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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发妻和嫡长女,发妻病逝后,嫡长女于杭州走失,外人传是被人贩子拐卖了,不知去向。他还不知道其中由头,今日听这艺伎一唱,貌似浮现出了真相。他露出阴险的笑,浅尝一口酒,高声道:“谁都知道木兰代父从军是孝道,可今日这艺伎忽然改编,不知是在讽刺谁呢?李相,听闻你未中状元前,曾有一发妻和长女,和这木兰家的情况还挺相像的。”李枣尴尬地笑了下,说话都没了底气:“楚国公真会说话。”台上,司清湖这一段讽刺的唱词已经唱完,落下了幕帘,准备第二折开场。楚国公的话却像一石激起千层浪,酒席上的人并未因司清湖的临时离场而转移注意力,楚国公党羽甚至还故意低声议论了起来。有个官员道:“这难道骂的是相国?”另一个附和道:“没想到呀,相国是如此薄情的人。”也有人道:“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吗?”“可宠妾灭妻,此事若属实,是大罪!”更有贵妇道:“如果这是真的,那相国夫人原来是妾室呀!”“那相国千金不就是妾室生的庶女?”另一个妇人惊道,然后故意扯了一下梁尚书的夫人,煞有介事地道,“梁夫人,你当真让你儿娶一个妾室生的庶女?”梁夫人霎时脸也红了,无言以对。李枣夫妇,被人明晃晃说闲话,羞得脸颊通红,头也抬不起。只有李渝听到有人议论自己的时候,不懂事,气呼呼地道:“你们胡说八道,我娘已经扶正了!”这……这不变相承认周氏妾室出身吗?得逞的人纷纷掩嘴偷笑。周氏厉声道:“阿渝,你胡说八道什么!”李渝不甘地闭了嘴。那些异党人的议论,说大声也不是很大声,不过是想刺激他们,听过就算了,只要他们不承认,也没有证据。可李渝这一上嘴,差不多变相承认了,真要把李枣夫妇气死了!萧桐把众多议论听入了耳里,对事情的来龙去脉也知了个大概,心又开始砰砰直跳,偷偷瞅了眼李枣,一会她们还能活着离开相府吗?将近两个时辰的戏曲很快演完了,后面的战争戏看得众人酣畅淋漓,热血沸腾!萧桐想,他们应该忘了司清湖改唱词这一波了吧?司清湖和伽罗、萧玉奴等几个男女艺伎回后台换了来时穿的衣裳,捧着酒壶来到宴会之间,自我介绍后,开始给各位官老爷、贵夫人斟酒,侍奉他们。司清湖为楚国公斟完酒后,看了一眼李枣夫妇,强自镇定地走了过去,低垂脸颊,跪在他们的几案前,倾起酒壶,先为李枣斟酒。李枣面目深沉地看着面前打扮妖冶的红衣女子,目光下移,发现她斟酒的双手微微颤抖着。甚至还紧张得把一杯酒都斟得满满的。司清湖轻声道:“相国大人请用酒。”李枣狐疑地打量着司清湖,拿起酒喝了。萧桐目光追随着司清湖,大气也不敢喘,但愿不要出啥事啊!可是下一刻,她的担忧就发生了。只见相国夫人端起威仪,目光犀利地盯着司清湖,道:“我听闻木兰代父从军,在勾栏里演的可是孝道,怎么到了我相国府上就变了?”萧桐的心像是被绑了根绳,提起来了,捧着茶杯置于面前,两指捏着杯壁,一动不动,目光分毫不敢从司清湖身上离开。司清湖头也不抬,嘴角扬起浅浅的弧度,从容道:“稍作改编以丰富故事,毕竟相府又怎能和勾栏一样?”萧桐赶紧笑着道:“对呀相国夫人,我们萧氏牙行有个规矩,到贵客府上演出,都会和勾栏里的不一样,这样方能凸显尊贵。”“放肆!”周氏拍案大怒,“区区伎人,在诸位大人面前擅自改编故事,这不是诓骗又是什么?司清湖,今日在这里,你务必向诸位大人赔罪,不然我相府颜面就挂不住了!”从司清湖唱出宠妾灭妻这一段后,她就和李枣一样,怀疑她是当年出走的李澈,只是眼前的人分外妖冶,她几乎找不到李澈的影子。或许只是楚国公那边的人刻意收买她改唱词的,但无论如何,司清湖打了李渝,今日还侮辱了他们一家三口,不让她吃点苦头,日后她相国府的人在汴京将抬不起头!周氏这一震怒,全场噤若寒蝉。司清湖跪在她面前,却从容不迫,大不了鱼死网破!梁尚书想到周氏再追究下去,恐怕会坏了正事,于是道:“区区一个艺伎,相国夫人何必与之置气?打发去便是了!”楚国公紧跟着开口道:“老夫倒觉得相国夫人所言极是,艺伎篡改唱词戏弄朝廷命官,绝对不可轻饶!”从周氏向司清湖迁怒开始,楚国公就一直观察,忽然想到了个好玩的法子。司清湖既然能在台上讽刺李枣,即便不是李枣的女儿,也该是知情人,何不当场把她灌醉,来一场酒后真言,好让李枣丢了颜面。此事得以证实,明日他立即参李枣一本,把他从相国之位拉下来!楚国公斟了一杯酒,向司清湖举杯,道:“如此就当赔罪,司小姐,请!”楚国公的丫鬟立即端着酒走到通道中间,司清湖意识到这酒是挡不了了,幸好她好歹是个艺伎,还是有酒量的,然后从容走过去,举起酒杯朝楚国公一敬。她和楚国公,同时一饮而尽。楚国公给了身后同党一个眼色,同党也举起酒杯朝司清湖,“请!”司清湖接过丫鬟递来的酒,容色清冷倔强,抬起脸,又是一饮而尽。萧桐、梁公子、伽罗等人心都慌了,这在座几十位,要是一人一杯,且是烈酒,司清湖今日走出这宴会,怕是也只剩下半条命。李枣看穿了楚国公的诡计,今日大事算是被他那个蠢夫人毁了,但让楚国公再从司清湖嘴里套出些什么,后果将不堪设想。他缓缓举起酒杯,看向司清湖,想到她有可能是自己的女儿,心中于心不忍,深呼了口气,道:“请!”待她喝完这杯,他就要叫停这一切,将这些闲杂人打发下去!司清湖盯着李枣,眼眸泛着水光,勾起一抹凄楚的笑。她就不信李枣一点也不怀疑她是李澈,可他仍然和这帮恃强凌弱的官吏一般,向她发难,着实令她心寒!她朝李枣举起酒杯,刚要倾起,酒杯却被人迅速夺走!她转过头,只见萧桐走到了她身边,一手按在她肩膀上安抚,一手握着她的酒杯,朝众人大方笑道:“清湖是我萧氏牙行的伎人,若是诸位认为她有错,也是草民该罚!”说罢,她看了眼杯中的酒水,犹豫了一会,强忍着对酒的阴影,倾起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