成最彻底的失控。黏稠guntang的白浊猛烈的射出,直直的打湿了她按在他小腹上的手,连胳膊上都被他喷上了点点白浊。 “尹鲸川——” 刚刚射完精,尉迟晟浑身虚弱,无力的叹息着:“你他妈…老子上辈子欠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