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筠已经慢慢来了脾气,威胁他:【再让我评论从此屏蔽你朋友圈。】郁文礼:【你对男朋友怎么这么没耐心?】时筠:【闭嘴。】许是考虑到她白天要看书,也可能是因为他要上班,很长一段时间,郁文礼也没再来闹时筠。她得了半天时间复习。时筠下午吃晚饭的时候看手机,郁文礼也还没给她发消息,她主动发了过去,等吃完饭,洗了澡以后,郁文礼都没回复。不会生气了吧?也不至于吧,他那么小气?还是她真的做得太过分了?时筠百思不得其解,还是单身的时候舒服,爱怎么做就怎么来,不想和别人相处的时候就不相处。反正她永远也不会觉得无聊,可以学习,可以做让自己心情愉悦的事情。对,还可以赚钱,多拍视频,多发图,和粉丝保持良好的互动。多美好啊!哪像现在,还得三天两头哄一个二十五岁半的老男人!虽然很多时候相处甜甜的,很开心,但是谈恋爱可真累。长吁短叹半天,时筠用了一个小时制作了一份很漂亮的学习计划表,时间截止于考试的前一天,几乎将一天中的时间都规划出来,又拍了照发给郁文礼。让他找她的时候,必须要在学习以外的时间,不可以打扰她学习。郁文礼在她消息发出去一个小时了才回复:【意思其他时候不行?】时筠:【有急事可以。】郁文礼:【想你了也不能。】时筠:【我考试之前不能,请你矜持一下。】郁文礼:【我还不够矜持?】时筠:【还好吧。】郁文礼:【还好?你见过哪家的男朋友像我一样,脱单那么久,都还没接过吻?】想问你不会自己吻吗,难不成还要她提醒吗?强吻懂不懂!时筠没回复这一条。郁文礼:【宝贝,你真去问了?你别问,我要面子的!】时筠:“………”___因为有了这个时间表,时筠做事情确实更规律了,除了例行和他视频,说说话以外,半个月时间,他们只见过两三次面。虽然他再三抱怨,并且强调绝不会打扰她学习,让她去他家做,他可以免费辅导她。但是时筠还是无情地拒绝了,并且还改了郁文礼的备注:最黏人男朋友。复习期间,时筠心理素质还不错,很少会想考试的时候会怎么样,也没想考试结果。就像日常学习一样,把备考当做充足自己,扩大知识量而已。越临近考试,她的睡眠状态更差了一些,到了考试前两天她慢慢放松自己,学习时间慢慢简短,早上起来去跑跑步,晚饭后也会去散步。时筠考试地点就在A大,十九日下午一点半到三点半考财务管理,二十日早上08:30—11:30考会计。前一天是时安去上班,顺路送她去。在车上的时候,时安一边开车,边和她闲聊,没谈考试内容,也没告诉她考不好就得怎么怎么样,而是问:“都带了些什么?”时筠翻着书包,将最上面的那盒帕罗西丁塞到最里面,将考试需要用到的工具都说了出来。财管是机考,需要用的不多,主要是带好准考证以及身份证。“嗯,时安难得笑了一次,“我明天要去宁市出差,到时候给你带好吃的。”“谢谢大伯。”时筠有个在读研一的好朋友今年也考,而且在一个考场。时筠到的时候,她在教学楼进口的地方等着。她刚到,钟筱就将一瓶娃哈哈扔给她,时筠佯装嫌弃道:“你都多大的人了还喝这个。”“这上面又没写成年人不可以喝,老人家还当做营养品吃呢,我咋就不可以喝了。”“幼稚。”钟筱作势去抢。“抢也没用。”时筠揭开锡纸,喝了一大口,甜滋滋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开,欠揍地递给钟筱,“呐,拿回去呗。”“时筠,你讨打呢!”钟筱推回她的手,“走了!”时筠答应了声,走在后面,在钟筱没注意到的时候。时筠将手伸进背在前面的书包里,扣了两颗药出来塞进嘴里,快速的喝了一口饮料将药咽下去。因为吃了药,虽然考试过程中有些头晕,但是也差不多坚持到了最后。她花了四年时间的打下了很好的基础复习时间又比大部分人多,再有时津和郁文分享自己考CPA时的经验,她的把握很大。财务管理是机考模式,她打字快,反应能力强,再加上吃了药,前面做得很不错,到了最后几题,她做题的速度已经特别慢,药效渐渐失效,还剩下最后一道大题一个字没动时,时筠头已经晕得开始发疼发涨。最后一道题没坚持做下去,她就选择了交卷,刚出了考场就迅速地往厕所的方向跑。大二时的计算机课就是在这栋楼上的,时筠很熟悉地理位置。然而刚跑到厕所门口,时筠就忍不住吐了出来。一股浓郁的呕吐物的味道冲去鼻尖,时筠瘫坐在地上软绵绵地靠着墙。晕乎乎地靠着,墙砖冰冷,像是醒神药一样,一点点地啃噬着她的意志。“姑娘,没事吧?”拿着扫帚的阿姨蹲在地上,小声而温柔的叫着她。“姑娘,你没事吧?要不要紧呀?”时筠晕晕地摇了摇头。等了几秒,她慢慢地睁开眼,地上的呕吐物已经被打扫干净,不过空气中似乎还有那股味道,特别难闻。“对不起。”时筠忍着泪水,扶着墙起来,“给您添麻烦了。”“不麻烦。”妇女笑眯眯的,“姑娘考完试了吧,考试加油啊!”时筠:“嗯,考完了一科。”本来之前是约了和钟筱吃饭,但是她现在很难受,给钟筱发了信息,约改天。随着打铃的声音响起,财务管理的考试结束,时筠已经恢复了不少,步伐缓慢而沉重地下楼。这会儿的时间,时安和时津都在上课,没人会来接她。而她看着校门口成群的家长,一次,再一次地由衷羡慕。时筠在校门口找了几分钟,看走了很多牵着手或者考完试后和家人亲密地离开的考生。那一刻,眼眶又久违地红了。“看什么?”熟悉却陌生的男声在耳边响起,“时筠小朋友家的家长也来了。”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还是西装革履,发丝有些凌乱,领带也歪了,白皙的额头上冒着细细密密的汗。“你算什么家长呀?”时筠吸了吸鼻子,“哪有家长这么年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