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加码(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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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司言本以为自己会被折腾得很惨,就连季昶也是这么想的。 车开了快一小时,才到达郊外的一幢独栋。 进入季昶的私人住宅,就相当于进了他的私人领域,陈司言做足了心理准备。 但季昶径直带她去了三楼的书房,并没过分为难她。 他命令她将之前在车上换好的常服脱掉,重新换成制服。 季昶坐在洒满阳光,黑色的旋转皮椅上,看着陈司言将领口特别小的黑色连衣裙脱掉,那条裙子跟她平日里气质一脉相承,古板得可怕。 裙子被扔回行李箱。 季昶这才发现,她这次没穿破洞的黑丝连裤袜,而是换上了一双更赤裸的吊袜带,下体没有裤袜遮挡,阴阜上没有一丝毛发,颜色比皮肤稍沉,像鼓起的水灵灵的小山丘。黑色蕾丝边的袜带牢牢捆在她白皙的大腿根。 红嫩的yinchun边夹在腿间,微微凸出的光洁小腹紧实没有赘rou,黑色蕾丝内衣包裹着扩到胸腔外的奶子。 接着她跪在地上,伏下腰从箱子里翻找着制服,滚圆的屁股高高撅起来正对着季昶。 季昶身下的那根涨得生疼,正在指挥他站起来,就现在,立刻插到他这一个月以来,他朝思暮想的sao逼里。 但他仍旧只是克制地坐着,双肘撑在膝盖上,俯身饶有兴致地欣赏着白皙的臀rou下,她湿漉漉的yinchun完全赤裸在眼前,正冲着他一张一合,张嘴讨要着。 两腿之间的jiba只能硬得发烫表达着抗议。 找到制服,将裙子摊开扔在干净的地毯上,陈司言迈脚踏了进去,弯腰,白软的奶子快要从胸衣里彻底流出来,然后她拎着裙子直起身,又穿上衬衣,将扣子从下到上,一颗颗系起来,最古板的黑色西装套在外面。 姣好的身材完全被遮盖,陈司言恢复了平日古板的德性,扶了扶眼镜,看着他。 季昶背对着身后灿烂到刺眼的太阳,半晌没说话,大剌剌地坐椅子上,只是望着她。 末了,他对她说,“过来。” 陈司言走过来。 “坐下。”他继续发号着命令。 陈司言坐在季昶的大腿上,滚圆的屁股自觉地微微抬起,隔着裤子,一下下磨着季昶腿间硬到爆炸的yinjing。 他发觉自己什么话也说不出了,全身心感受着陈司言呆在自己身边,仅围绕着自己一个人发着sao。 他迷乱地后仰在椅子上,“咔哒”腰间的皮带被陈司言松开,硕大的yinjing弹了出来,翘在空中。 陈司言跪在他大腿根,轻柔的舌头一圈圈绕了上去,粉红的硕大guitou把她整张嘴塞爆,她很勉强地才吞在口中,舌头裹着jiba,guitou顶着上颚。 季昶被口过很多次,但看着陈司言的小嘴那么努力地含着,他却突然有点心疼。 还没来得及把她拽起来,她却稍微起身,然后整张脸埋了下去,guitou瞬间插到她喉咙的底部,季昶忽然觉得自己灵魂出窍了,大脑完全空白。 但陈司言却没停止,她眼眶里闪动着泪花,猛地来回抽拉了好多次,guitou一次次冲进她的嗓子眼。季昶爽得发疯,他将她狠狠摁在自己腿间,不顾她的挣扎,重重喘息着,浓稠的jingye灌入她的嗓子。 陈司言被呛得剧烈咳嗽倒在地上,季昶有些发软地跪在地上去扶她。 可她却用手背蹭了蹭嘴,笑起来。 她爬过来,将季昶刚xiele虽还硬着,但敏感异常的jiba重新叼在嘴里,继续深喉。 季昶推她不及,理智全线崩坏,他倒在地上,重重呻吟着,感受着性器被陈思言的喉咙凶狠地包裹攻击着。抱着她的头,完全被动地又一次缴械投降。 两腿发软,整个人都在飘。 陈司言像一个胜利者一般,擦了擦嘴,踩着高跟从季昶身前站了起来。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地上瘫软着的季昶,笑着蹲下来再次握起他的jiba,只是随便撸了两下,那根明明已经软掉的东西,又不争气地挺立了起来。 陈司言把裙子撸在腰间,岔开腿,露出早就湿烂的yinchun,咬着季昶完全不听自己话的jiba坐了下去。 那一刻,季昶觉得自己被cao了。 但看着陈司言的yinchun上下翻飞着,她的sao逼一下又一下重重撞上自己的jiba,季昶完全感受着jiba带给自己最纯粹最本能的快感。 自己现在好像就是那根jiba,只想钻进陈司言的sao逼里,更深一点,更狠一点。 他的脸上挂着痴醉的笑容。 没多久,陈司言疯狂地sao叫起来,她后仰着,手臂朝后撑在季昶的腿上,抬起湿淋淋的屁股,汹涌的水从腿心如开闸泄洪般,喷了出来,溅了季昶一身,有几滴甚至扬进了季昶的嘴里。 然后陈司言坐起来,媚笑着,双腿跪着从季昶的身前骑过。 胯下是季昶的脸,她摸着自己湿得一塌糊涂的yinchun,怼在季昶好亲的嘴上,坐了下去。 陈司言将头发松开,她抓着自己的头发,骑在季昶的脸上,如同骑一匹烈马般前后使劲摇着腰肢。 “游戏加码:你要是能让我再喷一次,我明天也是你的。要是不能,我现在就走。” 季昶的呼吸,被陈司言泥泞的sao逼浓重的sao味覆盖,只能伸着舌头,用力嗦着她sao透了的yinchun。 “那就算你答应了。加油。”说完,陈司言不再动,感受着身下季昶的卖力服务。 陈司言不断被季昶猛攻着花核,很快就要到。 她抓起季昶的头死死摁在自己的yinchun上,来回磨着。 到了! 陈司言的腿心剧烈抖动着,她握着季昶大手,抓着自己的奶子,浪叫着。终于一道水凶猛地漾了出去,灌进季昶的喉咙里,漫过他的鼻腔,他咳嗽起来,撑着手臂向上挪动,试图呼吸,但水还在喷,正好全部滋入了他的嘴里。 “做得很好,我明天也是你的了。”陈司言吐着舌头,身体还在颤抖,骑在季昶剧烈起伏的胸腹。 湿透的yinchun一下下摩擦着他同样湿透了的湖蓝色衬衫,衣襟上的纽扣刮着她的花核。 她颤抖着闭上眼睛,感受下一轮令人兴奋的高潮即将到来,她微张着嘴,呻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