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有芷兮澧有兰(指jian芙蓉,傅融被抠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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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泉水热,即便在初秋,都氤氲起白雾来,傅融被剥掉鹤氅扶至泉中。此处为了便于休憩,建了汉白玉阶,他就靠着石壁,坐在阶上,纵然浑身酥软,倒也不至于跌落水中。 只是让天然热泉泡透了,露在水面上的皮肤都烫的很,微微渗出些汗来,愈发显得肌肤莹润,在月光映衬下如同美玉。 换作平常,这可能算得上享受,但傅融本就燥动不已,又没几分气力,此时很不耐热,只觉得要被烫下一层皮来,只是听得“啪嗒”一声脆响,不由得抬眼看去,却是广陵王随手将发冠掷在石板上,上面镶嵌的宝珠被磕掉了不说,还骨碌碌往前滚,咕咚,落到了温泉里。 傅融立马认出这宝珠乃是西域番国进贡的蓝宝石,价值连城,就是千金也未必能换得。立刻忘了自己腿上疼痛,浑身无力,伸手便去捞,却一个重心不稳,栽到了温泉里。 他掉进水中才发觉力不从心,只得屏住呼吸,想要扶住石阶爬起,却被一只手臂环住腰,带了起来。 一句谢谢卡在嘴边,傅融有些怔愣。 月色如水,月下人则如汀兰岸芷。 广陵王卸下华冠锦衣,赤条条站于泉中,一身肌肤欺霜赛雪,沾水之后隐隐有些透明之感,竟然寻不到丝毫瑕疵。明明他的容貌秀美,五官精致,可现在脱了衣服,显露出线条流畅的紧致肌rou之后,这种柔美就被削弱几分。 诚然,在傅融看来这样的身体算不得健壮,更提不上孔武,比起成年人来说更像刚及束发的少年,可是他依旧可以想象出他的手臂,他的腿,他的每一寸肌rou所蕴藏的爆发力。 ……但,这也是他第一次直面广陵王的身体,如此清晰的认识到了那句“难道你把我当女人”究竟是什么意思。 明明他的长命锁上刻的是[芷],但却是男人吗? 傅融从来都将广陵王当女人看待,甚至生出一些不该有的好感,甘愿为他卖命,此刻陡然得知真相,只觉得天旋地转,一时间难以接受,面色都惨败下来,不复开始那般红润。 广陵王只当他是险些溺水受到惊吓,又见他这副摇摇欲坠的样子,更担心那软玉香散不出去,索性揽着人坐至阶上,揪住对方红艳的rutou,用力一拉,扯出个yin靡的尖尖来。 傅融呻吟一声,双手捂住了脸,他今日已经射过数次,腿间从未干过,就连卵囊与后xue也变得湿润起来,让热水一泡,被浸湿的xue口敏感不已,忍不住收缩起来,他只觉得内里空虚,恨不得拿什么东西插进去来结束这种折磨。 但他怎么敢开口,况且他本就对广陵王颇为有意,如今刚知道对方是男儿身,就要在对方身下,一边被玩弄胸乳,露出这一副yin荡姿态,于他而言已是难堪至极,若是还要求他用那东西来插自己,那还真不如死了的好。 傅融胸口快意堆叠,但心思却辗转煎熬,难受得喉咙梗塞,终是忍不住落下泪来,眼泪从指缝滑落,又顺着下颌滴下,虽听不到哭声,但看起来也颇为可怜。 广陵王只当他难受,伸手替他抹去面颊上的泪痕,“傅融,且忍忍。” 语罢,便伸手向那埋在幽深谷道的xue口探去,本以为傅融未曾习过房中之术,恐怕艰难,但手指甫一碰到软嫩xue口,就被热情地吸住。广陵王用指腹按住揉弄,那后xue竟不住开合吮吸,吃进去小半个指节。里面湿润温暖,除了过分紧致了些,竟不似初尝缘客。 或许是软玉香的缘故…… 事急从权,广陵王没来得及多想,便依照师尊所授导补之术为副官扩张。 傅融的双腿被分开,跨坐在广陵王身上,顾忌对方身量纤细,不忍将体重全压上去,两只手也放下来,虚扶着对方的肩膀。 广陵王拇指压着他布满细嫩rou褶的后xue揉弄,食指则轻缓地插进去摸索,指尖碰到一小块触感不同的凸起后,他的手指被猛然绞紧,傅融的手也忍不住抓紧了广陵王的肩膀,面色潮红,双眼翻白,一副难以承受的样子,张着嘴却没发出声音。 这副样子看得人很难不情动,但广陵王的眉头却蹙得更深,他加了根手指进去,就着对方的腺液与温泉水快速抽插,刻意翻过手掌来,让指甲次次碾过那块敏感的软rou。 傅融挨不住这样宛如鞭子抽打一般袭来的快感,哀叫着倒在广陵王的怀里,双腿随着对方手指的进出微微抽搐,胸口,后背都潮红一片,心跳快得让他自己都觉得害怕,却没法思考。 他的长发蹭在广陵王侧脸,似乎是因为情动的缘故,朱栾香气比平时更为浓郁,两人皮rou相贴,广陵王要更冷更克制一些,傅融被揉得酥麻的胸rou软弹,直接压在对方平坦的胸口,肿胀的奶尖被压得陷进自己的乳rou之中,随着对方抽插的动作不断磨蹭着,真真是酸痒难耐。 “哈啊、插……插进来……” 也许是月光下的广陵王美得太过于不真实,太想让人伸手去抓住,傅融神使鬼差的提出了这个请求,他刚开口,就觉得面上烫得厉害,后xue也死死绞住作乱的手指,小小的去了一次。 然后对方就强硬的挤进去第三根手指,毫不客气的屈起指节,抵住那块让他浪声迭起的软rou,狠狠碾了下去。 在失去意识之前,傅融似乎是听到了对方嘴里咕哝了句什么,没来的及想就失去了意识。 “……难怪叫软玉香,温香软玉也不过如此了吧。” 广陵王举起手来,月光下他的手指上全是晶莹透亮的yin液,连手掌都被浸透了。 他身下涨得发痛,却因为跟从师尊修习导补之术不得发泄,只能泄愤般伸手捉住傅融卸力后温软的乳rou抓了两把。 冷静,副官可不是拿来干这种事的,留他一天,就指望他做一天的活。而且对方脸皮薄,真不知道他醒了该怎么羞恼。 想到这里,他打消了叫侍女过来服侍的念头,捡了自己的干净衣服给人擦了擦水,又裹上鹤氅,抱去了自己的居所。 傅副官啊,傅副官,明日若想请辞,便从本王身上跨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