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利书屋 - 经典小说 - 说谎(年上/伪叔侄H)在线阅读 - 019.在床上打起来了,想摸摸奶子

019.在床上打起来了,想摸摸奶子

    

019.在床上打起来了,想摸摸奶子



    像有成百上千只蜜蜂在嗡嗡筑巢。

    巢筑好了,每一只勤劳的小蜜蜂满载花蜜而归。

    而目睹全程、垂涎蜂蜜已久的我——

    一只憨傻的小熊,不受控地伸出爪牙,偷一点甜蜜放到自己唇角。

    由于我太迟钝又笨拙,下手动作太慢被发现了,受到了相应的惩罚——

    我的嘴巴被小蜜蜂祁遇蛰得又痛又肿。

    可那又如何?

    我还是吃到了蜂蜜的甜,尝到了我此生最爱的滋味。

    为避免男人看出我过于享受沉溺,我强迫自己把以往经历的伤心事想了一遍。

    奈何打开记忆的相册,我发现自己根本没有伤心回忆。

    从小到大,我的物质生活充裕,要什么有什么。

    死了爹妈我只伤心了一阵子。

    因为我家中还有爷爷,还有小叔祁遇,我还有未来。

    现在我已经完全不记得当时有多伤心难过了。

    我学习成绩虽然不算太好。

    可也曾在热爱的领域中发光发热,我的文字感动温暖过许多人。

    于是,我只能尝试代入同类林之越,试图揣摩理解他,强迫自己触碰苦难。

    那个在开学典礼上演讲的优秀学生,在菜市场嘈杂污秽环境下卖鱼的小贩。

    迄今为止,他有被某个人当做小孩宠爱过吗?

    把最爱的人用铁链拴起来、咬上林mama脖颈或代替父亲在mama身上起伏时,林之越心里都在想什么?

    浅浅代入了一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我也说不清自己是究竟是出于何种目的,可能就是单纯地犯贱吧——

    我头靠在祁遇怀里,聆听着他胸腔传来的铿锵有力的心跳,轻声说:“小叔,其实林之越真的很可怜,今天我去他家……”

    我话还没说完,祁遇抬起我下巴,用唇水泥般密不透风地封住了我的唇,堵住了我的话音。

    我再去抓他的领带。

    这次,他不再放纵我胡作非为,反抓住我的手,将我的手牢牢锁在他宽大的掌心里。

    我用力吮吸祁遇的舌尖——

    之前被我咬伤的那部分。

    祁遇疼得鼻翼收缩,频频吸气,却依旧衔住我的唇不松口。

    这场唇舌较量最终以我呼吸不顺而失败告终。

    我趴在祁遇肩头,拧他的耳朵,喘着粗气道:“你不能剥夺我说话的权利。”

    祁遇捧起我的脸,狠狠咬了一口我的唇:“那嘴要是不会说话,就用来接吻吃jiba。在我床上,你张口闭口都是那卖鱼的,你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我辩解道:“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你是我小叔,是我可以说心里话的人。在我心里,你是强大超脱的,像观音娘娘一样,拯救苍生是你随手能做到的事,所以我才总提他,我想让你帮帮他、拯救他。”

    祁遇一脸不耐烦:“你少PUA我,别给我戴高帽子。我没那么闲,没有救人的KPI要完成。这世界上的可怜人多了去了,摊上你这么个侄女,我觉得自己也很可怜。”

    “当然,你也很可怜,”祁遇抬起细长的手指,戳了戳我的太阳xue,“别人这里面都有脑子,你这里面空无一物,你出厂比别人少了一部分零件。”

    这我能忍?

    我握起拳头,用力砸向祁遇胸口:“你才没脑子,你才缺零件,你说话也太缺德了吧。”

    祁遇边躲着我的拳头边反驳:“小祖宗,那你说,我能怎么帮他?把他接到家里来,当个少爷似的伺候着,将来再把你嫁给他?扯淡呢这不是。我可能确实缺德,但我不缺心眼。”

    我抓住祁遇的胳膊,绕到他背后,哐哐几拳锤到他背上:

    “你说你看过我所有的小说是吧?那你知不知道,早在22年,我就在文章中提出了一个论点——闭嘴是男人最好的医美。你这嘴怎么那么欠啊?当个高冷霸总不香吗?好好一帅哥,可惜会说话。”

    而祁遇本身脾气就不算太好,可能确实也被我屡次三番的胖揍给惹毛了。

    他抓住我的手腕,将我的双臂反剪,从背后将我压在了床上。

    他用膝盖顶着我的脊背:“有完没完了,我是你孙子,还是你小叔?因为一小屁孩,你对我又打又骂的,我欠你们的啊?”

    察觉到祁遇可能真的生气了,之前暧昧旖旎的气氛全都烟消云散了,我又委屈了,把脸埋在枕头里,闷闷地说:“小叔,疼。”

    祁遇愣了下,问:“哪儿疼?”

    我没好气地说:“你用膝盖顶着我,你说我哪疼?总不能是幻肢疼。”

    「我要是长jiba,一定插死你。」

    这句话在我喉头酝酿了很久,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

    然后,祁遇松开了我,压到我身上,抬起手轻轻揉着我的背,放低了声音,哄小孩似的,问:“要呼呼吗?”

    “要。”

    我才不会跟他客气。

    男人呼出的灼热气息喷洒在我的脊背,引起我一阵阵的战栗。

    祁遇像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似的,乐此不疲地用这个方式取悦折磨着我的神经,同时手也没闲着,在我背部肆意揉捏抚摸着。

    渐渐的,我的身体变得酥软。

    祁遇像民间传说故事中的蛇精一样,趴在我背后,用结实温暖的身躯磨蹭着我、缠绕着我、挤压着我,扳过我的脸,亲吻我唇角。

    我被他弄得血液翻涌、体温升高,因患有荨麻疹的缘故,全身发痒,不禁提醒:“小叔,我后背好痒。”

    祁遇含吮着我耳垂,含糊不清地嗯了声。

    稍后,他的指尖掠过我凸起的蝴蝶骨,滑过我的脊骨,问:“哪儿痒?”

    “往上点,再往上点,”我指引着祁遇的手,“对了,就是这。”

    最终停留在我的胸衣搭扣上。

    我夹起嗓子,柔声说:“小叔,帮我把胸衣脱掉好不好?我好像有点过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