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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的讲着今晚的胜利。“秋烛,你赶紧教教我,你是怎么抓住的,改明我要多抓几只。”寻非的脸上有几道泥痕,脏兮兮的,秋烛伸手使劲的蹭了蹭,突然觉得这样不错,没有了往日那种怒其不争的烦躁。“你要喜欢,改天让林棋陪你去多抓几只回来。”一时寻非没有反应回来,直到走了好一段路,他的注意力才从竹筒上收回来“你是同意我玩蛐蛐了吗?”“我只让他帮你抓几只而已,若是你功课没有完成,不好好练功,不认真念书,我就将他们都放了。”“秋烛,我就说你是刀子嘴豆腐心,天底下再也没有比你对我更好的人了。”举起竹筒在他的面前晃了晃“你说我给它取个什么名字呢?”“我知道了!”正要说出口,却被秋烛伸手指头戳了戳他的脸蛋“你敢乱取,连人带蛐蛐都别回家。”“怎么会呢,这可是秋烛你帮我抓的,我要叫它铁将军,刀枪不入,来一个弄翻一个。”“蛐蛐是抓了,不过功课怎么办?明天交不出功课,看我怎么收拾你。”点了点寻非的鼻尖,幸灾乐祸道。“啊……”寂静的街道上传来一声哀嚎“可是很晚,我现在很困,秋烛……”“无能为力,乖乖回去做功课吧。”第84章乔家谜案(9)夜半更深,寻非还在秉烛夜读,做着先生留下来的功课。秋烛手里把玩着寻非带回来的竹筒,里面还传来蛐蛐聒噪的声音,此时听来倒也是悦耳。或许真是他太古板了,林棋小时候也曾有过一段抓蛐蛐抓知了的日子,寻非爱玩也是理所当然,不同的是他,从不知道原来这些小虫子还可以这样有趣。回想起来,儿时似乎没有什么玩伴,秋烛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寻非总说很是无聊,可为何他却半点感受不到,往往看看书练练字一日就这样过去了。“秋烛!我写好了!”小孩毛毛躁躁的闯进来,拿着他写好的文章拍到秋烛的面前“我去睡觉了,你慢慢看。”说完一溜烟的便跑了。“这到底是为了谁而读书。”无奈的拾起落在他腿上的文章,上面字迹漂亮隽秀,看着十分赏心悦目,看了好一会儿,也不知是在看字还是在看文章。带着寻非的功课走进他的房间,书桌上散落着一堆东西,秋烛耐心的将他的书本和功课放在明日背去书院的布袋子里,收拾妥当了才算满意。寻非早已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秋烛走近他的床边,坐在床沿上,仔细端详着他的睡颜,仿佛寻非还未长大,但看着又长大了那么一点。“小时候还懂得把师父照顾的妥妥帖帖的,越大越懒散,连自己的房间都不爱整理了。”刮了刮他的鼻尖,只见小孩怒了怒鼻子,使劲的揉了揉,一只脚蹿出了被窝,直接落在秋烛的怀里,脚跟被秋烛的手心包裹着。这几日,他总会会去苏大夫那儿,因为正如他们所料,寻非掉出来的眼泪,真的可以令那盆被他血所触碰过而导致萎靡不振的兰花回生。可这一切又是因为什么,寻非的血不知好坏,苏大夫也未能得知对他的身体有多大的伤害,寻非究竟经历过什么,谁又对他做了什么,怎么把他这么一个好好的寻非变成了这样。“若是你因为有个三长两短,秋烛追到天涯海角也会把那个始作俑者抓出来。”床头轻语,伸手撩开那几缕落在寻非脸颊上的发丝“你不是小怪物,有林秋烛在,便不会让你再受到任何伤害。”第二天清早,寻非一觉醒来便不见了秋烛的身影,他把里里外外找了一圈,还是没能找到人。坐在书院的桌旁,寻非心不在焉的将功课拿出来,一张纸条飘落而出,上面的字迹所属秋烛。出门几日,毋须挂心。林秋烛“秋烛……”以往秋烛出远门总是会提前告知,可是这回却是无声无息,毫无征兆的连夜出门。“关子,我要回家一趟。”还未等关子回身,寻非已经风一般的跑了出去。他一路蹿进了马厩里,找到了山庄里养马的马夫“二少爷的马呢?”马夫正在给马梳理着鬃毛,“昨夜被二少爷骑走了。”“他有说去那里吗?”寻非急切的连连追问,马夫有些不耐烦了“人家是主子,我敢问吗?”“你!”寻非转身跑出了马厩往林正清的庭院跑去。林正清正在庭院里活动筋骨,刚一清净没多久,就见一个毛毛躁躁的小鬼风一般的蹿进来“庄主,庄主!”“听见了,不用喊这么大声。”他斜眼一瞧,寻非跑得满头大汗“你是来问秋烛的?昨晚他托管家留了信,出门办点事。”“他有说去哪儿了吗?”寻非收敛了声音,喏喏的问道,林正清看着那小孩的模样,忍俊不禁“他都十八了,有自己的主张。”“那他要去多久?”寻非急的都跳脚了,林正清这个亲爹没事人似的“没提,我这个做爹的还真不知道。”“那……那您知道些什么?”他xiele气的站在林正清身边,脑袋被敲了敲“如你所愿,一无所知。”看着寻非垂头丧气的模样,格外有趣,真不知道他在担心一些什么“秋烛不在,你难道不开心?”林正清转身坐到石桌旁,拣起一颗棋子放在棋盘上。寻非挪到了他的对面坐下,微微鼓着嘴“有什么好开心的。”“他在家,成天罚你抄书,不准你这样不准你那样,走了不是乐的清净嘛。”林正清觉得寻非有趣所在就是令人难以捉摸,明明秋烛对他百般严苛,寻非还真的赖上人秋烛了,旁人真是难以看懂。“他,他对我好着呢。”寻非不乐意别人说秋烛对他不好,硬着头皮也要反驳着。“他对你哪里好了?”秋烛是他的小儿子,什么性子林正清再清楚不过了,只是这么多年来心太重,什么脾气都藏着掖着罢了。“他就是对我好。”说着小狗似的冲着林正清努努鼻子。“来,和我下盘棋。”他拿起寻非的手摆在棋盘上“看看在秋烛的教导下,你这小子的棋艺有没有进步。”“你输了!”寻非是整个未名山庄里唯一敢和林正清直来直去的人,就连秋烛都没有这样做过,所以所有人都以为寻非年幼,初生牛犊不怕虎。“你赖棋,这棋不能这么下。”一大一小两个人坐在石桌旁,为了一颗棋子争吵不休。“这就能这么下,我和秋烛都在这么下的!”寻非一脸坏笑,拿准林正清拿他没办法,“这秋烛,教的都是一些什么,真是胡闹。”“庄主你就是觉得输给我一个小孩丢脸。”说着朝着林正清做了一个鬼脸,林正清饶有意味的上下打量着寻非,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