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三十七|被禁止射精,mama不可以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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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江云吃过苦,所以不愿意再让江立品尝一遍。 从小到大儿子遭遇的失败少得可怜,更别说人为去制造困难。江云最下定决心的挫折教育就是尝试离开他,却使两人纠缠更近。 本应该是天真的孩子啊,她有时都很难理解他的坦然从哪里来。 比如现在: 江立大开着腿缠住她,后腰垫一块枕头,手肘仰撑起身体晃动。他很偏爱这种把自己全部袒露在mama眼下的姿势,合不拢嘴地呻吟。因为手臂后撑肩膊大幅度打开着,健身有点效果、胸部微微突出,未风干闪着水渍的rutou肿大,明晃晃宣告不久前被如何疼爱过。 缠住她的两条腿在不断撞击地动作中完全失控,江云跪坐依然无法保持平衡,不得不挎紧它们以免被碰得摇摇晃晃。 儿子顿一下,似乎曲解她的意思,迎合着进贴上来,发狠吃下整根假jiba。 “呃啊…”叫床声闷停,江立像古装剧里产子的女人那样努力低头看一眼自己肚子和腿间,脑袋又失力掉下去。 他下颌不断收放,脖颈后折成一道弧线。手掌掐紧被单,就如肛门箍紧深埋进去东西一样。 电视剧里的女人神一般诞下生灵,他却只能吞下丑陋的欲望。 江云空出一边手去握儿子的yinjing,失去把控的那半点身子直接坠落,棒子在其体内重重搅动。 江立感受着性器被揉握的快感和后xue撑入的痛感,哭泣起来。泪水混合痛快的爽意夺出眼眶、越过鬓角掉近耳朵里,他听见自己失控喊:“mama!啊…mama!” 他的喉咙里、脑子里只剩这两个字,脖颈支撑不了脑袋长时间下垂,不间断的喊叫喘息加上如此姿势开始缺氧,泪水浸入耳朵带来轰隆隆的翻滚音。再也无力支撑,双臂向外一松,后背砸在床上,屁股吐出一截道具,磨过前列腺又使他诈尸般弹动两下。 放松后喉咙呻吟很软,轻柔地伴随快感跌落喊mama,他感受到mama松开他的性器去抚摸松软、含住半截道具的xue口,越磨越用力,他可以想象自己的屁股如何被擦成红艳艳的、没被塞紧的洞口如何吐出润滑,放荡地玷污mama的手。 江云也觉得涩气极了,倔强的孩子被她一巴掌抽顺服,又被cao成一汪yin水,软趴趴起伏着勾引人的气息。 她托起掉落的屁股往她方向拎来,还好、儿子的腿根卡在她两侧跨部分担大部分重量,她很轻松就完成一次抽插。 于是继续。 江立小腹被他自己液体糊成一片,瘫软着在她每一次动作后补上呻吟。她问,“现在想射吗?” “啊…啊mama…已经射过了、再…再来一次,一会儿打的时候要射不出来…的…呃…” 江立总有这种自信——如果他被打只痛不爽的话,mama不会想打他。 很难讲是不是被拿捏,江云也顾不上这些,她向前俯压解放双手,手掌自下而上包裹住guitou,堵住那小小的孔洞,“那就不射。” 这种掌握的语调令渐渐缓和下来的江立打一个哆嗦,“好喜欢…再说一次、mama…” 她深顶入孩子内里研磨,并不算光滑的手掌挤压尿道,整个yinjing都在跳动,她道,“你没机会射了。” “呜…啊啊…”大概有些轻微疼痛,江立扭动下意识挣脱,牵引来更多快感,嗓音都被切成一截一截,“呃、呃…呼呃…” “shuangsi了…啊mama!啊…”江立尝到甜头,一点点的刺痛、屁股完全被填满、贴在一起、yinjing在mama手里,“干我…嗯呃…mama!” 江云也克制不住喘息,她的呼吸扑在儿子胸口,比撞击频率错开一拍,使江立不间断感受到mama的动态。她舔舐紧张绷起的皮肤,在抽出当放松的时候吮吸一口,从锁骨舔到乳rou,最终在激立的乳晕处暂停。 江立已经能很容易吃下全部,两具身体紧紧贴合,只余下翘起的yinjing部分因被捏住形成的拱角。她的跨部和被撞开的屁股严丝合缝,摆着圈捋直肠道。 儿子恍惚挺起胸把整块乳晕怼向她嘴唇,在顺利被含住后主动摆胯,比先前每次都要用力,全身上下不仅仅肛门、被握住的yinjing,塞进mama嘴里的rutou都在蒸发快感。 “啊啊!啊…要被mamacao死!嗯呃…” 江云被他搞得混沌起来,吐出嘴里的乳rou把人摁住,“哈…真想把自己搞死?” 余韵还带动肌rou颤抖,一层薄汗混合乱流的yin水唾液又滑又黏,手中性器已经涨到一种程度,yinnang都在弹动,江立还想抱住她,“mama…继续干我。” 她揉几把睾丸,慢慢坐直,找前列腺戳起来。 “先射出来。” “不。”他自己拿手堵,狠狠掐紧,“我答应mama的。” 江云凶他,“谁是你妈?嗯?” 江立很疼,依然扭曲笑一下,“你总是那么心软。” 她越往他敏感点撞他就掐越死,甚至两手并用箍住睾丸。 最终江云停下来,拔出道具、穿戴脱下来甩在一边,“用什么打?” “看。”儿子低头平复一会儿有点嘲笑她,却没什么快意,“又心软了。” “你是我儿子啊。” “不止对我、任何人。”江立动作缓慢摸出拍子,“mama为什么总要自己忍着。” “我不觉得我在忍。” 莫名其妙的对话,江云烦躁,抄过拍子先在江立胸部拍下一记。 “嗯呃!”他含一下胸,又挺回去,换一边凑到mama拍下。 顺利又被打一记。 “mama。”江立让她在床边坐好,趴在她膝盖上,“这样打可以吗?“ 很传统的打屁股姿势,如果忽略他把yinjing塞进她腿间的话。 “从前我以为是我对mama的爱变质,所以想和你zuoai,但不是这样的。血脉间的爱才是最不容置疑的,性不是爱、生殖也不是。”江立说,“像你包容我那样。这种忍耐,也在对别的男人泄漏爱。他们想要抢夺,他们的欲望永无止境。” “不可以心软,打我。”他背手扒开屁股,刚刚被cao开的屁眼还没合拢,勾引她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