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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说就说了。你自己就算不在乎,多少也为旁人想想。”博源张开手,眉目狂妄:“说就说了,你当我们那位王上会在意?哈哈哈哈哈。他喜欢得不得了呢。”月笙箫走上前,按住他的肩膀,近似耳语:“博源,这个世界上没有被刺杀而死的王,只有谋逆被逼退位的王。”没了故作的笑意,博源的脸上只有空洞的执念,喃喃着:“怎样都好,我只想要他死。他死了就好,我死不足惜。”“记住你这句话。”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月笙箫便不想再逗留。博源脸上的神情变了几变,忽然嘲弄的笑起:“你们月家不是他最是忠贞信任的心腹重臣吗?没想到,最处心积虑要拉他下马的却是你?真是讽刺啊。”“这就不是你该管的了。”“真是可笑啊,我们这位王上,他想要的都不可得。哈哈哈哈……他信任的,都弃他如敝履。真可怜啊……哈哈哈哈。我真是迫不及待想看看,到了那一日,他是个什么表情?”是不是也像他现在这样又痛又恨,恨不得杀了自己?月笙箫回头冷淡的看着他:“报仇报成博源公子这样,也是千古奇观了。你现在的样子不像是舍身饲虎、大仇未报,倒像是因爱生恨,求之不得疯魔了。未免可笑。”瘫坐在地的博源摇摇晃晃站起来:“那在下应该是个什么样子才好?才符合月兄的期望?”猛地揪着对方的衣襟,一把将他拉扯得俯下身来,博源凑上去,阴冷的眼神盯着他:“你知不知道,我每次穿过那座回廊,从撵轿上面看下去,你们的眼神真是一清二楚。”即便再狼狈的情形,在月笙箫脸上也只有从容镇定:“看出了什么?愿闻其详。”“人生百态不足道也,只有月兄的眼神格外与众不同有意思些。”月笙箫多深的城府,自是不为所动,不置可否。博源嗤笑一声,压低声音:“你不妨照照镜子看看。对了,回廊转角那株梅花谢得比别处格外快些,月兄下次辣手摧花千万记得一碗水端平了。莫待无花空折枝啊。”月笙箫不语,眼角却下意识的颤动了一下。博源松开手再不看他,懒懒的拍开新的酒坛:“我是可笑,月兄可千万别步了在下的后尘。”月笙箫临走前,深深看了一眼那呆若木鸡的少年。听过整段不能为外人知晓的话语,少年全程手足冰凉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一丝声响。是个颇为眼生的侍君。没有什么背景。“博源兄就交给你照顾了,刚才的话,就忘了吧。”少年温软的面上一片苍白:“是,我不会做任何对他不利的事。你放心。”月笙箫面无表情,快步离去。一路走到书房,那卷久久不能完成的画卷,已然因为适才的朱墨污损了。月笙箫低头沉沉的看了许久,忽然一把团了起来,就像捏着一团花瓣,扔不能扔,撕也下不去手。想起博源心照不宣嘲弄冷厉的眼神,他的喉咙滚动了一下:“找个火盆来。晚些时候,对文大人通报一声,就说我染了风寒,这几日不能去面见王上了。”门外的书童都是自小跟随他的家仆,立刻应诺照办了。第74章孤头上的绿帽每天都是新的9博源公子失宠了。王上之后再无召见过他,各色不同的侍君开始出入那条通往碧霄楼的九曲回廊。但,再也没有人能像博源公子一般,被连续招幸。寡情薄幸的帝王,每一天的喜好都在变。对每一个人的态度都不同。谁也不知道,他喜欢什么,又在想什么。他有时候像人们流言里不敢宣之于口的暴君,暴戾疯狂,让人恐惧。有时候是温柔的,像家里的父亲、哥哥一样。只有一点是始终不变的,渐渐也成了所有人都在猜疑的问题。王上为什么一直戴着面具?就像一个早就堆积在那里的薪柴,无人留意,忽然一根火星就愈演愈烈。渐渐的猜疑越甚。自王上开始深居简出以后,再也没有人见过他的真容。面具后面的人,是一个人吗?是,真的王上吗?他为什么不能摘下来?难道上次的谋逆刺杀,毁损了天颜?这个问题,有一个人绝对知道。那就是像影子一样跟随在王上左右,几乎寸步不离的文大人。清冷的帷幕里,那位被外界称作文大人的侍从,正轻声细语的传达着流传在紫宸宫,乃至于整个朝歌的舆论焦点。“他们想知道,孤为什么戴着面具?”姬清重复了一遍他的话,内里却漫不经心。他连当毁容美少年的时候都不戴面具,这会儿却一直耐着性子,当然不仅是因为世界意志给他的原剧情要求他一直戴着。也是因为,面具和真容,涉及到一个非常重要的剧情节点。只是没想到,这个问题,这么快就爆发燎原了。按道理,还是要再等一段时间的,至少等到主角受入宫,为他所专宠。攻受两人情愫暗生,而他对主角受百般虐待。这才刺激得主角攻月笙箫等不及,下了一步狠棋,为此甚至牺牲了博源公子。他面具下是个什么样子,以及为什么不能摘下面具。月笙箫该是比任何人都清楚的。毕竟看过他们那边,同样喝过毒酒的徽之公子的样子,就能明白了。抓着他这个死xue,自是要在关键时刻发力,打蛇打七寸的。现在就迫不及待的给舆论铺陈造势,算什么?难道徽之公子不甘寂寞又要出山,这是要他给对方先行探路呢,还是背锅?姬清饶有兴致的猜测着。帝王的沉默,看在别人眼里却是无计可施,被逼无奈。温顺的侍从轻声细语的说:“前朝那边也有声音,想要王上出面。清明祭天怕是推脱不过。您若要露面的话,药物奴都准备齐全了。王上不必忧心,一切都有奴在。”“是,只有你一直在孤身边。永远都不会背叛孤,离开孤。”面具后凉薄的唇角却微微掀起一个隐秘有趣的弧度。“奴是王上的影子,王上在哪里,奴就在哪里。永远不会走远。”朱红的袍袖下,那只苍白冰冷的手,落在伏跪的侍从的头上,轻轻的一抚而过。“你想要什么,孤都会给你,钱或者权,都可以。所以你,千万不要做背叛我的事。”“是。”王上甚至对他自称我,那该是何等的亲近信任,侍从的手都微微发着抖。那如果是,钱权之外的东西呢?人的誓言和真心是没有任何参考价值的,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