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求你让我喝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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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天际隐隐泛起鱼肚白。 屋内,烛火摇曳,雕花红木床上,一片凌乱。 薛昭平伏在你的肩头,手臂死死地箍着你的腰,像一只被彻底榨干的犬,疲惫又满足地依附在主人怀中。 昨夜,他彻底疯了。 他渴求着你的气息,疯狂地索取,毫无尊严地乞求着你的玩弄。 他已经戒不掉你了。 天光破晓,夜的疯狂被白昼的理智冲刷。 “阿意……” 他闭着眼,哑着嗓子,软软地蹭了蹭你的肩窝。 他醒了,却不愿从你怀中离开,只想再继续多贪恋一瞬。 他从前,向来是冷静自持的,于风月之事,他有着天生的克制,可如今…… 他无力思考这些。 他意识模糊,仍旧沉浸在昨夜那被情人蛊吞噬的极致快感中, 清晨的钟声敲响—— 他该去早朝了。 炽热散去,理智卷土重来。 昨夜发生的一切,瞬间全部涌入脑海。 他想起自己是如何伏跪在你的脚下,哀求你的触碰。 想起自己是如何疯狂地吻遍你的肌肤,舔舐你的体液。 想起自己是如何一点点放弃矜持,放弃理智,甚至……放弃尊严。 最可怕的是—— 他刚回忆,就开始情动。 他立刻撑起身体,不能再触碰你。 失控后的空白逐渐被悔意填满,他不再是之前的那个薛昭平,他变了,变得连自己都不认识自己。 你早已醒来,听到动静抬眸望向身旁的男人。 他坐在床榻边缘,微垂着头,看不起表情。 长发散落,墨色的发丝贴着赤裸的脊背。 昨夜的极致快感、病态臣服、沉沦得毫无底线的荒唐,还未完全消失。他的肌肤上仍留着点点痕迹,属于你的痕迹。 你靠上他的后背:“夫君,怎么醒得这般早?” “我……去上早朝。”他目光游离,不敢直视你,“阿意,你……再歇息一会儿。” 说完,他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才勉强推开你,起身匆匆披上外袍。不回头看你一眼,便大步踏出房门。 太极殿内,龙椅高悬,朝堂肃穆。 圣上病体缠绵已有数月,如今虽稍有好转,却依旧虚弱无力,勉力坐在御座上,脸色苍白,眼底带着浓重的倦色。 太子端坐在旁,明黄官袍衬得眉目清俊,虽仍有几分稚嫩,却已然有了帝王的威仪。 他尝到了权力的滋味。 之前皇帝病重,他不得不肩挑重任,临时监国,而在这数月之间,他习惯了这张龙椅,习惯了众臣俯首,习惯了天下万事皆由他一言而决的权力。 可现在,皇帝的身体正在好转。 这是个危险的信号。 等到他彻底康复,夺回帝位,他还甘心退回那个受制于父皇的太子之位吗? 薛昭平站在百官之中,看着这一切,心思却无法集中。 从今晨离开你后,熟悉的焦躁感便在体内盘踞不散,哪怕朝堂之上,他仍无法摆脱那种蚀骨的空虚。 他的身体不听发热,但外在衣冠整肃,气度矜贵。 他不愿,也不能在朝堂上有一丝一毫的失态。 江南水灾的奏报接连而至,赈灾银两耗尽,重建仍需大笔资金。 皇帝询问太子意见,太子建议让地方自筹经费,不再让国库吃紧。 户部尚书对此表示反对,其余大臣面色各异。 薛昭平自然知道如何解决眼前的问题,他不需要听完整个奏对,过去的经验便能让他迅速得出最优解。 可他的思绪,完全无法停留在朝堂之上。 他想回去。 他想回到她的身边。 他想知道她此刻在做什么,想知道她是否已经起身,是否随意披着中衣倚靠在塌上,是否还残留着他昨夜贪婪索取的痕迹。 只要想到她,他的心跳便失了章法。 他闭上眼,极力想让自己冷静下来。 “……薛卿?” 太子的声音忽然响起。 薛昭平猛然回神,睁眼迎上太子的目光。 太子的眼神晦暗不明:“薛卿,你意下如何?” 众人纷纷回头,目光落在薛昭平身上。 他只能上前一步:“如今江南水灾余波未尽,百姓家园被毁,若骤然减少拨款,难保不会引起动乱。” 太子似笑非笑道:“可国库经不起长久消耗。” 薛昭平微微一笑:“殿下此言不错,然而国库之银,并非只能由朝廷开支。” 他语气不疾不徐:“江南商贾富庶,若能适当提高商税,并鼓励商贾捐献,足以弥补国库亏空。再者,若能以赈灾为名,吸引南方世家豪族投资开垦水田,既能稳住民心,又能促使经济恢复,岂非一举两得?” 此言一出,满堂皆惊。 太子意味深长地看着他:“薛大人的意思是,向世家豪族借银?” “并非借,而是让他们主动拿出。”薛昭平垂眸,神色淡然,“此番水灾,江南世家亦受波及,若朝廷能稳住局势,他们便能从中获利。只需稍作引导,他们自然愿意献上银两。” “不过是换一种方式让他们‘尽忠朝廷’罢了。” 朝堂之上,众臣窃窃私语。 太子指尖轻敲着椅案,半晌,忽然轻笑:“薛大人果然思虑周全,既如此,便依你的法子。” 薛昭平微微颔首,退回原位。 御书房。 太子端坐于主位,姿态悠然。 薛昭平站在一旁,长身玉立。 帷幕垂落,将这里与外界隔绝。 这里没有朝臣,没有内侍,只有一个即将弑父的储君,和一个冷静cao盘的外戚。 太子斜睨了他一眼:“薛卿,你方才在朝堂上,倒是帮了本宫一个大忙。” 薛昭平微微颔首:“殿下监国已久,理政越发娴熟,自然是众望所归。” 太子盯着面前的茶盏,良久:“舅舅,你可觉得,父皇的病,好得太快了些?” 薛昭平垂眸,神色未变:“太医院全力诊治,陛下康复也是理所应当。” “可惜,太快了。”太子轻声道。 他已习惯百官俯首听命,如今让他再回到皇帝膝下,屈膝听训? 薛昭平目光落在烛火之上,缓缓道:“殿下,圣上龙体初愈,若要重掌大权,殿下监国已久,恐怕会让朝臣动摇。” 权力将重回皇帝手中。 “这并非殿下之过,只是……圣上多疑,若再听信谗言,未必不会生出猜忌。” 皇帝已然开始猜忌。 “万一有人挑拨是非,离间父子情深,那时,殿下的处境……” 他的太子之位不再稳固 他低叹道:“恐怕会十分艰难。” 太子闻言不语,敲击着桌面,半晌:“舅舅,以你之见,本宫是继续孝顺父皇,还是……继续稳定朝纲?” 薛昭平垂眸拱手,语气恭敬:“殿下,圣上尚未痊愈,朝局风雨飘摇之际,殿下身负重任,臣惶恐不安,唯愿分忧。” 太子手中的茶盏一顿。 薛昭平不再多言,只是垂眸看着案上的奏折。 只需稍加点拨,太子就能自己做出他想要的选择。 果然,太子端起茶盏,轻抿一口,笑了:“……呵,本宫身负重任,的确……不能让朝局动荡。” 皇帝的病,不会再好了。 薛昭平的身体泛起战栗般的燥热。 他终于忍受不住了。 哪怕只是片刻的分离,哪怕只是短暂的一个时辰,他的血液在燃烧,骨头在一点点碎裂,他的神经叫嚣着,让他回去,让他回到她的身边。 她的气息、她的触碰、她的温度……他无法忍受没有她的片刻。 他无法再忍耐了。 他必须回去。 必须立刻,马上,跪在她脚下,乞求她的垂怜。 他猛地低下头:“殿下,微臣略感不适,今日暂且告退。” 太子还未开口,薛昭平已经转身,快步离开了御书房。 他的步伐越走越快,越走越急,他已经……不受控制地,想要回到新婚妻子身边。 唯有她肯触碰他,他才不会被这yuhuo燃成灰烬。 薛府。 你懒懒地靠在美人塌上,随意披着中衣,乌发散落肩侧。 桌前黑白子错落摆开,推演着朝中未来各个势力的更迭消长。 门扉被人猛然推开,一道高大的身影踉跄着闯进。 你手下动作飞快,将棋子一把打乱,掩去所有筹算。 是薛昭平,他身上的外袍还未换下,黑底金纹,宽袖翻飞,衣襟却凌乱不堪。 官帽歪斜露出泛红的耳尖,连发丝都散了几缕,十分狼狈。 他没有说话,眼中氤氲着水汽,一步一步地向你走来。 再也忍不住了,他猛地跪伏在你面前,死死地抱住你的腿。 “阿意……阿意……” 他并未注意到桌上的混乱,只一遍一遍地唤你的名字。 你镇定下来,伸手抚过他的发顶,柔声问:“夫君,怎么这般狼狈?” 他攥紧你的衣摆,整个人不住颤抖:“阿意……救救我……” 薛昭平一向举止从容,从未这样卑微过。 可现在,他咬着你腰带呜咽。 你微微一笑:“夫君,哪里难受?” 他剧烈地喘息,埋头不语,想要维持作为丈夫的最后一点体面。 可最终,他还是托起你的腰肢,将头探入你裙底。 有些冰凉的鼻尖深陷你湿热的软rou之中,他贪婪地嗅闻着,哑声道 :“阿意,求你……让我喝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