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溶月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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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娘子头一次筹办婚礼。 当然她是什么都不用做的,雪碧希望从简,乳娘有过经验,她们说她唯一要做的事只要坐在那里接受他们的磕头与敬酒就可以了。明月娘子说:“便如此吧。” “一拜天地。” 明月娘子是天地。 “二拜高堂。” 明月娘子与乳娘同坐主位。 “夫妻对拜。” 明月娘子正目送新人携手入洞房呢,忽然新娘子跑回来抱住她的胳膊就想一起拉走,明月娘子轻笑未动,乳娘狠狠打下新娘的手。新郎抱着新娘轻声哄劝…… 他们洞房花烛之时,她yin毒犯了。 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她躺在床上,感受那股缓缓流经她四肢百骸的欲望,那么轻,那么柔,她的困意便慢慢涌上来了,她便闭眼,侧身睡去。 这yin毒有个很响亮的名头,制出这yin毒的女人叫它浪断肠。它普一出世便艳惊江湖:先是出了名的寡妇开始大肆遴选男宠——这寡妇原先被守节蒙了心,明明坐拥好豪的山庄,却把日子过得清汤寡水;再是些许零星案例;它最出名的战绩,是叫几个江湖名宿日日夜夜不歇精尽而亡。 男人莫不闻之色变。 这叫浪断肠的yin毒,对女人总是比对男人温柔许多的……但再是温柔,它也是个yin毒,yin性怎知满足?若不寻人疏解,便会一次比一次烈、一次比一次来得更急! 明月娘子睡了个好觉。醒来之时,雪碧早已拉着她相公候在明月娘子床边。 那新相公捂着耳,两眼紧闭。 丫鬟雪碧扶起明月娘子,问:“小姐今天想穿哪件?梳个什么发式?” 明明是睡足了,明月娘子却觉出了些倦怠,好像是有什么没有做,便一夜牵挂着,所以没能睡得很安稳似的。她便懒得思量,只叫雪碧自己看着办。雪碧却看着明月娘子看呆了,一时竟有些羞意。 昨夜雪碧初尝人事,如今再看从小一起长大的日日都看着的她的小姐,只觉那红唇若采撷定然比蜜更甜,那藕臂若缠绕脖颈定然是绝顶享受,还有……还有……怎么这么适合印下吻痕呢?雪碧忽然大力揉搓她自己锁骨上的团团红痕,茫然不解。 “怎么了?他欺负你?”明月娘子怒。 新相公顾不得非礼勿视,忙睁开眼把雪碧拉到身边,上上下下好一阵观察,焦急道:“怎么了?你不舒服吗?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会先睡过去了!我……我……你掐我打我,总之不要让我睡去……” 昨夜……那时雪碧是半分羞涩也没有,只胡闹着叫新相公在一夜间给她都试一遍,新相公很想依,但做不到,勉力为之的后果就是他傻傻累昏过去。 雪碧摇摇头,忽然很知道了用什么来宣泄她忽如其来的莫名的倾诉欲,便甩开新相公转身对着小姐,笑着把昨夜他出的糗、她闹的笑话,通通跟明月娘子倒得一干二净,毫无隐瞒,而后雪碧期待道:“什么时候小姐也与我试一试就好了。” 新相公:“……我去打水。” 雪碧的相公认为自己必须适应从此有个雪碧的小姐顶在他们俩脑袋顶上。 明月娘子一指按在雪碧唇间。 雪碧眨了眨眼。 乳娘做好早膳,在等他们。雪碧照例是挨着明月娘子坐,为明月娘子布膳。 明月娘子忽然起念:“叫人去把五派掌门亲子替我掠来?能看的,留下,不能看的,挑破手脚筋丢回去。” 乳娘为难:“这只怕不容易。” “我去!我去!”丫鬟雪碧请缨。 雪碧相公被吓丢了碗筷:“你不要命了?”是对雪碧说的,而后焦急看做主的。 明月娘子道:“我去会会他们。” 雪碧吃惊嚷嚷:“小姐竟不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