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跑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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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误闯兽界 四周万籁俱静,只闻得风吹落枝轻声,半晌:“哈哈哈哈哈来追我啊,笨蛋略略略。” “西西,你跑太快了我跟不上,等等我啊。” 幼崽你追我赶好不热闹。 相比外面,帐篷里一片静默,沈玉安蜷缩成团,破碎和绝望笼罩全身,就像一个被丢弃的娃娃,死气沉沉。 炭盆里哔啵作响的爆炭声,听着一路渐渐远去的欢笑声。 他抬起头。 —— 没有,这也没有,用来装饰的木箱空空如也。身穿的衣裳暴力撕成一条一条,成不了形。 沈玉安在庞大的帐篷里找半天也只翻出揉成团的兽裙。 他手拿两边掀开,表面有些深色脏污包括这件兽裙他曾在不久前闻过。 恶心。沈玉安顿时胃里翻江倒滚,偏头干呕出声。 眼看天气不早,耽误时间过长,等他收拾好天全黑了。 这次大规模狩猎,出动许多万中无一、魁梧凶悍的战士,只剩下看押俘虏和保护幼崽,怀孕的亚兽人是例外,可以不用外出采摘,就可以领取丰富食物,这份名额会一直保留到幼崽平安生下。 狩猎的兽人们还没回来,沈玉安偷偷摸摸躲着巡逻部队。这里不论是帐篷还是架子,通通比他高上几截,很好隐藏。 却忘了兽人灵敏的耳朵。 沈玉安个子比正常亚兽人的身高矮,肩宽腰细,皮肤又白,做出偷鸡摸狗动作很是扎眼。 “嘿你在干什么?”有兽拍打他肩膀。 “啊——!”沈玉安吓死,转过身,见身高比他高一点,不出意外是亚兽人,松了口气。 他没撒过谎,僵硬做要喝水动作又指了指嗓子。 在首领灌溉施肥的沈玉安面若桃花,绝色昳丽,身披兽裙,肌肤比雪还要莹白,及腰的长发随着微风轻扬。 摸头无意露出雪白的脖颈后尽是片片红痕。 竹林刺红了眼,对于眼前被首领宠幸的亚兽人身上感到极大的危险。总有一股莫名的恐惧感,若是此时不除掉,后患无穷。 他一脸凝重,一双杏眼盯着沈玉安,像似认真在揣摩他刚刚的动作。 “嗯……你口渴想喝水是不是?” 沈玉安点点头。 “我带你去吧,喔不行,阿爸叫我赶紧把木柴拿回去呢。”竹林捧着柴抖了抖。 “我指路给你,你去吧。” “谢谢。” 竹林不经不怀疑他,还好心给他指路。沈玉安抹去汗水,太单纯了。 看着远去的背影,竹林收回视线。 他可不是什么好心兽。 估摸时辰,那亚兽人会被捕猎回来的首领抓到,后果不死也残。 “竹林,你在哪?” 竹林耳朵一竖,是阿玛在叫我。 “阿玛,我现在回来。”竹林扬声回应,心情大好哼着小曲儿蹦蹦跳跳。 沈玉安误打误撞得到有用信息。熟悉的木栏现在眼前。 门还是展开的! 沈玉安顾不上会不会被发现,他只知道踏出这里他就自由了!! 小步逐变成大步。将迈出第一步时,高大的阴影笼罩了他,nongnong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头发从后再次拽着提起来。 “唔呜!” “想跑?” 一双冰冷阴鸷的眼睛蓦然闯入他的视线里,是那个雌兽——洛谨。 她回来了——! “是!” 沈玉安不怕死坦然承当,丹凤眼上挑。 洛谨眼底划过凉意,拍拍他的脸:“呵呵,原来还是不怕死的小猫咪啊。” 沈玉安后背一阵寒凉,努力压制恐惧。 “是!” 沈玉安肌rou紧绷,不甘示弱挺直腰。他是沈家嫡子,也是娘最引以为傲的儿子! 他知道错过求饶的机会,唯一的机会了。 下巴狠狠被扼住,冰冷粗糙的手指摩挲他的皮肤,从侧脸滑到唇角。 洛谨对他还没多大善心,朝一旁的绿语下令:“把他架去磨牙,尖牙利嘴那就磨了。”她声音冷冽,像似压制着某种暴躁。 “是!” 佩戴着项链的绿语上前架押。 抬着猎物竹红眉头一皱,看来这亚兽人在老大心里位置还挺高的,换做别的兽早被抓去扒皮生烤。 —— 强行撬开的嘴角还流着鲜艳的血丝。绿语拿着石磨板准备下手。 “呸,你最好杀死我。”洛谨他半跪,自暴自弃吐了把血沫在她脸上,并且露出一个挑衅的微笑。 绿语没想亚兽人还会有这么劣质的行为,视线放在俊美的脸上,微微停顿。 看到手下被勾引,洛谨露出一双侵略性极强的戾气双眸,狠狠瞪着沈玉安。 抢过石磨板,一脚踢飞绿语:“滚去领二十棍。” “是咳咳。” 绿语自知犯了低级错误,屈膝告退。 “婊子。”洛谨臭骂。 沈玉安头强行被拽起,暴力砸向地面,“嘣”的一声整个头晕目眩,好不容易稳定下来。 咔嚓一下,下巴脱臼。 洛谨亲自动手。 没过多久,沈玉安胸腔开始砰砰砰狂跳,苍白的脸上覆上一层薄红,虚弱的身体冒出细密的汗液,额头的血丝黏糊糊沾在脸上。 他艰力攀爬动刑的手腕。 “唔…住手…呕!…呕咳咳……”修长的脖颈高高昂起。舌苔被粗糙的树干压制,嘴里的腥甜和津液无法及时吞咽,眼泪糊满了脸。 只见她的眼神冰冷无比,看他跟看一个死人几乎没有区别。 恍惚间,他似乎听到头顶传来了一声轻快的嗤笑。 “求我啊,求我我就放了你。” 洛谨拎起他垂在耳旁湿润的鬓发,有兴致地欣赏着对方瞳仁涣散、意识模糊屈服的模样。 “唔系—” 洛谨幽深的眸底涌动着辨不分明的意味缓缓靠近。 突然“呸。”一口血沫喷射。 沈玉安以刚才同样方式挑衅并回赠微笑。他还怕那根迟钝的石磨板伤了他牙神经,弄不成功呢 报复成功心里就难以抑制地涌起一股畅快感。 他还想在来,说到再次卷舌头。 “不错,骨子很硬,把他架上去。” 洛谨指腹抹去血沫,心情像狂风暴雨一样释发残暴气息。 周围的兽自觉离得远了些。太可怕了。 “狗唔暴君—” 沈玉安眼见失败,那双熊熊怒火剔透的墨眸似要燃烧,双手吊起来还在骂骂咧咧,尚未结痂的嘴角淌流着鲜血。 一番折腾过后,洛谨走出兽场,手上抱着昏死过去的沈玉安,手臂垂垂欲落,唇下那颗小痣越发血红。浓艳又有种惊心动魄的脆弱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