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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内堂,双腿突然就一软,萧桐和萧椅吓得赶紧扶着她。萧椅道:“师妹你怎么了?”萧桐担忧道:“许是今日见面会太累了,我先扶你回房。”“我一个人就行了。”司清湖丢下这句话,像是落荒而逃般往后院走去。萧家三姐妹望着她的背影,大惑不解。方才还虚弱到腿软的人,听到丞相的邀约,为什么就变得像一只受惊的小猫,仓皇而逃?萧榛指着茶几上一个涨帮帮的钱囊给萧桐看,道:“相国府的请金都一并送来了,看来是铁定要我们赴约了!”萧桐的脸上划过一抹轻笑,这相国府的人当真是精明。她饶有兴致地打开钱囊,霎时倒吸了一口凉气。都是金条,五六条,沉甸甸的,大概六七斤,折合成两,六七十两了。还是黄金!她的心千回百转,舒了口气,平静下来。把请帖放回书房,黄金压在请帖上。请金虽多,但她如今也不缺这点钱,若是相国大人不是好人,是为了追究她们打李渝的事而故意邀约,引她们入府来一招关门打狗,她和司清湖岂不是凶多吉少?还是把事情弄清楚再做决定!相国设中秋宴,邀请百官看这件事早已在汴京官僚圈传开,萧栗得知消息,提前告诉了家里所有人。一家人都开开心心的,想到萧家入得了相国大人的法眼,不仅是傲人的荣耀,若是能和宰相攀上一丝半缕关系,对萧桐父亲的冤案更是有莫大的帮助。所以,傍晚刚用过晡食,萧桐和萧栗陪着江氏左右,在庭院散步消食的时候,听闻萧桐想回绝这个宴会,江氏和萧栗都诧异极了。萧桐便向他们解释了和相国之女发生过不愉快的事情,担心相国非君子,趁机公报私仇。萧栗当即哈哈笑了起来,道:“四郎,人家堂堂一国之相,你怎么能忖度得像一个斤斤计较的市井无赖?”萧桐振振有词道:“相国也是为人父亲,我们打的可是他宝贝女儿,我就不信他就这么算了!”萧栗只好向她解释这一切的来龙去脉。原来是近日上演,不仅在坊间为人追捧,就连在朝堂之上也小有名声。如今正值西夏犯边境的严峻春秋,官家和李相有意抵抗,收复曾经被侵占的疆土,但守旧派坚持和谈,以金钱换取和平,力阻官家发兵。好几个国子监的热血学生看过后,纷纷以花木兰一介女子尚且上阵杀敌,大宋百万雄师龟缩求和这样的激烈言辞撰文,痛批求和派。有两个求和派官员还因此私下去勾栏看过,回来后都开始要倒戈向官家和宰相那一边了。李相中秋宴请百官是和官家商量过后才决定的,之所以邀请萧桐带艺伎去表演,这功劳还得算在梁公子头上。李相是经梁公子之父举荐入京的,二人交情深厚,还打算结为儿女姻亲,将李渝许配给梁公子,只是还没在儿女面前挑明。那日梁尚书带梁公子到相府走动,提到中秋宴,梁公子就顺嘴举荐了萧桐和。李相早已把梁公子视为东床快婿,既然他有好提议,哪有不采纳的理由?据说李相在宴会上,有可能会借着为由头,逼迫百官重新站队!“人家相国是做大事的人,哪像你想得那么小肚鸡肠?”萧栗解释一通后,忍不住训萧桐一句。萧桐嘀咕道:“谁知道呢!就算相国不追究,相国夫人也饶不了我们!”江氏也劝道:“小恩小怨相信相国大人也不会放在心上,即便为难你,只要和气谈谈,会没事的。难得有机会和相国沾上关系,四郎你还是带着清湖他们去吧!说不定你爹的事就有转机了。”萧桐陷入了思索,忽然担忧道:“听大哥这么说,这相国大人设的可是鸿门宴呀,到时候会不会见血的?”萧栗拍了她肩膀,道:“放心吧,见血的时候也没你们事了。何况,大中秋的,团圆佳节,要惩罚不听话的官吏恐怕也会等中秋后。”萧桐颔了颔首,觉得萧栗的话也有几分道理。想到自己当初决定排之前,也是从大哥口中得知相国和官家发兵抗敌受阻,想要排一部能激起民族斗志的戏曲,最好能得到朝廷有识之士的赏识。如今得相国赏识,这不正符合她预期吗?何况,再过一个月,的势头怕是要消减下去,如果赴了相国的宴会,声势定能壮大出汴京,把周边城市的富人吸引来观看,说不定能多演半个月!为了名、为了利,就去会会这位李相国吧!第二日,萧桐把伽罗、萧玉奴还有其他几个艺伎召集到了萧氏行内堂,把过两天去相国府演出的好消息和他们分享。他们听过后,无一不欢欣鼓舞。以往,但凡官府宴会邀请的都是宫廷教坊司的艺伎,除非特别出色,才能入得了官府的法眼。就连司清湖,从前也只在普通官员的宴会上露过几次面。他们不过是民间勾栏内的普通艺伎,做梦都想不到能被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相国邀请,为众多朝廷大员表演戏曲,这是何等的殊荣?此事已经在坊间传遍开来,从相府回来后,他们日后接演出,报酬都能翻两倍!伽罗今日穿了一身砖红色的纱衣,与她棕黄色的妩媚异域脸甚为相衬,收紧的腰带,凸显了她妙曼的身姿。她坐在几案旁,双手托腮,迷离着双眼,陷入了想象,“若是这一行被哪个大官赏识,把我带入宫廷教坊司就好了!从此以后,我就不用在大象身上跳舞,而是在官家面前跳舞了!”萧玉奴兴奋道:“我不求入教坊司,回来以后能在勾栏做主唱,赚很多很多银两就好了!”萧桐道:“那你们就在宴会上好好演,是金子总会发光的!”说话之间,她往门口看了看,若有所思的。司清湖怎么还没来,莫非是昨日见面会搞得太累了?她忽然有点责怪自己。昨日明明见着司清湖面色惨白,腿都软了,却被这封请帖左右思绪,忘了去问候她,她真是个粗心的无良老板!司清湖昨夜考虑了一宿,已经决定好和萧桐说她担心李渝报仇,不愿意去相国府。她真的不敢赌李枣不会认出自己,更不敢担保自己见到李枣能像平常演出一般泰然自若。那是她亲生父亲,看到他,她难保会想起他对她还有她娘做过的伤害,若是露出破绽,不仅会惹出麻烦,甚至可能牵连萧桐。此刻她驻足在内堂门外,听着大家的欢声笑语,面色痛楚。她忽然才想起,这不是她一个人的事,还有许多伙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