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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哭了,门口司机还没把车开走。就池砚刚才那语气实在让人踩不动油门,明明那句话是好意,他还是笑着说的,可司机莫名感觉自己回去路上会死于交通事故。“脏脏脏!杜宇你再往我半袖上蹭你鼻涕我就给你脑袋拧下来!我他妈十五美元的半袖!纯白的!杜宇!”池砚一边喊一边把挂在身上的杜宇往下摘。杜宇死死的扒着池砚,哭天抢地:“我不!我的池哥啊!我那苦命的池哥啊!这一走就是十四年啊!你让兄弟我等的好苦啊!”池砚一手指直戳在杜宇肋骨上,又痛又痒,杜宇自己蹦了下来。一张面巾纸毫不留情的拍了过来,池砚嫌弃道:“擦擦你那大鼻涕,这都多少年了怎么一哭就流鼻涕啊。”趁着杜宇擦脸,池砚瞥了一眼院子里的车库,卷闸门都没放下,各色超跑整排停着,他随意指了一辆:“找找钥匙,今天就开这辆吧,黑色,喜庆。”杜宇一蹦三跳的回去翻了钥匙带池砚去买衣服。“池哥,SunRIse还是Denny?”SunRise和Denny是江城顶尖的购物中心,顶尖到全是会员制,消费得个几十万才能拥有会员身份。池砚不知道忙着回谁消息,头也不抬的告诉杜宇:“找家优衣库就得了。”“优衣库?”内裤都想弄条私人订制的纨绔子弟杜宇很明显不能理解。“怎么?瞧不起优衣库?”池砚收了手机开始细数优衣库的好,“衣服质量好,款式多,又便宜,SunRise和Denny死贵死贵的,质量又不好。”夸就夸,干嘛还玩拉踩那一套。池砚买衣服的速度快的惊人,一件普通到不能更普通的白色卫衣,配了一条和卫衣的普通程度不相上下的黑色长裤,结了账转去楼上正赶上一家买鞋的做活动,买一双打八折,买两双打七折,池砚毫不犹豫的买了两双纯白色帆布鞋,上脚倒是舒服的很。杜宇觉得上天就是不公平的,池砚从小就好看的过分,过分到上幼儿园第二天就收到了情书,小姑娘认不得几个字情书还是她妈帮忙写的,上了初中那会池砚更是把学校小姑娘迷的挪不开眼,现在这么一身堪称平平无奇的衣服穿在他身上愣是比那些高中生还多那么几分青春感,池砚长得好看又有异性缘,偏偏天生弯,上学那会杜宇他们那一帮想尽办法追女生却天天吃好人卡的单身小孩天天围在池砚身后请教追女生秘籍,结果就换来池砚轻飘飘一句“起码你得长得帅一点啊。”好一个起码。杜宇预定的餐厅是一家老字号餐厅,装修风格说不上多好但口味绝对符合池砚的胃口。包房里还有几个杜宇的朋友,池砚一一打了招呼便坐到位置上大快朵颐,吃相实在难看了些,活像十四年没吃过一顿饱饭似的。“一会哪玩去?”池砚吃饱,抽了张餐巾纸擦了嘴,团成纸团扔进了门边的垃圾桶。“春欲晚。”杜宇嘴里叼着一只蟹腿,说的含混不清。池砚咂嘴:“这名,挺有意思。”寂寞空庭春欲晚。挺好听的一句诗,怎么就让个开Gay吧的给惦记上了。春欲晚的确是新开的,刚一进门甚至还能闻到些甲醛味,池砚腹诽这帮黑心老板就不能用点好的装修材料?杜宇给他朋友打电话留了位置最佳的卡座,酒早就摆满了台面,几个果盘势单力薄的在桌角边缘瑟瑟发抖。池砚不太爱酒,架不住杜宇劝,开始的时候池砚还喝了两杯,毕竟杜宇说的情真意切叫人实在不好意思拒绝,后来杜宇舌头都长了还想着劝池砚喝酒,池砚扔了句:“去趟洗手间,回来再喝。”起身准备往洗手间去躲个清静。没成想才拐进洗手间就被人给撞了。这事说不好该怪池砚还是该怪撞池砚那人。池砚多喝了两杯脚下是有些不稳视线也有些模糊加上边走边玩手机,撞上人家是该说句对不起。那人喝的连直线都走不了,撞了池砚当然也该说句对不起。两人一抬头,意想之中的对不起倒是没说出来。池砚被那人揪着衣服领子按到了墙上。瓷砖的冰凉触感轻易透过料子轻薄的卫衣沾满脊背,池砚打了个冷战。靠!被强吻了。池砚在心里骂娘。2忘了座机铃声夹着手机铃声催命似的响。池砚把被子拉过头顶,天真的想以此来隔绝此起彼伏的铃声。在两道旋律截然不同的铃声颇为默契的同时想了第二遍的时候池砚终于忍不了了,闭着眼睛爬到床边先接了座机。“先生您好,请问你今天还要续住么?”甜美的女声透过电流着实是一阵不小的电波冲击,只可惜池砚的大脑完全没工作,就算是工作了可能也没什么感觉。“不要!”池砚对着话筒吼了一声,其实他根本没听清电话那头的人是谁说了什么,他现在不仅困,脑袋还疼,要炸开似的疼,听见带选项的问题下意识就给了否定答案。眼皮严丝合缝的翻了个身躺回床上,手在床单上胡乱的划拉着,好不容易摸到了手机,闭眼滑开了接听。“喂...”“我去!池哥潇洒啊!昨晚怎么样?带劲么?”池砚的神经被杜宇大惊小怪的八卦给唤醒,他慢慢睁开眼睛。入目便是镜面设计的天花板,正倒映出乱七八糟的床以及躺在床上上半身没盖被子的他,视线再移就是一面墙酒店标准装修风格的墙,普通没新意。“说说啊,我看你昨晚带走那人长得可挺好,怎么样跟兄弟我说说,带劲么?”能让杜宇在中午十二点之前起床的只有两件事,他爸扬起的腰带以及池砚的八卦。池砚眨了眨眼睛,像是在等待意识回笼:“屁的劲,挂了。”被挂了电话的杜宇不恼反倒笑。对啊,问的就是屁的劲,不说就不说。池砚有些烦,倒不是被杜宇的八卦心惹得,是真的烦。杜宇问他带劲么,他没答杜宇不是恼羞成怒,是真的忘了。别说带不带劲了,他忽然间发现自己昨晚忙着办正事连人家叫什么都忘了问,现在就连那人长什么样他都有点模糊了。池砚用力闭上眼睛,将大脑所有的内存都贡献给昨晚发生的事,他拼命搜寻着碎片,想穿成一条完整的故事线。昨晚池砚被杜宇灌得有点多,借口去卫生间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