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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发现他靠近。肆长老被他看得有些不自然,然后走到阿青身边坐下,“你怎么把它带出来了?”“小肆儿,你……”原谅我了吗?既然都主动问起了衾囚的事,便也是原谅的意思了吧!“玘焱回来了,是他叫我来找你的。我也没什么事,就过来了,你别误会,我是因为玘焱想要知道那个人的事才过来问你的。”阿青看着他结结巴巴,眼睛乱飘就知道这人又是口是心非了,便一手将他搂住。肆长老就要推开,阿青就一手捧着他的脸让他看着自己,强迫肆长老看着自己。肆长老躲闪地垂下眼,然后伸手要推他,却怎么也推不开。“闰肆,我有话要和你说。”肆长老下意识地“嗯”了一声,语调上扬的同时抬眸对上阿青的眼。“青穹喜欢闰肆,与衾囚一点关系都没有。”“嗯。”纯属下意识地反应,肆长老后知后觉自己做了什么之后就要转头。阿青则是一笑,手往后一划就按着肆长老的后脑勺往自己这边一压,一并送上自己的唇。当阿青擒住肆长老的唇的时候,肆长老全身一僵,就要避开。阿青手上的力道可不松,更是将肆长老压近了一些,加深这个吻。肆长老本来推搡的手开始安静地停在阿青的胸膛上,他睁眼就对上阿青的眼,上仙冰冷的目光如今全部被温柔和情意取代。两人好不容易分开的唇之间还有着一根银色,暧昧勾人。肆长老一怔,双手便圈住了阿青的脖子,主动吻了上去。阿青唇角微勾:在闰肆心软的那一刻,他便知道他赌赢了!看来今后可以不用担心孤独终老了呢!“咳咳!”两声干咳恰到好处地响起,肆长老一个机灵便推开了阿青,那力道就是面对阿青也是让他一个后仰。然后便见肆长老直接用手把自己的头抱住然后埋在膝盖中,似乎这样就没有人可以看见他一般。阿青被他逗笑了,却不敢笑出声,转头看着那个不解风情的人,伸手安抚性地摸摸肆长老的背,看着那人的眼眸中带着丝丝挑衅和警告。肆长老的身子又是一僵,便往边上挪了挪,那动作很小,但是怎么会不被发现。阿青就直接弯腰过去抱住他的腰,然后往自己这边一拽,就让他坐在了自己的腿上,身子却因为惯性往后一仰,两人便倒在了草地上。然后一个翻腾阿青就将肆长老压在了地上,柔软蓬松的草地上并不硌人,这一点可以安心。肆长老的脸露了出来,果然如他所料,通红的脸简直不能再可爱。肆长老小心翼翼地仰头看了看四周,发现已经没有人了,当即又觉得害臊,手则是被阿青抓住,没有办法捂脸,脸便更加地红了。“闰肆。”“嗯?”肆长老有些迷茫地看着他,刚刚的亲吻导致有些殷红的唇微微张着,很是勾人。“刚刚来的人……”肆长老身子紧绷,十足紧张,然后阿青便恶趣味的一笑,继续道:“是玘焱。”肆长老当即就要推他,脸上的红晕更加浓了,眼睛微微瞪大,眸中更是有了少许嗔怪的意思。美色当前,阿青可是忍不了,何况还是寂寞了百年的老男人,当即就俯下身子咬住了肆长老guntang的脸。“你你你……唔……”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阿青一口含住了唇,一切的情意也都融了进去,温柔而缠绵。闰旻在外面等了很久,至于自己四哥和自己师父勾搭到一起去了这一点,闰旻表示淡漠。就他家四哥那个伪小白兔还扭扭捏捏,看不出阿青的意思。但是两人搞到一起倒是说明闰肆已经完全放下了闰泽翰,而青穹也放下了衾囚。只是衾囚和青穹到底是什么关系,还是说是那种关系?这些东西若是楚归不说,也就只有让青穹这个当事人自己说清楚了。怎么说,闰肆还是他四哥,终究是娘家人,还是要帮他看着点的。看着阿青搂着自家四哥出来,闰肆的脸绯红,一半是埋在阿青的怀里的。显然,对着他还害臊呢!似乎为了让肆长老不要继续害羞家尴尬,闰旻没有说有关于他们两个之间关系的事,反而直接问:“易蜀门的总坛在哪?”“旻旻啊,易蜀门的目的也不过是报复,如今无尘楼变成这样,虽然不是他们的理想结果,但是也差不了多少。易蜀门这么多年来剩下的人其实不多了,你其实也不用管了。”“若仅是报复,易蜀门为什么偏偏要等这么久。”“韬静养晦。”“韬静养晦干什么?”“复仇。”“……怎么样你才肯说出地点。”“至少要让我确定易蜀门确实有异起之心时。”“看来你还是护着衾囚。”“你被挑拨离间。”阿青下意识地看了肆长老一眼,而后才看着闰旻说道:“这终究是我欠他的,我当为他守好他留下来的易蜀门,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说的。”“嗯?是吗,放心,很快的。”穆园“师叔。”灵玄子一大早就来找闰旻了。“可有问出什么?”之前闰旻派他去审无图子的,如今应该是来报告了的。“他不肯说。”意料之中,闰旻便又问:“各峰可有异动。”“昨天生了那样的事,异动少不了,所以并没能查出什么不当之处。”“直接废了他的灵根吧,然后把他关在思过崖崖底,若他能活下来,也算是他命不该绝。”“是,师侄明白。”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太忙了_(:з」∠)_各种讲座,各种面试,还有军训→_→所以一下子忙就总是忘记了更文→_→☆、第九十八章“陛下,大事不好了!”闰晗皱了皱眉,这时候晨钟刚响,他也刚醒,连早朝都没有上,这瞎叫嚷干什么呢!“陛下,陛下,洪州没了!”闰晗一皱眉,这是什么意思,“说清楚。”“昨日楚州,江州以及沧州的刺史都收到了这个。”亓观立刻将手中的东西呈上,这东西可是连夜送过来了,都不知道跑坏了多少匹马。洪州就在楚州,江州以及沧州边上,那么这是什么?闰晗拿过,看了一眼便是气得将东西一丢,“易、蜀、门……”“陛下,陛下,这……”“叫顾浅来见朕,还有卿狄,今日不上早朝了。”“是是是。”亓观连滚带爬地走了,就怕帝王的怒火波及到自己,但是说真的这也是他见过闰晗最气的时候。顾浅走来的时候脚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