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待01 mob毛/被同行侠士迷jian后珠胎暗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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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玄英初出茅庐,正是向往江湖的时候,又是头一次远离师长单挑重任,对旅途中一切见闻都稀罕得紧,见卢韧一路行事正气,半途便已放下了警惕。待到两人逃出生天,又从隐元会领了酬金,一路行马至镇上客栈后卢韧大方设宴,邀她入厢房赴宴。酒至半巡时穆玄英已头昏脑胀起来,半晌后整个人便趴在宴桌上不省人事,却也未疑有他。 卢韧此人虽表面不似为非作歹之徒,仅凭面相甚至还透着几分木讷,却也绝非什么善茬。他本就善使一剂迷药,为人又颇为好色,甚至小有龙阳之好,故而过往与人结伴时未少做过劫财劫色的勾当。 他自路上见穆玄英年少,又生得面容清秀,便一路揣摩着事后如何将“他”吃进嘴里。但碍于穆玄英年纪轻轻功夫了得,卢韧不便立刻出手。倒也不想这小侠士为人如此纯直,果真轻身赴宴,如此便轻轻松松上了卢韧的饵。待到药性发作时,穆玄英已是浑身绵软,可任由他人肆意妄为的模样,卢韧试探几次,见其果真毫无反应,便架着她的肩,将她半推半抱向厢房内唯一的床上。 只是这一过程中,卢韧便发觉穆玄英身量并不似同龄男子那般结实,反倒娇小轻盈许多,过往只是被略宽大的衣袍掩饰着,此刻只消他举抱两下,极轻易便被挪动到床上去。 卢韧脱去两人鞋袜后趴跪在她腰两侧,一边凑下头去舔了舔穆玄英酒湿的嫣红嘴唇,一边便去解她身上繁复的腰封,同时却也时不时不老实地将手探进衣襟中试图触碰少年人细嫩的皮rou,不料就此触碰到一片覆在丝缎下的柔软,令他心中一惊。 卢韧心怀鬼胎,激动之余手上动作不由得加快许多,直到揭开穆玄英厚重的蓝色外袍和里衣,雪白中衣下映入眼帘的是藕色绣梅的菱形肚兜时,惊便转为了喜。 穆玄英虽已及了笄,却因少年流浪时日颇久身子格外单薄,便是胸前一对椒乳也只堪堪一握。卢韧将那藕色肚兜掀过锁骨,也只见两粒缀在小丘上粉粉嫩嫩、随着呼吸颤颤巍巍的玲珑乳尖,直到又将她下身抬高拉开亵裤,真切见了那尚且拢作一线的白嫩女屄,卢韧心中不由得生出几分捡了宝的快意,忙不迭将两人身上脱至丝毫不剩,露出那紫黑虬结的狰狞欲根,腻在穆玄英身旁上下其手起来。 卢韧此刻再端详起穆玄英来,便不似最初时那般草率起来。穆玄英两唇已被他亲吻得肿起,柳眉舒展,白玉般的脸上点缀着淡淡红云,已能看出几分娇美的姿色。加以卢韧不住把玩着她的胸乳,将那两粒奶头捏玩至红肿后,穆玄英身体虽无明显反应,鼻息却已重了几分,卢韧再伸手至她腿间时,耻缝间已无意中沁出了温热的汁液。 过往卢韧为满足自己的龙阳之癖,特在迷药中掺了一剂极重的欲药,以方便令那些初次在同性身下承欢的男子动情。穆玄英所食药物与先前旁人无异,药效发作却比男子更快,卢韧将她两腿架开,那生着细软耻毛的女阴虽紧紧闭拢着,却隐约可见晶莹水痕,撑开两瓣肥厚外阴后,便是一簇已被yin药催得鲜红欲滴的鲜嫩软rou,与夹在下头仅有人指尖粗细、却已经汁液丰沛并在不住开阖蠕动的屄口。 卢韧只轻轻一撩那夹在软rou之间的小小花粒,少女细长的双腿便一阵战栗,原本紧闭的嘴骤然打开,无意间“嗯——”地发出了一声绵长的喘息,比他往日经手的人妇还要敏感三分。见此,卢韧更是变本加厉地狎玩起那软嫩花蒂,不过片刻,穆玄英便已呼吸急促起来,架在男人身侧的腿更是摇晃不已。 至那花蒂经受不住男人粗粝的指腹已红肿不堪时,穆玄英两腿一阵绷紧,随后便自下方狭洞溢出一股浓郁汁液,生生将臀下被单晕开大片水色,而面上只不过双眉微蹙,呼吸稍凌乱了几分,丝毫未有转醒的意思。 卢韧只觉胯下硬物已近忍无可忍的程度,索性撑起穆玄英的两腿,将那紫黑roubang在湿润的阴丘间厮磨数下后,便抵着狭窄的屄口将整根roubang猛地楔入。不料动作之急令原本浑身酸烂如泥的穆玄英吃痛不已,被男人钳制的双腿痉挛不已,紧闭的双眼也左右滚动了片刻,却由于猛烈的药效迟迟不能睁开。 饶是卢韧见惯了这般场面,却也不由得出了一背冷汗。 片刻后,穆玄英最终抵不过迷药的效力缓缓停止挣扎,那杵在狭窄屄道里的阳物倒仍然气势不减半分,依旧guntang热硬,浸在丰沛的yin水里随着甬道里不自觉地痉挛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卢韧只稍稍撤出半分,那热情不已的yinrou便自觉吮吸起男人的rou棍,而自两人交合处下已落下点点猩红,更令卢韧看得血脉贲张,当即抬高了穆玄英的两腿,用力尻干了起来。 身体已适应了外物的穆玄英随着男人的cao磨靠在枕上上下毫无生机般的颠动不已,只xue中绵绵不绝的粘稠yin水随着卢韧的进出搅打成稠密的泡沫,发出“噗呲噗呲”的yin声,并着伤口沁出的血丝,白浆一般挂在被磋磨得嫣红的屄口。况且穆玄英年纪尚小,狭窄的rou腔甚至难以吞下卢韧整根性器,只稍微凶狠些cao,rou棍便能紧紧贴上了稚嫩的胞宫,令她即便昏迷着也要浑身抖上一抖。 卢韧却爱看穆玄英人事不省时有趣的身体反应,况且那狭小宫口有如另一张小嘴般,每每挨上时总能绵密地嘬着跟前硕大的guitou,卢韧只恨自己不敢cao得更重,生怕顶破了幼小的花宫,却也就此又狠cao了几百下,随后紧抵着花心泄出第一波浓精。 两人为结伴完成任务在野外共处十数日,卢韧也已许久不曾发泄过,那精自然又腥又浓。卢韧又是怀着一肚子坏心将其尽数射在穆玄英的宫口处,起初射入的甚至胶结在深处难以流出。待到阳物疲软抽出后片刻,另一部分方才伴着yin水满溢了出来,流出来的也浓稠如膏脂一般,甚至泛着黄。 卢韧自然不甚在意自己的所作所为,自然也不觉得不适,甚至中场在一旁举起水壶牛饮时,看着穆玄英经过一轮鏖战后的粉嫩玉体又被他摆成两腿大张的yin靡模样,原本疲软的阳物竟又有了起头的趋势。 片刻后,卢韧的物什便又顺畅无比地进了穆玄英那副女屄中,他一边趴在少女的纤薄的身躯上耸动,一边左右细品了一番粉嫩的乳尖,直到两粒rutou皆比原先红肿了几倍有余,如同新鲜莓果一般才肯松了齿舌。而穆玄英即便在沉睡之中,面颊及脖颈等周身也已由于激烈的情事泛着浓密的红晕,更不必提在卢韧反复jianyin下又在主动吞食roubang并再次接连不断滴落yin液的媚红女屄。 卢韧再有大动作时,便是直接将穆玄英挂在身上抱起,挪动到床边案台前,又轻轻松松将她面朝下按在桌上趴伏着,自己则分开她两腿后,从后方一边拍打着细嫩挺翘的臀rou,一边又顶进了少女已被cao得难以合拢的腔口。 比起先前莽干,卢韧此时则时浅时深地转着圈寻着趣儿地厮磨起来,而这破处不久的身子倒比yin娃荡妇还要敏感几分,逼得yin水不断沿着穆玄英细嫩的腿根一路蔓延至悬落的脚踝,几番战栗后,又在客栈粗劣的木板地面上积起粘稠的一汪。 又如此射了穆玄英屄中满满一通后,卢韧便又接连将其摆成或蜷缩趴伏、或老汉推车观音坐莲的姿势,在地上、床上等处cao干母狗一般cao干穆玄英不止,一直酣战至第二日天色泛白也不见穆玄英有清醒之意。 而穆玄英原本清白的身子此时已被卢韧jianyin至不堪入目,除却两乳与满臀红肿的掌痕,原本拢作一处看不分明的少女阴xue不光被cao至门户大开难再合拢,柔嫩的花唇也在交合中厮磨至成熟的深红,肿胀到难以像先前那般被外阴遮掩,并从内到外糊满了腥臭的浓精。 待到隔一日穆玄英醒来时,卢韧非但不曾毁灭罪证,甚至盗走了她蔽体的肚兜和部分钱财逃之夭夭。而穆玄英对男女之事尚且不通,惊慌失措之余隐隐约约觉得此事不该广而告之,也无心再顾及丢失的钱财与衣物,只得忍着恶心云里雾里清洗过身体又涂了伤药,随后收拾行囊踏上了回落雁城的路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