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9
书迷正在阅读:求嫁、来啊,一起撸团子!、强食弱rou[军校]、优雅的尸体The Elegant Corpse(H)、重生缠缚、王者荣耀最强打野[电竞]、好爸爸,坏爸爸Gamble Everything(H)、艾泽凯亚Ezekiah、为你摘星辰[娱乐圈]、荒景In Plain Sight
垂下眼眸,手里的打火机一开一合,“啪”的一声,跃动的火光映入眼帘,燃起一片明明灭灭的浮影,却又在转瞬间消失不见。鹤岁问他:“你怎么在这儿?”季嘉衍抬起眼,将夹在指间的香烟衔入口中,他用打火机将香烟点燃,半晌才嗓音低沉道:“来看哥哥。”鹤岁差点都要信了,他拿起速写本,又在羊绒毯上到处找自己上回不知道丢在哪里的铅笔。这间画室原本也砌的是黑色大理石地板,但是鹤岁喜欢趴着画画,季嘉衍看到后给他的助理打了一个电话,第二天这里就铺上了一层羊绒毯,从此鹤岁在画室睡得更香,而没有了鹤岁的sao扰,自诩AI界毕加索的系统对创作充满了热情。季嘉衍走过来,“哥哥在找什么?”鹤岁好不容易摸到铅笔,才抬起头浓郁的烟草味就萦绕在鼻息之间,他不喜欢这个味道,眉心都拧出了一个小八字。“哥哥?”季嘉衍的嗓音平稳,他的眼角眉梢沾上薄薄的烟雾。烟雾一点一点弥散开来,季嘉衍的神色再看不真切,过于俊美的面容在烟雾下若隐若现,唯有那对半阖着的漆黑的眼瞳深不见底,危险至极。“你把这里弄得好难闻。”鹤岁皱了皱鼻子,小声地抱怨道:“你好烦。”“哥哥要不要尝一口?”季嘉衍轻轻一笑,他虽然是这样问的,却还是准备将烟头掐灭,只是不经意间倏然对上鹤岁黑白分明的眼眸,那里面泛着湿漉漉的水光,而他望向自己的眼神干净而纯粹,干净到……想将他一同拉入深渊。触及烟头的手指一顿,季嘉衍意味不明地说:“哥哥再这样看着我,我会忍不住欺负你的。”“你要是欺负我,我就关门放猫。”鹤岁自以为抓住了季嘉衍的弱点,他不甘示弱地说:“我又不是不能欺负你。”季嘉衍听罢只是挑了挑眉,对此不置一词,他若有所思地盯着鹤岁微微张开的唇,又问了一遍:“哥哥要不要尝一口?”鹤岁忙不迭地摇头,他还没有来得及把“不”字说出来,下颔却被季嘉衍捏住,紧接着有什么被塞进了嘴里。“呜。”鹤岁从来都没有抽过烟,这种味道对他来说太呛人了,鹤岁一把推开季嘉衍的手,咳了几声才眼泪汪汪地冲着季嘉衍发脾气:“我都说不要了,好呛,你还非要塞进我嘴里,你好烦。”季嘉衍低笑着收回手,香烟的上端还沾着鹤岁留下来的水迹,他漫不经心地听着鹤岁抱怨不休,忽然很想知道鹤岁的味道是否真的与想象中如出一辙。想到这里,季嘉衍心思微动,他不动声色地抬起手将烟衔入口中,舌尖一再掠过那片水迹,季嘉衍微微眯起眼,品尝着鹤岁留下来的味道。很甜。鹤岁跳完脚又瞪了季嘉衍一眼,这才把速写本翻开。不过他的头刚埋下去就想起来自己和季嘉衍又把烟叼进了嘴里,鹤岁乌溜溜的眼眸一下子睁得圆圆的,他红着脸支支吾吾地问季嘉衍:“你怎么还在抽这根烟?”季嘉衍偏过头望他,似乎对此无知无觉,颇为疑惑地出声:“嗯?”“我的感冒还没有好。”鹤岁的眼神有点游移不定,他揪着羊绒毯上的绒毛,小声地说:“你会被我传染感冒的。”季嘉衍低声一笑,紧盯着鹤岁一字一字地说:“那么哥哥就要对我负责。”负责这样的话向来都是鹤岁无理取闹,碰瓷别人的专属台词,他鼓起脸有点词穷,好半天才脆生生地说:“我才不管,是你自己硬要把烟塞进我嘴里的,感冒了也是你活该。”“哥哥既然肯为一只捡到的猫负责,为什么却不肯对我负责?”季嘉衍将手中的烟掐灭,缓缓俯下身来慢条斯理地问道:“哥哥总是说讨厌我,我还以为哥哥只是在撒娇。难道哥哥真的有这么讨厌我?”鹤岁慌忙拿起速写本挡住自己发烫的脸,不用看就知道又红了一片,他胡乱地说:“讨厌你讨厌你最讨厌你,不许离我这么近,”季嘉衍并没有把鹤岁的话放在心上,反而凑得越来越近。温热灼人的气息刻意落在鹤岁的侧颈,瓷白的肤色染上一层薄红,季嘉衍将此尽收于眼底,他的嗓音带笑,心情愉悦地开口道:“哥哥又害羞了。”第49章笼中金雀08鹤岁躲不开,只好恼羞成怒地反驳道:“我没有!”“那么哥哥的脸色为什么这么红?”季嘉衍说着,夺走了鹤岁捂在脸上的速写本,鹤岁红扑扑的小脸再也无所遁形,抬起的眼眸好似盛满星光,无数星辰点缀着夺目的光华,让人挪不开眼来。季嘉衍一顿,手指抚上鹤岁的眼尾,他轻笑着说:“哥哥的眼睛真美。”季嘉衍一而再、再而三地耍流氓,鹤岁的脸都皱成了一团。他蹬蹬蹬地跑出去把正在玩自己尾巴的小奶猫抱进来,气势汹汹地对季嘉衍说:“你再这样乱说话,我就要把猫丢到你的怀里了。”雪球一样的猫咪被鹤岁举起来,它歪着脑袋软软的“喵”了一声,还以为鹤岁是在和自己玩,猫咪眨巴了几下眼睛,眼神是与鹤岁如出一辙的干净,它用粉嫩的舌头舔了舔鹤岁的手,身后蓬松的小尾巴不停摇来晃去。小奶猫舌尖处的倒刺掠过鹤岁白嫩的手背,红痕也随之生出,被瓷白的肤色衬得格外显眼。季嘉衍若有所思地望着鹤岁的手,皱着眉沉声道:“我不该答应哥哥把猫带回来。”鹤岁还以为季嘉衍只是不想让猫咪近身,他得意洋洋地说:“我都说过了,你要是再欺负我,我就要放猫来吓唬你。”话才说话,鹤岁又想了一下,还是觉得只放猫的威胁力不够大,他又瓮声瓮气地纠正道:“不对,我要趁你睡着的时候,偷偷把猫丢进你的房间。”季嘉衍收回目光,轻描淡写地说:“我不喜欢毛茸茸的动物。”“不喜欢?”鹤岁的手被猫咪舔得有点痒,他下意识揪了一下动来动去的小尾巴,闷闷不乐地埋怨道:“你之前还说是过敏,我就知道你又在骗我。”老虎的尾巴摸不得,猫咪的尾巴也揪不得。猫科动物的尊严不容侵犯,鹤岁这么一揪,软乎乎的小家伙立马不许他抱了。猫咪伸出毛茸茸的爪子挣扎了起来,鹤岁没能把它抱住,猫咪便趁机从鹤岁的怀里挣脱了出来。它一落地先是摇摇晃晃地走了几步,然后慢吞吞地在羊绒毯上打了一个滚,再往前季嘉衍就站在那里,小家伙好奇地抬起脑袋,它没有见过这个两脚怪。尽管鹤岁总是嫌季嘉衍讨人厌,但是他还是懂点事的,很少放猫咪出来溜达,除非季嘉衍不在。不过这个小家伙物随其主,一找着机会就自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