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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帮我舔干净(高H)

    

第二十一章  帮我舔干净(高H)



    “我说,我喜欢他,想和他上床。”她字正腔圆地重新说道,甚至还补充了一句。

    “你做梦!”陈鸣聪眼中的火焰几乎喷薄而出,恨不得烧了她。

    他抱着她的腰再次加快了cao干,力道变得更加凶狠,每一次都毫不留情的冲到最深处,硕大的guitou直抵宫口。

    rou体拍打的声音一浪盖过一浪,夹杂着男性挥洒的汗水和发狠的低吼以及女性一声声破碎的呜咽。

    银铸般的手臂紧紧地缠绕在淡褐色的背脊上,十指如钩,深深地陷进结痂的伤口。

    陈夏闭上眼睛,分不清是报复的快感还是rou体上的欢愉,她的双腿像蛇一般突然缠住他的腰,摆动起腰肢,胸前晃荡的rufang不停地甩着。

    巨大的蝉鸣声掩盖了世界上所有的声音,她张着嘴,随着蝉鸣一起凄叫。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到强烈的射意,陈鸣聪掐住她的腰,用从未有过的力道抽插了几十下,最后他退出来,摘掉了套在上面的避孕套,握着粗红的roubangtaonong几下,抵着陈夏微翘的红唇射了出来。

    白色的jingye溅得陈夏满脸都是,一些挂在她颤抖的睫毛上,一些流在她嘴边,还有一些射进她嘴里,强烈的咸腥味铺天盖地,陈夏这时才发现,她已经习惯了这个味道。

    她用舌头顶了顶,想把嘴里的jingye吐掉,却被覆上的嘴唇堵了回去。

    如饥似渴地狂吻,不放过任何一寸土地的侵略,被咬破的嘴唇和舌尖夹杂着血腥味在彼此间蔓延。许久之后才依依不舍的分开,连带着扯出一根红色的血丝,像月老连结的红线。

    “看来我以后要把你看紧一些,以免你去勾搭其他男人。”

    陈鸣聪笑着,嘴边是被咬破的伤口,血染红了他的牙齿,舌头一舔就是淡淡的血腥气。

    “唔...”

    陈夏累得精疲力尽,好似化作一滩水滋润着背后的这片草地。

    她一开始不清楚陈鸣聪的底线在哪里,于是便一次次试探,现在她知道了,她轻笑了一声向他招了招手。

    陈鸣聪似有防备地抓住她的手腕,抬手将她的双手压在头顶,凑了过去。

    “怎么?怕我打你?”

    “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他抚着她鬓角汗湿的细发轻柔的说道。

    “帮我弄干净。”陈夏用下巴点了点说道,被汗濡湿的她脸颊微微泛着红,少了几分清秀,多了几分妩媚。

    陈鸣聪勾了勾唇松开了她,准备拿披在一边的校服去帮她擦拭,却被她一脚踩住肩头。

    “用嘴,把下面给我舔干净。”

    她看到陈鸣聪脸上一瞬的僵硬,嗤笑了一声:“你射我嘴里就可以,帮我舔怎么就不行了?”

    “没说不可以。”他说着,按着她的膝盖将她的双腿打开,“但我有个条件,不许再和那个男的见面。”

    “你上我的时候我可没有跟你提条件。”陈夏往他的胸口踢了一脚。

    “是吗?你确定你是没有任何目的和我上床?”

    陈鸣聪观察着她,发现她并没有流露出激动或惊惶,她只是神情专注,心事重重。

    “你不想那就算了。”

    陈夏立刻要撑起身,却被他紧紧按住双腿,然后她就看见他埋下头,一条温热的小蛇钻进她刚刚放纵过的甬道。

    她仰着头微微喘息着,手指穿进陈鸣聪浓密的头发,用力攥紧。

    只是让他舔干净,他怎么......

    蠕动的舌头没那么灵巧,但很快就掌握要领,顺着密缝上下滑动,在经过上方的阴蒂时用牙关轻轻地咬住。

    “不要......”陈夏全身犹如穿过电流,她抖着身子向后退去。

    不同于被直接贯穿时的剧烈快感,这种舔舐是一阵阵酥麻的快意,并不猛烈,却缓慢消磨。

    察觉到她的退缩,陈鸣聪抓住她的双腿,白皙的皮肤上印出明显的指印,他用舌头逗弄、舔舐,将那粉色的阴蒂弄得又涨又红。

    舌尖顺着缝隙灵巧地滑进甬道,一点点挑平那里面层层叠叠的褶皱。

    “陈鸣聪,不要了......不要了。”

    陈夏哀求着,比起这种折磨人的方式她更希望陈鸣聪能够将她直接贯穿,她的双腿被架在他的肩上,视野里只能看见陈鸣聪的脑袋进进出出。

    她突然感觉两瓣yinchun被掰开,那灵巧的小蛇钻进了更深的地方。

    不够,完全不够。

    陈夏按着他的头往腿间更深处挤去,她竟然开始想念起陈鸣聪那硕大的rou根,想着它能够到达的深度,将自己的甬道撑得满满当当,大张大合地脔干自己。

    随着一阵用力的吮吸,她到达了顶点,颤抖着从xue口喷出一股yin水,溅在陈鸣聪的脸上。

    她心满意足的看着他狼狈的模样,心里说不出的畅快。

    “好吃吗?”她问道。

    陈鸣聪将手指恶劣地都抹到她嘴上,亮晶晶的一层:“你也尝尝看。”

    陈夏抹开唇上的yin水,往旁边“呸”了一口。

    “你恶不恶心啊?”

    结果他舔了舔嘴唇,不餍足于此:“挺甜的。”

    真是有病,陈夏心里想着。她不禁开始怀疑父母从小的溺爱是造成他畸形心理的主要原因。

    “你这么嫌弃刚刚不也挺舒服的吗?”他从校服里拿出纸巾擦拭她全身。

    “不舒服。”

    “不舒服刚才还按住我的头?”

    陈夏被他噎的说不出话来,她也发觉自己的身体已经越来越适应交合,甚至到后面她会渴求更多。

    陈鸣聪将自己的校服套在她身上,将披在地上沾满泥土和草渣的校服穿上,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从矿坑里爬出来的矿工。

    “能走吗?”

    “能。”

    陈夏刚说完就后悔了,她刚要起身时,却腿软地又跌坐在地上,不由得有些窘迫。

    陈鸣聪笑了笑,打横将她抱了起来。

    “你这样待会怎么跟老师解释?”陈夏挣扎着,无处安放的手摸到他后背洇出的血迹,想起那结痂的挠痕被她抠出了血。

    “就说掉井里了。”

    远处教学楼响起朗朗书声,陈鸣聪抱着jiejie走在空无一人的漫长校道上。

    这条路他想走慢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