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最喜欢的颜色,总是和雨相关(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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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安溟市的那天,城市正下着连绵不断的小雨,水珠拍打着窗户,发出细微的声响。 夏璃将额前的碎发别到耳后,望着窗外灰蒙蒙的天色,指尖轻轻摩挲着手机屏幕。通讯录上,沈雨川的名字赫然在列。 她的拇指悬在拨号键上,迟迟没有按下去。 不知为何,一种从未有过的忐忑涌上心头。 她居然在想念他——那个她包养的“禁脔”,那个本该任由她摆布、掌控的玩物。 可夏璃清楚地知道,沈雨川并不是她的玩物。相反,是他在她最孤独、最疲惫的时候,用那双干净的眼睛望着她,用那句“我觉得我是个挺不一样的人”,给了她无尽的安慰。 “不一样的人啊……”夏璃轻轻重复着这句话,嘴角浮现出一丝不自觉的笑意。 她曾经以为,自己不会对任何人动心。父母那段失败的婚姻,让她对所谓的“爱”产生了深深的怀疑。她看到母亲因为爱而变得脆弱,看到父亲为了守护母亲而身陷囹圄,这样的爱,未免太过沉重,太过无力。 可是——沈雨川和她,是不是可以不一样? 他们现在都还年轻,心中都有未曾消散的纯粹与热情。如果两个人能够在年少时相遇、携手,一起成长,是不是就能避免那些成人世界里的伤害和背叛? 她咬着下唇,眼神愈发深邃。 或许,这便是她对于“爱”的初探。 一个她从未触及过的、带着几分幼稚又几分希望的奢望。 “若我够强,能护得住对我重要的人吗?” 这个问题在她心里徘徊良久。 雨声渐渐变大,窗外的街道被雨水冲刷得透亮。 她终于拿起手机,按下了拨号键。电话响了两声,便被接起。 “宝…夏璃?”电话那头的声音有着藏不住的雀跃,却小心翼翼的在叫了一句她的名字后收了声。 电话那头,沈雨川温润的嗓音传来,带着一如既往的温和与关切。 夏璃突然有些说不出话来,过了几秒,才低声道: “沈雨川,你……有空吗?我想见你。” 她忽略不了沈雨川越来越频繁的把“宝”这个字叫出来,然后再别扭的转到了“夏璃”这个名字上。 他说过,他爸爸mama的感情很好。哪怕母亲不再是光风霁月的昆曲名旦,爸爸也没有停止过叫mama“宝贝”。而父亲不再是高端皮具企业的总裁,mama不得不从“十指不沾阳春水”过上“自给自足”的生活,mama也没有离开爸爸。 安溟是个挺大的城市,有着错综复杂的路网和立交桥。加之雨天路滑,交通拥堵。两个小时后,沈雨川才风尘仆仆的抵达了她约他的咖啡馆。 连绵的秋日雨水打在咖啡馆的玻璃窗上,夏璃大的比例失调的眼睛望着窗外不停的雨。她突然觉得雨水是云撕裂开时的血液,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突然这么文艺…明明最近也没拍过文艺片。 咖啡馆里氤氲着淡淡的咖啡香,玻璃窗上淌着细密的水珠,将外面的世界模糊成一片朦胧的水色。沈雨川推门而入,身上还带着点秋雨的湿气。他脱下外套随手搭在椅背上,坐在夏璃对面,喘息未定,眼里却满是藏不住的欣喜。 “宝…夏璃……” 他刚想说些什么,迎来的却是她推了杯三倍香草豆咖啡给他,然后轻飘飘的一句:“你最喜欢什么颜色?” 沈雨川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她会问这样的问题。他思索片刻,拿起温热的咖啡品了一口,轻声道:“水色。” “水色?”夏璃歪了歪头。 “很浅很浅的蓝色,带点发灰的感觉。”沈雨川的目光落在窗外那连绵的雨幕上,语气里带着点怀念的温柔,“看到那个颜色,就会想到雨。”他顿了顿,又反问道,“那你呢?你最喜欢什么颜色?” 夏璃被问住了。她似乎从未认真思考过这个问题。 但很快,她的脑海里浮现出洱海边最后一天的那场雨。蓝花楹的花瓣被风吹落,落在雨后地上的积水里,倒映着天空的颜色,斑驳又梦幻。 她定了定神,语气肯定地说道:“我最喜欢的颜色是,蓝花楹被风吹落,映在雨后积水里的倒影的颜色。” 沈雨川轻轻眨了眨眼,似乎在脑海里拼凑她描述的画面。 “你拍下来了?”他问。 夏璃点了点头,从手机相册里翻出那张照片,递到他面前。 屏幕上,是一汪薄薄的积水,蓝花楹零落地铺在水面,水波微微晃动,像是蓝紫色的梦境。 沈雨川看着,看着,唇角不自觉地扬起:“确实,很漂亮。” 雨水轻轻敲打着窗玻璃,屋内的光线柔和而安宁。两人闲聊着,话题渐渐变得更加随意。 “你小时候,有没有什么最深刻的记忆?”夏璃问。 沈雨川笑了一下,想了想,答道:“我小时候,我爸总给我讲,我爷爷在念书时,当过小报童。他做得很好,整个社区都说他是最好的小报童。”他轻叹一声,语气里带着点遗憾和无奈,“小时候,我也想去试试看,可是后来才发现……我那个年代,已经没有‘报童’这个职业了。” 夏璃靠在椅背上,托着下巴,“噗嗤”一声笑了,她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可惜你小时候外卖和快递也不流行,正好什么都没赶上。” “……听起来我好像没有实现梦想的机会了。”沈雨川低低笑了一声,眉眼温柔地弯了起来。 他们就这样随意地聊着,从最喜欢的颜色,到儿时最深刻的记忆,再到洱海拍摄时最后一天,雨后的双彩虹,话题没有任何重量,却让沈雨川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放松。 他突然意识到,夏璃把他约出来,不是为了聊什么重要的事情,而只是想单纯地和他相处,听听他的故事。 这种感觉,意外的……让他有点受宠若惊。 而窗外的雨,依旧下个不停。 雨声细密地落在玻璃窗上,将整座城市笼罩在朦胧的湿气中。咖啡馆里弥漫着暖意,空气中浮动着淡淡的咖啡香和雨水的清冷气息,室内外像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沈雨川的嗓音低沉而温和,带着一贯的耐心与认真,回答着夏璃那些再简单不过的问题。他专注的神情,低垂的眉眼,以及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温润气质,让夏璃的目光渐渐沉了下去。 他的手指修长,端起咖啡杯时,关节线条分明,指腹轻轻摩挲着杯壁,那样的动作温柔又无意识地撩动着她的神经。他不自觉地咬了一下下唇,可能是因为刚刚喝了热咖啡,唇上残留着些许湿润的光泽,喉结微微滚动,连呼吸都透着一点少年特有的纯净气息。 他好像越来越诱人了。 夏璃忽然意识到自己竟然盯着他的唇出了神,心跳无端地漏了一拍。她的指尖微微收紧,掌心里全是淡淡的潮意,像是空气中弥漫的湿润雨雾一点点渗透进了她的血液里,让她控制不住地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冲动。 她想吻他。 这个念头一旦浮现,便如星火燎原般无法遏制。 她不想再克制了。她讨厌一切的犹豫和隐忍,更讨厌自己竟然会因为某些未可知的情绪而止步不前。她向来都敢要敢做,从不会逃避自己的欲望。 于是,她猛地探身上前,拽住了他的领口,凶狠又急促地吻了下去。 她的吻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急迫,像是要把方才在心头翻腾的那点莫名情绪彻底吞噬进深不见底的吻里。她的舌尖轻易地撬开他的唇齿,毫无阻碍地闯入,勾缠上他还未反应过来的舌尖,逼迫他迎接她的炽热攻势。 沈雨川骤然睁大眼,整个人僵了一瞬。 但他的迟疑只持续了一秒,下一秒,他便被席卷进了这个温热、湿润的吻里。夏璃强势地攫取着他的气息,指尖扣在他的后颈,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意味。他的心跳被吻得一阵狂乱,掌心不自觉地收紧,像是被钩住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心脏一点点地坠落下去。 最开始,他只是被动地承受,舌尖无措地躲闪。但她没有给他丝毫的逃避空间,舌尖纠缠着他,逼迫他回应。渐渐地,他开始学着迎合她的吻,从青涩的试探,到小心翼翼地回应,最后,他的掌心落在她的腰间,轻轻收紧,将她揽近自己。 夏璃感受到他的变化,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被点燃了。她轻轻咬了一下他的下唇,微微退开了一点,睁眼看着他。 “终于学会主动了?”她的声音低哑,透着几分意味不明的笑意。 沈雨川耳根通红,目光里却藏着一丝执拗。他没有答话,反倒是手上微微用力,把她重新拉近,反客为主地吻了回去。 窗外的雨下得更密了,世界仿佛被这场吻封闭在一片炽热而混沌的温度里。 ** 拍戏结束回来那天正好是周六,休了一个星期天,周一的早晨,校园里人来人往,阳光透过教学楼的玻璃窗,投下明亮的光影。夏璃踩着课间的铃声上楼,刚走到教室门口,就被一个彪形大汉样的人影挡住了去路。 叶彪禹。 他穿着整齐的校服,斜靠在教室门旁,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语气不急不缓,却带着明显的讽刺意味:“夏璃,好久不见啊。听说我堂哥很看好你。” 夏璃懒得搭理他,绕过他就想进教室,但叶彪禹明显没打算这么轻易放她走。他微微侧身,一手撑着门框,半是拦着她,半是随意地继续说道:“毕竟,娱乐圈里能吃你这张脸的异食癖导演可不多,你能撑到现在,也确实展现出了你的‘优质业务能力’。” 他刻意咬重“业务能力”这几个字,声音里透着说不出的轻蔑和讥讽。 夏璃脚步一顿,冷冷地环顾了下四周:“咦?有狗在叫?” 叶彪禹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随即眯起眼睛,嗤笑道:“夏璃,你现在是飘了?觉得自己能在娱乐圈站住脚,就真把自己当回事了?我可是好心提醒你——你要是跟沈雨川走太近,指不定哪天就被一起埋了。” 夏璃抱着双臂,懒洋洋地看着他,目光却冷得像冰:“我怎么听着不像提醒,倒像是你害怕了?” “怕?”叶彪禹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嗤笑着靠近她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以为沈家还能翻身?别天真了。沈雨川只是个破落少爷,狗急了跳墙,没了家世,他算个屁?” “哦,那你这么急着拦我,怎么,是怕我掉进深坑,还是怕我跟着他爬出来?”夏璃歪了歪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还是说,你叶大少今天没喝尿,非要在我这儿找点优越感?” 叶彪禹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眼底闪过一丝阴狠:“你以为你能护得住沈雨川?” “叶彪禹,我对你的妄想症已经很宽容了。”夏璃语气不紧不慢,微微一笑,“可你要是再挡着我的路,我可就不客气了。” 说罢,她直接侧身撞开他,迈步走进教室。叶彪禹站在原地,眼神阴沉地盯着她的背影,嘴角的笑意冷得像冰。 他眼中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光,随即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夏璃回学校上学了。”他缓缓说道,声音低得像是夜幕下的阴风。 ** 夏璃在学校一向话不多,今天早上阳光明媚,谁知上午开始,又是一个雨天。老师讲的字她一点都没有听进去。脑子里都是周六那天的沈雨川。 她本不想在那天对他展示出进攻欲,但他居然抱住了自己的腰,将她揽的更近了些。 她当下便难以忍住心口的躁动,将他带去了酒店,在顶楼开了房。窗外是噼里啪啦的秋雨,酒店房间里的浴室是二人吻得难舍难分的纠缠。 两人浑身赤裸的站在淋浴下,他比她要高出一些,此时却俯下脖颈,迎合着她的高度和频度,被她吻的很深、很认真。吻过了他的口腔还不够,再帮他洗过臀沟和肛门后,她命令他蹲下身,岔开腿。 然后、然后…她将自己的舌伸入了他的肛门里,口唇吸附上他肛周的褶皱,开始舌吻他的肛门,吻得投入,吻到可以忽略他因为受惊,一下夹紧又迎合着她,努力尝试放松的括约肌,可以忽略他因为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柔软袭击,而发出一声接一声的浑浊叫床声…… “宝、宝贝…”他终于喘着粗气,摆着最羞耻的姿势,大着胆子叫出了这个他想叫她很久的称呼:“宝贝、咱、咱别做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