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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道:“那我也随你去城南看看。”元烈也不言语,既不拒绝也毫无接受的样子,宋衡见他端着架子,私下便问道:“你前日才从惠真公主那儿讨了差事,惠真公主虽应允了,然这事她那女娃娃说得可不算。”元烈眯着眼笑着:“你且看着就是了。”元烈换了一身道服带着他们这一行人到了城南,那元贾的尸身已从城墙上取了下来,好生地放在了地上,宋衡撇了一眼元烈。可真是沉得住气。那守城的将士瞧着来了几名道士模样的人并未表现出新奇,自那晚城墙上的尸身诈尸之后,这城南墙楼便成了热门。道士、和尚、江湖术士……各种各样的人都来瞧过,说什么的都有,但是从未有人提过任何一个实质性的方法。守城将士早已见怪不怪。“你们几个,对,说得就是你们几个,拿着那玩意干哈呢!”元烈将手中拂尘一挥,宋衡正等着他去游说,结果自个的身子被人推了出去。宋衡望了一眼元烈,若非是因为元烈的笑容好看,他此刻绝对已经扭头走了。“行个方便。”碎银子用包裹着,宋衡将它递给了其中一名将士,“一会下了岗,给大家喝酒吃茶。”那将士颠了颠小钱袋,证明确实有些分量之后这才将手中握着的兵刃松了松,“就半柱香,来人看了那么多次,也没瞧出什么,我劝你们也别想打什么主意。”宋衡头如捣蒜,扭身对元烈说道:“尽是些亏本的买卖。”元烈摸了摸宋衡的头似在安慰着他的抱怨,随后快步走到了放着元贾尸身的地方,元烈半跪着将那掩盖着的白布掀起一角。如今并非是盛夏,天气虽不炎热,但这尸身已经放了一月有余,因此除却有些黑之外还散发着恶臭。周兴捏着鼻子道:“快把布放下,臭死了!”元烈知道此刻他不能显露出半分让人产生猜忌的情绪,以免有人怀疑他的身份。宋衡走到他的身边,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元烈抬起头,两人四目交汇之时有了彼此间的默契。“我过几日便去地府问问下一世姓甚名谁。”元烈点了点头,他使劲地瞪着自己的眼珠子,好使得眼泪无法从眼眶中掉落。“宋衡,你看,有红色的尸鳖。”那周兴忽儿喊了一声,大家都被他的声音吸引过去,元烈还未看见周兴所说的尸鳖,便见周兴拔出自己的佩剑立于自己的面前,他口中念着除魔决。“破!”随着周兴这一句掷地有声地话,他的剑便已经朝着地上的尸首刺了过来。眼看周兴动作迅速,元烈来不及阻止,索性就整个人扑到了自己爹爹尸身的面前。这本就应该是他作为儿子应当做得。然宋衡见元烈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自然不能不管,便也拿着自己的身体替元烈去挡。这场面是周兴始料未及的,他出剑极快,因此事发突然使得他根本来不及收剑。他的这一柄随身剑是当年他出师时师傅赠予的,“兴儿,这是斩刀,无论仙魔都避不开。”“那师傅,若是伤了凡人又当怎么办?”师傅敲了一下周兴的头,“斩刀与凡人而言,就是一把普通的木头剑,你见过木头剑伤人的吗!”斩刀刺进了宋衡的身体。随后血涌溅出来了。斩刀与凡人而言,就是一把普通的木头剑,你见过木头剑伤人的吗!师傅骗人?还是宋衡并非凡人?“宋衡!”元烈扶着宋衡即将软下去的身子,那宋衡对他笑了笑,“抱歉啊,我的法术要失效了!快走啊!”“城南墙楼杀人咯!”“城南墙楼杀人咯!”“啪嗒”,元烈似乎听见什么碎掉了!来查看详况的守城将士皱了皱眉头,随后像是心中原本有一抹乌云遮着,忽见一阵大风吹了,那守城将士将抱着流着血的宋衡三次,忽而大喊了起来,“啊!是元烈!叛将元烈!”既是身份被破,元烈便也没有什么好隐瞒,横竖若是都要死,那元烈绝不会选择孬着死,他大喝道:“我乃元大将军的公子元烈,谁敢与我决一死战!”声如巨雷,守城将士闻之皆颤栗。“我乃元大将军的公子元烈,谁敢与我决一死战!”那元烈双目通红,一副地府妖魔之态,守城将士胆战心惊,举着刀刃又向后退了退。那元烈见他们有退心,便睁目又喝道,“战又不战,退又不退!是何故!”守城将士面面相觑,元大将军是虎将,他的公子自然是虎子,他们虽说是人多势众,然若真的打起来,冲锋陷阵也必然会折损一二。谁也不想做这一二。元烈见他们并不想战,于是用手吹了一个口哨,只听“吁”地一声,街道上奔驰来了一辆马车。元烈也不瞧那发愣的周兴,将尸身往马车上一丢,夹着宋衡上了马车,那宋衡忍着痛对周兴伸出手道:“快走!”那周兴无动于衷,元烈可没有宋衡善心,既是对方不走,那么他又何必勉强。是被当作不相干的路人还是他元烈的同伙,全凭周兴的造化就是!作者有话要说:啊,我的文好冷啊。冷得想起一个脑筋急转弯,,什么动漫人物最乐于助人?什么动漫人物最黑?哈哈哈哈哈哈第15章斩仙宋衡失法力,月老宫星君窥姻缘元烈带着元贾的尸体以及受伤的同伙跑了,而被独自留下的周兴自然被当成了同伙给抓了起来,那周兴也不着急害怕,大摇大摆跟着,随后往牢房里一躺,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约莫傍晚时分,有县官急急忙忙地赶来了,那周兴依然躺着跷脚。县官的额头渗出了汗水,牢头不明白何意正要呵斥却被县官踢了一脚。县官扶了扶自己的帽子,若非是有外人在场,他此刻都想给周兴跪下了,这小祖宗好不容易送出去怎么又回来了!“周公子。”周兴也不瞧着县官,他嘴里哼着小调,似乎对自己的现状十分地满意。“周公子。”那县官竟然撒娇起来,周兴觉得烦,索性将身子扭到了一边,县官只得顺着稻草床坐着,“周公子,你可别难为我,一会国师怪罪,我这乌纱就不保了。”周兴枕着自己的胳膊也不言语,那县官见无法说动对方,便索性起身道:“既是如此便得罪了。”“来人!将周公子抬出去!”那牢头一脸不解地问道:“这人可是与通缉要犯认识?”县官立刻喝道:“国师之子怎会同通缉要犯认识,你等休要胡言!况在城南那所有人亲眼所见,周公子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