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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要我画所有师兄的画相?如果我不会画画师父又会下什么命令?”那师兄笑了笑,“师父这么做,是想让你更快的融入宗门,和各位师兄熟络起来,没有比为他们画一幅画更快的事情了。至于如果你不会画画的话,师父会让你用你擅长的方式记录下来!比如给他们一人写一首诗,或谱一首曲。”池顿了然,突然对五里云戈有了不一样的看法,想想在大学里,都毕业了也没把同学认全相比,这个师父确实有几分值得尊敬的地方,当然除了那一室“不堪入目”的“艺术品”。但是,“那师父为什么要我画他光着的背?他背上有什么秘密吗?”虽然之前自己有所猜测,但还是确认下比较好。可是师兄的反应却是一脸震惊:“师父、师父让你画他的背?还是光着的?”池顿愣住了,他这师兄可也是丹青出身,不该没和自己一样才是吧……“呃、这我就不知道了,我们虽同为丹青好手,但每次师父出的题目都有所不同。我之前是临摹一张一米见方长的‘春卷’。”师兄顿了下,补充道:“师父让你画他背的事情,我觉得你还是保密比较好。”不用说池顿也这么觉得了,看来他这师父是故意在他面前这么做的,虽然不知道目的是什么,但当时他失望的眼神却是真的。五里云戈没有给池顿收集画像下期限,可这几日倒是让他一顿好喘。四十个人,高矮胖瘦个个奇葩,大家似乎都习惯了被画,有些人还琢磨出了一些姿势,有些听说池顿是师父突然收下的,都期望他能在师父面前为之多多美言,画得俊美点。更有甚者,居然、居然让他画luo体!!全luo啊!还变态的问他,要不要画他一柱擎天的样子,十分威猛哦!池顿嘴角抽搐,感觉自己好生憔悴,反复数了数手里的画,横竖就是差一张,百思不得其解。终于在整理了一遍排行后,终于想起来还有大师兄没有画。说起来,已经好几天没见到大师兄了,这小屁孩在干什么呢?问了好几个人,终于听说了大师兄正在跟师父一起会见新收下的九位入室弟子。池顿心里一动,也摸了过去。大厅里,站着九个高矮不一的年轻人,有的沉稳,有的天真,还有个像患了多动症似得,动来动去。池顿没有任何武艺,自然不能隐匿自己的气息,一下子就被五里云戈发现了,“好徒儿你来的正好,快来见见你的九位新师兄。”池顿刚想答好,突然一愣,什么?新、师、兄?不是、他不是先这几位入门的吗?一脸懵逼的走进大厅,一脸黑人问号的看着他师父。五里云戈倒是说得坦荡,“你虽然是先入门,但是你没报名,也没经过大测,能力如何尚且未知,我自然只能把你往后排,以示公平。”五里笑也正经的点头道:“四十一,以后你就是五十了。”“我%¥……&”池顿平复了下心情,也是认了,要不是机缘巧合遇上五里笑,他估计连五十都排不上。“唔、对了,画像的事情,别忘了这九位师兄哦!”“好的师父,明白了师父。”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嗯,这位是宗门的青松长老,以后你们功课都由他和东篱先生指导。”五里云戈指了指他身边的天青色斗篷老头,和一位有着大大黑眼圈的青衫先生,说道。池顿思考了下,敢情他要是不来看热闹,就连这么重要的信息都不会知道了!因为顶上坐着那家伙压根就没通知他要过来!想到这里,池顿心中一顿郁积,同门好多师兄都以为他受到大师兄和师父的青睐才这么轻松的入了门,可实际上完全相反啊喂!这家伙就因为他儿子举荐他,居然玩阴的!穿的这么白,里面全是黑的!池顿的愤愤不平全都落在了五里云戈眼里,五里云戈笑得很开心。其实吧,要是五里笑举荐别个有点相熟的人倒也没什么大不了,只是池顿这家伙,老底都被摸清了的,就一个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冒出来的臭小子,在无理的上了他的车后,又在短短数时辰里就搞定了自己儿子!想当年他可是费了好大的劲才让还在襁褓中的笑笑对他笑了笑。实在可恶。对一个做父亲的人来说,这种事情是不能忍的,而且,这家伙就去追了下笑笑,就被笑笑要求快点教他术法?岂有此理!他倒是要看看这家伙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五里云戈越想笑得就越深,似乎都想好了接下来要怎么tiao教这个“好徒弟”了。“摆好姿势,不要动,嗯,就这样很可爱。”五里笑被池顿摆出一个手捧脑袋向前伸的造型,却是翻了翻白眼,“五十,这个姿势好傻,可不可以换一个?”池顿嘿嘿笑着,“很可爱很可爱,到时候你师叔要是看到肯定会更疼你了!”“那我能不能别撅着屁股?我想坐下。”“呃……可是只有这个姿势才能把你的可爱发挥得淋漓尽致啊,你还想不想让你师叔疼你了?”五里笑考虑了一下,“那你快点。”“好嘞!笑一个,茄~子~!”搞定了五里笑,池顿又奔着九位新师兄去,然后发现东篱先生刚刚走。“东篱先生过来有什么事吗?”池顿问四十一道。“讲了下规矩。”哈?他可是确定了青松长老和东篱先生都没有什么要讲了才去找小屁孩的,怎么一转身就错过了?“东篱先生是什么时候来的?”“你走后不久,四十五、四十六也是后来被叫回来的,东篱先生看你老没回,就先说了。”哈?哈?可是没人去叫他呀!……故意的,一定又是故意的!我说,都是做师父的人了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池顿心里一顿张旭的书法。晚膳后,打听到五里云戈在书房,池顿拿着准备好的画稿,还背了一根荆棘,叩响了五里云戈的书房。“进来。”“师父请过目。”池顿毕恭毕敬的呈上画稿。五里云戈瞅见池顿背上的荆棘一愣,忍住笑意拿起画稿看了起来。“嗯、画的不错,不过为师十分意外你居然不会用毛笔,手指作画虽然有几分独特,但是……实在有些污秽。”再污也没你污!池顿在心里补充着,一声不吭听五里云戈评价。“唔,你背上的是什么?新挑选的武器吗?”武器你妹!“师父,我这次是来向您负荆请罪的。”池顿解下背上的荆棘,恭敬道。“哦、这样啊,那你说说你都有什么罪。”“一来、不该冒犯师父拦下师父的马车;二来不该与大师兄太过亲近,让师父心酸了;三来不该与大师兄达成盟约,惹得师父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