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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顿时大惊,拿起恶汉喝过的酒碗和酒坛一看,竟都变成了金子做的,他立刻跪拜在地,口中直呼“酒仙显灵!”靠着酒仙留下的金子和自己一手高超的酿酒技术,老板扩大了茶寮的规模,改成了酒楼,更名“酒仙居”,从此生意一直都很红火,就像冥冥中有神仙保佑一样。跟着白昊来的白景阳见所谓“好玩的地方”竟然就是酒仙居后,心里面顿时有些失望。这家酒楼他前几天早就跟老爹和哥哥们来过了,说实话,也就酒水不错,菜色实在是很一般。白景阳瞬间觉得有些兴趣缺缺。然而,白昊走进酒仙居后,没有带他坐下点菜,反而在和老板眼神示意过后,一路径直去了后面,来到一个花草包围中的小园子里,这里有假山有水,有竹亭,还有几张桌案,上面都放着文房四宝,看起来十分的清幽文雅。白景阳四处打量了一番,觉得这大概就是相当于古代的私人会所吧。“白昊兄,你终于来了!”竹亭里一个锦衣华服的公子哥带着一帮人热情地迎了过来。当他走下来,看到旁边的白景阳时,顿时眼前一亮,只见白衣少年鬓似刀裁,眉如墨画,光静静地站在那里,就让人有些挪不开双眼。“这,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西北神医白三公子吧?”见白景阳长得这样一副好相貌,纨绔们的兴致变得更高昂了。“对,这就是我小叔叔白景阳。”白昊立刻跟他们兴奋地介绍道,几人眼神对视,都悄悄流露出恶作剧般的神情。“景阳兄快来,看看我们刚做的诗如何?”纨绔们亲昵地招呼他。白景阳神色淡淡地跟他们走向竹亭,心里面有些后悔答应白昊出来了,这里什么好吃的都没有,他对酒水和吟诗作对又丝毫不感兴趣,总结一句话,简直就是无聊透顶。竹亭最中间的桌案上放着几首已经写完的诗,有些还墨迹未干,显然是刚做完不久。白景阳一眼扫过去,不禁挑了挑眉,勾唇露出了几分笑意。这几个纨绔倒是挺有意思,虽然不知道费尽心思请他来做什么,但一看就知道这些人不是什么喜欢读书的料,更别提每月举办诗会这种文雅之事了,现在装模作样摆了个出来,诗却竟然都是自己作的,不假于人手。这点倒有些出乎他的意料。至于为什么没见到他们动笔的白景阳会如此笃定?因为桌案上除了压在最上面的几首外,底下的竟都是些yin诗艳词,遣词造句都异常的香艳。在这个时代,虽然会被视作下流,但要是能流传到千百年后,信息交流发达的未来,一定会被年轻人奉为小黄文开山鼻祖,句句被誉为经典的。白景阳暗笑了笑,正想将压在底下的文稿抽出来,锦衣纨绔却指着最上面的那首诗,夸赞道。“这首是我们上个月评出来的魁首,正是白昊兄之作。”白昊立刻挺了挺胸膛,有点像在小叔叔面前炫耀,等待他夸奖的意思。一听这话,白景阳下意识把视线从底下挪开,移到这一篇上来。没看两眼,他就皱起了眉头,说实话这首诗还没下面的小黄诗来的吸引他呢,通篇都是花啊草啊,红啊绿的,华丽辞藻堆砌,立意矫揉造作,完全就是在无病呻吟,根本就不像个大男人写的诗。就算是闺阁里的小姑娘,写出来的那种思慕爱恋小儿女情怀的诗都要比这首来得流畅自然,打动人心。白昊揉了揉鼻子,自夸道:“虽然我读书不够勤奋,但作诗还是挺有天赋的。”白景阳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毫不留情面道:“如果这就是你们诗会魁首的水平的话,我看我没有继续留下来的必要了。”白昊面色一僵:“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回应他的是白景阳一个略显嘲弄的表情,十分拉仇恨。身后那群纨绔们立刻为好友抱不平地起哄道:“白三公子真是直言不讳,既然你觉得我们魁首的诗不行,不如你亲自作一首给我们长长见识?”“对啊,您来作一首呗!”白景阳抬起下巴,对他们露出一个骄纵的表情:“就你们,还不配我亲自作诗,建议某些人提笔之前先拜读一下我大哥的诗作,才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一堆华丽辞藻胡乱堆砌而成的算什么诗?”纨绔们不屑道:“你大哥又作过什么诗?真像你吹得那么厉害,拿出给我们见识见识呗。”白景阳一脸骄傲:“山藏居士的大名,你们不会都没听说过吧?”纨绔们顿时一片哗然,整个皇城,或者说市井巷尾,即使没读过书的人,也都听说过山藏居士。原因就是山藏居士的名气实在是太大了,他的诗大气磅礴,文章精妙绝伦,更写得一手铁划银钩、力透纸背的好字,流传出去的墨宝被各方大儒争抢,竟炒出了一字千金的价格。曾有个卖糕饼的老婆婆因意外得到了他的一幅字,而发家致富,全家人都过上了富足的日子。因此,他的名声除了上流社会,在百姓中间也十分响亮,甚至带上了一点神话色彩,有些普通人也都幻想着哪天能天上掉馅饼,好运得到他一个字,从此跟糕饼婆婆一样,咸鱼大翻身。没想到这个神秘的山藏居士竟然就是白景阳的大哥,白大将军的长子白景泽。“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大哥就是山藏居士?我们怎么知道你不是胡诌的呢?”纨绔们还有些不敢相信,谁都知道他大哥跟着父亲白大将军打战,是个勇猛凶悍的武将,又怎么会一转身跟大文豪扯山关系呢?白景阳展开他刚才随手带来的一把折扇,扇子上提了一首诗,正是他大哥无聊时亲笔所写,还顺手盖了私印。尽管白大哥表面上大大咧咧地看着不像,但他确实在这方面非常地有天赋,即使没花多少心思,也能名满天下。就连山藏居士这个名字,也是他随便从诗句“山藏白虎云藏寺”中随便取的,没有外人猜测的那般含义深奥。确定上面的字迹和印章都是真的后,纨绔们瞅得眼睛都快红了,这把小小的扇子该值多少银子啊?!怎么能这么随意地上下抛,还连个扇套都不戴地别在腰间?万一磨损了,那可全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纨绔们的内心都在捂脸呐喊,但转念一想,藏山居士可是人家亲大哥,随便就能拿到的真迹,自然不会太过珍惜,那他们何不趁此机会,跟白景阳打好关系,看他也不是个小气的,到时候只要随便从对方的指甲缝里漏给他们几个字,就够挥霍一阵子的了。要知道即使是皇城里的纨绔子弟,不当家做主,光靠每个月份例,手里面的钱也经常是