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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现在秦戊与淮楼已经是绑在一条绳上的蚂蚱,秦戊不得已只能和盘托出。淮楼把秦戊隐藏在眼底的紧张尽收眼里,把玩着手里的茶杯,不开口。虽然他与秦戊有些交情,但也只是比一般朝臣要稍好一些,为了他就把自己置于浑水之中,虽无坏处,却也丝毫无益,这买卖怎么算怎么亏。良久,淮楼把手中的杯子扔回桌上,转身离开,“今夜酉时,我与你一同去临安镇。”罢了,知音棋友难逢,这世上或许就这么独一个,丢了可再也找不回来了。秦戊看着淮楼的背影浅笑,为自己倒了一杯水,如品茶一般细细回味,心中平静如水。不知何时起,天边开始下起毛毛细雨,已不能再淋湿身体,落在脑袋上,让秦戊想起了小时候娘亲常逗他的那句话,“小妹又掉在糖罐子里咯。”入夜,淮楼与秦戊身着夜行衣隐匿于黑暗之中,穿梭在邻立的房顶上。秦戊对淮楼搂抱着他的姿势感到有些不适,却也没多说。“不舒服?”淮楼一直在暗中打量秦戊,见他脸色不好,便从半搂腰间改为直接抓手臂,“你没有内力,可能有些不稳。坚持一下,就快到了。”言毕,脚下发力更加快速地朝前奔去。秦戊只觉得身体突然失去重心,摇摇欲坠。其实被淮楼搂着是最省力的方式,现在改搂为抓,他便落后淮楼一步,淮楼要多花一倍的精力来带着他。秦戊看着淮楼的后脑,心湖泛起一阵涟漪,有些涩,也有些甜。戌时初,两人到达临安镇。管朔在约定好的地方等候,其余人等隐藏在四周。管朔对着二人道:“衙内有重兵把守,每过一个时辰会换一批守卫,每次换守卫有半炷香的无人时间,我们趁机进去查探过,但并未找到粮药所藏之处。”淮楼嗤笑,“蠢货,是怕别人不知道他这里藏着好东西吗。”“粮药太多,不可能放到秘室,你们没找到不奇怪。”秦戊道:“这个县衙应该还有一个地室。”淮楼带着秦戊越过外墙,落在不起眼的角落里,“我们分头行动,记住,只有半炷香时间,无论找没找到都必须回来。”他往秦戊手中塞了一个竹筒,严肃地看着秦戊,“有危险就拔掉塞子,我会立刻赶过来。”秦戊把淮楼满脸的担忧记在心里,轻轻点头,“好。”“小心。”淮楼最后紧紧地看了他一眼,迅速离开。秦戊也不耽搁,立刻向着相反的方向寻去。他走到柴房里,并没有发现什么奇怪之处,刚准备去下一间屋子,脚下发出“咔擦——”的声响。秦戊以为是不小心踩到落在地上的柴屑,可仔细一看,发现是一块杜仲。看来,东西就在这间屋子里了。秦戊围着柴房转了一圈都没发现有密道,最后看向灶台后那一堆柴火,费力地搬开重重叠叠的柴,轻轻敲击地面。有轻微的回音。地面有一圈不明显的缝隙,秦戊沿着缝隙摸着走向,停在某处突然向下发力,整个被缝隙围起来的那一块翻了过来,露出一条漆黑的地道。他拿出怀中封好的火折子吹燃,伸向通道口处,整个地道的基本轮廓都显现出来。在地面看不太真切,火光也容易引来外面人的注意,秦戊索性下到地道里。地道约六尺高,里面有一股新鲜的泥土气息,秦戊摸了摸周围的墙壁,还泛着湿意。这地道刚挖没多久,只在墙壁四面开了微小的洞口,完全不足以在这短短时日把偌大的地道风干。一千石的粮药全在这里,整个地道堆得满满当当,秦戊仔细看了一下两边勉强留出的小道,猜测应该是方圆半亩的圆形地道。他不再停留,走出地道吹熄火光,准备返回与淮楼汇合。第3章故人相逢“都给我打起精神盯紧了,一只苍蝇都不能放过。”刚走到门边便听到门口传来声响,秦戊立刻闪身靠在墙边小心地探头查看。在地道忘了时间,现在已经换了一批新的守卫,秦戊想着下地道找找有没有其他路。刚才被外面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到,火折子都不知道扔到哪里了,秦戊靠坐在墙角找了一会才找到,也找到了淮楼在临走前给他的竹筒。拔掉塞子,里面爬出了一只指甲大小的黑色甲壳虫,虫子顺着秦戊的手指在他手掌中爬了一圈,再以极快的速度消失在了门缝中。秦戊惊讶地挑挑眉,随即拿着火折子下到地道里。淮楼查得快,悄声无息地就把书房和几个厢房翻了个底朝天,结果什么也没发现。回到约定的地方,一直等到下一批守卫开始巡查秦戊都还没有回来。他沿着秦戊走的方向追过去,刚走没两步手腕上就爬上了一只黑色甲壳虫。秦戊拿着火折子在墙壁上的洞口查看,他附耳贴在洞口仔细聆听,外面有水流声。淮楼一进去便看到秦戊侧耳贴于墙面,微光中的面庞温润如玉,眼眸明亮闪烁,看起来无比美好。淮楼觉得自己像被下了蛊一般,总是不由自主地想看着秦戊。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淮楼感到惊讶,他把手放在嘴边轻咳一声,“秦戊。”秦戊听到淮楼的声音便招手让他到自己身边,“外面有水声,我们应该可以从这里把粮药运出去。”淮楼围着地道转了一圈,停在秦戊刚才看的地方,抚上洞口细细摸索,“这面墙是这里面最薄的地方,要把尽快粮药全部运出去,至少得开容下三人同时通过的洞。”他把刚才给秦戊的那只甲壳虫放到地上,甲壳虫窸窸窣窣地爬出了地道。秦戊好奇,“这是什么虫子?很有灵性。”淮楼搬来角落里散落的石块拼好,脱下外衣铺上面坐下。“严格来讲,它是一只蛊。早年我游历塞外时偶然得到的,它吸过我的血,不管我在哪里它都可以找到我。”淮楼顿了一下,似不经意般道:“同样,我把它放在谁身上,走得再远,它也可以带我找到他。”秦戊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走到淮楼身边坐下,“我们需要两个时辰才能出去,我们把粮药运到离这里不到半炷香路程的祝府。”“哪个祝府?”“前朝殿阁大学士祝玉荣大人。我曾经拜于祝大人门下,与他读过几年书。”秦戊淡淡道:“前几日我已经给他写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