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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旅途(yin乱双双重新上船的一些NPH~)

    

新的旅途(yin乱双双重新上船的一些NPH~)



    这样一个一个报复过去,效率实在太低下了。这段日子,陆盈双流连在全国各地,周旋于不同的男人身边,一是为了给yin乱的身体解痒,二是伺机报复。就这样过了四个月,陆盈双敲诈来的钱挥霍得差不多了,终于等来了这群男人结束休假、又要出航的消息。

    “我也要去。”陆盈双找到沈铭,直截了当地说。

    沈铭扬了扬眉毛,满脸惊愕,不可思议地打量着陆盈双:“怎么?我以为你逃离了海上,应该松了一口气才对。”

    “离开得久了,还有点想念。”陆盈双嚼着口香糖,摊手道,“包吃包住,可以看风景,还有那么多……身强力壮的干净男人,多好。”

    出航的人大部分都是原班人马。除了半身不遂的老季、忙着打离婚官司的张长毅和没通过出航前体检的刘阔之外,团队还有零星几个调整。新加入的海员在开船后才见到了陆盈双。最初的错愕之后,又是熟悉的剧情——造黄谣,意yin,谈论着陆盈双自慰。陆盈双跟从前的老一批海员打了个小小的赌,把新人全都蒙在鼓里,对外只装出一副清纯无辜的模样。那几个新上船的海员,文明点的还冲着陆盈双献殷勤讨好,有几个糙老爷们见陆盈双不怎么反抗,索性动手动脚性sao扰起来了。

    在船上不温不火地航行了小半个月,反倒是那个斯斯文文的老实人忍不住,深更半夜来闯陆盈双的门。他走到陆盈双的舱房门口,发现门虚掩着,里头传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他打开门,发现陆盈双正跪在高鹏和许兴则中间,一脸痴迷地张着嘴,摇头晃脑地舔着他们的jiba,跟白天那个多说一句话都会害羞躲避的小姑娘判若两人。

    “这是——这——”

    那个海员愣在原地,被陆盈双瞧见。她笑了笑,朝“老实人”勾了勾手指,邀请他加入。

    陆盈双重新回到了夜夜笙歌的日子。等到航行到了热带地区时,陆盈双索性不穿衣服了,大大咧咧在男人面前走来走去,面不改色地出入船上的各个地方。沈铭这次有备而来,带足了装备和工具。他们给她喂了春药,套上项圈,牵着她,让她在甲板上爬行,直到流出的sao水打湿甲板,男人们才欢呼击掌,像是完成了什么了不得的壮举似的。

    之后他们又把她带到船员休息室里,看被下了药的陆盈双急得眼泪汪汪,眯着眼胡乱摸索着男人胯下的凸起。

    最后,像是终于看够了陆盈双饥渴的丑态似的,海员们发了发善心,脱下裤子,露出陆盈双思念已久的roubang,一边不紧不慢地taonong,一边欣赏着眼前的活春宫。他们要陆盈双从长沙发的这一头爬到那一头,像个榨精机器一样,把每个男人的jingye都榨出来。

    人实在太多了。一开始陆盈双还能按着顺序跨上去,扭着腰上下耸动,把男人硬邦邦的性器纳入自己酥软的孔xue里,让男人们一个接一个地在自己身体里射出来。等爬到了第三个男人面前时,陆盈双艰难地抬起眼眸,望见前头黑压压的一片,还有好多好多个人等着她服侍。

    “呜……嗯……”

    一想到这么多男人排着队来干她,身体进一步发起痒来。陆盈双翘起屁股,自己掰开饱满的臀rou,露出暗红色的菊xue,双眼迷离地诱惑第四个男人:“进、进来……呀!”

    第四个海员是这一次加入的新人。他低喝一声,挺腰插进陆盈双被教得乖巧敏感的后xue里,跟前头那个一前一后地cao弄起来。

    有了陆盈双的配合,男人们玩起来更没有了任何负担。他们还会给她穿上特制的贞cao带,小核上扣着吮吸口,持续不断地震动着,底下却又被锁得死死的,除非上锁的人大发善心,否则陆盈双想要自慰解痒都做不到。他们看着她喷了一次又一次,贞cao带的绑带都被水浸得变了色,才笑嘻嘻地丢给她一根振动棒,解开贞cao带上的锁扣,抱着臂欣赏她急不可待地用硅胶玩具cao弄xiaoxue的样子。

    最过分的一次,男人们在船上食堂里排排坐着,拿陆盈双玩起了击鼓传花的游戏。他们把陆盈双抱在怀里,伴随着音乐声传递。说是传递,可谁也不老实,一双手不是在她胸上揉捏,就是手指勾进xiaoxue里抠挖两下。等到音乐停下,陆盈双在谁怀里,谁就得抱着她走到众人面前,换着姿势表演caoxue。

    两个小时下来,陆盈双zigong里灌满了男人们射进去的浆液,小肚子鼓起来,像是怀孕四个月的孕妇。她yindao口堵着塞子,被男人们七手八脚的清洗干净,照例送上了胡睿的床。

    陆盈双是大家的泄欲工具不假,可船上到底是讲论资排辈的。张长毅不在,现如今船上能抱着陆盈双过夜的,也就只有胡睿和沈铭两个了。

    胡睿看着被干得神魂颠倒、不知今夕何夕的陆盈双,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怜惜更多还是欲望更多。陆盈双看穿了他的心思,手肘支着侧躺着,眼睛眨啊眨的望着胡睿笑。

    “笑什么?”胡睿莫名其妙。

    “笑你——老公,你看见我被人搞,心里是不是反而很痛快?”

    “双双……”

    “很刺激吧?回到家见到老婆,zuoai就像白开水一样,只有意yin她也和我一样,被其他人强jian,你才会感觉到快感。你接受不了,所以你明明有机会留在集团做文职,却还是选择了出海。”

    被点破心思,胡睿不说话。他拉灭床头的台灯,蒙上被子背过身。陆盈双也躺下,手放在小腹上。随着货轮的颠簸,肚子里的黏液咕噜噜地碰撞着腔壁,撞击着她的手心,很变态,但又很爽。

    胡睿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不过陆盈双知道他没有睡着。她睁着眼,望着摇摇晃晃的船舱天花板,过了很久很久,喃喃地说:

    “胡睿。我们都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