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图书馆的眼神纠缠

    周日下午，图书馆的自习室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书香，混合着空调的冷气，安静得只剩翻书声和偶尔的低语。林小悠坐在靠窗的角落，手里拿着一本素描教程，盯着页面上的线条发呆。她昨夜几乎没睡，脑子里全是陈雪和赵静的手指、湿热的触感，还有那股让她羞耻又沉沦的快感。她低头咬住唇，手指攥着书角，指节微微发白，耳根还带着点没退的红晕。

    “哟，小悠，挺早啊！”张昊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清朗又带着点笑意。她抬头一看，他背着包走过来，穿着一件灰色卫衣，耳机挂在脖子上，笑起来露出两颗虎牙。他拉开她旁边的椅子，坐下时膝盖不小心蹭到她的大腿，硬邦邦的触感让她一颤。她慌忙缩回腿，低声说：“你……你也来了。”

    “复习啊，下周有课要交作业。”他把包扔在桌上，掏出一本摄影笔记，靠过来低声说：“你帮我看看这个构图行不行？”他的气息喷在她肩上，带着点薄荷味，热乎乎的。林小悠心跳猛地漏了一拍，脸红得像火烧，低声说：“好……”

    她接过笔记，手指不小心蹭到他的，指尖温热又有点粗糙。她脑子里突然闪过昨夜赵静的手指滑进她内裤的画面，下身一紧，湿热的余韵像潮水一样涌上来。她咬住下唇，手抖了一下，笔记差点掉下去。张昊伸手抓住，低声笑：“你今天怎么这么紧张？”他靠得更近，肩膀几乎碰到她的，卫衣的布料蹭着她的胳膊，沙沙作响。

    “没……没事。”林小悠低声说，声音细得像蚊子。她低头盯着笔记，假装认真看，可脑子里全是混乱的画面——陈雪的低笑、赵静的呢喃，还有她自己压抑的呜咽。她脸烫得厉害，手指攥着笔，指甲掐进掌心。

    张昊歪头看她，眼神亮亮的，像在探究什么。他低声说：“你脸红得好厉害，是不是不舒服？”他抬手想碰她的额头，林小悠下意识往后躲，后背撞到椅背，发出轻响。她慌忙摇头，低声说：“没……我没事。”他的手停在半空，慢慢滑下来，落在她手背上。他的手掌宽大，指腹轻轻捏了捏她的皮肤，温热又撩人。

    林小悠屏住呼吸，心跳快得像擂鼓。她抬头看他，他的眼睛近在咫尺，带着点笑意，又藏着点说不清的东西。她脑子里闪过昨夜的场景，下身又是一紧，湿热的黏液不自觉地渗出来，浸透了内裤。她夹紧腿，低声说：“别……别碰我。”

    “怕啥？”他低声笑，手没拿开，反而顺着她的手背滑到手腕，轻轻捏了捏。他的指缝间传来他的体温，温暖又粗糙，像是昨夜的触感重现。林小悠脑子嗡的一声，下腹的热意像火一样烧起来。她咬住唇，牙齿几乎咬出血，低声说：“我……我去趟洗手间。”她慌忙起身，椅子吱吱响了一声，引来旁边几人的侧目。

    张昊挑了挑眉，低声说：“早去早回啊。”他靠在椅背上，眼神扫过她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

    洗手间里，林小悠站在洗手池前，低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眼角还带着点昨夜没散的迷雾。她拧开水龙头，冷水泼在脸上，凉得她一激灵。可下身的湿意还是没退，她夹紧腿，脑子里全是张昊的手和昨夜的回忆。她低声嘀咕：“我这是怎么了……”

    回到自习室，张昊已经埋头写东西，见她回来，抬头冲她一笑：“好了没？我还等着你帮忙呢。”他靠过来，手肘撑在桌上，指尖不小心蹭到她的胳膊。林小悠心跳又乱了一拍，低声说：“好……”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她都低着头，假装看书，可眼睛总忍不住偷瞄他。他的侧脸硬朗，下巴的胡茬在灯光下若隐若现，卫衣袖口卷到手肘，露出小臂的肌rou线条，紧实又流畅。她脑子里闪过他刚才的手掌，下身又是一阵湿热。她夹紧腿，手指攥着笔，指节发白，心跳乱得像擂鼓。

    “你老看我干嘛？”张昊突然转头，撞上她的视线，笑着说：“我脸上有东西？”

    “没……没有！”林小悠慌忙低头，脸红得像要滴血，低声说：“我……我看错了。”她脑子一片空白，手抖得连笔都拿不稳。张昊低声笑，靠过来，手指轻轻碰了下她的耳朵，低声说：“你害羞的样子真好看。”

    林小悠屏住呼吸，耳朵烫得像火烧，心跳声大得她怕他听见。她低声说：“别……别乱说。”可她的声音细得像蚊子，带着点颤抖，像是昨夜的低喘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