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第四章
「別再玩那裡了,嗚嗚… 求求你。」 淚水在眼眶間不停打轉,這對我來說簡直比死了還要難以忍受。 在警局裡被男人恣意玩弄著陰蒂,對任何女人都不啻於是場公開處刑,但隨著呼之欲出的小高潮不斷襲來,我一次次甩著腦袋而弓起腰身,所有倫理道德在快感面前被衝擊得搖搖欲墜,我的態度也從厲聲叱責轉變為低聲哀求,如果放低姿態能讓這個男人收手,那低聲下氣似乎也能勉為其難… 但東龍也根本沒有停下的意思,高漲的快感快要從體內噴湧而出 完了,我再也忍不住... 啊! 就在意識即將空白之際,下體如潮水般傳來的快感卻戛然而止, 擰在花蕾上的指腹鬆開挾住的力道,隨著手上動作中斷而升起難以言喻的挫敗感,無盡的苦惱在下腹裡蔓延開來,被剝開的陰蒂無助地聳立著,充血到生疼的敏感小點渴望被人細細把玩品味,此刻卻只能孤伶伶地忍受體內只差一線便要噴薄的情慾逐步消退。 「可不能自己一個人去了呢!」東龍也語氣中透著幸災樂禍的笑意。 「... 你這天殺的畜牲!」 先前被三人牢牢箍住,死命掙扎著想要逃離那股癲狂的快感, 等到東龍也停手後,他們幾人依然沒有鬆手的意思,下體那股無法宣洩的苦悶卻如後遺症般逆襲而來,難忍的情慾像一鍋沸騰的開水在下腹裡冒著泡,被小妖兄弟倆強行扳開的雙腿連闔緊都做不到,芳徑裡不斷汩流出想讓男人疼愛的花露,騷疼不已的花瓣只能在空氣中不住張闔顫抖。 「喏,天堂與地獄是不是只差一線之隔?」東龍也漫不經心揉著飽脹的rufang。 「嗬哈嗬哈,別… 別碰我!」 即便下體早己泥濘不堪,我依然咬著牙吐出最後的倔強,但在愛液的滴答聲中卻顯得如此蒼白無力。 「就是喜歡小璐這種嘴硬的性子, 「但要是換上這傢伙,不知道還扛不扛得住呢...?」東龍也輕笑著拍了下褲襠。 嘶! 絲絨質地布料下早已隆起高聳山巒,宛如有頭惡龍盤踞沉睡在胯下而隨著呼吸不住聳動起伏,駭人尺寸從視覺上就足以令所有女人摒息。 「能在警局裡被這根雞巴狠狠cao上一次,以後夠妳跟別人炫耀的了。」 「你你你…!」 「你瘋了嗎?! 居然想在警局裡做那種事!」我發瘋似地斥責道。 瘋了! 這傢伙的腦袋絕對不是正常人! 這裡可是有數十個隨時能逮捕他的警察,他居然還敢明目張膽幹那種事?! 「去死! 不如殺了我算了。」 無處發洩的怒氣將鐐銬掙得鏘鎯作響,我像隻暴怒的母貓般怒目瞪視著他,要不是雙腿被扳開裸露出那一抹裂隙,意識到過高的音量可能會招來側目,我早就氣急敗壞地破口大罵了。 「嘻嘻,等妳被cao上癮後就不會這樣說了。」小妖滿臉yin笑說道。 「可不是嘛,海灘上被幹到哭喊著要死了不知道是誰?」壞壞又補了一句。 「閉… 閉嘴!」 我的臉上一陣熱辣辣地發燙,真想宰了這兩個口無遮瀾的傢伙。 聽著兄弟倆唱雙簧似的描述,海灘那晚各種不堪入目的細節,如一波波拍打襲來的碎浪填補到腦海補空白的位置,那段被禁錮的記憶逐漸有了模糊的輪廓,沁著汗水的白皙胴體在男人身軀下放浪尖叫著,體內那挺暴躁的凶獸將xiaoxue裡的每道皺褶都盡情撐開,無止盡的快感讓我一次次尖叫泣喊! 如果被東龍也那根玩意侵犯的話,一股惡寒從骨子裡升起… 「救命啊,誰能來救我…。」 幼鹿般的泣鳴在走廊裡響起,空盪盪的盡頭尋覓不見一道人影, 東龍也緩緩起身並褪去下身的長褲,露出四角內褲底下那猶如山包的鼓突物體,光從布料拓出的輪廓就能看出有多麼粗大,嘶!那柄凶器已然蓄勢待發了。 「我是不介意小璐想多找幾人來當觀眾啦,警察局長還是記者媒體通通都可以, 「要不找那位子川來,如何?」 看著東龍也嘴角揚起的笑意宛如一記勢沉的重拳將我徹底擊倒,一股沒來由的恐懼感將我吞噬,這件事說什麼也不能讓子川知道,我發瘋似地搖著腦袋,別無選擇之下只能任由淚水從臉龐滑落。 「嗚嗚,至少去別的地方,別在這裡…。」無路可退的我只求保有僅存的尊嚴。 「說什麼傻話呢,再討價還價就換警局門口囉。」 「畜牲,鳴鳴…你不是人!」 一想到自己即接被姦yin的命運,全身就簌簌發抖起來。 當我還沉浸在悲慟情緒時,東龍也已經自顧自地褪去全身衣物,沒有半點贅rou的精幹軀體宛如一頭野性難馴的黑豹,勁拔矯健的體態在顧盼之間透出從容自信,當他褪下身上最後那件布料時,更令我感到沒有絲毫能逃出其掌心的絕望。 傲然挺立的男性雄根已經勃發到怒指天際,粗如紫茄,硬如鑌鐵,長如兒臂… 那殺氣騰騰的形象己無法用文字描述,這根本不是男性人類該有的器官,更像是某種野獸為生殖所演化的猙獰性器,用來戮力征服女性,讓任何試圖反抗的膣xue徹底臣服在那柄怒撅的凶物上。 「除了海灘,小璐現在又可以解鎖警局這個新成就呢。」 「鳴鳴,我會殺了你。」 「xiaoxue看來已經等不及被這根大傢伙給貫穿呢。」東龍也像座大山般挨了上來。 「噫噫噫! 求求你… 是老師錯了。」 不論我厲聲斥責或是軟語哀求,都無法阻止男人強壯的臂膀輕易地扳開我的雙腿,被手指給玩弄到泥濘不堪的花瓣毫無防備地微敞著,像朵被暴雨折騰後的花苞透著憐美,淌著花蜜的膣口被碩如紫棗的龜頭輕輕抵住,宛如一張滴淌津涎的小嘴吮住男人性器,狂喜地等待被貫穿的那一刻。 眼前因亢奮而吐出陣陣熱息的臉龐露出壓抑不住躁動,那張被上天賦予的俊美臉龐透出狂熱,輕佻的嘴角揚起玩具即將入手的輕蔑笑意,他扳起左腿讓膣xue更加張敞,硬得像根鑄鐵的男根在膣口摩娑片刻,像是汲取又似啜飲著愛液,將飽脹如紫棗的龜頭漉得油光透亮。 「住…住手,這是犯罪!」我向東龍也哭泣喊道。 「小璐乖,深吸一口氣。」 「我不會… 嗚噫噫噫!」 話音未落,過份的飽脹感讓所有話語化為一道無聲的悲鳴。 一排貝齒將下唇咬到發白,失去血色的臉蛋僅剩意識瀕臨繃斷的失神,東龍也故意放慢推進動作,碩大的龜頭如一堵高牆般深深地撐開膣rou,動作慢到讓他可以細細品味我臉上的絕望,直到漉滿愛液的門扉被強行推開,那股恍如隔世的滿脹與酸麻感將下體那道空虛堵得嚴實。 海灘那夜記憶裡缺失的那塊重要拼圖,這一刻,被男人偉岸的性器給盡數填滿了。 「休養了幾天後,又跟破處時一樣緊了呢。」 「嗬嗬… 先別動,太大了啊。」 早已兵臨城下的他卻不急著大軍壓境,只因饒有興致地品味著我臉上每一分表情變化,難忍的飽脹令我擰緊眉頭細喘不己,既羞又憐的模樣讓東龍也愈發愛不釋手,不時用雁頸反覆刨挖著芳徑入口,異樣的酸麻感順著rou壁皺褶侵蝕進骨子裡,我完全能感受到自己正緊緊包覆著一道堅如鑄鐵的熾熱之物。 這就是… 做愛嗎? 撇開海灘那場夢境般的記憶,這還是初次體驗到與男人合為一體。 那玩意兒是如此堅硬且霸道,無論我怎樣試圖夾緊膣xue都抵擋不了被貫穿的命運,在愛液的潤滑下,東龍也輕易就可以撬開膣口羸弱的防禦,接下來是粗暴是柔情都取決在他一念之間,那種任由男人予取予求的無力感讓我萬念俱灰,這或許是身為女人的宿命… 「求求你,至少戴上套子… 。」 「我怎麼可能戴那種破玩意兒? 無套才能品嚐妳這熱乎乎的xiaoxue。」 「不行,會... 懷上孩子的!」我焦急地搖頭央求道。 「妳放心,沒這麼容易懷上的,不過海灘上纏綿了整晚,說不定小璐肚子裡早就有我的種了,哈哈哈...。」東龍也發出猖狂的大笑。 「... 好過份,你還是人嗎... 噫咿咿!」 「怎麼話講一半就斷啦?」 「哈啊哈啊... 你那東西太大了,動作放慢點...。」隨著男根一步步挺進,我折騰不住只能軟語哀求。 「以後被我cao習慣後,妳就戒不掉這種上癮的滋味了。」 「我才不會... 嗚啊啊,要壞掉了...。」 「好大,噫啊啊!」 伴隨著我一聲聲無助的呼喚,即便身子已繃緊,膣rou收縮到連東龍也都得大口喘著粗氣,那柄堅硬如鎢鋼的男根,仍用著緩慢卻無從動搖的決心掘入了最深處。 當充血脹大的龜頭抵住花心,一股宛如從襁褓時期就刻印在腦海的記憶轟然炸開,明明只是覆在子宮口上深情濕吻,卻猶如混沌中高速飛來一道隕石猛烈撞擊後孕育出新的生命,硬撅的龍莖以直搗黃龍之勢將蜜壺緩緩頂起,近乎不講道理的霸道令我再也禁受不住,蜷起雙腿死死夾住他的腰脇,全身細碎哆嗦著承受他的撻伐。 「嗚噫噫噫噫…!」 滿腔的幸福從子宮口與馬眼的深吻中擴散開來,整個下半身如浸泡在溫水裡,麻酥酥地像要化開似的。 沒有預期中破處的rou體劇痛,沒有初經人事的精神折磨,只是比自慰時強烈數倍的愉悅一口氣灌進大腦,僅僅是微不足道的插入就強烈到令我心神恍惚,過於強烈的幸福摻雜著不知所措的茫然,化作失神的淚水順著臉龐滑落… 我的xiaoxue簡直就像為了容納那柄凶器而存在! 「啊嘶!這緊度真是要人命... 「小璐怎麼哭成淚人兒了,爽到喜極而泣了是吧?」東龍也油嘴滑舌地調侃道。 「才... 才沒有。」 我輕搖著腦袋辯白著,生怕動作稍大些,體內那股飽脹又要化成撓心的酥麻, 嘴上說著口是心非的答案,但雙腿早已纏住男人的腰身,東龍也並未戳破這層窗紙,只是嘴角含笑地默默感受我體內的緊實,無聲感受著對方身上傳遞而來那股誘人的燠熱。 警局裡微涼的空調吹拂著被貫穿的部位,前廳傳來紛雜的喧擾聲彷彿間隔了一光年,明明該人頭湧動的走廊,卻靜謐地像是從這世界抽離,空氣中只剩我的喘息聲,碎花裙襬毫無遮掩地被掀起,粗大硬挺的男根就生生地貫入我的體內。 我居然公然與自己的學生發生交媾! 而且還是最討厭的傢伙... 東龍也滿意地審視著我每一分表情,感受到令我厭惡不已的目光,身體努力想壓下那股該死的暢美,但光是被撐開膣內,那股填塞到飽滿的脹實就令我細喘不已,明明想說點嗬斥的話,但膣內不停纏緊的媚rou早已曝露rou體真實的想法了,他輕柔地摩蹭著交合的部位,柔緩似水的力道如無止盡的潮水襲來。 我已經快無法辦別這到底是惡夢,抑或是美夢了。 「rou壁是不是霹靂啪啦地綻出一波波的快感?大腦像是融化似的,渴望被我用力地幹著?」 「鬼... 鬼才覺得舒服...!」 「小璐這張嘴真不老實呢,算啦… 這樣我馴服起來更有成就感。」 東龍也不以為意地舔舔嘴唇,腰身微動,一股電流瞬間從我體內流竄全身,粗厚的莖圍刨動著rou壁,僅是輕輕抽動便讓我緊抓欄杆不放,感覺身體裡潛伏著恐怖的慾望之獸,道德的枷鎖被電流削弱後,囚籠裡的慾獸便用力撞擊著牢欄。 「就這樣輕輕刮啊刮,小璐妳就快禁受不住了。」 「閉… 閉嘴,我才沒… 咿啊啊。」 剛想逞下口舌之快,東龍也便沒有預警地猛插數下,不僅沒讓他閉上嘴,反而是我被頂到雙眸迷離,輕叫著說不出話來。 完全沒有意料男女性愛會如此甜美,大腦深處裡深埋的海灘記憶,它提醒著我破處時,如何緊咬牙關才能挨過下體初貫穿時那股撕裂般的遽痛,但當再次被東龍也填滿後,那股錐心刺骨的痛楚卻沒有如期而至,大腦這才意識過來,自己早已挨過那至痛時刻,一道不受控制的念頭在腦海裡形成... 或許海灘那晚,在無意識間被奪去處女沒有想像中的差勁? 「瞧瞧妳這張小臉快要滴出水,被雞巴幹很舒服吧?」東龍也的笑臉忽然挨近。 「才沒有,嗚嗚…只覺得很…難受。」 「哦?」 這個男人嘴角揚起一抹壞笑,冷不防地湊上來將臉頰上的汗水舔掉,那道濕潤感讓我內心一下激靈。 「這個味道,是說謊的味道!」東龍也彷彿掌握了確切的證據。 「才、才沒有…。」 「小璐真是不會說謊!嘴巴上嫌著,可是膣rou卻誠實地纏得緊緊的呢。」 東龍也一掌攫住rufang,被挑起的情慾讓雙乳早已飽脹高挺,配合著下體男根的輕刺慢磨,兩團白膩的乳脂像悶燒的燠熱堆累在胸口,每被用力搓動揉捏,慾望熬煮的蜜液開始隨著抽插而噴濺在走廊的地板上。 「嗚啊… 揉小力點。」 「太深了,鳴鳴,這樣頂太深了啦。」 我苦惱地伸手抵著他的腰,希望可以削減幾分那拱進體內的力道,但所有努力都徒勞無功,但在沒有贅rou的腰脇推進下,那根昂然怒挺的陰莖掘在我所有敏感的位置,深壑的冠頸輕易刨挖著暢美的點,每挖一次便讓我白眼直翻,意識開始模糊起來。 突然心底升起一股想痛快淋漓宣洩體內那股情慾的渴望… 「瞧妳這失神的樣子,又想洩身了吧?... 那可不行! 「為了處罰小璐沒經過我同意便擅自來警局,可不能這麼簡單就讓妳洩個不停,搞得好像我在獎勵妳似的,得讓妳認清自己的身份才能長點記性!」東龍也不置可否地輕笑道。 「壞壞,該你上場了。」 「嘿嘿,弄髒了警察局地板,我可不負責清掃喔。」壞壞一副躍躍欲試。 我整個心思早已淪陷在下體的抽插上,根本無心去思考他們對話裡的含意,東龍也將我的身軀托高使其處於上位,手腕處仍被鐐銬拘束著,像具被提線懸起的布偶無助地吊著,隨著陽具在體內緩慢推送,走道上不時發出斷斷續續的金屬鏘啷聲。 就在我被攻城掠地的同時,只見壞壞不知從哪個工具間提來一個水桶,裡頭裝滿了碧綠色的液體,濃稠的綠液流動緩慢,像極一鍋魔女熬煮的魔藥,詭異螢綠色澤在桶身裡更顯得陰森神秘。 「他他他… 想做什麼?」 見到那詭譎莫名的綠液,心底猛地一個激靈! 大腦裡響起止不住的警報,意識裡不斷地告訴我那東西很危險,海灘的那個夜晚似乎曾見識過它的恐怖,但經過整夜任人擺佈後,精神早已因疲憊不堪得記不起細節,但內心依然升起一股烙印在骨子裡的不寒而慄。 「壞壞最喜歡研究女人的屁眼,乖,放輕鬆讓他觀察一下。」 「啊啊... 住手,別碰我!」 到底是多有變態才會做出這種事?! 話音剛落,我便掙扎著想要起身,但是東龍也壯碩的臂膀死死地纏住我的身軀,不論我如何扭動尖叫,都無法掙開半點的空間,這陣騷動引來遠處幾個色迷心竅的男警官偷偷窺視,但在分局長橫加干涉下,他們根本沒有出手阻止眼前三人的打算。 不管如何破口大罵,膣xue裡填塞了粗大的男根的我,後庭正沒有半點防備地被兄弟倆窺視著,身後傳來小妖嘻嘻的竊笑,壞壞陰側側地在我身邊打量著,一雙狗眼在胴體上遊移,最後定睛在兩瓣高賁挺翹的屁股蛋上。 我愈是夾緊屁股,兩瓣臀rou便愈發撅成誘人的溝壑,圓潤中充滿彈性,好似盈溢的滿月高掛璀璨黑夜。 「禽獸!畜牲!鳴鳴… 別摸那裡。」 「嗚啊啊,你們不是人,嗚嗚。」我發出一聲聲悲鳴。 兩片豐腴的臀部被剝了開來,稚弱的菊蕾毫無防備地裸露出來。有個突兀的物體滑過菊蕾的米狀皺褶,很快我便意識到,那是壞壞用指腹摩娑著那處不潔的孔洞,我的胃部像是重重挨了一拳,強烈噁心欲吐的念頭在心裡滋長。 「啊啊啊啊啊… 救命啊,誰來救我。」我放聲尖叫著。 「哈哈,想不到那個趾高氣揚的璐嘉會叫成這樣,我還沒玩過女教師的肛門呢。」壞壞咧嘴狂笑道。 「嗚嗚,別碰我,鳴… 好噁心,好噁心。」 「喏!這不就比死魚好玩多了嗎?瞧她這反應可大了呢。」 「去死,你們都去… 嗚咿咿,別摸啊。」 就在壞壞用手指侵犯著那個排泄的洞xue時,東龍也的男根仍維持在我體內,那股堅硬不依不饒地貫穿著我,不時傳來愉悅的刮撓,這種感覺就像吃了盤美味的料理,卻發現是用最發臭的食材去烹煮,膣裡的甜美讓後庭的觸摸更加令人作噁。 壞壞的手指熟稔地揉著入口那環菊蕾,粗糙的指腹反覆摳挖著括約肌。 「嗚啊啊,不要用手指… 嗚嗚… 撐開呀…。」 「璐嘉老師聲音裡帶點哭音了,終於要服軟了嗎?」壞壞伸入一個指節的深度。 「啊啊… 救命啊,鳴鳴。」 「別急嘛,好戲現在才剛要開始。」壞壞露出不懷好憶的笑意。 小妖旋開一瓶乳白小罐子遞給了壞壞,他用中指蘸了滿滿的鵝黃膏油便往菊蕾探去,冰冷的脂膏剛碰到那異常敏感的部位,瞬間就讓我崩潰痛哭,纖弱的嬌軀攀在東龍也身上抽泣到一聳一聳。 「嘻嘻,身體扭動著這麼厲害,璐嘉老師的屁眼很敏感呢。」 「啊啊…鳴鳴鳴啊…。」 眼下除了下體的滿脹與菊蕾被異物突入,我早已聽不清他在說什麼了。 壞壞完全不在乎後庭是否潔淨,便用手指將油膏推進那張閉緊的小嘴裡,像是喂養初生的嬰兒將鵝黃油脂推進後面那張不情願的嘴巴裡,每當手指靈動地撓到不該觸碰的腸壁時,我便哆嗦著身體放聲大哭,全身僵硬得像塊岩石,下意識地夾緊括約肌。 「這屁xue夾得可真夠緊,貫穿那滋味肯定美翻。」壞壞舔著嘴角笑道。 除了被動地夾緊括約肌外,我再無任何反抗能力,一次次地侵入,將油膏在直腸壁上塗得滿滿,我也從一開始放聲大哭,到後來剩下被手指抽入瞬間的抽噎,每當壞壞的手指在菊xue裡探弄,便讓我駭懼地全身冒起一層細汗,美背上漉著淡淡的水光。 "滋" 沒有心理預期下,壞壞的手指忽然抽了回來,敏感的直腸頓失異物後,我顫慄地趴在東龍也身上細抖著。 「我特地為璐嘉老師準備了有趣的玩意兒呢。」 壞壞從提袋中掏出一具粗如手臂的針筒,唧嘴連結著一米長的透明橡皮管,管子後段有顆黑色血壓球的物體銜接,怪異的模樣讓我的臉刷地一下變得慘白,赤裸的胴體在走廊中簌簌發抖。 他捧著粗大的筒身,將針頭埋進那桶碧綠的稠液中,推桿慢慢地向上提升,針筒內螢綠色的液體在明亮的走道裡更顯詭譎,濃稠如漿的藥液在針筒內飛快地翻騰著,空白的筒身早已被螢綠給蠶食掉,積攢出形如蠟似柱的翠綠漿體,映得壞壞臉上的綠光微波蕩漾。 「不要做這種沒有人性的事!」 「小璐深吸一口氣。」東龍也柔聲吩咐道。 「你們會有報應的,住手,噫噫 …。」我咬緊牙關再也說不出話。 "啵" 被填滿膏油的菊蕾抵不住異物的侵入,壞壞將橡皮管末端約指頭粗細的唧嘴對準我的肛門,連抗拒的念頭都未升起,光滑材質的唧嘴便倚仗著滿滿油膏的潤滑,啾地一聲,輕易地便突進入我的體內。 才剛被侵入,便讓我咬著牙差點哼唧出來。 未等腸道適應異物的突入,便聽到身後傳來詭異的擠壓聲,伴隨著突兀的噗嚕聲響,忽然感覺腸道裡那節黑色橡皮管正開始詭異地脹大,明明是管子形狀,卻可以像氣球般一寸寸地撐大。 「怎麼會變大… 噫噫!拔出去,救命啊啊啊…。」 「嗚咿咿咿咿!」 一開始還能尖叫出聲,但很快像是遇到某種恐怖到無法理解的事物,所有的尖叫被掐滅在喉嚨中,只剩深深的抽氣從緊咬的牙關裡滲出,我滿臉驚恐地望向身後,只見壞壞提著透明橡皮管的尾端,握住那顆銜接管身的黑色血壓球物體一下一下地擠壓著。 「鳴啊啊啊,會死啦… 鳴鳴。」 腸道內那異樣的脹大,終於讓始終維持在臨界的情緒瞬間潰堤,哭叫著向前逃避,但東龍也的臂膀牢牢摟住我的腰桿,毫無反抗能力的姿勢,讓遭受侵犯的菊蕾更加沒有抵禦能力,只見原本閉闔的後庭裡,那根由濃黑的管狀物逐漸轉變成因充氣而變薄脹大的撲白色球體,。 「會壞掉的,噫啊啊... 停下呀。」我鳴咽哭求著。 「嘻嘻,沒有女人在被我擴張後還能維持冷靜的。」壞壞獰笑說道。 「拔出來… 鳴鳴… 求求你… 拔出來。」 「妳不會以為充飽氣後,現在還能拔得出來吧?」 壞壞手裡輕輕拽著連接肛門裡的橡皮管,但早已脹大到近乎壘球大小的球體,根本不可能從括約肌中拔出,當壞壞輕輕一拉,我同步咬牙向外擠,逐步擴張的菊蕾如女高音豐潤的嘴唇逐漸張大,但還未撐大到半個拳頭寬時,便已經用盡全身力氣,橡皮球咕溜地鑽回去。 「嗚啊啊,為什麼要這樣?」 「東西要使用前,總是要清洗乾淨對吧?」 「鳴鳴,你們有病嗎?那是用來排泄的器官,根本不該拿來做其它用途!」 「嘻嘻,能不能拿來用,以後璐嘉老師就會曉得了。」壞壞輕輕撫摸著我的臀瓣,無比噁心的觸感讓我乾嘔起來。 壞壞左手托住手臂般大的筒身,右手往推桿使勁壓去,原本在淺淺一層空氣裡流動的螢綠液體瞬間凝成綠柱,被rou眼看不見的力道擠壓向前,破碎的微小氣泡紛紛被暗流推動,往連結橡皮管的針頭方向湧進。 "唧咕咕…" 無數的綠液順著透明橡皮管飛快地向前奔流, 流過了彎蜒曲折的管道,滋地一聲,毫無阻攔地灌進了我的體內。 「啊啊啊… 有什麼東西進來了!」 「老師別緊張,只是浣腸液罷了。」東龍也抱著我,嘴裡不住安撫著。 「鳴鳴… 好恐怖… 我想回家。」我發出小鹿似的哀鳴。 一股幽冷的液體注入腸道深處,不論如何試著夾緊肛門都無法讓它停止,失控的逆流讓我緊緊纏抱住東龍也,明明心底厭惡得要死,但在如此孤立無援的環境裡,填滿整個下體的那根巨物反倒成了成了心靈寄託,感受著將膣xue填滿的結實有力的莖體,無形間帶給我一股莫名的踏實感。 「我感覺到小璐的肚皮開始鼓脹起來了呢。」東龍也用腹肌輕頂著鼓凸的肚皮,輕笑地說著。 「鳴鳴,我好怕啊,龍也。」 在極度恐懼的狀態下,我對這男人的稱謂也從全名改成直喚其名,在這種徬徨無助的處境下,任何能倚靠托附的對象都將會變成寄託心靈的精神支柱,即便是這樣可惡的男人。 「別怕,我會在妳身邊的… 哦哦,真緊。」東龍也推高纏緊在身上的芳軀,再狠狠地深插進去。 「鳴啊啊… 先別動,鳴鳴。」 腹部滿脹欲裂的痛苦與膣xue裡如浪濤般的甜美,我被雙重的情緒給同時支配著。 每當壞壞將針筒推捍壓進一寸時,肚皮下便發出痛苦的悲鳴,然後更加地夾緊龍也的身軀,即便赤裸的嬌軀已經不住顫抖,一頭長髮早黏在細汗密佈的美背上,但像隻無尾熊般攀附在男人健美的身軀上,這令龍也滿意地嗬著粗氣,狠狠地撐開陰道rou壁,讓我發出不知是痛苦抑或愉悅的哭叫。 「鳴啊啊… 別再擠了。」我狂亂地甩著頭髮。 「哈哈,小璐的肚子已經大到像懷孕好幾個月了。」 龍也對渾圓的白皙小腹感到驚為天人,每插進去一下,便能聽到肚皮下發出咕嚕嚕的翻騰聲,伴隨著我全身蜷緊到頻翻白眼,他便忍不住再多朝子宮頸狠撞數下,感受著有如幹著大腹便便的孕婦,每向上頂一下,圓熟的白皙肚皮便綻出一圈圈的波紋。 「鳴鳴,輕… 輕一點。」 「我們來接吻吧,親完後就能把痛苦給忘掉了喔。」 原本抱著打死也不願意將嘴唇拱手獻出的我,在聽到東龍也囈語般的暗示後,意識早已模糊的我心中那道防線也隨之失守,蒼白的珠唇主動迎上覆在男人那溫熱且柔軟的嘴唇。 "啾…" "啾滋…" 那靈巧如蛇般的舌尖迅速攻佔下口腔,每一次勾纏都在翻攪著我的意識, 我感覺自己快要瘋了… 無論是後庭抑或xiaoxue,再一路攻陷嘴唇,全身上下所有能夠填塞的部位都被嚴實填滿。 每挪動一下,肚皮下便傳來鈍刀子割rou的椎心絞痛,豆大的冷汗從額頭上涔涔流下,明明腸道已經感覺只稍一放鬆,腹部裡的穢物便會失控噴出,但唯一出口卻被那顆橡膠球給堵死,不住發出咕嚕嚕的絞痛在肚皮下翻騰著,但是身子的其他部位卻有如天堂地獄般的差別。 後庭的壓迫讓膣xue敏感到不得了,即便男人性器看似隨意地抽插挺送都讓xiaoxue裡迸發無比的暢美,同時間,口舌間的侵掠也更加霸道,靈蛇一次次攫住我的舌頭,像要吸走靈魂般用力吮啜,兩道柔軟無骨的器官糾纏著交換彼此的唾液,在龍也歎為觀止的吻技前,彷彿舌尖在大腦皺褶的皮質上細細地舔舐著,每次滑過都激起心靈的戰慄,感官意識就快融化在他的熱吻中… 「啾滋,被這樣侵犯很過癮吧?」龍也咂嘴品嚐著香津。 「噫噫噫…。」 我緊咬著一排細牙,承受著rou體的折磨與靈魂的解脫,繃到極致的精神就快要斷線。 「初次體驗浣腸時被貫穿xiaoxue,嘖嘖... 這緊度果然無以復加。」 「嗚嗚,我要承受不住了…。」 「嘿,別急著暈倒嘛,這可是沒多少女人嚐過呢。」 龍也滿意地從我的口腔中退了出來,輕輕地拱動著下體的怒勃的莖柱,讓翻攪的媚rou化成絲絲快感,每一波男根輕刮撞擊,都伴隨著冷汗直流的絞痛,但每一下讓腸子扭絞糾結的痛楚,同時摻雜著化不開的極致官能愉悅。 二種截然不同的情緒,如兩簇麻繩緊緊地纏繞在一起。 「小璐的膣xue緊成這樣,很難不讓人想射精呢。」龍也用輕鬆愉快的語氣,講出令我毛骨悚然的話。 「不行!求你... 絕對不能射進去!」我猛地一驚,連忙發瘋似地甩著頭。 動作稍大點,肚子裡又響起雷鳴般的滾滾絞痛。 「嗚嗚嗚... 不要欺負老師了。」 語氣裡再不復先前的強勢,他下體那柄如鑄鐵般堅硬的陽具,早已將身為女人的我所有自尊擊成碎片,再用碩大的龜頭搗成粉末,當膣口被粗厚的莖圍給狠狠撐開時,一切都回到被雄性主宰命運的原始世界。 「小璐抽著小鼻子的樣子,與平時嗆辣有著截然不同的味道呢。」 「抱歉,是老師太無禮了... 。」 「哎,既然小璐姿態放軟了,那麼別說哥不給妳機會,現在兩條路給妳選擇。」 龍也的手指輕輕撓著尾椎處,輕得像羽毛滑過,但對即使再細微的刺激也顫慄不已的我,如同在早已不堪重負的駱駝身上加著一簇簇稻草,每撩過那處便哀啼著哆嗦不停,連他在講些什麼都有些聽不清了。 「第一條,讓我射在小璐的子宮裡, 「第二嘛,讓壞壞替妳拔出橡膠球,趁肚子裡的浣腸液還沒噴出來前的空檔,妳可以去警局廁所裡解放,只是途中會經過前廳,嘿嘿!要是妳半路憋不住…。」龍也摟著我輕輕拱動著腰。 「鳴鳴,我都不要。」我猛甩著頭,崩潰地喊道。 「既然都不要,就代表想要玩久一點了。」 「住手,救命啊...。」 龍也臉上始終漾著和煦的笑意,他大臂一攬,將我整個人舉動若輕地摟在懷中站起,貫穿體內的粗大男根剎時產生一股難受的壓力,這讓每次挪動體位都是恐怖的煎熬,隆起的肚子摩擦到龍也的腹部時,便會發出悶脹的雷鳴聲,咕嚕嚕地一陣悲鳴,彷彿薄薄的肚皮下孕育著某種怪物。 龍也環抱著搖搖欲墜的我,一雙腳像柳枝般在地上搖曳,主要靠著手臂與下體間的性器支撐著,在月光的映照下,像極西洋宮廷中紳仕攙扶淑女共舞,詭異的姿勢深深地將子宮給頂上來,感覺自己就快被貫了通透。 「咿咿,要死了,鳴啊啊…救命啊。」 伴隨著一聲聲淒厲的叫喊,龍也微微蹲踞著腰身,再一口氣向上一摜,瞬間強大的衝擊力讓我失去半秒的意識,整顆小腦袋癱軟地垂向一側,眨眼間,再次尖聲慘叫起來,金黃色的液體汨汨地順著大腿流下,在走廊上留下一小灘的尿液。 「哇哈哈!璐嘉教師居然失禁了,到底怎麼讀到大學的?」壞壞放聲大笑道。 「噫噫噫啊啊... 。」 「可不能這麼快就暈倒,妳還沒告訴我答案呢。」 龍也又改回輕柔刮撓的力道,讓我即便想要昏厥過去都無法,每次淺插慢入一會兒後,便是用龜頭狠狠地一cao,伴隨著短暫喪失的意識,金黃色的液體再次羞恥地噴出,我明白連保有自己尊嚴的權利都沒有了。 「鳴鳴,我選... 射進子宮裡。」 再…再賭一次吧,反正海灘那晚不也被體內射過好幾次? 我的內心自欺欺人地安慰著。 與其要在這幾人面前不受控制地排泄,不如殺了我算了,雖然身為女人僅存的尊嚴已經所剩無幾,但在自己最厭惡的對象前公然便溺,這簡直是最大的羞辱,不如讓他再內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