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復活信香(換雞巴接著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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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向屏幕裡的官員舉報,每一次。 火葬場惡神嘲笑你:“喂你是抖M吧!很喜歡被我們搞所以才每次故意要受懲罰吧?”“那這樣呢?乳頭腫得像紅棗一樣——哇,扯掉了,爽不爽?”“肯定shuangsi了,把我都夾射了。cao。”“可惜只有兩個乳頭。”“但還有十根手指。”“還有腳趾。”“但把這些都復原不是要耗我們的靈力嗎?”“所以這就是兵部的陰謀?拿個吸精器來把我們的精力靈力都吸走?”“那不是還要耗個好幾劫……”“喂你們還cao不cao啊?不行換我來……”“滾!你這輪用腳丫!” 搞到後來祂們都困惑了,真心實意的問你:喂,你怎麼還相信屏幕上的是咨詢官員啊? 你也很困惑:“是你們說的……” “我們說你就信啊?” 你點點頭。 “可是我們騙過你哎!”祂們雞巴埋在你體內沖撞,又把jingye喂進你的屁股,“我們搞你哎!” 你點頭。 “那你還信?”祂們換雞巴接著cao,“我們一直姦你,我們也會一直騙你啊。” 你承認是有這種可能。 “那你還信?”祂們再把你推進會議室一次,這次都沒費事幫你好好清潔,你的腿心仍然含著精,也仍然舉報。 你說:“萬一這一次是真的呢?” “cao!”祂們也沒轍了,把jingye射進你的嘴裡,叫你吞下去。祂們神情嚴肅,說:“你要先伸出舌頭,很乖很溫順的樣子,把jingye托在舌面上給我們看,再咽下去,咽乾凈,然後說,謝謝老板賞精,要說得很甜。 “你太認真了,很無聊,我們已經決定放你走了。 “只不過我們還沒射夠。你要讓我們每一個都射完了,才能走。 “我們喜歡乖女孩,而且要很騷的,你長得這小模樣兒是夠了,但個性太呆板,要好好學習伺候的技巧。學到家了,就可以走了。 “我們保證。” 於是你學習扭腰。你的腰肢渾圓柔韌,其實飽蓄著力道,畢竟當初富大叔都毫無還手之力,而你還能踢到這些惡神好幾次。現在你學會怎樣使用腰力,讓rufang和屁股上的rou都色情的顫抖起來。你自己捧著乳球,坐到祂們身上,學會夾、學會吸,學會自己擠出很嬌媚的聲音求歡。 但你拒絕使用學校裡的人名,跟祂們編排說那些人怎麼在學校裡非禮你、騷擾你、強姦我、輪姦你,都在什麼場合、用什麼姿式。 惡神們說,你要不給我們講學校裡的騷故事,我們就永遠不放你走了。 你很難過,但只能搖搖頭。因為學校裡的那些人沒有做那些事。你不能撒謊,那是不對的。 至於你自己,如果實在沒有辦法,也只好犧牲掉了。葬送掉你自己,至少沒有傷害其他生命,那你算起來還是值得的。 祂們生了氣,張開滾燙的嘴咬著你,用力的抽插,搖得你全身的鈴鐺都叮叮響。忽然祂們又笑起來,教你一些新的把戲。 當你學成時——你的學習能力確實是很強的。你又回到當初面試的場景,只不過這次光著身子,全身上下不著寸縷,只穿著一雙根非常高的皮鞋,搖著你的巨乳,抖顫著你的屁股,扭著腰身一步步走向辦公桌,低頭行禮謝座。一個惡神又從背後把冷水澆在你胸上。你驚乎一聲,乳頭挺翹,伸出雙臂把祂的臉摟在你胸乳上,給祂來了個洗面奶。而後你起身,軟軟的靠在西裝革履的這一個惡神身上,跟其他的幾位欠身萬福,自報家門:“奴奴是兵部派來,請各位老板到奴家小逼裡戰斗的。” 你俯在桌上,大奶壓著涼而光潤的桌面,朝祂們乖乖的笑,拿起祂們的簽字筆,自己伸出舌頭來舔濕了,張開腿插進花xue,捅破了自己被祂們制造出來的處子膜,一進一出,直到血液被花汁沖淡。筆還在你花徑中,雞巴插進來了。內射以後,你大大的張著腿,給祂們看你微微翕張、含著精漿的小roudong。你自己用筆桿把roudong打開得更大些。 一個攝像頭對著你的腿心拍。 祂們問你:“知道在幹什麼嗎?” 你回答:“知道。老板們在拍小yin奴承歡。這個錄影可以賣給隨便誰,也可以放到我們學院看的。看見鏡頭裡這麼yin賤的場面,雞巴們會翹起來,都想射給小母狗的。” 祂們問:“小賤逼饞得很,能把攝像頭喫進去嗎?” 你答應一定努力。你放下筆,自己用力的用兩隻手的手指拉開窄小緊致、修復後才初經性事的花xue,將那個橘子大小的攝像頭很辛苦的喫了進去,夾著它盡量自慰。一根雞巴伸到你嘴前,你就張開嘴,很細致的舔吮服侍。你屁股很高的向後撅起,被cao著屁眼。你收縮著腸道肌rou討好那根雞巴。 雞巴在你喉嚨裡越進越深,射進了你的胃裡。再換一根,換兩根。 你點頭同意說這是一張很好的辦公桌。祂們在桌上玩得很盡興。祂們射了十二次。 你艱難的起身,尋到鞋子,穿回去。這是整個房間你僅有的衣物了。鞋子裡也有黏糊糊的yin液,你踩著,扶著桌椅,仍然腿軟到幾乎摔倒。祂們好心的扶起你,用再次勃起的雞巴插進你臀部,像支柱一樣的支撐著你。 你這樣的被插著,走到了門前。你手按在門柄上。只要再轉一下,就能打開了。你能再次走回到那條廊道了。 祂們的手落在你手上。屁股裡那根雞巴一頂一頂的。一張嘴貼著你的耳根問:“小yin奴,這就要走了?不慶祝一下?” 你上氣不接下氣:“你們說,放我離開,只要我聽話,讓你們都滿足的射完……” “不是,是說把roubang裡的jingye都榨乾!可你實在太慢了!你還沒走掉,瞧這幾根東西又硬起來了!小寶貝兒不是很乖的嗎?不負責到底嗎?” 臀rou向兩邊極大的拉開,新一根硬燙的大棒子齊根捅入明明已經含住了一根yin物的rouxue裡。雙龍。你被很多根手臂抬起來。你被壓在門板上。一根又一根的插入。有一個時間,你全身三個洞插進了六根雞巴,甚至其它雞巴也還在擰蹭著替補、或者找到新的位置。這麼結實的門板都被折騰得嘎吱吱的響。 一張嘴咬著你的耳垂,向你吐著濕乎乎的氣:“你聽說過良糯【注】吧?一圈全是雞巴?這根射精了,轉一下,下一根雞巴再接著插。那根沒完,這根又硬了。咱比它好。咱的雞巴可以一起射。所以加油哦!只要夠努力,讓咱射得足夠快,會有全部雞巴都射完精,還沒來得及站起來的時候,你就可以走掉呢!” 比絕望更可怕的是,一直給你希望,又一次次破滅,讓你自己決定什麼放棄,就算看到希望,也不要了。 你沒有放棄。 耳朵洞裡都糊上了精漿。門板倒是一直都沒有被頂垮。當他們又一軟射完之後,你雙膝軟得幾乎跪趴在地,仍然高高舉起手臂,手掌用力,壓下了門柄。“吱呀”,門開了。 廊道的火光似乎比原來黯淡了些。 灼紅的火光現在是燃在惡神們的瞳仁裡。 你跨出一步,就踩到一個機關,“卡嚓”!秀美的小腿當場骨折。剛插進你的一根雞巴又被夾射了。祂們很高興,把你當輪盤賭,看你下一次觸發哪個死亡陷阱時,又會吸出誰的精。 從這走廊到出口,你死去活來多少次。 其實你一次都沒有真正死過。仗著有神格,祂們每次都是把你玩到瀕死,再救活。雖然但是,這種瀕死的體驗并沒有比真正死去就好到哪裡去,甚至是恰恰相反,生不如死。 但你仍然沒有放棄,也沒有自盡。 你說過,你來面試是一場誤會,你不愿意在這裡工作了,你要走。 你就真的走到了出口。 雖然嚴格來說這體位也不是“走”。但確實是出口。 祂們還插著你,問:“出去之後,還要告發我們?” 你點了點頭。 如果問為什麼的話,只因為,這是應該做的。而你不想撒謊。 祂們也就沒有問,只微笑著,雙手合在你的脖頸上:“再玩一次游戲?猜雞巴。現在插進來的是哪一根呢?” 當時玩的時候,你就沒有贏過。 現在也是。 祂們縱聲大笑:“怎會這樣笨呢!每次都猜錯也是沒誰了。” “可是,”你看著祂們,雙目澄澈:“這不是由你們決定的嗎?” 頓住。 插在你身體裡的性器,第一次,真正頓住。 你像是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字字清晰:“每一根都由你說了算,因為每一根都是你自己啊。” 這次,你用的是單數。 空氣仿佛凝結了。 就在你頭頂,掛著“一年火葬場”這樣大大的牌匾,可你好像根本就看不到。 祂忽然大笑,笑聲如鬼怪:“我是年啊!一年有十二個月。我們是不一樣的啊!循環往復,至於永遠。這是祂應許的啊!祂賜給我這職位你不知道嗎我所以能有永遠啊!” 你伸出手,血污斑斑,仍然溫柔,觸摸祂的眼眉,不帶一點性欲,即使體內還插著祂堅硬的性器,你困惑的說:“你讓自己被分開了。可你還是你啊。” 惡神尖叫。 祂尖叫著將雙手收緊,在你體內狂暴的抽插,直到高潮時,把你的脖子擰斷。“咔”,你的頭軟綿綿垂在旁邊。祂射精。匾額掉下來,砸壞了你的腦袋。惡神伏在你身上,緩緩的回神,淚流滿面,笑得像個瘋子,親吻那塊壓住了你血rou模糊腦袋的寶匾。 多久呢?沒有這樣滿足過了。自從上次……不,即使上次也沒有吧。那次都是歸“祂”的、歸“祂”與牠的。只有這次是祂的。不管祂是否是牠抑或他。就算…… 火葬場惡神思緒陷入一團瘋狂的混亂。祂再次在你體內勃起,在你的尸體裡射精。 就業部、校辦公室、公正部的神陸續前來時,只見到依然體面的場所,“一年火葬場”金光大字掛得好好的。地面乾乾凈凈的。據說你面試完就離開了,場主也不知道你的去向。祂甚至可以提供你前來面試直至結束離開的錄像,衣冠楚楚,賓主盡歡,毫無破綻。 誰都不知道你的尸體怎樣被收藏起來,惡神又做了怎樣的事、持續多久,直到尸首變得怎樣的不可收拾。 你徐徐在那團“不可名狀”上升起,笨拙的習慣自己新的生命。 你抽了抽鼻子,好像聞到什麼腐壞的氣味? 你低頭。你上一具尸體的殘余,在你重新升起來時,化作了一捧灰。 你復活了。是的你有這樣的能力。只可惜每次復活都是一次重置。你已經完全是個新的你了。 這房間安置著好幾面大鏡子,你很容易看見自己這一世的模樣: 一個普通的中年男人。 房間裡有古怪的臭味,你打個寒噤,感覺到危險。 有個隱蔽的攝像頭,就在這房間裡,是惡神安裝的。 祂本來在幹活,帶著麻木的表情,在烈火與濃煙中,也在呻吟和慘叫裡,來來回回,罪魂烤化了,祂自己的皮也烤焦了,又生出新的。這要耗很多能量。祂總是覺得餓。祂一直能喫很多。但現在,無論如何都食之無味、如同嚼蠟,祂因此喫得更多了。 有個yin鬼在火中燒爆了皮,整個身子像蝦一樣蜷起來,倒是反著蜷的,就是說,頭和腳像一張弓一樣反折,雞巴則高高的向前挺出。惡神在那上頭敲了一下,它就爆漿了。惡神把這泡漿汁都吞了進去,咂咂嘴——還是沒感覺。連噁心啊、屈辱啊、後悔啊這些滋味都沒有。有的仍然只是越來越蝕得深的空洞,以及可怕的疼痛。自從那呆子死掉…… 惡神忽然面皮抽動一下,幾乎不敢相信祂自己的眼睛。 那个房间,那蠢货的躯体的残余,祂如此珍藏的——啊确实是祂杀的也是祂一次次搞到更破烂的,但祂也确实有好好珍惜收藏,哪怕離開一會兒都舍不得,才把一顆眼珠子留在那裡變成攝像頭不是嗎?天知道,为了怕洗掉那尸體殘留的珍贵气味,祂连自己的jingye都不太敢做清洁,後來碰都不敢碰了,就只能對著尸塊打手銃,只希望它盡量長久的保持住——它忽然就变成了一捧灰! 祂一直以为这残尸都还是有生命的。沒有任何理由,全憑直覺。祂就靠著這份直覺堅持到現在,如同溺水者攀著浮木。祂已經失去過一次了。那時候祂還稚嫩,還不明事理,且以為至尊的報酬一定會值得。現在祂老得不堪了,好笑的是,竟然仍然沒意識到,又一次不經意就揮霍了。好在這次還有希望。還有東西留下來…… 剎那間化作乾乾凈凈的灰燼! 灰爐上裊裊升起的,又是什麼呢? 祂不錯眼珠的盯著。 沒有那張嬌美如新花初綻的容顏,沒有36G的傲人大胸,沒有一扭一扭的小腰和又軟又美味的大屁股。完全是另一個形像。 可是神情、那神情…… 你察覺到危險,開始行動。 剛復蘇時,你是半透明的,穿過墻壁也沒有阻礙。這怎麼說呢?屬於新手保護期?不過保護期只有一個時辰左右。之後你就會變回實體了。所以要逃跑的話,速度是要快點了。 你穿墻越壁離開。 那惡神呆怔片刻,猛然醒悟,立刻縱身去追你。 不能!再不能讓你逃跑了! 祂鼻孔大大的翕張著,下意識去追嗅一種氣息。 那是你的信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