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筋疲力尽,可惜没有找到当地居民,也没有找到手机信号,都显得很颓丧,面容凝重地围作一圈,向机长描述着山上的情况。 钱平山和钱欣这边热热闹闹的,旅行团的叔叔阿姨热心地围过来嘘寒问暖,给他们递过来飞机餐附赠的湿巾,又有空姐送来水和饭,钱平山和钱欣两口子连连道谢。 他们两人坐在沙滩上,脸上、身上都沾了不少泥土,头发也都汗湿了,贴到脑门和脸上,看起来十分狼狈。钱平山打开湿巾,先不着急给自己擦脸,而是极温柔地给钱欣擦手,抹了一下湿巾就黑了,钱平山把湿巾对折,换另一面继续擦。 钱欣朝他抿嘴笑了下,带着几分温柔的羞赧。 两人擦干净手后,捧着饭盒狼吞虎咽,钱平山一边吃着一边把盒饭里的鸡rou夹到钱欣的饭盒里。 萧陟和陈兰猗在一旁看着,心中颇为触动。 陈兰猗的视线在钱欣的大肚子上流连,悄悄挽起萧陟的手,倚在他身上:“人没事,真好。” 萧陟在他肩膀安抚地按了按。 他知道钱欣的事一直是陈兰猗的心病。 第一个世界里,钱平山拜托萧陟照顾钱欣。但是钱欣一看见萧陟就会想起钱平山是怎么死的,不愿跟他见面,只好由陈兰猗来接手,带着钱欣产检、给她买保健品。 钱欣在北京没亲人、没朋友,十分依赖陈兰猗。之前的钱老板不是好人,但对她应该不错,把她养得一点儿生活能力都没有,就算请了个保姆,还是时不时的需要陈兰猗往她家跑一趟,像什么换煤气、交水电费,甚至跳闸了都得给陈兰猗打电话。 一来二去,陈兰猗就跟钱欣熟悉了。钱欣自己在家也闷,愿意跟陈兰猗聊天,孕妇聊的东西都跟孩子脱不开关系,正巧陈兰猗喜欢小孩儿,听她说一些怀孕和育儿的东西,竟然也挺感兴趣。 钱欣做的几次B超,陈兰猗都拿手机翻拍下来,然后拿回家给萧陟看,那兴奋劲儿跟孩儿他爹似的。 后来,在预产期的前一个月,钱平山执行死刑的日子到了,他前脚死在监狱,钱欣后脚就在马路上让车给撞了。 陈兰猗跟萧陟赶到急诊室的时候,大人和孩子都已经没了,陈兰猗难受地抱着萧陟哭了一整天,然后两人给一大一小找了个块儿墓地葬了。 他从保姆口中得知,是陈兰猗给钱欣买的钙片吃完了,钱欣不想为了这一件东西麻烦陈兰猗再跑一趟,就自己出门去买,结果不幸碰上一个酒驾。 陈兰猗为此后悔不已,责怪自己没有把营养品的量算好。后来还跟萧陟叹了好几次气,说他要是多买一瓶钙片多好。 这会儿又看见两人,萧陟和陈兰猗心里都极其欣慰。 系统知道这个礼物用不上了,很是悻悻:“萧先生,真不好意思,这个礼物没送好。” 萧陟反倒安抚他:“没关系,看见他俩活着,孩子也没事,我挺高兴的。他们也签订快穿合约了?怎么会这么巧?” 系统回答说:“萧先生,其实不完全是巧合。因为他二人跟您和陈先生有交集,引起了系统的注意。之后两人又同时具有意外死亡、执念深、求生意愿强等特点,符合宿主的标准,所以才选中了他们。” “他们之前的任务失败了?” “不是,他们是为了保住孩子,主动来的惩罚世界。只有在惩罚世界才能用回自己的身体。” 萧陟听得心中颇多感慨,又想起什么,问系统:“我发现你最近活泼了啊。”虽然还是电子音,但好歹语调有起伏了,好像还有点儿情绪波动似的。 系统的声音竟带了点兴奋:“我的数据都是按照萧先生的个性来的,比起最开始,确实已经发生很多变化。” 萧陟一愣,随即笑起来。陈兰猗正倚在他身上,感觉到他胸膛的震颤,回过头看他:“笑什么?” 萧陟紧了紧两人交握的手,笑意柔软地看着他,也不说话。 陈兰猗不知他为何突然rou麻,却也是心头一软,忍不住在他冒出些许胡茬的下巴上亲了一下,又忙看向周围。 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孕妇身上,只有那个圆脸女生发现了他的小动作,朝他促狭地咔吧了几下眼睛。 那个叫秦暮的男孩子走过来,朝钱欣递过去一盒牛奶,是之前空姐给他的那盒。 钱欣的肚子看起来非常壮观,食量也大,一份盒饭确实不够,她抬头感激地看向牛奶的主人,发现是个未成年的男孩儿,就不好意思拿了:“不用了,你也是长身体的年纪,你自己留着喝吧。” 秦暮没说话,直接弯腰把牛奶放到她身旁,然后转身出了人群,高瘦的背影显得冷冷清清的,引得那些叔叔阿姨都看他。 “这孩子,太内向了。” “不爱说话没什么,心地不错!” 越到中午,太阳越高,机身形成的阴影只有一小片了,两百多人聚在狭小的阴影和机翼下面,十分拥挤。 导游姑娘疑惑地说:“没想到有这么多人,当时飞机里看着挺空的啊。” 一旁的一名中国籍空姐听见她的话,也附和了一句:“是啊,我也记得没这么多人。真挺幸运的,可能没什么人遇害。” 萧陟跟陈兰猗互相倚靠着站着,听着阿姨们守着钱欣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喜欢吃酸还是吃甜啊?” “喜欢酸的。” “是吧,看怀相也是男孩儿。” 同一片机翼下,之前建议机长把林子里的尸体带回来下葬的外国老爷子正对着树林的方向念念有词,看神情像是在给遇难者做祷告。萧陟想起之前吃饭的时候,老爷子拿到饭盒也没着急吃,先闭着眼双手交握念叨了一会儿才开动,想来是个虔诚的基督徒,餐餐都要做祷告。 无辜的原住民被卷进这种事件,也实在是倒霉。 “系统,这些原住民和快穿有关系吗?”萧陟问自己系统。 “有的,这架飞机上的原住民都是曾经任务失败的宿主。” 萧陟想起最开始和系统签订合约时,系统给他诵读的快穿规则:如果任务失败,将被去除记忆,生生世世在快穿世界轮回,为快穿世界服务。 这里显然是热带,临近中午时已经热得让人受不了,幸好及时来了场雷阵雨。 机长意识极好,乌云刚聚起来的时候就把一小丛火种转移到机翼下保护起来。 大家之前忙着逃生都滚了一身混了汗的泥沙,雨滴一落下来,许多人冲进雨里,直接就着雨水洗头洗脸。 萧陟也怕热,拉着陈兰猗跑进雨里,豆大的雨点落在身上,把人迅速浇湿。陈兰猗那件纤薄宽松的亚麻上衣贴到身上,包裹出纤细柔韧的腰肢,隐隐透出莹润的rou色。 萧陟立马就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