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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泉很受欢迎啊。”发起人都这么说了,其他人也给面子,又有一个练习生举起手:“我也想和凌泉一组的!”本来随意聊几句就该让下一组继续选人了,结果简煦和耸了耸肩:“受欢迎?我不欢迎他。”录影棚里瞬间鸦雀无声,隔了会儿,才有细碎的讨论声音蔓延开来。凌泉本人还没说什么,纪灼倒是先顶不住了,他脸色沉下来:“那你选他做什么?”简煦和正眼都不看他:“关你什么事?你这么抱人家大腿也没见你排名往上涨点。”纪灼:“……”火/药味四溢,导演没喊停止录制,包括发起人在内的所有参与录制人员都慌了神。谢林君轻咳几声,企图打个圆场。简煦和又道:“我选他没别的原因。我老早就想说了,初评级的时候,给选手评什么等级全看导师心情吧。凌泉跳了个舞拿了首A,我承认,他舞跳得是不错,但他其他的就行了?他唱歌很突出?他能rap?其他拿A的选手起码还被cue了下展示其他才艺吧?他呢?说他跳得好笑得又甜就给他A了,什么玩意儿……如果只有一项优秀就能拿A,为什么到我这里,就变成了‘要做一个偶像光会说唱是不够的’?合着这节目只会跳舞可以拿A,会说唱只能拿B?你们这是个街舞节目吧?”简煦和这话其实是能引起一些人共鸣的,单项突出评级却不高的人多得是,尤其是那些厉害的Vocal,唱了个大高音把全场人鸡皮疙瘩都激起来了,结果导师一句“会跳舞吗”就让这些人与A班无缘。只不过从来也没人敢直接这么说。谢林君:“初评级只是针对当时那一场的表现……”简煦和抬手做了个打断谢林君发言的动作:“初评级过了也就过了,我现在有这个机会选人,那我就想让大家看看,要真得全面发展才能拿A的话,凌泉到底配不配得上他穿的这件A班制服。”凌泉心里骂了句傻逼,忍住了把录影棚变成练武场的冲动,默默走到简煦和那组去。导演依旧没喊停,甚至让摄影师把镜头都对到凌泉那儿去。凌泉瘪了瘪嘴,眼眶红红,声音发着颤:“我可能做得不是很好……但我会努力的。”第3章父爱如山纪灼是听到了凌泉这句话的,可惜当时他站在侧后方,没看见凌泉脸上是个什么表情。等分组分好了,一百个练习生分散去各个练习室录完了分part的素材,收了工,纪灼和同宿舍人一起回去时,才在路上听到他们讲起些零碎的八卦。“今天分组的时候我人差点吓傻,简煦和也太敢说了,导演他们也不管一下……”“你懂什么,节目组巴不得选手多搞些爆炸发言,这样才有收视率啊。”“要是真这么播出去的话简煦和会被网友骂死吧。”“肯定啊。你们也注意到了吧,凌泉本来啥事没有,被简煦和说完眼眶就红了,回应的时候还故意说得那么卑微……我都能猜到网友要怎么骂简煦和了。”“我也看到他要哭不哭那样儿了,我是真佩服他啊,平时一副不搭理人的样子,听说以前在学校也是那种逃课打架的不良少年,谁信他真的被说两句就哭啊……你们说他当什么偶像,当演员不是挺好的?”这话有些过激,话音刚落,几人中资历较老些的练习生轻咳一声:“少说几句。”被训的那位撇嘴:“卖人设还不让说了……他这样的就算红了也早晚翻车。”纪灼听着不太是滋味,面上却没显出来,一手搭上一人的肩,冲他们道:“不说这个了。你们饿了吗,我晚上没吃饱,现在有点饿,我们去小卖部呗。”“你请客啊?”冤大头纪灼一口应下:“我请就我请嘛。”来参加节目的大多是些十几二十出头的大男孩,一听说有人要请吃的,别的都抛之脑后,撒欢似的往小卖部跑。纪灼跟在后面,并不跟着跑,等慢吞吞走到生活中心唯一一家便利店时,其他人都挑好了今晚的夜宵。“真你请啊?”“真我请啊,明天换超哥请,”录制期间不能带手机,纪灼从钱包里抽出一张现钞递给店员,指了几样东西,“麻烦再给我来一份这个。”店员帮他打包的间隙,他又对其他在便利店门口等他的练习生道:“刚想起我有东西落练习室那边了,我待会还要过去拿,你们先回吧。”其他人走了,没多久纪灼也从店员手里接过打包好的关东煮。不是买给自己吃的。他提着打包盒,从哪来又回哪儿去。到了今天几乎待了一天的练习室,找到了凌泉待的那一间屋子。他也不怕扑了空,凌泉平时喜欢在练习室里待到深更半夜才走,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果然纪灼一推门,就见空荡荡的练习室里剩凌泉一个。凌泉盘腿坐在角落,左手捏着一张白纸和一支笔,右手撑着额头,听见推门的声音,他下意识抬头。见到来人,他眉心稍稍拧起:“你怎么来了?”“小凌老师写词呢?”纪灼很是自来熟地踱到凌泉对面坐下,把关东煮放在两人中间,“吃吗?”凌泉看了一眼里头的几串玩意儿,碰巧还都是他喜欢的。凌泉把目光挪开,不可自制地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却道:“不吃,谢谢。”“那我吃了,”纪灼拿起一串豆腐串,“真香。”凌泉:“……”凌泉:“你没事来这里就是为了在我面前吃东西?”纪灼没马上答他话,慢条斯理吃完一整串,掏出纸巾抹了抹嘴,又喝了口水,才道:“当然不是。”说完这句,练习室里又重新陷入沉默。凌泉也没真想问出个所以然来,只觉得纪灼在故弄玄虚,于是起身往另一个方向去,继续对着他的白纸苦思冥想。纪灼在原处托着腮看凌泉,本来他想问一句“下午哭了?”,话到嘴边又让他咽了回去。真要这么问了,估计会出大问题。不过纪灼还真见过凌泉被人说哭的样子。彼时纪灼十一,凌泉六岁。那天凌泉家里人都忙,去补习班接凌泉的任务光荣落到纪灼身上。纪灼在补习班门口等了会儿,心里想着五六点的动画片看不成了,烦闷得很,见到凌泉时第一句话就是:“真搞不懂你才一年级,而且都回回考满分了,你爸妈让你上什么补习班,我都没上。”这话是学他家长说的,有样学样。说完没听见凌泉应他,再转头一看,瓷娃娃似的小孩儿瘪着嘴,眼里噙着泪,只消一眨眼,泪珠随时就能滚下来。纪灼一下慌了:“上补习班也挺好的,我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