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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廷蓦地睁开眼:“来了。”话毕,门外一阵轻巧的敲门声传来:“郎君,门锁了。”莫旌推门进来,不敢看那一对儿的动作,眼观鼻鼻观心道:“苏大娘子和吴镇小郎君都锁到一处了。”“去那么久?”杨廷挑眉,“你还做了什么?”莫旌促狭地一笑,摩挲了下手掌,憨憨道:“奴才还给她们……加了点药。”方头阔脸,明明一副正气,此时看来却有说不出的猥琐。苏令蛮手一顿,却听杨廷不悦的声音:“继续。”她这才重新擦拭起来,心下却是在想,这药莫非是……莫旌偷偷朝她丢了个你知我知的眼神,苏令蛮眼睛登时弯成了个月牙,杨廷在前,都能感觉到身后传来的欢愉气息,忍不住撇了撇嘴角:“苏阿蛮,小娘子还是莫知道这些为好。”“为何不能?”苏令蛮偷偷翻了个白眼,心道:管得还挺宽。杨廷干脆没答,伸手捏了块桌旁的奶糕点咬了一口,又蹙眉扔下,厌恶地道:“不甜。”此时,隔壁厢房动静大了起来。娇喘声、呼痛声、还有床架规律的吱呀声不断……苏令蛮渐渐脸热起来,揩发的动作都停了下来,没看过猪跑也吃过猪rou,定州城里最不缺的,便是这些个风流轶事。莫旌更是恨不得立时消失当下,唯有杨廷面色如常,还轻唤了一声:“莫停。”苏令蛮以手覆了覆面,发觉果然是烫得不行,心更是扑通扑通跳得剧烈。她深呼了口气,才重新如常地拭起湿发来。“心猿意马?甚是难堪?”杨廷淡淡道,如冰粹般的声音流淌在静室里,与隔壁时不时传来人最原始的活动相比,他冷静地可怕:“若你刚刚没逃出来,现下那个,便是你自己了。”“阿蛮知道。”仿佛是兜头一泼冷水,奇怪的是,苏令蛮却不觉得寒冷,她垂眼,甚至能发觉杨廷的发根处,皮肤都整齐光洁,她又问了之前的问题:“郎君,晨间邀我来春日宴,可是有旁的安排?”杨廷朝莫旌瞥去了一眼,作为主公身边的得力干将,莫旌哪里不晓得他的意思,连忙上前拱手道:“二娘子,此事还是让奴才来说罢。”“前回赏梅宴上掺和进去的粉衣女子我们查出了点眉目,但看起来……我家主公才是被二娘子殃及的那个,”莫旌的“池鱼”两字憋着没吐出来,只闷着头道:“二娘子仇家不知哪门路数,竟然对主公的势力了如指掌,我等一力查下去,也只晓得今日春日宴上恐有大动。”“所以,郎君是觉得我这诱饵不出现,便不好查了?”“二娘子莫如此说。”莫旌憨憨一笑,挠了挠后脑勺:“本来这桩嘛,就是双赢。我家主公也只是想弄明白,那人究竟是谁……至于二娘子,那人想要的,可是你的命。”苏令蛮点头:说到这,倒是她占便宜了。“所以,你们都有安排了?”语毕,院内便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伴随着几声碎语,苏令蛮俏皮地一笑:好戏来了。这大约算是——孽力回馈吧。作者有话要说: 莫旌:主公啊,你就没反应呢?阿廷:反应?就这乳臭未干的小丫头?阿蛮:瞪眼。☆、第71章因缘轮转“想去看?”杨廷直起身,半湿不干的长发如滑溜的鱼一下子从苏令蛮手中溜走,她收回手点头如捣蒜:“想看。”苏令蛮从来不是以德报怨的圣母性子,苏令娴整这么一出,不肖说本来这姐妹情分就等同于无,此时更是势同水火,简直是有我没她的情势,苏令蛮自然也不介意落井下石,就近瞧瞧这人的下场——当然,这下场也不算不妥当,好歹吴镇还算是一个富家子弟,嫁过去除了多受几句闲言碎语,也掉不了几块rou。“郎君这可有女人的衣饰?”早间的艳红裙子之前在河边溅了些泥点子,没来得及换上就又在窗台下碾了一圈,可算是糟了大罪,跟蔫干的咸菜般皱巴巴地贴在身上,苏令蛮极力往下抻了抻,仍是没办法避免这一身的狼狈。备用的白裙又落在了隔壁,一头乌发就这么囫囵地披散着,任谁看也不大妥当。杨廷眯眼瞧了瞧,这狼狈的小野猫似的小娘子此时看来倒有几分顺眼,便也不吝啬地转头问了句:“莫旌,可能解决?”莫旌嘿嘿一笑,挠了挠后脑勺:“郎君莫非忘了?卯字辈那都是有备用的。”暗卫为了随时能出任务,都会随身备上三套衣服,一套大家闺秀的常见装扮,一套小丫鬟的,还有一套,便是夜行衣了。杨廷顿了顿,确实是漏了这一茬,慢吞吞地“哦”了一声:“真忘了。”不一会,伶俐的莫旌便讨来了一套衣裳,里里外外俱全,随着屏风后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杨廷与一众暗卫都干愣愣地杵在室内,没一个敢转头看的,生怕招了主公的眼,回头被挖了一对儿招子去——不管未来如何,这么多年来,也唯有一个苏二娘子能近距离靠近主公而安然无恙的。暗卫的备用衣裳,从来都是规规矩矩的,不招眼不失礼,材质颜色不如那条艳红襦裙出挑,可任是一条随处可见毫不出奇的撒花绿裙子,也被苏令蛮穿得跟枝头俏丽的迎春花一般,鹅黄半臂一罩,亭亭玉立在前,荡入眼帘,便有一股活泼泼的散漫春意扑面而来。莫旌忙移开眼睛,心里却是替主公激动了一把:艳福不浅,艳福不浅哪。苏令蛮自然是不知不过换个装,也能引起莫旌这帮看着面上冷淡的暗卫们心中的一阵波动,为难地看了看胡乱披着的头发,叹了口气:绿萝也没回来,她自个儿可伺候不了脑袋上的三千烦恼丝。“卯二。”杨廷简直是苏令蛮肚里的蛔虫,她不过一个眼神便晓得难处,招了一个浑身包得漆黑的女暗卫为她束发,快速地扎了个弯髻,玉簪斜插,环佩叮当,不一会便捯饬整齐,丁点看不出刚才的狼狈——除了走动摩擦时,膝盖和双手能察觉到的零零碎碎的疼痛感,已与平时无异。“多谢郎君援手。”苏令蛮揖手道谢,郑重地仿佛眼前是救人水火的神佛,却又凭空拉远了距离。杨廷眯了眯眼,声音冷了下来,背过身去:“去吧。”苏令蛮一怔,这才出了门,发觉隔壁厢房外,乌泱泱地聚着一群人,因房门紧锁进不去,俱都干杵着唠嗑,听里头一声高过一声的动静,大多数面上是心照不宣的眼波,也有些个混不吝的媳妇子,“哎哟”一声拍了大腿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