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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起两个人小时候的事,阿练心里还是隐隐有点不舒服。听到这话,霍笙似乎回忆了一下:“不太记得了,我少时都是跟几个年纪差不多的男孩一起玩。不过张辟疆自小喜欢樊昭,所以有时候也会带着她。至于指点也谈不上,我跟她没什么交集。”阿练心里的那点不舒服就散去了,将案前的酒樽递给他,微微克制着,不想高兴得太明显,慢慢道:“哥哥不用告诉我这些啊,以前的事,其实我也不是很关心。”霍笙笑了一下,接过酒樽饮一口:“行,你不关心,都是我自己想说。”他一笑阿练的脸就开始发热,抬手掩盖住了,将那双灵动的眼眸望向别处。最后一批行猎的人也回来了,其中有个身着戎装的女郎,高踞马上,英姿飒爽的模样颇让人惊艳。阿练不由得看住了,有些羡慕地道:“天山汗血骝,蹀躞金环辔,会骑马真好啊!”这样盛大的场合,她就只能干看着了。霍笙瞥她一眼:“这有什么好羡慕的,不就是骑马?”说罢放下了酒樽,拉她起来,“走,我教你。”阿练跟着他去了拴着马匹的地方。看守的人认得霍笙,得知来意,忙恭敬地请他去挑选。霍笙挑了一匹看起来温驯些的母马,扶着阿练上去,两人来到一处空旷的草地上练习。起先不敢松开缰绳,阿练在马上,霍笙就在前面牵着,边走边讲解。等阿练觉得自己掌握了要领,就把缰绳收回来,向霍笙道:“哥哥别担心,我会注意的。”霍笙哪能不担心,紧紧地跟在旁边,抬头盯着她:“骑慢点,身体放稳,手抓紧缰绳。”阿练用腿夹了一下马肚子,马儿就小步地跑了起来。她回头看霍笙,见他也跟着跑,那张脸在阳光下更英俊了几分,不由笑起来,双目晶亮地望着他。霍笙微微挑眉,向她道:“你看着我做什么?专心点,看前面。”阿练被他一说,忙收回了视线,看向前方。她觉得自己练习得差不多了,于是稍稍加快了速度,只是不敢跑远,仍旧绕着这片空地骑行。到这里都还好好的,阿练正要停下来休息一下,不知怎么的马儿却突然发了狂,仰头长嘶一声,蓦地发足狂奔。阿练一惊之下死命地抓住了缰绳,脸一下子白了,心几乎要从胸膛里跳出来,下意识地去喊霍笙:“哥哥——”眼见着那马载着阿练,像离弦的箭一样朝前狂奔,霍笙来不及多想,飞身骑上自己的马,拼命追了上去。马上的少女似乎惊吓得不行,长发被疾风吹起,整个人随时都要从上面跌下来。那双握着缰绳的手一直在抖,最后终于受不住颠簸,在马儿的又一个腾身之后,阿练从马背上被甩了出去。她发出短促的一声尖叫,接着整个人便落入一个强壮坚硬的怀抱,被带着在草地上滚了几遭,最终压在霍笙的身上。阿练几乎要哭了出来,手脚都是软的,身上没有一点力气,她被吓得狠了。霍笙的手在她背后轻轻安抚着,怀里的女孩整个人就柔软着,那双眼要哭不哭地看着他,小脸苍白着,能激起他心里所有的想要去抚慰和呵护的情绪——他完了。阿练感觉到他的手从自己的背慢慢上移,最终抚摸着她的脸颊,轻声问道:“有没有摔到哪里?疼不疼?”她这才慢慢地恢复了力气,从他的怀抱里脱离:“我没有事,哥哥呢?有没有伤到?”霍笙自然无事,又检查一下她,见也无事,才放下心来。因阿练骑马是临时起意,应该暂时可以排除有人搞鬼,再加上那匹发狂的马已经跑得没影了,阿练只好自认倒霉,大概她跟这劳什子的骑射无缘。霍笙却不这么想,回头还是要好好查一查,防患于未然总是没错的。两个人离营帐已经有些远了,四周很安静,隐约可以看到远处往来巡逻的卫兵。见霍笙躺在草地上,头枕着胳膊,眼望着天空,阿练也在他身边躺下,问道:“哥哥在想什么?”“没什么。”阿练突然想到前些时日吕后的话,微微蹙起眉头,向霍笙道:“有件事忘了告诉哥哥……”“嗯?”她欲言又止,霍笙不由得转头看她,神色疑惑。“就是……太后曾召见我,问我吕彻这个人怎么样。”她没有直言,霍笙却听明白了,也皱起了眉,问道:“你怎么说的?”阿练把那日的情形都说了一遍。“那你喜欢吕彻吗?”霍笙又问。阿练连忙摇头:“我都不大认得他,怎会喜欢。”这个回答倒也在霍笙的意料之中,故而他也没有什么明显的反应,他心里在琢磨着另一桩事。过了一会儿,霍笙微微侧过身子,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抓住地上的青草,有些紧张地道:“那要是替你找一个跟我差不多的夫君,你觉得怎样?”他的手有点抖,勉力保持着语气的平静。阿练不假思索地道:“好啊。”还没等霍笙说什么,她又有些为难地拧起了眉,“可是,找不到吧?哥哥这么好,去哪里找一个差不多的呢?”霍笙的嘴角克制不住地扬起,整颗心像是有一股暖流涌过,四肢百骸暖洋洋的,抬手轻轻捏一下她的小脸:“嘴怎么这么甜啊?”想亲一下。49.横祸向晚时,阿练在侍女的陪伴下朝着自己的住处明光殿行去,还未到,身后却有一人在叫她。“翁主,请留步。”阿练转身,那人上前来,向她行过礼。阿练认出是霍笙身边的一个婢女,似乎是叫采薇的,于是站住了,问她有何事。那人说霍笙找她。阿练想到下午的时候两个人躺在草地上,霍笙似乎欲言又止的样子,以为他有什么事要告诉自己,就没有多想,跟那婢女走了。越往前行越觉得偏僻,四面八方都是陌生景致,再加上天快黑了,阿练本能地就感到有些害怕,与侍女青葙对望一眼,彼此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疑虑。“往常侯爷来请翁主都是叫蒹葭jiejie来的,今次怎么换了采薇jiejie过来?”青葙问道。前面的人脚步似乎一顿,笑着回道:“蒹葭一时有事走不开,奴婢这才被指派了来。”见阿练的脚步慢了下来,又催促道,“翁主请快些吧。”青葙停下脚步,轻声向阿练道:“侯爷身边根本没有蒹葭这个人,这个采薇是假的。”阿练心里咯噔一下子,问青葙:“你能拿下她吗?”青葙素来机敏,不待阿练发话,三两步便上前与那婢女缠斗在一处。此刻却从假山里转出一行人来,皆身着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