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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了,是不是……”她顿了顿,每一个字都铿锵有力,“是不是有人下毒。”顾云横大惊,抬眼发现冷映葭比方才冷静很多,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江越岭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好奇,用神识查探一周后,皱眉道:“没有中毒的迹象,但他的身体很奇怪。”冷映葭颔首:“好几个大夫也是这么说的。人不可能好端端就成这样。我怀疑不仅是掌门师兄,就连我爹瘫痪,也是吴盟干的。”顾云横又吓了一跳,冷映葭每句话都跟炸弹似的。他若没记错,当初冷映葭为了嫁给吴盟,甚至解除了与江越岭的婚约,刚才她还一副小女人的模样安慰他的夫君,而现在呢?她竟早就对吴盟起疑了!江越岭十分镇定,道:“理由?”冷映葭道:“爹爹身体一直无恙,半年前突然瘫痪,吴盟虽然表现的很悲伤,但我发现他柜子里突然多出几身新衣服,还有一日,他下山喝酒,晚上回来,看上去特别高兴。我问他为何高兴,他说找到了几块好的原石。以前他也找过比那更好的原石,但他也没这样高兴过。”顾云横听的迷迷糊糊的,不知冷映葭怎么从新衣服联想到这上面。后来的原石倒是理由更充分些。冷映葭又道:“爹爹无法掌管无锋门,掌门一职空缺。门中元老突然拿出爹爹手书,说爹爹一早就准备好了,如果哪天他突然仙去,便由赵晋执掌无锋门。那日吴盟穿的正是从未穿过的新衣,在掌门庆典上喝得酩酊大醉,回屋后说话就一直夹枪带棍,还、还打了我一巴掌。”冷映葭捂着脸,似乎仍然能感受到疼痛:“那一巴掌后,他立刻跟我道歉,说是不小心。但他眼里的仇恨,我怎会看不出?我一直骗自己,说不是他干的,可不是他,又能有谁?这世上还有谁能比我更了解他?我知道他想做掌门,但从不敢想,他为了掌门,竟敢伤害爹爹,还伤害了掌门师兄。”冷映葭信誓旦旦,想是早已确定,只是苦于没有证据。请柳拂衣和柳为轻过来,也是想商量对策的。江越岭听完道:“之前你与吴盟口中所说的欺骗是什么?”冷映葭毫不隐瞒道:“当初爹爹不同意我与你解除婚约,吴盟叫我骗爹爹,说我已经怀有他的骨rou。我们原来是打算成婚后再怀上,便能瞒天过海,没想到成婚这么多年,我一直无法孕育。”这样的话,谎话不攻自破。冷映葭喜欢吴盟,当然把所有的罪责往自己身上揽。可做父亲的,怎么会不了解女儿?冷江一直不希望女儿嫁给吴盟,除了已经和江越岭有婚约之外,大概还有其他原因吧。可惜冷江如今无法言语,无法写字,他的真实想法,没有人会知道了。如果说这件事确实是吴盟做的,想要当上掌门是他的动机,为何两人成婚这么多年,早不下手,晚不下手,偏偏挑在半年前?半年前,这个时间太特殊了。无魂尸的发生时间也在这附近。江越岭大胆将两件事联系在一起:“这半年,吴盟有何什么你没见过的人密切联系吗?”第50章章五十章五十冷映葭回忆一番,摇头道:“没有。这半年他一直醉心锻造宝剑,几乎所有精力都放在那上面,除了偶尔出门寻找原石外,嫌少跟外人有往来。”虽然吴盟嫌疑很大,但到底没有确切的证据。江越岭多了个心眼,没有将曲无声和任无颜的事说出去,毕竟此事尚未得到证实。到了嘴边的话一转,江越岭道:“眼下,最重要的就是锁定凶手。”冷映葭无奈苦笑道:“谈何容易啊。”江越岭想了想,忽而道:“我有一个办法。”顾云横竖起耳朵,比冷映葭还好奇:“什么办法?”江越岭轻轻一笑,将自己的计策全盘托出。当天夜里,整个无锋门都在传,紫竹山派的江越岭死而复生,他有一门绝学,可使赵晋痊愈。门中听闻此事之后,形成三派。一派坚信江越岭能够让赵晋回复如初,毕竟江越岭身死,有谁不知?如今他生龙活虎的出现在大家面前,这就是最好的证明。另一派不信,认为江越岭可以另自己起死回生,却不一定能让别人也这样。若他真有这样的好本事,以后谁都不会死了。最后一派的人持观望态度,只等着看结果。饭桌上,吴盟格外关心这件事,道:“江兄,你真能让掌门师兄好起来?”江越岭给顾云横夹了一口菜道:“我需要三天时间,不出意外,应该可以。”吴盟好奇道:“你怎么医治他?”江越岭留给他一道神秘的笑容,缄默不谈。吴盟不好再追问,饭后又钻进锻造坊里,入魔一般。而江越岭和顾云横却来到赵晋房内。说是有办法医治他,其实都是托词。赵晋躺在卧房里,江越岭和顾云横在外面的会客厅,面对面坐着。两人手里各执一本书,或交谈,或看书。若是有人来给赵晋送饭,他俩接过来,说是由他们亲自喂掌门,实则倒掉,只是喂赵晋吃一颗辟谷丹。眼下情形,谁也不能保证送来的饭是否有问题。赵晋的身体情况,像中毒,却又查不出任何中毒的迹象,实在太诡异了。月亮越爬越高,顾云横打了个呵气,放下书伸着懒腰道:“好困,我去睡觉了。”江越岭含笑看他:“去吧,我守夜。”顾云横盯着他看了许久,见他一直握着书,没有起来的迹象,心中好奇,他都说睡觉了,跟屁虫竟然没有跳出来,太反常了!自以为自己藏的很严实,却一下就叫江越岭看穿。江越岭道:“他想出来,被我剥夺了。等这件事过去,我再与你一起睡。”被人当面揭穿,顾云横大囧,展开扇子遮住半边脸扇风,不知是真热,还是用来遮挡:“谁要跟你睡一块了,我就随口一提,你少自作多情。”“啧啧,谁不知道你是断袖,还嘴硬!”顾云横瞠目结舌:“臭、臭屁虫?”“不许那么叫我!难听死了!”江越岭不许跟屁虫出来,反倒默许臭屁虫出来,真奇怪。但顾云横仔细一想,臭屁虫对自己各种嫌弃,让他出来也不会误事。顾云横挑了挑眉,有点心疼谁都能欺负的跟屁虫了。“挑什么眉?你憋什么坏心思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那两个人已经暗通款曲了!”臭屁虫脸色不善,“我先声明,他俩是他俩,我是我,你别跟我腻歪。”瞧他用的都是什么词!臭屁虫越是这么说,脸上越嫌弃,顾云横就越想欺负他。有江越岭和跟屁虫的叮嘱,臭屁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